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谣儿,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你也有你的想法,但是,我们是一家人,难道,你还要隐瞒我和爹吗?”骆童杰有些不理解的问骆童谣。
骆童谣摇摇头,脸上有些无奈的回答骆童杰说:“哥,我不是想隐瞒你们,我这么做也有些风险,我怕和你们说了,你们不同意。”
“谣儿,你这话就不对,你从小到大,想做的事情,哪一件我和爹没有答应你,即使你的要求在无理,谣儿,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我和爹都会站在你这边的。”骆童杰的话让骆童谣即感动又惭愧,自己原来一直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家庭中。
如果,自己把骆成松和骆童杰当成挚爱的亲人,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和担忧。
看到骆成松脸上有伤心的表情,还有骆童杰不满意的样子,骆童谣很诚恳的道歉:“爹,哥,谣儿知道错了,是谣儿忽视了爹爹,和哥哥的感受,我道歉。”
“算了,你明知道爹最受不了你这个,爹,你说咱们怎么办?”骆童杰看到骆童谣愧疚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十分不忍,只能把话题转移去问父亲的想法。
骆成松叹了口气,看着骆童谣很严肃的问道:“谣儿,眼前的一切都十分不明朗,说句实话,爹只是生意人,不想去管什么皇宫里的谋权篡位,也不想管朝廷里的尔虞我诈,我只在乎我的女儿是否幸福?”
骆童谣看着这位年老的老人,这个和自己原本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老人,此刻,他用一种世上最伟大的爱着自己的女儿,这种爱那么真挚无私,哪怕是最无理的要求,他也会同意。
眼睛充满了泪水,骆童谣一向不愿意流泪,因为那是懦弱的表现。在骆童谣的字典里,不允许有懦弱这个词语,可是,她是人,是个女人,是个懂得爱,懂得感情的女人。这种时刻,她不想控制自己的感情,尽管她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真正上意义上的骆童谣,也没有为骆家做出过贡献,更没有好好的孝顺过骆成松,自己面对着这个视自己为珍宝的父亲,骆童谣有生以来,第一次痛哭流涕。
骆童谣回到宫里,直接去见皇上,她见到皇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希望皇上派出侍卫保护自己的娘家和父亲哥哥的安全。
皇上有些诧异的看着骆童谣,希望骆童谣能说清楚一点。骆童谣不想和皇上解释什么,只是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皇上说道:“皇上,请您相信我,我这么做是完全是为了秋月国。”
看到皇上迷惑不解的神情,骆童谣实话实说:“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希城,您就是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我对希城的感情。”
皇上看着骆童谣,他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想了一会说:“我相信你,也相信骆家,我会让吴庸安排这件事的。”
“皇上,老奴多句嘴,老奴觉得这骆家的家丁和伙计都可以赶上一支禁卫军了,何况他们还有自己的镖局,咱们宫里的兵力本来就不足,在抽调一部分人去守卫骆家,老奴觉得不太合适。”吴公公在一旁犹豫着说道。
骆童谣气的瞪了一眼吴公公说道:“吴公公,您什么意思呀?我们骆家有家丁有伙计,有镖局,那和皇家的侍卫一样吗?其实,您以为我们骆家真指着皇宫那几个侍卫的保护呀?真要是有事,说不定谁保护谁呢?我也就是用皇宫里的侍卫摆摆样子而已。”
皇上和吴公公听到骆童谣的话,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色,皇上双手一摊,对吴公公说道:“得,咱们皇宫里的侍卫成了摆设了,吴庸,还楞着干什么呀?快去让楚牧安排几个人,尽量挑几个顺眼的,别到时候让人家看着笑话,说皇宫里的侍卫给人家做摆设都不合格。”
吴公公叹着气摇摇头,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愁眉苦脸的看着骆童谣说道:“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七天后,京城彻底陷入混乱中,不管有钱没钱,都买不到粮食。老百姓只是担心温饱问题,而那些朝廷的官员存在各个钱庄的钱没法取出来,一个个全都傻眼了。
骆家的门口马上就热闹起来,每天都有十几二十号人来到骆家,可是,没人能进去。因为骆家现在已经被皇上监视起来,不得允许任何人接近骆家的人,而骆家的生意也全部停止。
骆童谣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来了,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所以,没事的时候骆童谣基本就是老实呆在自己住的地方,闷了就到院子里走走。
“童谣,童谣,收拾一下,我们去见皇上。”凤希城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对着屋里躺在床上休息的骆童谣说道。
“我不去,我现在想睡觉,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骆童谣不耐烦的拒绝凤希城。
凤希城皱着眉,脸上的神情十分焦急,他尽量用商量的口气对骆童谣说道:“童谣,皇上真的是有急事,我们先去一趟,等回来再睡好不好?”
骆童谣很不爽的朦胧着双眼看着凤希城说道:“那我现在要是正在生孩子,是不是也要等去见完皇上,回来以后再生呀?”
凤希城被骆童谣的话一下噎住,半天才说道:“童谣,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你现在也没生孩子呀?而且,京城现在已经乱成一片,你们骆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你现在和我去见皇上,我不想有人对你有什么误会?”
凤希城说完,也不理会骆童谣高不高兴,直接掀开被子,就把骆童谣扶起来。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真的着急了,只好起来,让锦雨简单的为她梳洗一下,然后和凤希城一起去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