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说了,还有几分道理,确实如此,府库大门的钥匙可是朝廷制造府的能工巧匠,花了重金打造的,一共三道锁,除了钥匙没有东西能打开。”
“哼,那你说哪个吃力扒外的狗东西干的?本大人非宰了他不可”
“大人,请稍安勿躁,至于是谁?我尚且不敢确定,不过,我相信,今天晚上潜藏在我们内部的奸细一定会自己跳出来!”
“你确定?再别让这狗东西趁机跑了”
“放心吧,大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过今晚就劳驾大人和我把这出戏演祖了,要不然他们是不会轻易上钩的。”
“放心吧,今晚老夫就听从你的差遣!”
看来这老头还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你们坏,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说词总算是奏效了。
和杨萧一番神秘谈话,回到驻地,张小远已经感觉到隐藏在衙役中的那个内奸早已是坐立不安,其实这个人是谁?张小远心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当杨萧问道自己时,还是有些不敢最后肯定,是人是鬼,今晚就是现原形的时候。
张小元只是将内奸这件事告诉了杨萧,而没有将自己的全部计划向杨萧和盘托出,毕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万一这老头一会再睡着了,再说梦话,泄露整个计划,好在,老头还挺识趣,自知嘴不严,就没有再打破葫芦问到底。
杨萧道“方才我和张少侠商量了一,共同商定了剿匪的大计,就请张小侠做具体部署。”
“刚才我带了几个衙役勘察了一番,发现贼人就在后山的一座山寨里,不过正面攻山,就会打草惊蛇,被贼人提前发现。如若趁今天晚上,我们悄悄从山寨的后山上爬上去,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帮贼人一网打尽,找回被盗的十万两饷银,到时候,大人定会向朝廷为各位请功!”
杨萧开始心里打咕,找回十万两被盗饷银,免了死罪就已经是最好情况,哪还敢奢望请功?这小子可真行,竟然敢做老夫的主,不过也好,临战之际,重在提高士气,有了允诺,衙役们才会舍身往死,奋力一搏。
张小远故意说的很慢,声音很大,就是故意要让应该听到,想听到的人,将自己的整个假计划听的清清楚楚,以便一会能够传到山寨那帮贼人的耳朵里。
向大家明确的告知了行动计划,就应该创造一个绝好的机会,让那个内奸将消息透露给山寨里的贼人。
再说,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大家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作响,虽然中午的那顿烤羊肉吃的很扎实,毕竟一下午的山路,早已经消耗殆尽。
一众衙役开始四处忙活,寻找各种吃的东西,有在溪水中抓鱼的,有在丛林中挖野菜的,有在树上掏鸟蛋的,有在山坡逮兔子的。
溪水很清澈,鱼儿很肥美,衙役们卷起裤子,拿着佩刀在水中摸鱼,岂想,这鱼儿比那贼人还要狡猾,明明看着鱼儿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一刀下去,扎了空。
依照这帮衙役的捕鱼技术,今晚就得喝西北风了,到时哪还有力气围剿贼人啊?
不,吃饱喝足了才能干大事,张小远决定亲自出马。脱掉鞋袜,挽起裤腿,一骨碌溜到水里,从一衙役手中夺过一把佩刀。
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水中捕鱼,这不就是初中物理课中的知识吗?
光的折射原理,古人还不能理解,虽然能冥冥之中感觉到,就是无法用科学的道理解释,虽然,在春秋战国时期,伟大的墨子就发现了过的直线传播,可是将近一千年过去了,隋人的科技视野还停留在墨子的时代。
掌握了光在水中的折射原理,水中扎鱼,手到擒来,一刀下去,一只肥美的鲈鱼就已经捕了上来。
一瞧张小远捕鱼技术如此娴熟,衙役们赶紧凑上前求他支招。
张小远毫无保留,没有讲什么枯燥无味的理论知识,而是给他们讲如何下刀才能准确扎到鱼。
一番说教,再叫一番演示,衙役们已经初步掌握了窍门。
一溜烟的功夫,已经捕了几十条肥美的鲈鱼,今晚总算不用挨饿了。
生活烤鱼时,张小远有突发奇想,可以用吃不完的鲈鱼制作秘密武器,燃烧弹。
鲈鱼油脂肥美,要了放在用衙役的头盔里,用大火一炖,就可以提炼出易于燃烧的鱼油。
虽然比不上汽油那么有威力,但是在浇灌在扎的草把上,还是挺有毁灭性。
嗯,就这样干!
六七八条烤鲈鱼下肚,大家已经吃的饱饱的。在张小远的催促下,一众衙役再次下水捕鱼。
肚子饱了,干活也有了劲头,不一会,又是四五百天鱼上岸。
张小远吩咐衙役在火堆上家好了支架,将一百多只头盔用做锅,架在上面。
然后,每只头盔里扔进四五只把肥大的鲈鱼,不断添柴,持续大火炙烤,直到头盔里的鲈鱼肉全部化作液体状。
再找来一些干燥的杂草,扎成一根根草把,最后将熬制好的鱼油均匀的浇灌在上面。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许,接下来,就该挖出潜藏在于内部的奸细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此时,张小远显得十分淡定,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都在按照他的设定在发展。
于是走到一个年轻衙役旁,拍了拍衙役的肩膀,略带微笑道,“张昭,怎么样,一会就要围剿盗贼了,是不是有点不太情愿?”
张昭双目一蹙,一怔,略显紧张道,“张少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哪个兄弟不想着赶紧抓了盗贼,找回饷银,为自个洗清嫌疑呢?”
“你还真别说其他人确实是这样想的,可唯独只有你是这样想的!”
“不知张少侠此话何意?”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就是你串通山里面的盗贼,与他们里应外合,盗走府库十万两饷银的,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盗,何谈与他们一同盗走府库十万两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