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全部听从相爷的吩咐。”
秋雨很是羞涩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叶墨便快速的离开了房间,然后去找苏宓瑟了,他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跟苏宓瑟好好的说一声,毕竟苏宓瑟跟凌络不一样,凌络若是知道他跟秋雨发生了关系,而将其肚子给弄大了的话,她一定不会如此的善罢甘休的,所以只能将这件事先跟苏宓瑟说一下了,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样子的注意。
“宓瑟,有空陪本座喝上几杯的吧?”
见叶墨开口了,苏宓瑟也不推脱,毕竟这件事她也是始作俑者,所以也是很想要听听叶墨到底是怎么说的,必须要给秋雨一个名分,到时候那凌络肯定会是会生气炸了的话,那个时候才是她前去冷嘲热讽的时候。
“好啊,大人都开口了,奴婢又怎么会有拒绝的 道理呢?不过大人小酌可以,切莫贪杯啊!”
叶墨点点头在,这个到底还是有得,毕竟他有段时间也是喜欢喝酒,可是后来他发现,喝酒只是逃避问题的一个手法,并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但是喝酒确实是可以将心中那些郁结的气息给散开一些,其实也算是一种解压的方式了吧?
“走吧,我们边喝边说。”
很快,苏宓瑟便带着叶墨去了大厅,随后让丫鬟玲珑去热了一壶酒,然后两人可是斟酌了起来了。
一杯下肚,苏宓瑟便开口问话了。
“大人,平日里也没有看见你如此愁绪满面的样子啊 ,为何如今会如此呢,这个其中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苏宓瑟原本就是聪明,而且整件事其实都是她所安排的,所以对于叶墨为什么会如此,其实心中是很清楚的,但是她还是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随后开口问道。
“大人,你刚刚跟那秋雨聊了一会儿之后,心情便变得如此了,莫不是你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苏宓瑟还请?难道说是孩子?”
叶墨万万没有想到苏宓瑟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不过在这个也并不难猜,毕竟这件事其实已经是很明显的了,那个孩子肯定是跟他有关系的,哦不对,是他的,不容纳他也不会再那个房间里面呆了那么久,之所以会如此,其实也是为了确认某些事情。
“对,你还真的是聪明,竟然一下子就猜对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是让本座真正苦恼的事情,凌络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而本座肯定是不能没有孩子的,所以纳妾时早晚的事情,只是那秋雨是凌络的人,可是本座却是跟她发生了关系,若是被凌络给知道的话,本座担心她其实会忍受不了,毕竟她是那样一个性子要强的女人。”
苏宓瑟听着苏宓瑟的分析默默地点头,不得不说叶墨是真正懂得凌络的人,或者是说其实他们两个人是一类人,不然也不会汇聚到一起,只是那凌络的目光短浅了一些而已。
不过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自然是需要面对的,不然那秋雨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呢?那凌络虽然是可怕,但是她已经生不出孩子了,难道还会让叶墨断子绝孙不成?
“大人,您其实心中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去做了,虽说宓瑟并不能交你怎么去做,但是给一些建议还是可以的。那夫人如今已经是不可能生出孩子了,那秋雨的孩子是一定要保住的,不管怎么说,孩子才是最为重要的,大人还是需要将事情给说清楚,尤其是夫人已经生不出来孩子的事情给告诉夫人,不然奴婢担心夫人会对那个孩子下手,到时候可就是大事不妙了。”
听到了苏宓瑟的话,之后,叶墨很是赞同的点点头,那凌络的性子,自从那春桃的事情之后,他便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如果不跟她把话说清楚的话,那绝对会对那秋雨下手的,以前那些事情他可以不去计较,但是秋雨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能再出世了,毕竟他也算是有过好几次孩子的人了,可是没有一次是抱住的,所以秋雨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说是最后一次了,不管事情会如何,这个孩子一定要抱住才行。
“嗯,听到了你的 话之后,本座心中倒是了解了一些了,你说的是没错的,若是这件事始终不说的话,那凌络便不会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倒是做了什么令人后悔莫及的时候,本座才是真正后悔的地方。只是本座毕竟跟她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若是将这么残忍的事情跟她说的话,本座心中还是有些不大过意的去。”
苏宓瑟的嘴角微微一勾,随后建议道。
“大人,奴婢知道你肯定是会很为难的,可是这件事如今已经是迫在眉睫了,是不能不去做的,所以若是大人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那么便将这件事交给奴婢把,相信奴婢一定会很好的完成任务的。”
听到了苏宓瑟的话之后,叶墨沉思了片刻,总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大妥当,虽说这件事交给别人他多少都会有些不大放心,也唯有交给苏宓瑟了,只是苏宓瑟也凌络一直都是死对头,若是由她去的话,那凌络会不会以为是挑衅,所以两人闹得更加的不可开交?所以这件事想起来还是需要冲洗等呢思考的。
“不行不行,若是你去了的话,那凌络还不得爆炸啊?”
“大人这个你就有所不懂了吧,正因为我与夫人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由我去将这件事去说了,夫人才不会怪罪你们,反而是责怪奴婢,将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怪罪到奴婢的身上,反正我们都已经是死对头了,就算是夫人在这么责怪奴婢的话,奴婢也不会介意的。”
她似乎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这件事由谁去说的话,那么凌络便会去很谁,而她最恨的原本便是苏宓瑟,所以就算是再很一点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这样对于苏宓瑟来说的话,岂不是太委屈了一些?
“宓瑟,虽说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太委屈了?”
苏宓瑟笑着摇摇头。委屈?其实在她的身边那是不可能存在的,若是会委屈了她的话,她也不会自告奋勇了,说实在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凌络那悲惨的模样,也只有她越发的悲惨,她才会越发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