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瑟看着如此警惕的娄北辰,不由得笑了笑。
她确实是很聪明,也很是警惕,可是因为中了布赫的毒,其实一旦涉及到布赫的事情,他整个人便会变成十分的冲动,没有办法思考,所以才会如此轻易的上了她的当了,而眼下她就算是知道了一切又能够怎么样呢,已经无力回天了。
因为娄北辰出来的比较的匆忙,身边并没有几个侍卫,所以按照娄东澈所安排的那些人足够将这些人给处理了。
看着眼前那淡淡的弧度,娄东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大家的话,想要将眼前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好的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您难道不认识我了?”
娄北辰听着那十分熟悉的 声音,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美目之后,尤其是那双含水的秋眸,瞬间认了出来。
“宰相夫人,苏宓瑟,么有想到竟然会是你,难道这一切都是宰相安排的么?”
苏宓瑟笑看着娄北辰说道。
“皇上您难道忘记了么,我可是你安排的人啊,如今自然那会来救你的,你们还不快点出来将人呢给带走,要不然等下御林军来了,你们就带不走了。”
瞬间周围跳出了十几个侍卫来,然后快速的将娄北辰给擒获了,随后将人给带进了密室内。
娄北辰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恨不得瞬间扭断她那漂亮了的脖子,竟然敢绑架他,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
“女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呢?你可是知道绑架朕可是死罪?”
苏宓瑟看着眼前的娄北辰,突然觉得这种凶神恶煞模样的娄北辰,倒是比起那个心机深沉的娄北辰要顺眼多了,不过顺眼归顺眼,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去做的。
“好了,这件事其实i已经很清楚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把,您是皇上,那皇后是蛮夷的公主,蛮夷多年来一直侵犯我国边疆的土地,此时那布赫来到娄国其实就是有目的的,你竟然还宠幸了她这么久,打算封他为后,我实在是想不通,平日里精明的一个人,难道这个时候就傻了么?”
听着苏宓瑟又是诋毁布赫,又是骂他傻子的,顿时脾气就上来了,对着她说。
“你这个贱人懂什么,还不快点将朕给放开,不然给了朕机会的话,朕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她?苏宓瑟不禁失笑,娄北辰被布赫迷惑了之后,脑子也不好使了,不过并没有关系,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皇上,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把,杀了我,你倒不如祈祷快些有人来救你,这条密道,可是皇室的秘密,如果不是皇室的人的哈,是根本不会知道这条密道的,所以别想着有人会来救你的,这是不可能的 。”
娄北辰听到了苏宓瑟额的话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愣,虽然他已经猜出来这个密道会不一般,但是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此,可是心中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恨到了极点,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会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看见苏宓瑟,心中便有气,对着苏宓瑟开口闭口都是贱人之类的话,虽说苏宓瑟并不介意自己被人骂,但是娄北辰这种骂法实在是讨厌了,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要听见他的声音,于是对着身边的手下说。
“还不快点将人给我打晕?”
那手下看了一眼苏宓瑟之后,开口说道。
“姑娘,这是皇上啊,打晕了的话,若是皇上以后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他们真的是……若是皇上醒了知道了他们绑架了他的话,难道就不会找他们算账了么?说起来着恨的是笑话。
不过苏宓瑟也不想要去理会他们了,既然他们不愿意来的话,那么她就自己动手好了,只是她从来没有打晕过人这个手上并不知道需要用多少的力道,不过有一就有而二,多试几次总会有效果的
于是娄北辰便成为了苏宓瑟的实验对象,一共打了四五下,才算是彻底将他给打晕了。
不过苏宓瑟在将他给打晕了之后,不由得浑身一凉,她以为打晕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呢,却是没有想到也是一个巧活儿啊。
虽说过程比较的艰辛,但是目的算是达到了,而后果,估计也是十分的 惨痛。
很快,苏宓瑟便将人给带出了密道,直接朝着娄东澈的别院而去。
等到他们来到了别院之后,苏宓瑟总算是见到了娄东澈了,此时的他瘦了许多,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弱不禁风的 ,很明显是因为在天牢里面所受的伤才是如此的 ,她看见了他,眼泪便忍不住的 在眼眶里面盘旋着,过了好久直接,直接朝着他飞奔而去,紧紧地将他给抱着。
“娄东澈,我终于是见到你了,真好。”
娄东澈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嘴角微微的勾起,能够再见到他,这么多天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值得的,他很开心,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哪怕她已经嫁给了叶墨,可是他却是什么都不在意,只要能够在一起,那便是幸福的。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苏宓瑟的耳边便听见了娄东澈的倒吸声,随后她紧张的将他给松开,然后开始问道。
“怎么样了,是不是碰触到你的伤口了。”
娄东澈微微笑道。
“小笨蛋,吓唬你的 ,我没事。”
虽说娄东澈是这样说的,但是苏宓瑟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开始胡乱的扯他的衣服起来了。
“喂喂喂,现在还是白天呢,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你就如此的 迫不及待了么,如果是的话,我们可以不可以先进屋?”
听到了娄东澈的话之后,苏宓瑟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后害羞的嗔怪了他一句。
“瞧你这个不正经的,我哪有想那些,我是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上的 伤势。”
娄东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放在了胸口,对着她说。
“如今看到了你,我什么伤势都好了。”
“别闹,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势,毕竟我是神医的徒弟啊,那些大夫的医术哪里有我厉害?”
娄东澈见她如此说,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