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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黛姬很是气愤,当属下把余嬷嬷五花大绑起来的时候,她冷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嬷嬷见形势如此,知道自己已无回天之术,但是她却笑了起来。她知道,此刻他们三人早已下山去了,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黛姬现在就是想找人也是要花费一段时间的。

“阿黛,我不想你杀了楚向晚。我不想你们自相残杀。”她叹了口气。“阿黛,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

“住口!”黛姬握紧拳头,目光如刀似箭:“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居然敢把我绑起来?嬷嬷,我敬你如我母亲,但你却如此对我。别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原谅你!蓝青,叫你派人去追他们,去了没有?”

蓝青点头:“回掌门,已经派人去追了。”

“哈,阿黛,你也就别白费力气去追了,这会儿他们早就离开百十里了。”余嬷嬷哀叹道:“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他呢?”

“我不放,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她住的地方去,好好看着,不准她出去一步!”黛姬纵然愤怒,但是对余嬷嬷已经手下留情了,没有直接把她扔进地牢里去。

余嬷嬷全无办法,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黛姬的心态已经到了如此扭曲的地步?

纵然她恨洛玉,也不该把一切的仇恨都迁怒到自己亲身儿子头上啊!

她只能向观音菩萨祈祷他们一行平安了。

等到蓝青带着大队人马下山寻找楚向晚他们,他们三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山下的五剑女被扔在了路边,还是蓝青发现了她们,给她们松绑了。

“玉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人呢?”蓝青急道,她可是第一次见到掌门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事情如果办不好,她可得仔细她的小命。

玉剑气道:“是沐云枫带着他们下来的,当时逍遥教的人也正好赶来汇合,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他们已经乘着马车离开了。估摸时间的话,最多也不过走出一二十里而已。”

蓝青想了片刻,“既然如此,你们就陪我们一起去找人吧。掌门震怒,你们若这么回去,只怕会被杀了。”

玉剑自然是感激不尽,立刻带着其他四名剑侍跟随大队人马一起上路去寻找楚向晚他们。

他们先前是跟着马车的车轱辘印子一路追了上去,直到前方大路出现了两条岔路口。

然而这时,这车轱辘的印子也已经纷乱了,因为此处是车来人往的官道,车轱辘印子更是纷杂,根本找不出到底原先的是哪一条。

蓝青低头观察了片刻,恰巧看到路边一块农田里有个老农在辛勤地锄草,那地都锄了过半了。按时间算的话,兴许这老农也许看到过逍遥教众人经过此地。毕竟那么一大队人马,想要看不到都很困难。

蓝青立刻走上前向那老农询问:“这位老伯,请问可曾看到有一大队人马经过?那些人看着都是些会拳脚的江湖中人。”

老农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布满皱纹的苍老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怯意:“这位姑娘,你们这是……”

蓝青不耐烦道:“你就说看没看到那些人吧!”

老农想了想,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大队的人马经过呢。我当时还奇怪他们……”

“他们走哪儿了?”

老农想了想:“好像是这条——”他指着左边的路,又摇摇头:“不对,好像是右边的路。”

蓝青已经有些恼火了:“到底是哪边?”

老农指着右边的路说:“是右边的路没错。对,就是右边的!”

蓝青点头,立刻挥手带着人从右边的路离开。

待他们大队人马离开,那路边的老农扔掉手中锄头,解开斗笠,再一抬头,本来满是皱纹的老脸居然变成了一张英俊潇洒的异族男子面孔。

他碧绿的瞳眸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见那群天灵派的女子消失在目光中,笑道:“还真是够单纯。我说什么你们都信?”

他不是别人,正是赫连野。

他早都跟逍遥教的人商量好了的,在这两条岔路口弄个玄虚,让这些女人走右边的一条路,路上有个黄花岗,那里山势险峻,很适合做伏击。他已经安排了人在那里。

当然,真正的逍遥教的人已经从左边的路离开了,准备到逍遥教青州据点暂时歇息一下。

黛姬再如何厉害,也不能在别人地盘上搞出什么事情来。

赫连野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日,立刻转身从左边大路奔去,去跟楚向晚他们汇合。

青州城可真是风云际会,一时多少风波。

赫连野找到逍遥教在青州城中置下的宅子,敲了敲门。

开门的小子见是他,立刻将他请了进来,问他情况如何了。

他笑了下:“我出马,自然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她们从右边的路口去了,按照事先约定好的一切,我的人已经在那里埋伏下了。对了,你们教主呢?”

