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安看着这儿不是海边别墅,她不得不害怕起来,叶景炎可真狡猾又阴险,秦天凛知道了他的海边别墅,为了不让秦天凛找到她,所以,把她带到这儿来。
任安安被带进了别墅,又被带进了二楼一个房间。
“啊……”然后,叶景炎又是毫无怜香惜玉将她甩到大床上。
被狼狈甩到大床上的任安安,生怕叶景炎真的对她动手动脚,她立即努力从床上爬起来。
然后,转过身对上叶景炎那一刻,他手里竟然拿着两条绑带。
任安安立即吓疯,脑子里开始各种恐惧的猜想。
叶景炎这究竟想对她干什么,,拿绑带是什么意思?
太可怕了,叶景炎就是个魔鬼。
任安安吓得浑身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这张大床上后退又后退,“叶景炎,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跟你玩这种变态游戏,我是个有夫之妇,你这是在犯法,你要坐牢的……”
吓得崩溃的任安安,能想到的恐吓都使出来了。
然而,叶景炎像什么都听不见,完全陶醉在自己要做什么的唯我独尊世界里。
这样的叶景炎,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这样的捉摸不透比发起疯来的时候更可怕。
此时,任安安已经退无可退了、穷途末路了,整个后背都贴在床头。
恐惧也将任安安的力气几乎完全抽走了,她连说句话都很费劲:“叶景炎,你别再走近我了,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陆念初,我是任安安,我是任安安……”
任安安连续强调着最后一句话,奢望能用自己真实的身分,唤醒自欺欺人的叶景炎。
然而,叶景炎还是只陶醉于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叶景炎已经走进床头,他身体一沉坐了下来,坐在整个人贴在床头的任安安身前。
看着怕得惊弓之鸟般的任安安,叶景炎特别的心疼,他心痛道:“念初,别害怕,我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伤害你的,可是,你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你说过会乖乖听我话的,但你食言了,所以,我要惩罚你,你要乖乖的接受我的惩罚,不然,我的脾气你是了解的。”
叶景炎的眼神与语气,对任安安浓浓的心疼。
可是,这样的表里不一、笑里藏刀,哄哄无知少女是可以的,但对任安安已经完全失效了。
可是,现在的任安安就是叶景砧板上的猎物,她现在最重要做的,是名哲保身,不能刺激到叶景炎精神病发作。
“只要我听话,你真的不会伤害我,也不会碰我一下下?”最后一问题才是最重点,任安安不敢想,被叶景炎玷污后,她还能怎么面对秦天凛,所以,她只能乖乖听话。
“当然了,我保证。”
叶景炎笑了,明明笑得这么温柔、纯真,可是,任安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你拿着两个绑带要干什么,我觉得挺可怕的,你能不能把绑带收起来?”任安安试图游说。
“不能。”叶景炎斩钉截铁,“我说了,我要惩罚你,等你真的完全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放过你。”
末了,叶景炎便开始实行对任安安的惩罚。
用这两条结实的绑带,先将任安安双手绑了起来,再又将她双脚又给绑了起来。
就这样,任安安一下子就完全失去了自由。
在被叶景炎绑起手脚的时候,任安安可是奋力忍住恐惧与爆发的冲动,做到乖乖的被叶景炎实行对她的惩罚。
幸好,任安安还是能感觉到,叶景炎还是有一点点良心的,他的血还是有温度的。
她双手双脚是被绑了起来,完全失去了自由能力,但绑的力度不会紧得勒疼她,双手双脚之间还能有活动的范围,但又挣脱不了这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由此可见,叶景炎还是对任安安保留着一定的心疼程度。
“炎。”任安安识趣称呼叶景炎最喜她对他的称呼,“你这样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一天时间,两天时间,还是……”
任安安还未问完,叶景炎强势的话插了进来,“一辈子,我就要这样子,将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
闻言,任安安整张脸都青了。
这个男人疯了。
谁要跟他过一辈子,别说一辈子了,跟他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没疯,可她先疯了。
任安安以为,她可以好好的将这场名哲保身的戏演下去,可是,她受不了,她所有的坚强意志瞬间就崩塌了。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任安安开始抗议:“叶景炎,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陆念初,我是任安安,我是秦天凛的妻子,我不属于你的,我只属于秦天凛一个人的。”
“你闭嘴!”叶景炎一声怒吼,把任安安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几乎整个偌大房间都震了起来,“念初,执迷不悟的人是你,我这么爱你,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满足你了,你非要背叛我跟那个男人搞到一起,你觉得,现在残花败柳的你,那个男人还愿意要你吗?”
