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清醒过来,看到十个指头和脚趾被插上了银针,吓了自己一跳,再看旁边躺着的人,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来人啊,苦渡大师救命啊”苦渡大师从外面慢悠悠的走进来:“齐王,不要叫了,他比你伤的严重,没有几天是清醒不过来的”叶白伸出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先把这玩意给拔了,看着真吓人”苦渡微微一笑:“三日之后才可拔除,你体内的魔气还没有散干净,先把丹药吃了,恢复的快一些,我已经派人去给齐王府送信,你就安心的养伤吧,没事不要随意走动,伤口会撑开的”叶白:“谢大师了”苦渡叹息一声:“齐王,这是祛除魔气的银针,这位施主醒来后,你按照自己身上的位置,给他插上吧,老衲要出去一趟,为战场上的亡灵做场法事,让他们早入轮回”叶白:“放心,我会照顾好这家伙的”苦渡:“老衲告辞”
寺庙房屋内,叶白用手捉着方天画戟,放在王冕的脖子上:“杀了他,为自己们报仇”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说道:“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杀了他,太子之位就是你的了”“不行,这不是自己的风格”叶白一直纠结着来回踱步,还是没能下手,这时王冕的身上都被汗水洗了一遍:“玛德,齐王小子,能不能给老子个痛快,吓唬老子算怎么回事”叶白收起方天画戟,往后退了一步:“我去,你醒了,还以为你就此长眠了呢”王冕晃动着身体大吼到:“要不是老子不能动弹,非把你撕碎了不可”叶白拍拍胸脯:“吓死我了,原来你不能动啊,既然你不能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冕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来吧,给爷爷来个痛快,叫一声,我是你孙子”王冕大叫一声:“哎呦,你小子在干嘛”这时叶白正有兴致的一根一根的插着银针:“别乱动,这是给你祛除魔气的,扎歪了,可别愿我”王冕每过一会就会发出一声杀猪般的:“齐王,日你祖宗,你就不能看准了再扎”叶白不断的扎着银针:“对不起啊,你别乱动啊,我都扎不准了”王冕泪水流了下来,哀求到:“齐王殿下,哥们求你了,放过我,给我个痛快好吗,别折磨我了”叶白抽出一根银针扎在王冕的脖子上:“安心睡吧”叶白继续往王冕身上扎着银针:“哎呀,又偏了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但是已经昏睡过去得王冕是听不到叶白的道歉了,小和尚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施主,該吃饭了”叶白:“哦,知道了,你放下吧”小和尚放下饭菜并没有离去,叶白:“小师傅还有事吗”小和尚:“唉,今日我师兄传来消息,齐王府已经在半月前被大火烧毁了”叶白:“什么”慌乱中起身,把胸口的伤口崩开了,叶白吃痛坐了下去,小和尚赶忙有说到:“施主别担心,齐王府内的人,并没有伤亡,好像早早就躲避起来了”叶白想了想之前让白日鼠挖的地道,顿时安心了下来:“还好早有准备,这下我就放心了,有没有遇到甄府的人”小和尚:“不太清楚,我想就是见到了,我师兄也不认识啊”叶白没有继续追问:“好了,知道了,小师傅您下去吧”小和尚:“那位施主已经好久没吃饭了,师傅命我给他喂饭”叶白:“他是我朋友,你把饭菜放下就行,我来喂”小和尚放下食物就出去了。
叶白一边吃着饭,一边心里想着:“我和敌人在一个屋檐下吃食,而自己的弟兄在背后桶自己刀子,真是可笑,可悲”
叶白看着还在昏睡的王冕:“救人一命,胜造几级浮屠来着,算了,还是让这小子先吃饭吧”叶白撑起一碗粥就往王冕的嘴里灌,王冕猛地挣开眼:“叶白,老子要杀了你,又想什么花招整老子”叶白看着被烫肿了嘴巴的王冕:“哈哈,不好意思啊,粥太烫,一时没注意”王冕:“你小子,就是故意的,呸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老子要吃肉,要喝酒”叶白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爱吃不吃,老子还不伺候了,饿死你丫的”不多时王冕的肚子就咕咕乱叫:“齐王大爷,赏口饭吃吧”叶白趾高气昂的走过去:“怎么,改变主意了,张嘴,张嘴啊你,这么久了,都凉了,不烫了啊,张嘴乖”王冕一口一口的吃着饭:“真好吃,呵呵,再来一碗”叶白又拿来一碗:“撑死你丫的”王冕一口下肚,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叶白,你放了什么东西,还玩老子”叶白躲在一旁,吧啦着身上的米粒:“放心,只是多加些细盐而已,不是毒药”
