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我想去回春堂看看,上次他们不辞而别是不是嫌弃我们招待不周。”
二人来到回春堂,出人意料的是来看病人并不像往常一样多。
“牧大夫花府一别别来无恙啊。”白芷有些戏谑道。
“你们来做什么有什么事吗?哼怎么你们家主子又病了?你们放心祸害遗千年,我看他像是长命百岁的命格死不了。”牧言之没好气地说。
看来又不知道是哪里得罪我们这位牧大人了,白芷原本只是想开开玩笑结果撞人家枪口上了。
无奈只得试图转移话题,“没病就不能来见见朋友吗?话说怎么不见柳大夫?今日看病的人好像都比往常要少?”
“今日沈大人出殡师哥也要送一程,很多人都去看了,看病的人少难道不是好事吗?你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心都脏。”听到白芷当他们是朋友,牧言之的态度也有所缓和,可依旧是一副傲娇的样子。
“来看病的人少自然是好事,你说对吧追风!”白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追风也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只是我不知道牧大夫和柳大夫也是沈大人的仰慕者?早听闻沈大人的《二十四国史》闻名整个国都,今日前来也想讨教一番。”
“我们和一般的凡夫俗子不一样,才不会人云亦云。沈大人的《二十四史》虽说写的很好可真正看过的又有几人,医书浩如烟海我都未曾一一拜读,更何况是有关治国的书。”
“我就说牧兄肯定是明白人,这一番大道理先从你口中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我觉得十分有道理,我对你的敬佩之情犹如涛涛……”
“打住打住,你不必再这里阿谀奉承我,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牧言之看着白芷满口胡言早就想下逐客令了。
“啊呀你看我这人一聊天就收不住,改天我一定请二位大夫吃饭赔礼道歉,您老先忙我们先回去了。”
白芷只能尴尬的假笑。
回去的路上追风看白芷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开口问道:“阿月你从回春堂出来就有点不开心?是因为牧大夫的关系吗?”
“谁说不是呢,原本想从牧大夫哪里问出一些关于沈大人的事,结果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人没问出什么,反而吃了一肚子的瘪。”
“算了算了,就算沈大人是这新郑的风云人物可这跟我们有啥关系。玄武回来了吗?神女村的事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没处理好吗?”
“这件事已经由宫主接手了,玄武也只不过是在按宫主的命令行事罢了。剩下的事你我也不便多问,阿芷有件事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
“你说好奇心害死猫?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可我也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你说过的我们是生死之交,既然生死都能交付还有什么是补能说的。”
“阿月我……”
“二位护法真是好雅兴,还有时间在这大街上谈情说爱,可怜奴家为了传达宫主的命令奔波苦寻二位护法好久。”姽婳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边,连追风都未曾察觉。
“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姑奶奶我忙得很。”
“啧啧啧,奴家又没得罪左护法你,何必对奴家发这么大火,当真是委屈人家了。”说着姽婳还装模作样的用衣袖擦起眼泪来。
“好了,姽婳你有什么话要传达快说吧,耽误了行动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也不是什么大事,宫主让你们协助楚公子查出沈致远之死,顺便你们懂得。”
“沈致远?是沈大人的名讳吗?听你的意思他不是病故?”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不就是死了个人嘛,宫主也真是的何须两位护法出手。”
“追风,在大街上妄议宫主按宫规该怎么处置?”
“哈哈,右护法真会说笑,奴家怎么敢妄议宫主,一定风太大听错了。奴家还有别的事要做先告退了。”姽婳微微行了礼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喂,等等你还没说怎么碰头呢?”等白芷反应过来早已没来人姽婳的声影。
“没办法了追风你有办法吗?”
“找人对于移花宫的人来说并不难,只需留下标记,遍布新郑的眼线很快就会传来消息。”追风带着白芷来到一处隐秘点,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画了一个类似于彼岸花的图样。
“接下来我们要走的就是耐心等待,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会有人告诉我们楚渊的去向。”
“现在想想那日在东市歪脖树上也有同样的图案,也不知道是移花宫的哪位大人物做了件好事,唉对了追风至今我还未曾见过白虎,趁着半盏茶的功夫你倒不如同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