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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圈套何解

得到大阿姐司马冰安然无恙的消息,司马泯心中已是喜悦万分,他也不再纠结此次依旧没有探听到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只是带着甜甜的笑容,沉沉地睡去了……

管义和臧万趁着司马泯熟睡,走到了小院中,管义看了看司马泯,确定他这次真得已经睡熟,不会再来偷听之后,将今夜在司马府看到的情况,详细地告知了臧万,末了,只听管义说道:“听那几个副将对话的语气,恐怕大公子也是凶多吉少,唉……而且……”

臧万听完管义的叙述,已经是咬牙切齿,一个司马凝还不够,他们竟然连大公子的妻子都不肯放过,如此畜生不如的行径,简直就是天人共怒,臧万此时已经恨不得直接冲进司马府,把那几个罪魁祸首,什么高纯,什么红衣人之类的全都抓过来,生食其肉!

臧万心中业已暴怒,却又听得管义说话又吞吞吐吐,不免烦躁,恨恨得说道:“而且,而且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支支吾吾得,像个娘们儿似的,快点说!”

管义心中轻叹,仍是开口说道:“我今日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却总觉得,冰小姐似乎有什么不对,怎么说呢,就是给人的感觉,太平静了,平静得诡异……”

臧万却是被管义的话又弄得一头雾水,再加上之前的愤怒,心中已经是烦闷到了极点,只见他抢上两步,拉起管义就要往外走,管义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拉住臧万,平静地说道:“大哥稍安勿躁,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咱们慢慢商议。”

“商议,商议,还商议个屁,咱们至今为止,连主公的面都没见着,还谈什么救人,依我看,还不如我两直接冲进司马府,跟那群狗娘养的拼了,能杀几人是几人,好歹也能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臧万虽然在大吼,但声音却是压得很低,似乎是不想吵醒司马泯,但是管义心中却是明白,其实臧万也是同意自己的看法,只是心中实在是烦闷无比,他想要发泄出去。

“大哥!你听我说,咱们势单力薄,就算是冲上去,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又能杀得了几人?恐怕就单单一个徐异就可以虐死我们,到时我们最多也就能杀几个小兵来出出气,却是无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有何面目去见武营的弟兄们,更何况,我俩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你可是要搞清楚了!”管义心中也是无奈,又生怕臧万忍不住要去拼命,只得急声劝慰臧万。

“唉!”臧万愤恨得一跺地,瘫坐在了地上,默默地落起了泪来,“我真是太没用了,枉练了这么些年的武艺,到关键时刻却是全然派不上用场!”

“大哥莫要气馁,我们俩个还年轻,报仇有得是机会,更何况还有我们的主公,他的天赋何其逆天,只要我们忍得这一时,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总有一天,我们会为死去的弟兄们,跟他北齐王室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我们现在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确保主公的安全!”管义也是蹲下身子,拍了拍臧万,沉声说道。

片刻后,臧万的心情也是稍微沉静了一些,他抹干了眼泪,看着管义,一脸汗颜地说道:“却是让子文笑话了,大哥太过冲动。”

管义此时却是没有嘲笑他,反而郑重得说道:“男儿有泪不轻谈,我懂得大哥的心情,又怎会笑话大哥,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建树,好歹也是拆了他们的高台不是。”

臧万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说道:“我此时有些心绪不定,乱了方寸,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子文可有什么计划?”

管义摩挲了一下下巴上点点的胡碴子,想了想说道:“之前主公实在是逼问得太紧,我们才不得不马上去司马府打探消息,其实还是考虑得太过粗浅了,今次我们又是拆高台,又是进府打探消息,看似似乎是我们占了一点优势,实则是打草惊蛇了。要不是为了安抚主公,我们应当明晚再行动才是正理。”

臧万却是摇了摇头:“也不尽然,早一点打探也有好处,一来可以让主公安心,二来我们也可以早做安排,至于那高台,哼!他们如果再建,我再拆他一次,不就行了吗?”

