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哈哈,哈哈。九泽你和她在一起,怕是你连脑子也被她毒害了。当初,我不该纵容你收留她。”
九泽打断国母的话,他说:“母后,当初,您没有管过我们,不是您没有插手,而是我们之间有条件的。”
“条件?也对,当初,你那么小,就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份,向我们讨价还价。国主认为被神谕选中的孩子就该是这样子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没有想到,你又步入我们的老路子。九泽,你以为,只要有你的同胞弟弟替换下你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你以为你马上可以过上你的生活了吗?你要知道,被神谕挑中的人,即便是能摆脱安排,他们都会没有一个好的下场。”
“母后。您这是讲的什么话。无论怎样,我和缥缈暂时不后走的,我们会等这里一切都有正常运转起来。”
“到那个时候再走不迟?九泽,你想你有多重要。母后与你有十年的感情。我的生命不长,在临死前,讲一讲,我是如何成功的替代了神谕安排的女子的。”
“金家有神谕的孩子,不是偶然的。他家在我们这一代,也生下过带有神谕降生的女儿。我家当时只是他金家的家臣。当时,我是伺候她们的人。金家第一次获得这个机会,自然将这大女儿捧着。那两个女儿明显的感受到了待遇上的落差,自然心中不甘,每每两人躲在角落里,垂泪。等到十五岁的时候,大小姐参加了宫宴,那是特意为她和国主举办的见面会。大小姐为人并非宽厚仁慈,对身边的一切,都很挑剔,甚至手段及其残忍。金府人将这些事情,都小心的掩藏起来,没人知道金府的大小姐是这种人。她与国主见面时,两人交谈甚是愉悦,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国主与她相约在大小姐十五岁生辰之日,宫里再为她举办宫宴。
大小姐甚是高兴。可是她越发高兴,对身边的一切越发要求的完美,她处理出错的人的手段越发残忍。这一场面,恰巧被国主看到,国主受到惊吓,仓皇跑了,不小心落入湖中。从此,他再也不希望自己娶那小姐为妻。”
“您。。。。。。”
“你以为,我说的这些往事,是全部吗?我给你讲讲鲜为人知的另一面。我从生下来,我的能力就很出众。金家将我留在身边,按照小姐的生活规格,让我接受教育。当三位小姐生下来,我被安排到大小姐身边,成为贴身的侍女,照顾大小姐的生活起居。原来的学课停下来,原本,我的家人以为我的将来是可以摆脱这种身份的,未成想,还是要过着这种生活。
我安慰我的父母,让他们放宽心,等着我成人。直到国主依赖我,不肯放我离开,直到我堂堂正正的成为国母。我还是没有兑现当初对我的父母的承诺。而我的父母却因为我代替大小姐的位置,担惊受怕,最后,离开人世。”
“九泽,我当上了国母。他们以及我们都。”
缥缈睁开眼睛,开口道:“国母。您不要在美化你自己了。您将要说的事情,还是表面,不说也罢。我知道您夜夜祈祷,金家的那位大小姐不要找您索命。”
“你!你瞎说。”
“我瞎说?如果是假的,你慌什么?你不要拖延时间,整的自己有多完美一样。”
缥缈这次说话说得很是刻薄,九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因为他们坐在星海中,国母甩手打过来的暗器直奔缥缈的胸口。
缥缈手一挡,光芒从她的身体里释放出来,形成一堵墙,将那尖刀挡在外面。
“你。。。。。。”国母看到这一幕,心里发了慌,想要离开,却被自己打过去的暗器拦住。那暗器像是有了生命,像是她的前面有了一个隐形的人,手握尖刀,对准她的胸口。
“如果不选择神谕的女人为妻,就要证明自己选的人的能力不比神谕的女子差。我通过了测试。”国母说。
“我想知道,如果,那位大小姐,心思单纯,对人宽厚仁慈,那么,她会不会不被代替?”缥缈说。
“是的。”
“大小姐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你照顾的。”缥缈说。
“是的。”
“这期间,你对大小姐做了什么?”缥缈问。
“我能做什么?好好地照顾她,小心的照顾她。”
“你的小心让她害怕与她的父母见面。你的小心,让她完全听你安排。你的小心,让她学会用残忍手段证明自己是高贵的。你让她。。。。。。”
“你怎么会这么说?怎么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她就是一个坏女人!”
“一张白纸,一个娇弱的小身子,怎么可能成为恶魔一样的女人?你一点一点的在她心中刻划出,世界的丑陋,你一点一点的在她心里刻上疤痕,让她不知所措,让她无法表白,让她无法接触到她原本拥有的亲情中。”
“不要瞎编。我再怎么说也是养育了九泽十年的母后。”
“你慌乱什么?”缥缈说。
“哈哈。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到了?”缥缈好奇的问。
“母后说的是,他们洞房之后,这里的星辰就会散发出强烈的能力,要拜他们为新主子。”九泽说。
“这些啊。”缥缈拍拍身下的球体。那球体很是温顺,在她的拍打下,小心的用自己的能量碰触缥缈的手。
“怎么会这样?”国母没有看到这星辰发出的能量,而他们也安然无事。
“怎么了?”缥缈疑惑地问。
“我们相安无事。她很奇怪。”九泽说。
“为什么?难道我们出了事,才会正常吗?”缥缈问。
“我们应该得到神谕降罪。”九泽说。
“那个。。。。。。不是吧?”缥缈指着远处说。
一个箭头,摇头晃尾的冲过来,对准的是九泽,靠近九泽时,便钻入缥缈的手下,求抚摸。
“这是什么?”缥缈问。
“电。”国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