苏宓瑟见来人是叶墨,心中大笑,他总算是来了,这下可就轮到她看好戏了,之前凌络不是很得瑟么?现在她还能继续得瑟的出来?
她紧紧地将叶墨的衣服裹在身上,渐渐地眼眶被泪给润湿了,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脸上被凌络给作画了,立刻低下了头去,细弱蚊声的说道。
“大人,我……我没事,您别责怪夫人。”
叶墨俊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十分无奈的看着凌络,曾经的她是多么的知书达理,小鸟依人,如今这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市井妒妇的模样,真的是叫他很是寒心。
“凌络,你为何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景王送来的人么?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羞辱她,你可知道你如今这样的羞辱她,那就是在羞辱景王,若是被景王给得知了,他要是想要动你本尊都护不住你。”
凌络见叶墨很是动气的模样,如果不是他没事就来看她,没事就因为她跟她顶撞的话,她会变成如此么?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苏宓瑟这个贱人。
她也知道苏宓瑟是景王的人,是动弹不得的,而她也没有想过会把她如何,如今只不过是小小的作恶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何必如此的凶她?
“相爷,妾身……”
凌络看着叶墨,突然感觉到了很是陌生,这样的一个男人,真的是她曾经喜欢的那个男人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陌生?他从来不会因为别的女人而这样大声吼她的,可是自从苏宓瑟出现了之后,这样的事情却是不止一次的发生了,虽然最后他是站在了她的身边,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不用多说,她也可以明白,都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果没有了孩子的话,想必这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吧?
呵呵,讽刺,他想要跟苏宓瑟这个贱人在一起?那简直就是没门,想要再次跟“甄姬”一起再续前缘?那简直就是做梦。
她努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心绪给平复了一下,随后对着叶墨说道。
“夫君,你说我胡闹,我认了,但是我为什么会如此的胡闹,想来这件事你最为清楚不过了吧?”
叶墨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搂住苏宓瑟的肩膀,此时此刻的心情瞬间表露了出来。
而苏宓瑟只是静静的低着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厌恶,很明显并不喜欢叶墨的触碰,但是嘴角微微噙起的弧度,却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哪里还有之前伤心地模样?
凌络见叶墨一直搂在苏宓瑟,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去,准备去拉他松开苏宓瑟。
“夫君,你还不快点松开这个贱人?”
叶墨此时正被凌络弄得心烦呢,他与苏宓瑟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有了凌络的牵扯,偏偏给他们两个扯上了一丝不清不白的关系来。
白天需要面对朝堂的事情,晚上还需要处理家务事?他这后院之内还只有凌络一个女人呢,她就闹得天翻地覆了,若是以后……他也是不敢去想。
而此时凌络拉着他的袖子,想要他将苏宓瑟给松开,他更是烦躁的很,想都没有像,直接推了凌络一下。
凌络的手从叶墨的袖子上松开,整个人的重心不稳,直接朝着后方倒去。
叶墨见状,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可是却是晚了一步,幸好身后的丫鬟眼疾手快,快速的将她给扶住了,这下才没有酿成祸事。
而叶墨见她已经稳住了,关切的话落到了嘴中,却是怎么都无法吐露出来,最后只是说了一句。
“快点将夫人扶回去休息?没有本尊的吩咐,这几日就请夫人在屋子里好好的休养这吧!”
听到他的话,凌络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们这才成婚没有多久,她便夫君禁足了?这个说起来还真的是挺可笑的,原因就是因为苏宓瑟这个女人,一个跟甄姬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死了也不肯安生,非要来折磨着她?
“不,妾身不要,妾身还要管理整个宰相府。”
叶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的执念太深了,希望给她几日好好的想想清楚,该如何去做好一个宰相夫人吧!
“府里的大小事务,有管家来打理就行了,你先好好的安静思考几日,过几日,这个管理宰相府的事情,还是你的,没人会跟你争抢。”
凌络不同意,可是她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整个宰相府最大的人是宰相,所以他所说的话,就算是凌络抗议也没有用,众人还是会以他的意思为主。
等到凌络被人带走了之后,叶墨才再次将目光落在了苏宓瑟的身上,刚刚并没有仔细看,只是知道她衣服上都是墨汁,并且破了好几处,可是如今仔细的看看才发现,她不仅衣服被弄破弄脏了,脸上的妆容花了,就连头发给被剪的像是狗啃的一样,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还真的是无法看出来,她会是红袖居最红的头牌。
“玲珑,快速准备一点热水,本尊帮你家姑娘清理一下脸上的杂物。”叶墨朝着站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
玲珑得令,很快便下去准备了,不多时,一盆温水便被端了上来。
叶墨拿着锦帕沾湿了,温和的对着苏宓瑟说。
“来,把头抬起来,本尊帮你清理一下杂物。”
闻言,苏宓瑟并不所动,而是继续低着头,低声说。
“大人,还是不要了,刚刚夫人情绪那么的激动,您还是快去看望她吧,毕竟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婢女这边有丫鬟在就行了,而且婢女现在这么丑,实在是不想要大人看见。”
说着,她的声音之中便带上了淡淡的哽咽声,听起来让人感觉到很是难过,心中想来想去,也是觉得是凌络做的太过分了。
他都已经多次跟她说过了,苏宓瑟是景王的人,让她不要来招惹,可是她偏偏听不去他的话,三天两头的来找她麻烦,竟然还将柴房隔壁的屋子变成冰窖,放了那么多的冰块,难怪苏宓瑟会在柴房感染风寒了,若不是他每天都有偷偷地去看她的话,她死在了里头都不会有人知道。
今天这场恶作剧,希望是最后一次了,不然他真的不介意剥夺她当家主母的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