“还在里面呢,赫连公子,您请!”

那小子将他进去,绕过假山花园,九曲回廊,眼前娴雅淑静的小院连成一片。

楚向晚正在宁心院中。

赫连野心知柳随心定然在他身边,果不其然,他一进去正看到柳随心满脸愁容地坐在外间,似乎满腹心事。

赫连野有些诧异,自他认识了柳随心,从不见她有如此担忧的表情,何况这种焦急的态度。

“随心,你怎么了?”他握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楚向晚他是怎么回事?先前我还奇怪,他怎么脸上……”

“他……”她张开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犹豫了半天,才苦涩地叹道:“他的容貌,毁了。”

“什么?毁了?到底怎么回事?”

柳随心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容,积聚的情绪终于喷涌而出,眼圈儿红了,声音沙哑酸涩:“是黛姬拿我逼他。黛姬给我下了毒,如果再没解药,我大概也就没命了。她要楚向晚自毁容貌,所以他,他就……”说到这里,嗓子如同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哽咽起来,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赫连野没想到楚向晚居然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虽然男人并不是太看重自己的容貌,但是要有何等气魄才能狠心自毁容貌?

“大夫怎么说?”

“逍遥教的大夫也跟来了,看了他的伤也说,太晚了,因为当时划得太深,即便是用上好的药,怕是也要留下难看的疤痕了。而且,他还中了黛姬的寒毒。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不想让他活了!”她想到这里,不由更是心疼楚向晚,他何必受这种苦?

赫连野看她神情激动,心中忽然冒出极大的危险感。

以柳随心的性格,向来并不会把情绪如此外露,只有在心底压抑的痛苦释放之时她才可能会有这种表现。但是,为何他却隐隐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的柳随心,她的心里到底是谁更重要?

但他想,经过在天灵派的这些事,怕是楚向晚在她心里的分量会越来越重。就算柳随心并没有明确说她喜欢谁,但是他想,从此以后,柳随心的心里是再也不会忘记有楚向晚这么个人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底升起一股心慌。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知道,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解决事情。

如果楚向晚就这么毁容下去的话,柳随心一辈子都会对他有歉疚感,这不是赫连野希望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帮楚向晚解毒和恢复容貌,那样的话随心心底才不会有那么多牵挂。

赫连野想了片刻,现在能帮助楚向晚解毒和恢复容貌的人,大概只剩下自己的师傅了。

如果连自己的师傅都没办法的话,这个世上怕是没人有这种能力了。

“随心,你也别太难过,我想还是有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

“我的师傅是个世外高人,他精通医毒,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这世上难解的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并不困难。不过找到他有点困难。但我上次和他通消息时得知他最近在苗疆云海暂住,如果现在去找他的话,应该可以找到他。”

柳随心一怔,随即喜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去跟他说,尽早上路去找你师傅。”

她刚要起身,却被他拦住,黑着脸哼了一声:“别跟我说你居然喜欢上那个臭小子了。要是如此,那我死也不让师傅帮他治病。”

“赫连野!”她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

赫连野低头靠近她清丽的面庞,见她一脸的疲惫,清澈的眸子都染上一缕血丝,不由得心疼起来。心疼之余更是嫉妒:“如果我也为你毁容了,你会不会也向现在这么担心?”

“别说这话。”她的声音顿时低沉起来:“我不希望任何人出事,我希望大家都好,都开开心心的。”

赫连野眸光深深地望着他,开口说了一句话,顿时让她无话可说。“可是,没有你,我们谁都不会开心。你告诉你,难道你会分身术吗?”

