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络锡握了握拳头,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拿上那四瓶啤酒就走了出去。有些暴力地他将那啤酒丢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关门声更是震耳欲聋。
刚启动,他就立刻开到路口掉了个头朝着白家的方向快速行驶着。
虽然一路上的红灯和拥堵让他忍不住爆粗,但依旧照着交通规则,没有闯过一个红灯。
副驾驶上的啤酒管因为加速减速的原因时不时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将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并未开进院子里。
将手机拿出来扔在一旁的座椅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罐啤酒,另一外套口袋里也被他带入了一罐啤酒,剩下的两罐被他拿在手里。
下了车,他径直走过院子门口的大门,向里面走去,一连他按了好几下门铃,一旁的用人面面相觑帮他将门打开,只见迎面站在他面前的是刚吃完晚饭的白远帆。
“白悠悠呢?”
他驻步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副不屑的样子问到。
仿佛他已经在这儿等了他很久一样,白远帆也不回答他,慢条斯理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你为什么总是要在我们两个之间使绊子?”
见他没有回应,江络锡径直走了进去,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拽停。神色凌厉。
“帮帮你罢了,不用谢。”
他挑挑眉,将他的手推下去拉过一旁的白色椅子坐下,旁若无人地那过桌子上的白色咖啡杯吹了吹气,悠闲地喝着。
“当初你也是这样,表面上做个好人,将所有都推在白悠悠身上,你没有一点愧疚吗?”
江络锡皱着眉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伯父倒也当真是疼你,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白远帆倒也不恼,静静地听他说完后,将残余的咖啡一饮而尽,缓缓地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来找白悠悠的吗?现在怎么说起这些话来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玩味地笑着,此时倒也像极了一个斯文败类。
江络锡闻言顿了一下,抽抽嘴角没再多说什么,等着他接下来的言语。
“帮我把杯子送到案台上,我去叫她。”
白远帆没再绕弯子,说完就起身向二楼走去了。
看着桌子上的咖啡杯,江络锡有些不悦地拿着杯子快步走向一旁的酒水案台,有些嫌弃地放进了水池里。
“有客人来了,下楼。”
白远帆敲了敲门,语气冰冷地说到。
门被里面缓缓打开,白悠悠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向楼下走着。
“合作肯定是要继续下去的,你最好也别把事情做的太绝,小心,重蹈覆辙。”
最后那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
白悠悠心下一惊皱着眉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满是哀怨。
“我知道了。”
最终她还是没能回绝他。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她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如今若是再成了白家的罪人,岂不是要被人诟病终身了。
她顺着台阶一步步走着,胶皮鞋底与地板接触,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赫然闯入她眼眸。可她却自顾自地低着头,缓缓下着台阶。
终于到最后一阶台阶时,她脚尖还未落地就一个踉跄,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着向门口走去。
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分外显眼,她抬起头看着那支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
她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想挣脱那只手可是那只手却握得更紧了。
江络锡回头看了她一眼,顺手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外套,丢到她怀里,然后拿过刚才被佣人装了啤酒的袋子,大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