几天过后,两人似乎成了朋友,叶白扶着王冕走在寺庙内,叶白:“真想不到,我居然能扶着你遛弯”王冕呵呵一笑:“唉,我也没想到,有一天能和敌人一起讨论人生”两人来到凉亭内坐下,下起了象棋,王冕捉过红子:“这次我要当正派”叶白笑着说道:“行啊,反正最后还是你输”王冕迅速摆好棋子,当头炮就开始了厮杀:“齐王,这玩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一个棋局,几个棋子,就把战场演绎的淋漓尽致,真是有趣又刺激”叶白跳马跟上:“就是个游戏罢了,真正的战场上,双方主帅可不会像我们一样,谈笑风生”王冕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叶白得说法:“你为什么不趁我不能动,杀了我呢,你要知道,我得人头可是大功一件啊,你的阴兵精锐死在我手上的可是不少啊”叶白用炮打掉王冕的小卒子:“上阵杀敌,马革裹尸,这是他们的宿命,和你没有关系,你手下死在我手上的也不少啊”王冕出车挡住叶白的马腿:“齐王的军事能力,我是佩服的,如果不是魔族的突然杀出,我早已经敗在你的手下了”叶白呵呵一笑:“你败在我手上,我却敗给了自己的亲兄弟”接着又跳马又杀掉一个小卒子,王冕出车过河想吃掉叶白的炮:“我也敗给了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的野心,他居然和魔族联盟,不惜以我的修为为代价,让我引用魔血,让自己变成了怪物,若不是苦渡大师的丹药,我的一生就毁在自己父亲手里了”叶白把炮撤离:“皇家最是无情,世间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的身份”王冕攻卒上前:“是啊,他们却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他们,无忧无虑的生活”叶白停下手:“这次回去后,日后战场相见,请多多指教”王冕看着叶白:“有什么好指教的,每次都是你赢,你走啊,怎么不动了”叶白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真正的战场”王冕:“我说的也不是象棋,該你走了”叶白移动棋子:“你输了”王冕挠了挠头:“你什么时候走到这里了,又输了,还是下不过你”叶白重新摆好棋子:“你输,是因为你心不静,和自己的智力无无关,你在担心什么”王冕放慢自己的动作:“魔族的人化妆成我的模样,估计已经进入赤月皇宫,我担心,担心父皇的安危啊”叶白哈哈大笑:“落花有情,流水无义,他可曾担心你的安危”王冕停止摆棋:“至少,他对我有养育之恩”叶白起身拍了拍屁股:“好了,不玩了,屁股都坐疼了,我们回去休息吧,等养好伤,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王冕被叶白扶起:“齐王,你能跟我回赤月吗”叶白吓的躲到一旁:“干什么,我是不忍心你孤单才陪你出来遛歪的,别瞎想啊,老子可是纯爷们,没有断袖之癖啊”王冕满头黑线:“齐王真是会开玩笑,我是想让你帮我,帮我证明我才是王冕”叶白这才放心从新扶着王冕往屋子里去:“这话说的,你父皇还能认不出你吗,还用我这个外人证明”王冕解释道:“齐王你不知道,我从小就被欧阳靖,就是魔族的首领收做徒弟,一直跟随他修炼,和父皇几乎没有交集,所以,我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叶白哈哈大笑,伤口差点崩开:“还有这样的事,真是笑死我了”王冕继续问道:“齐王可否帮我”叶白想了一下:“算了,帮了你之后,你再和你老子,一起把我捉了,那我去哪里说理去”王冕站在原地:“我以自己的性命发誓,若对齐王不力,不得好死,齐王若帮我,赤月以后和紫金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不再交战”叶白深吸一口气说到:“好,为了两国的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这个忙我帮定了”两人击掌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