管义心中微叹,“大哥还是有点太想当然了,话虽然不错,但是再拆一次的难度,恐怕要翻几倍不止。”嘴上却是不点破,他不能再打击臧万了,只见他点点头,说道:“大哥所言极是,只是现在虽然有了一些进展,但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要救出主公和冰小姐,其难度实在是……”说着,管义又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瞥见的司马冰,司马冰当时就那么静静得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那微笑,看得管义却是不寒而栗,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司马冰的表情是在笑,但却全然不能从她的微笑中体会到一丝丝开心,甚至可以说,是体会不到一丝丝的感觉,一丝丝人的感觉!管义不敢再去想,那种表情,他回想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臧万似乎又是想到了自己的“无能”,脸色又落寞了下了,他低沉地说道,又似在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办法了吗?”

管义此时却是开口道:“明晚我再想办法潜进司马府,再去打探一番,若是能够找到老主公,那便再好不过。”管义没有告诉臧万,其实他更想去弄明白,司马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也不要强求,确保全身而退!”臧万却是替他补充道。

管义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省得,而且,如果说真是没法找到老主公的话,哼,那到时候,说不得我们就只能拼命,去劫囚车了!”

两人计议已定,便也不再废话,一起进屋休息,他们需要养好精神,才能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第二天一早,管义便又是乔装回了大叔,跑到了南阳城中心,和看热闹的百姓一起,驻足眺望着那些为了重建高台而在忙碌的官军们。管义一早就来此的目的,一是为了看看这座高台修复需要多久,二是想要看看安原军的反应,从而来判断下一步的行动。

管义走了几步,却是看到面饼铺子的老板也在此处,于是走上前说道:“老板,你怎么不回去卖面饼,却是跑到这里来了?”

“老弟,是你啊,昨晚你咋一眨眼就没了踪影?我还想找你好好聊聊呢!我那铺子有家里的老婆子看着,没大碍,反而也是她催我来这里的看看,她也着实关心得紧。”面饼老板看到管义,也是欣喜,他觉得和这个人聊天,特别的舒坦。

管义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却是问道:“老板可知昨夜是何人将这里给拆了的,我观这些士卒的速度,光是将这些碎木头清理出去都要一个上午的时间吧,这要是重新搭建一个高台,那起码都要两天后了,可却是不能在明日处斩大将军了,嘿嘿!”管义的面上表现出一副冷笑得神态,看在老板的眼里,却是正对了他的心意。

“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们昨日搭那台子确实是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但其实……”老板突然靠近了身子,小声说道:“我听屠老二说,他那邻居家的小舅子就在那队建造高台的士卒中,那人亲口说得,那是他们将军吩咐的让他们故意慢慢弄,若是真个认真起来,我估摸着,大概半天就能把台子搭好!”

“却有此事?那不知他们为何要如此行事呢?”管义却是心中大惊,但仍旧面不改色的问道。

“呃,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肯定是有他们的目的,只是千万不要让他们得逞了才好!”老板无奈道。

管义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此时再见安原军人们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却是有了一番别样的意味。

管义告辞了老板,回到家中,却见臧万正在认真地练着一套戟法,似缓实疾,气势不凡,管义看得入神,心中不禁暗叹,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向臧万讨教武艺。

管义没有打扰臧万,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回想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犹如在梦中,太不真实,真想这个梦早些醒来,也好让自己的大哥管武复活过来……

臧万认认真真的做完了晨练,他转头看到了管义,说道:“子文,可有什么消息?”

管义回过神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大哥,我们此番行动,恐怕凶多吉少了!”

臧万又是不禁皱眉:“怎么了,莫非又有什么不好得消息?”

“徐异早就有所部属,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管义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看着天空,这一张无形的大网,也许已经开始收拢了。

“刀山火海又如何,为了主公,我们也必须闯他一闯!”臧万却是不为所动,他心中已经是有了计较,既然有了目标,那就勇敢的往前冲就行了,何必瞻前顾后!

管义似也是被臧万给感染了,腾得一下站起身,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大哥说得是,即便是天罗地网,我们又有何惧!”

“正该如此!”臧万和管义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一大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莫非是有什么好吃的了?”小胖子司马泯昨夜睡得十分的香甜,因此今日醒的也比较晚,其实现在已经是日上三杆了。

管义走上前说道:“哈哈,主公,你起的却是及时啊,确实有好吃的带回来了,全记烤鸭,如何?”

“南城门那边的那家‘全记烤鸭’?”司马泯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小爱心。

“正是。”管义呵呵笑道,旁边的臧万却是无语摇头,这个管子文真是太厉害了,把主公伺候得,无微不至都是小瞧了他了!

