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秦国皇宫外大喊一声,“前方有急报!”纵马一跃翻身下马,将缰绳猛的一抛,马上有铁甲侍卫接过。这人朝东侧门而入便一阵疾驰,往来的宫人见到这人的穿着后皆纷纷避让,退到一旁等这人过去,进了午门只见两排禁军十步一人守卫在那。
“前方急报!”禁卫军层层禀报过去,这声音犹如浪潮一般层层叠叠翻涌着卷向整个内宫回荡在宫廷上空。
这人一路畅通无阻,在一名传旨太监的带领下径直来到秦帝的政事殿。
来到殿外,两人肃然躬身站定,那太监一叠声朝屋内大声报道:“启禀陛下,有急报!”
殿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这军令箭使者朝一旁的太监拱手致谢,太监屈膝回礼,然后转身退了下去。军令箭使者昂首挺胸朝殿内走去。
“参见吾皇陛下!”军令箭使者跪
秦帝正埋首批阅奏折,闻言抬首看了过来。在看见军令箭使者满身风尘,面容污垢,充满血丝的双眸,容色一动,连忙起身走到这使者面前,虚扶了一把道:“快快免礼。”说着虚托着将人扶起。“将军一路辛苦了!”
军令箭使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不迭道:“谢陛下体恤!”然后这人从胸口摸出一方信笺,双手合捧奉到秦帝面前。
“陛下请看!”
秦帝拿起信笺,抽出信纸看了起来。看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燕帝这老匹夫真够毒辣的,若非这封密信天下都被他蒙在鼓里了。够无耻!够狠…”他一连说了几个够字,忽然拍案道:“真是天助我秦啊!苍天庇佑我大秦啊!苍天庇佑!”他一脸喜气洋洋,高兴的在那手舞足蹈喜形于色。
“从此燕国魏国必将成为死敌。此等荒唐之事真是闻所未闻。”
他一边说一边在大殿中走来走去。眉头紧皱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军令箭使者疑惑不解的在那看着这位高高在上尊贵不凡的君王,沉默的等待着。
秦帝在殿中走了几圈,忽然站定,高呼一声“来人!宣京畿司、战将军。”
“宣京畿司、战将军觐见”内侍的声音层层叠叠传开。
战大将军和京畿司来的很快。身上还穿着常服,两人一碰头各自探寻的望了对方一眼,眼神交流。
两人恭恭敬敬的见了礼,静静的等待着秦帝开口。
秦帝淡淡瞥了一眼两人,忽然将手里的信笺递到战将军手里。然后闭目养神坐在御椅上。
“此消息确切属实?”战将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帝道:“这,这真是…太荒唐了!”半天才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魏国国君居然非魏国皇室血脉,而是魏国王后与燕国国君苟合所生。
这样的丑闻,这样的惊天大秘注定要震惊天下。
京畿司始终面无表情,沉吟着不置一词。他不知陛下为何独独宣了他们两人,作为一个在朝堂上沉浮过几回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开口,特别猜不透皇帝意图的时候,所以他尽量闭口不言。
战将军看完将信笺递给京畿司,京畿司逐字逐句看的非常认真。
战将军开口道:“陛下,若魏国国人得知如今天子非皇室血脉,而是苟合所生,恐怕魏国便要天下大乱了。魏国几位公子可是都手握重权。若我等操作的当,令魏国几大势力各自纷争,等他们争的头破血流、损兵折将之时,我秦军再步步为营一点点蚕食,将一蹶不振的魏国一举拿下。如此,天下间还有何人能拦我大秦一扫天下。”
战将军扫视了一眼始终不置一词的秦帝道。他与秦帝年少时就相熟,对秦帝的了解可谓知之甚深。心知陛下是想由自己来说。而且刚刚秦帝没有阻拦自己说下去,看来自己是说对了。
于是他再接再厉继续道:“如今之计依臣看不如我等将消息秘密透露出去,造成先入为主的想法,到时候即便魏国反应过来也回天乏术。”他轻蔑的冷哼一声,“以后看魏帝还有何颜面自诩夏国皇室后裔!区区野种,凭他有何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