她当然不会分身术了。

“赫连野……”

他捉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着,碧绿的眸子如同最美的宝石,那般柔情的,亲密的,用让人酥麻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叫我野。”

沙哑的嗓音带着一股难以遮掩的诱惑,温热的唇印似乎还停留在手背,暧昧的触觉。

她一怔,粉颊顿时染上一层红霞,芙蓉两边盛开。

恰恰有微风吹过,荡起荷叶裙脚蹁跹,水波纹流荡。

他深深地望着她,那目光火热得让人不由得全身发烫,在这夏日的午后更感觉燥热。

她有瞬间迷失在那绿波中,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落进他宽广的胸怀中,略带汗味的男儿味道瞬间扑面而来,安全得像是辽阔的天地。

“女人,你是我的。”他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唇形优美的薄唇瞬间狂野地噙住了她的红唇,密密地封住,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赫连……放开……”她刚得到一点空间,却又被他封住了红唇,灼热的呼吸在唇舌间交换,他低沉的嗓音带几分勾魂:“叫我野。”

看来他今日是不听到她这么叫就不罢休了。

随心低喃道:“好,野。这样行了吧?”她略带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猫儿偷腥般的笑容,更是恨不得踩他几脚算了。

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她直接踩了他两脚,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冷冷道:“放开我。”

赫连野倒是不在意她踩的那猫爪挠似的两脚,他坏笑着偷了个吻,“娘子生气了?这样吧,夫君我向你赔罪了!”

柳随心挑眉:“三王子真是会说笑,奴家怎么会是你的娘子呢?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赫连野这才放开她,不甘愿地说着:“娘子,你的嘴儿好甜呢……”

柳随心一听他这句调情的话,顿时再狠狠踩了他一脚:“再胡说,我就不再理你了!”

赫连野抱着脚叫道:“天啊,谋杀亲夫了!”

随心懒得理他,直接绕过用怨夫般的目光望着她的家伙,走进内室去跟楚向晚说这个好消息。

她心底感觉好受了许多,终于他还是有希望能治愈的,这样的话她才不会感觉那么愧疚。

赫连野放下脚,挑眉:“哼,也不想想,我也是会不高兴的啊。”就那么着急去看姓楚的啊?

赫连野走了出去,望着满院芳草萋萋,正想着如何能把随心的心给夺过来,忽然看到一个心腹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似乎很有些焦急。

“王子。”他压低声音道:“出大事了!”

赫连野挑眉:“宝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宝音小声道:“王子,大王死了。”

赫连野一怔,他想到自己父亲快死了,但没想到他会死得这么快。而且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死了。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他是既恨又爱。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敬,但将他送到龙陵王朝,自少年时备受屈辱,苟且偷生,好不容易才能铺开如今的局面。他也是恨他。

但是他没想到如今,这个让他心情复杂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死的时候,儿子们没有悲伤的眼泪,所有人投注在那个老人身上的都是对权利的贪欲和渴求。

没人真的在乎这个老头怎么死的,死的时候痛苦不痛苦。

“现在局势怎么样了?”

宝音将他拉到一边,脸色不太好:“王子,大王驾崩的消息现在还密封不发。我是通过巴音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二王子和四王子都不在京城,大王子得到消息之后立刻秘不发丧,想要先抢登王位。但是他没想到二王子和四王子一起带兵围困了京师,双方骑虎难下。王子,您现在得赶回去了,我们必须立刻展开行动了。您的舅舅外公胡克萨一族自然都是支持你的,他们在朝廷里可是很有分量的。”

赫连野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大王子出身低微,母亲不过是个女奴,向来不为父王看重。而二王子和四王子与他势均力敌,身后都有胡夏国内的大族为母家后盾。

其中以他赫连野的母族胡克萨一族最为势力庞大,但是他回国尚且时日短暂,经营方面自然不必其他王子,但是他绝顶聪明,早于多年前暗中派人回国笼络人心,这次回国之后能这么顺利地坐观局势,也完全是水到渠成。

可是,他不想离开柳随心。

他与她之间,总是聚少离多,在皇宫时,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见她,等到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他离开她回宫。这次好不容易相见,偏偏时间又是短暂,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又要离开这里。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完全掌控局势,所以更是不能现在带她离开这里到胡夏国去。

他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不好的局势下吃苦。

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回去,此后,又大概很久不能见到她了。

“我明白,你先去准备,待会我们离开。”

宝音立刻回身准备去了,而赫连野站在门口想了很久,这才转身走进屋内,掀开珠帘,看到柳随心正要出来。

“娘子,我有点事情要告诉你。”他顿了顿,“我……”

柳随心走出内室,小声问着:“怎么了?”