吓得七魂不见三魄的任安安,屏住呼吸,听着叶景炎的冷嘲热讽,越往下听,她双眸瞪得越大。
任安安有点摸不着边际了,叶景炎这话是在说真正的陆念初,还是说她,他所指的男人是陆念初背叛他的对象,还是秦天凛。
果然,跟一个精神病在一起,她也觉得自己的精神出现异常了。
任安安什么都说不上来,震惊就像一块硬物堵住她的喉咙,明明有话想说,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念初。”叶景炎阴阳怪气喊了声,嘴畔勾起一抹弧度,很是讽刺的深意,“别再执迷不悟了,收收心回到我身边,在这个世上只有我不会嫌弃你了,你要明白,你流过一次产,你这辈子都不能当母亲了,但我不在乎,我也可以这辈子不当父亲,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任安安双眼顿时瞪得更大,一颗眼珠几乎夺眶而出。
流过一次产?
这辈子不能再当母亲?
这是什么意思?
叶景炎说的是谁,是陆念初?还是她的任安安?
这个打击,对任安安而言实在是太大了,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任安安心底涌现无尽的心疼,冲破了堵在喉间的一块硬物,她满眼是崩溃看着叶景炎,“谁,你说的是谁流过一次产?”
叶景炎又阴阳怪气笑了笑,看着任安安的眼神冷到极点,“一年多前,我把你从海里救上来,当时你已经流产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救了回来,也保住了你的子宫,只是,那胎儿才一个月时间,实在是太脆弱了,保不住了。”
任安安顿时晴天霹雳,眼前一片昏暗袭击而来,四周地动山摇的,像世界末日到来了。
一年多前,把她从海里救上来。
那不就是她吗?她真的流产了?真的不能再当妈妈了?
这个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
虽然任安安忘了一切,可是,当妈妈是女人天生的一种渴望。
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知道自己怀过孩子,也没有感受到自己要当妈妈的喜悦,她的孩子就永远地离开了她,还剥夺了她终身不能再当妈妈的权利。
任安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黑暗,叶景炎这张冷漠的脸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沉重的打击,把任安安压得喘不上气了,昏天暗地铺天而至。
“念初,念初……”叶景炎突然焦急喊了起来。
难以承受得住这个严重打击的任安安昏迷过去了。
秦氏集团。
秦天凛,邱文博等人,还有苏漠北都已经聚集在秦天凛的办公室。
“还是没有查到叶景炎的踪向吗?”苏漠北刚刚赶到,对任安安的下落还不太了解。
“没有。”秦天凛一直这个样子,焦急地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无法安定下来。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苏漠北更焦急了,时间就是任安安的生命,叶景炎这次把任安安带走,直觉告诉他,叶景炎的动机很危险。
秦天凛终于停了下来,他看向苏漠北,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查到叶景炎还有一个姐姐在美国,已经跟她联系上,她让我们保持按兵不动,她会尽快赶回来,赶回来会第一时间跟我们联系,估计这个时间她已经上了飞机。”
刚刚秦天凛与叶景炎的姐姐通长途电话时,他姐姐的语气非常焦急。
虽然才通了短短时间的通话,秦天凛也没见过叶景炎这个姐姐,完全不了解她的为人。
可是,秦天凛从叶景炎姐姐焦急的语气里感觉出来,她很紧张叶景炎这个弟弟。
所以,秦天凛就相信了叶景炎姐姐一定会尽快赶回来。
“这个姐姐可信吗?”苏漠北则不大相信叶景炎这个姐姐,两姐弟同一条肠出来的,姐姐会有不帮弟弟的道理?
“现在,也只能冒险信一次了。”邱文博也是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苏漠北看秦天凛,还真的挺信任叶景炎这个姐姐的。
所以,接下来,苏漠北没再问什么。
确实,现在也只能冒险信一次了。
除了冒险,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叶景炎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阴险了,安安在他手里,他们确实不能轻举妄动,安安的性命才是最要考虑的。
所以,现在,所有人只能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着叶景炎姐姐别让他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