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双手一摊,对着凤希城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烧水,没办法给你沏茶喝,所以,你就将就吧。你要做什么事,最好快点做完,然后赶快回去。”
“你很急呀?”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语气淡淡的问道,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白了他一眼,然后故意赌气的回答:“是呀,我很急,我怕你病的不够严重,行了吧?”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突然笑了起来。说实话,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笑的时候真的好少,也就那么一两次。好在凤希城不爱笑,不然他这一笑,真的可以迷死人。
骆童谣略一歪头,有些沉迷在凤希城的笑容里。凤希城就那么微笑着看着骆童谣,两个人又像白天一样,被彼此得眼神深深吸引住。
“阿嚏”骆童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她使劲揉揉自己发痒的鼻子。
凤希城依然不动的看着骆童谣,骆童谣有些不自在的躲避凤希城的目光。
“冷了?”凤希城眯着眼睛问道。骆童谣没有回答凤希城的话,只是双手把自己抱紧,然后问凤希城:“你不是有事吗,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凤希城眉毛一扬,然后指使骆童谣说道;“你到那边的桌子上,把笔墨和信纸给我拿来,我要写几封信。”
骆童谣瞪着眼睛,然后不相信的问道:“你深更半夜就是为了跑出来写几封信?你脑子烧坏了?”
凤希城不理会骆童谣惊讶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这几封信很重要,我不能让别人看到,只能这样偷偷的写。”
骆童谣撅起嘴,心里知道凤希城的意思是可以相信她,但骆童谣可不是自以为是的人,凤希城凭什么相信她?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的意思我不是人哪?”骆童谣嘴里和凤希城顶嘴,行动却很快,这边嘴里不闲着,那边已经把笔墨纸都拿了过来,然后又拿过地上放到一个小炕桌放到凤希城的前面。
骆童谣麻利的把纸给铺平,然后开始磨墨,邓默磨好了,骆童谣拿起笔蘸上墨汁,交给凤希城,自己则远远站到一边背对着凤希城。
骆童谣的这一举动,让凤希城感到很满意,这样懂规矩讲礼仪的人不会差的。
“你能过来帮我把信放到信封里吗?”凤希城的声音在后边响起。
“嘿”骆童谣生气的抓过身来,指着凤希城说道:“你别以为你自己是病人就可以随便指使我,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我现在已经很仁至义尽的照顾你这个病人了,你还得寸进尺,你要不要我在帮你把信送出去呀?”
凤希城这会看到骆童谣又是张牙舞爪的样子,一下心情大好,他曼斯条理的回答说:“你的却不是我的使唤丫头。”骆童谣一副你还知道的表情“哼”了一声,没想到凤希城又说道:“可你是我的妻妾呀!”
骆童谣刚想反驳凤希城的话,就看见凤希城突然露出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对骆童谣说道:“你是凤希城的妻妾,现在,以后,永远都是。”
骆童谣瞬间石化,凤希城那认真的样子,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呀?
看到骆童谣站在那里发愣,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别傻站着了,要不,你先回去睡觉去吧。”
骆童谣气的真想给凤希城一脚,他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无缘无故的干嘛说什么自己永远是他妻妾的话,这会又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过分。
狠狠瞪了凤希城一眼,骆童谣语气很强硬的问道:“那你怎么办?”
凤希城低着头写自己的信,然后很随便的回答道:“我一会弄完,自己会回去。”
骆童谣用口型把凤希城咒骂了一遍,然后愤愤的走到凤希城的身边,用命令的语气说:“往里边一点,给我腾出点地方。”
凤希城头也没抬的说道:“我是一个病人,动来动去对伤口不好,不如你到里面来。”
“真是麻烦。”骆童谣嘟哝着,以后说什么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人救,不然这人情可还不起呀!
骆童谣脱掉鞋,走到里面,挨着凤希城坐在,然后开始帮他把写好的信一一装到信封里。
凤希城也不说话,只是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来,给骆童谣披上。骆童谣气呼呼的把被又拿下来给凤希城披上。
凤希城皱着眉,刚想给骆童谣在披上,就看见骆童谣有露出小豹子似的凶悍样看着自己。
凤希城一笑,然后自己微微往骆童谣身边靠了靠,把被子披在两个人身上。
骆童谣刚想拒绝,凤希城这回露出威胁的眼神看了骆童谣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接着在写自己的信。
骆童谣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挨着凤希城的身体很暖和。
花落颖一早起来,就做好了燕窝粥和清淡的小菜给凤希城送去。刚到凤希城的房间,就看见守夜的丫头哭哭啼啼的四处在找什么?
“腊梅,你在找什么呢?”花落颖奇怪的问道。叫腊梅的丫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夫人,少爷,少爷不见了。”
“什么?希城不见了?怎么可能?”花落颖不禁也急了,这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了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少爷不见得?”花落颖急的也是屋里屋外的看,确实是没有凤希城的影子,这可太奇怪了。
那个叫腊梅的丫头哭着说:“我一早上起来,就发现少爷不见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