“我又要走了。我父王驾崩了。我……”

她打断他的话,“我明白了。既然你父亲去世,就赶快回去吧。你既然说了你师傅在苗疆云海,我们会去找他的。”

“师傅不是什么人都给治的,我会写信给他让他帮姓楚那小子治病的。”他沉默片刻,见她也低头沉默起来,相对无言。

此刻,有微风送爽,淡淡的荷香袭来,卷起人衣袂飞扬,青丝随之起起落落,寥落的隐藏的心思。

“你我之间总是这么聚少离多的。可是随心,如果可以,我绝不希望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但是我更不希望你没有一个安定的环境。所以等我将来把一切都安定好了,一定回来接你去胡夏国。”他说得认真,她听得皱眉,摇头道:“我管你要不要回来呢,干嘛要带我去胡夏国?你又以为你是我的谁?”

说完,便转过头去,耳边听得他的低笑声,接着就被环进那温热的臂弯中:“女人,怎么倒跟我闹起别扭来了?不是说好的么,将来我是王上,你是王后……”

她心中一颤,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若无其事地挑眉:“三王子是不是记错了?民女我什么时候跟您有这么个约定的?我怎么不记得呢?”

赫连野大笑,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叫声:“小声点儿。”他这才收敛了些,直接在她脸上偷了个吻,不管不顾地使劲拥住她,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带着几分寂寥地叹道:“女人,每天都要想我,知道不知道?”

“你给我滚!”她气恼地想把他推开,奈何他皮粗肉厚,无惧于她的捶打,纹风不动。“谁要想你?赫连野,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赫连野不满地伸手抚上她细腻的脸颊,“我说每天你都要想我,你为什么不答应我?说话呀!”

柳随心无奈地望着这个耍无赖的家伙,对付无赖就不能用对付平常人的办法。既然如此,那她也来无赖一次。她抓住他宽厚的手掌,在他右手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挑眉,惊讶兼惊喜地笑了起来:“娘子,你什么时候改学小狗了?”

他想不到柳随心会因为他而做出这种激烈的动作。而他心里想的是,她若不是有几分在乎自己,万万不会对自己有这么激烈的情绪的。

于是乎赫连野满心飘飘然,对她狠狠咬在手上的痛苦倒瞬间觉得是甜蜜的痛苦,恨不得她多咬几下。

“你才是小狗。”她松开他的手,没好气地望着他,“赫连野,你还不走,还想让我拿棍子赶你不成?”

赫连野倒是晕飘飘的不肯走了,这会儿见到被她咬的地方显出一个牙印来,清晰地很,不由得笑了起来,倒很是开心的样子。

“你笑什么?”

“我会把这个牙印好好保留住的,它可是你我相爱的证明啊。娘子,我明白的,打是亲,骂是爱嘛!”他这会儿笑得很是开心。

“无赖!”什么歪理都想得出来。

他挑眉,“我知道,你爱我,没关系,多骂几声。越骂证明你越在乎我。”

他一脸痞样,让人拿他怎么也不是办法。

柳随心干脆闭嘴,冷冷地转身不再看他。“你要走便走,我不会拦你的。”

她本来以为他会反驳两句,熟料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回答。

她转身一看,屋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怎么就这么走了?

“赫连野?”她踏出了门槛,却见满园芳草,却是没有刚刚那个嬉皮笑脸的无赖了。

“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她自言自语着,一转过头却看到他那张放大数倍的俊脸。“舍不得我了吗?”

“你……”

他捉住她的手,“这回我可真的要走了,你听,宝音在外面叫我呢。”

没错,这会儿,院子外面是有人在唤着他的名字,还很着急。

“你要走便走!何必来作弄我?”

“我只是舍不得你罢了。”他没了刚刚的嬉皮笑脸,轻吻她的玉手,眸光深沉地望着她:“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刚要说话,就见到他放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开,流星踏月般的速度,没有再回头看她。

他的身影穿过月洞门,从花间小道踽踽前进,最后消失在假山之后,再也看不到了。

微风卷起一片花海荡漾,一波波似海浪起伏,绝然的美丽。

“你回不回来又关我什么事?”她咬了咬唇瓣,转过身去,走了三步,又回过头来望着他消失的地方,低喃道:“我才不会想你的,才不会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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