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的失败,使得东瀛军大为震惊,一直以来都是被屠杀的漢军,竟然也能主动反击,并且将第一军团摧毁至此。
织田信长责罚了徘徊不前的数名团长,希望以此能重整军中的弥丧。
他恨死秦政了!就因为秦政单骑杀北柴,才导致了第一军团家臣分裂,织田不好管理,才将其用于诱饵。
没想到,首战就折损了五千将士,伤者无数。
“必须让国内的那两个家伙到来。”织田信长无奈,道:“拿我的印信来!”
马上,就有侍卫将织田信长的印信取至,织田信长喊道:“佐助。”
在楼房上,一个裹面忍者出现。
“迅速返回国内,传邪马台女王,大秦家家主,领本部支援。”
是以,这次东瀛的入侵,仅仅只是大主公织田信长的入侵,其盟友,还没有出动。
“是!”
佐助接过印信,便飞奔离开了现场,但只听见轰隆一声,濮阳城震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织田信长急忙离开了主帅府,出到了城墙边。
但见远处的山中以是一片通红,数以万计的火把。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在庆功!”织田信长清晰记得,言和下令庆功三天,今天才第二天,他们在晚上就来了?
“佐助?”织田信长咬牙问道,但是仔细一想,佐助已经返回了东瀛,前去召集秦家与邪马台军队。
被摆了一道!
看着四周陆续出现的火光,漢军是把家底全部都运上这前线了。
城下,言和的晋王旗帜高高竖起,给着城中的东瀛军观看。
言和身着白衣布甲,不置军盔,一袭柔顺的白发垂落下来,似白衣美人。
身后,皆是刘灵为言和挑选的御林卫,往前线一站,引得众将侧目。
白天打完仗,晚上做饭大食一顿,然后全军拔营东进。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就是目前织田信长的懵逼。
言和使了眼神,道:“我要与织田谈话。”
“得令。”
马上,就有一名骑兵手持白旗抵达城下:“我家丞相有话要说,可否请东瀛国王出来。”
东瀛军中自然听不懂对话,但是织田信长却懂,他马上心生一计,道:“传回去,告诉漢军,想要谈话,先行后撤,我才肯出来。”
条件很快就传到了漢军军中。
“这是骗人,他们肯定是想让我们放开包围。”张翼解释道。
严言也赞同:“丞相不要理他。”
“理他们一下......不是挺好的嘛?”
言和笑了笑,道:“本王允了。”
“可是......”张翼道:“扯开了包围,敌军就知道我们的秘密了。”
“秘密?”言和不置可否,说:“给织田信长说,本王等他。”
包围刚一撤开,东门、南门冲出数批东瀛骑兵,直接往东而去,而且无人能拦。
这些,言和都默默看着。
很快,濮阳城下的一处地方,摆上了酒宴。
言和、齐林,以及三名御林卫成员安静地等待着。
织田信长也抵达了现场,但他身边的都是威名显赫大军团长,自然傲气十足。
“你就是大汉晋王?”织田信长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言和有种熟悉的感觉。
“是以。”
言和道:“那么,你们想要什么呢?”
“这应该是我问你们。”织田信长道:“庆功好好的,就连夜赶了过来。”
“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言和冷笑道:“入侵我朝领土,岂有不战之理。”
“看来阁下是想在这里打上一仗。”
“不错。”
言和道:“我的部下,好友,皆被你所害,所以......织田信长,你必须死在这里。”
“让我们拭目以待。”织田信长冷冽一笑。
两帮人同时离开了宴席中。
“如果只是说这些,应该没有必要这样做吧。”一旁,齐林问道:“丞相是有什么打算吗?”
“我军目前有多少可战之兵?”
“十万。”
“那么剩下十万呢?”
“由孙权大人带领......前往......莫非!”
返回临时营地时,军中已经开始打造大量的马栅,还有配置的箭台。
这不是围城,而是牵制,将织田信长的十五万东瀛精锐牵制在濮阳的一战。
从东门逃出的东瀛斥候在三天后就到了临淄,此时此刻,临淄城仍然在秦政的掌控之中,只是一万被五万大军围困,这里已经是水泄不通。
但由于东瀛的屠城,此时此刻临淄的百姓主动帮助秦军守城,比起之前秦政屠的琅琊,这里临淄的百姓更加拥戴秦军将士。
加上姜维、郝昭、王平等将领把守城门,东瀛军一时间还奈何不了秦政。
但是急行军偷袭临淄的代价,自然就是放弃辎重,不出数日,秦军自身带的粮食就吃光了,而临淄城的所有食物,都在这东瀛军手上。
秦军是内外交困了。
但秦政日日亲自坐镇城墙,凭着他的那副身影,竟让五万东瀛军不敢妄动。
东瀛铁炮的射程根本威胁不住城墙,太近了又会遭到秦军的言相弩射击。
城有秦文正,压得东瀛全军不敢进攻,只能是耗费粮草,等待秦军崩溃。
只是围城不克,东瀛军也来了一名使者。
织田信长要求的援军!
嘉裕鬼隆是来自于京畿南境的水军将领,率领五万兵马袭击青州,此时此刻遇上秦政这种狠角色,本身就有些怯战。
北柴家冢可是东瀛第一战将,都被秦政一刀砍了。
自己哪敢去招惹。
“烧毁所有粮草,全军只携带干粮,速速前往濮阳解围!”
在接到织田信长的命令后,嘉裕鬼隆马上就摒弃了围城打持久战的想法,选择去支援主君。
反正,这些粮草一没,秦军也得是饿死!
就让他们和肚子打仗去吧。
“秦王殿下,你已经三天没有食用粮食了,吃点食物吧......”
已经三天了。
秦军侍卫上前,给秦政递上一些自己藏着的军粮。
一块发臭了的饼,秦政摇摇头:“给伤兵们上去。”
场上站岗的将士们微微动容,平日里,秦政就与他们食睡相同,如今竟还......
而且,秦政看着正在拔营的东瀛士兵,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