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擎看着苒苒,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傻丫头,我不放心你,我知道你想陪着我,可是眼下时机不对,我不能看着你受伤。苒苒,你不是我的累赘,但是我想告诉你一点,你在我身边,我无法安心,我怕你出事,我做决定也不能那么果断,我知道或许这些话会让你接受不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希望你平平安安,然后我可以放手一搏,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一定好好的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安苒苒的眼睛里是晶莹的水珠,她怎么能不明白墨擎的意思,只是她真的不舍得,其实她就是墨擎的弱点,就是墨擎的累赘,她心知肚明,可是就是不舍得离开,眼下她又不得不离开:“墨擎,我答应你去美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的,要毫发无损的回到我身边,我等你!我们吃饭好不好?我明天一早便走!”
墨擎何尝又舍得安苒苒,可是眼下不是舍不舍的事情,而是关乎生命,关乎安全。
安苒苒和墨擎把这一顿饭吃的格外的慢,也格外的甜蜜。“墨擎,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结婚吧,我想成为你的新娘了!我们别在管什么年龄了好不好?我都二十岁了,觉得时间过的好快,你说呢?”
墨擎吻住安苒苒的嘴,不让她说话,就是这样甜蜜的吻着,不关其他,不知道就这样吻了多久,墨擎才松开安苒苒的嘴唇,淡淡的一笑:“妈咪,这样的话由我说,等这些都结束了,我们就结婚,我希望妈咪苒苒成为世上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我让所有人都知道墨擎最爱苒苒!”
“墨擎,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爱你!”苒苒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墨擎爱她,那种爱已经无法用语言去表达了。
他们就这样依依不舍的吃饭,依依不舍的睡觉,相拥!
多么希望这个夜在漫长一点儿,永远不要天亮,那么就不会分开,这一夜他们都无法睡的踏实,他们彼此亲吻着,抚摸着,快乐着,又不安着……
当黎明的晨曦从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照耀着大地,新的一天就开始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屋里,那温暖而又暧昧的气息,将两人从睡梦中唤醒,他们看着彼此,紧紧的拥抱着。“墨擎,我不想和你分开。墨擎,我不想走!”
“苒苒,很快就会结束掉这一切的,我们很快就会见面,苒苒,早上好!该起床了!让我给你做小米粥吧!”墨擎准备起身去做饭,但没有想到安苒苒会一个翻身将墨擎压倒在身下,那暧昧的姿势,让人脸红心跳,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墨擎本来打算逗逗安苒苒的,但是看着她一副羞愧致死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只是带着滑稽的声音说道:“妈咪,你要对儿子负责,你这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千万不能把儿子遗弃啊,我的清白都给你了!”墨擎此刻活脱脱一个被糅溺过的小姑娘的模样,好像安苒苒是辣手摧花的采花贼,将墨擎狠狠糅溺过一样。
安苒苒羞红的小脸,低低说道:“小妞,你放心,本大爷要了你,会给你赎身的!”天呐,感情这是花楼?
墨擎心想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看看本大爷怎么收拾你,趁安苒苒不备,将她反扑在自己怀里,“宝贝,到底是谁帮谁赎身?谁是大爷?小妞,你说说看……”
“墨擎,你丫耍诈!我要起床!”某女发飙,气急败坏起床了!
墨擎看到安苒苒快速的起床穿衣服,也快速的起身,去厨房帮某人准备小米粥去了,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给心爱的人准备早餐,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
安苒苒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是脸上依旧带着幸福的微笑,他们好像一只都是如此,但是却没有深一步的继续,她是在意自己的对不对?要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的好,包容自己所有的脾气!
安苒苒起来之后,洗漱完毕,就看到墨擎已经把粥熬好了,什么都准备好了,放在餐桌上,等候着他心爱的女孩过来。
安苒苒看着墨擎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心里都是暖意,她慢慢的坐下,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墨擎也乐意为安苒苒服务。
“墨擎,你要记得按时吃饭,不要虐待自己的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能让我担心知道吗?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我,同样我也舍不得你,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不让对方担心好不好?”安苒苒温柔的声音传来,墨擎淡淡的一笑,那紫眸是多么的美,如晶莹的水晶石,散发着靓丽的光芒。
“苒苒,宝贝,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相信我,我们都会好好的,不要让对方担心是不是?我还知道,要记得思念对方,要记得对方的好,还有要打电话报平安,对不对?这些都记住了,在脑袋里不会忘记滴!”墨擎看着安苒苒一本正经的诉说着。
“那就好!”
早饭之后,安苒苒收拾好行李,便在墨擎的护送下,上了专机,大约7,8个小时就能到,到达那里正好是早晨,安苒苒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慢慢的适应时差。
在拉萨她度过了三个月,她匍匐朝拜了999个,在大昭寺前她虔诚的许愿希望那个愿望能够实现,把红丝带系树上,把爱埋在心底,能否会长长久久,能否会幸福美满,那并不重要,她只求心安!
在途中她身体不适昏迷在路上。好心的藏民将她带回家中,藏医给她治疗,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是朴素的藏民一家热情招待,沧桑而又真挚的老妇人,阿尼!她有一个可爱的孙女叫做达哇,她们热情好客,何俊美在这里跟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更有热情的藏民小伙子向她求爱,不过何俊美婉转拒绝了,她的心里有一段难忘的记忆,她不愿意说,别人也不好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