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听到如风的话,不禁捉摸起来,什么地方能过安全呢?
骆童谣这时开口说道:“不如到欢乐坊去吧,我想太子想不到我们回去那里,他得想法和你们一样,知道你们一定会找个隐秘的地方,所以,绝想不到我们会大胆的到欢乐坊去。”
如风和楚墨皱着眉头在考虑骆童谣的话,他们认为骆童谣说的也有道理,但觉得危险也不小。太子的为人心机很深,做事阴狠决绝,万一,他要是把每一个地方都搜一遍,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骆童谣看到楚墨和如风有些犹豫,不禁语气坚决的对他们两个说道:“就这么定了,走。”
楚墨和如风对视一眼,默认的一点头,楚墨对着几个黑影说道:“把我们送到欢乐坊,然后在周围两里以外,布满眼线,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
几个黑影点头,然后帮骆童谣扶着凤希城迅速的往欢乐坊的方向走去。
开门是阿忠和夏莲,阿忠的神情有些惊讶,但是夏莲确是一副早就有所准备的样子,有条不紊的的安排阿忠把凤希城安排到后院的房间里,然后自己又拿出刀伤药,小心的为如风和楚墨清理伤口。
骆童谣看到夏莲做的这么熟练,而且一点慌乱的样子也没有,就放心的把楚墨和如风交给夏莲,而自己因为实在担心凤希城,所以马上到后院去看凤希城。
骆童谣来到房间里,看到阿忠麻利的把凤希城的衣服脱掉,然后拿着一大包东西,似乎要帮凤希城处理伤口。
骆童谣是绝对相信阿忠的,不然她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保镖来为凤希城处理伤口的。
骆童谣走过去,做到凤希城的身边,帮着阿忠把凤希城的衣服脱下里。阿忠看到骆童谣要帮忙,就把一块白布交给骆童谣对她说:“打些水,帮他擦干净伤口上的血迹。”
骆童谣点头答应,马上去打水,然后很小心很温柔的为凤希城把伤口周围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掉。
阿忠见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就拿着一包黑色药面,倒在凤希城的伤口上。
那个黑色的药面不知是什么东西,一撒到凤希城的伤口上,凤希城马上疼的皱起眉头。
骆童谣这时连忙焦急的问道:“凤希城,你怎么样?”
凤希城慢慢张开眼睛,看见骆童谣在自己的面前,不禁露出微笑的说道:“你没事就好。”说完这句话,凤希城又闭上了眼睛。
骆童谣有些担心的看着阿忠问道:“阿忠,他没事吧?我觉得凤希城的样子不是很好。”
阿忠皱着眉头说道:“他流了很多血,体力也消耗太大,伤口也不小。看样子,要好起来,得需要精心的调养。”
骆童谣点点头,只要凤希城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就好。看着脸色苍白的凤希城,骆童谣难过不已,这个男人两次都不顾自己的生命来救她,凤希城外表看起来,那么冷谈,那么自我为是,那么让自己讨厌,可是他的行为好像又处处为自己着想。可是自己却一直对他积怨颇深,老是和他作对。
阿忠帮凤希城处理完以后,看到骆童谣呆呆着看着凤希城发愣,眼里有些不解。
“童谣,我出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阿忠和骆童谣说完这句话,拿着东西轻轻的走出房间去。
骆童谣默默看着凤希城,脑海里回忆起自己与凤希城的点点滴滴。
如风处理好伤口,来到院子里,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一会,如风看到骆童谣从凤希城的房间里出来,便迎了上去。
骆童谣没想到如风会在院子里等她,一看到他,有些意外。
两个人默默的站在那互相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骆童谣看到如风炙热的眼神,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睛不禁看向别处。
“没想到,我走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如风一语双关的说道。
骆童谣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没有回答如风的话。
“我看的出,凤希城很在意你,为了你,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如风长叹了一声,语气有些悲伤的说道。
“我一直在等你,等着你来和我一起完成我们的诺言,但是,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难道,连一个留口信的时间都没有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等你吗?”骆童谣抬起头,盯着如风问道。
如风看着骆童谣质问的眼神,十分难过的解释道:“我是连夜出城的,真的是来不及通知任何人。”
骆童谣苦笑一声,语气幽怨的说道:“在意,心里时总会有,不在于任何的约束。”
如风听到骆童谣的话,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好像错失了什么,他和骆童谣曾经是那么亲近,他们完全可以幸福开心的在一起生活。可是,现在他觉得骆童谣在远离他,他们之间好像被什么东西隔开了。
“童谣,你在怨我是吗?你认为我不重视你是吗?其实,我的心意难道不明白吗?在我心里,只有你骆童谣一个人。只是,作为皇子,我必须要为父皇做一些事情,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情,我就会和你远走高飞的。”
如风急切的和骆童谣解释道,他真的希望骆童谣能理解他,能和他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
骆童谣看着如风,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没有感觉的呢?她曾经喜欢过如风,以为自己可以和如风在一起,可是,现在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了这种感觉,她现在心里惦念的是屋子里那个昏睡的凤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