司马泯因为昨夜听闻家姐的消息,心情愉快,食量也是回复了过来,此刻又有自己最喜欢的全记烤鸭吃,他当然是食指大动,一下拿过了管义递过来的烤鸭,就是大吃了起来。

臧万和管义只是微笑得看着司马泯,心中一片安宁。

司马泯却是全然不顾他们两个,舔了一下油腻腻的嘴唇,对着管义说道:“子文,可是又有什么新的消息了?有关于我母亲的吗?”

只见管义摇了摇头,说道:“是安原军的一些消息,似乎他们已经是设计好了圈套,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哦,就这事啊,难怪你们在那里大笑,的确是挺好玩的,我以前跟小伙伴们出去逮麻雀,也是要先做好圈套的,没想到安原军也懂这一套啊,哈哈!”司马泯却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边擦擦嘴,还一边笑笑说道。

“可是主公,我们现在就是那只麻雀啊,马上就要掉进圈套里了。”管义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他试图跟司马泯解释,他们现在其实处境危险,或许也能劝主公放弃救人的想法,直接躲起来,再从长计议。

司马泯却是疑惑得看着管义,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然后说道:“可是,我们从来就没有抓到过麻雀啊,苏亮总是说我们的圈套做得不对,可我觉得,明明是麻雀太聪明了,我们的圈套抓不住它啊。”

司马泯看着一脸震惊得望着自己的管义,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那里发呆,便也不再理他,只管拿起烤鸭,继续啃了上去,咬了几口,似乎又是想到臧万也在身边,于是,拉了一个鸭翅膀,对着臧万说道:“云长,你要不要吃啊,全记的烤鸭可是南阳城最好吃的!”

司马泯拿着烤鸭在臧万的面前摇了两下,却见臧万也只顾埋头沉思,不理自己,心中一乐,“你们都不吃,那烤鸭就都是我得了啊!对了,昨夜子文还带了面饼回来,嗯,用面饼卷着烤鸭吃,味道巨好!”

“嗯,真香,真好吃,哎呀,怎么吃这么快,本来还想留一点给他们吃的,全我吃了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就留给他们这一点,似乎也不够他们两个大人吃啊,算了,还是我全吃了吧,嘿嘿!”正在司马泯心中纠结是否要将烤鸭全吃完之时,管义的声音却是突然传入耳内:“主公,我打算和大哥今夜再去破坏一次高台。”

司马泯转头看着已经似乎想通了什么的管义,又看了看正微笑不语的臧万,点了点头,说道:“嗯,拆台好,拆到他们不敢再搭为止,哼!居然敢砍我爹爹的头,要不是我现在不能召集小伙伴,我保证把他们的家,他们的军营,全都拆成十八块!”说完,司马泯越想越不开心,只得将“拆功”发泄在面前的烤鸭上了。

是夜,司马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宅子的小院中等两人回归,臧万和管义已经出去将近半个时辰了,但是还没有听到高台倒塌的声音,“昨天云长出去没多久,高台就已经倒了的啊,今夜是怎么回事?”司马泯心中不明白,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他走到了臧万放长戟的地方,摸了摸那把长戟,然后双手用力,试图将戟拿过来练练。却没想到,这一提,竟然是没有将长戟给提起来,以自己内劲一重的力量都没有拿起来,那若是换了普通人的话,起码都要两个人扛着吧。司马泯用足全力,也只是将长戟稍微提起了几分,小胖子无奈的又长戟放了回去。

恰在此时,一道人影突兀得从院外闪身而入,正是臧万,臧万此时满身血迹,双眼赤红,鼻尖还在发出哼哧哼哧声,司马泯也是吓了一跳,赶忙跑上前,将跪倒在地的臧万扶了起来,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刚要开口,却被臧万一把捂住了口,这时,外面也是传来了不间断的脚步声,以及士卒们的呼喝声:“你们去那边,你们去那边……”

“开门,开门”屋外传来了几名士卒的叫门声,臧万看了看靠在一旁的长戟,刚想上去拿过长戟,门外却又突然传来两声闷哼,然后两个人影就被扔了进来,正是两个安原军士卒,这时,管义也是从院外翻了进来,只听他急声说道:“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这里已经暴露了,他们马上就会查到这边。”一边说,一边还朝着那两个被扔进来的士卒走去,只见他竟是开始轻车熟路的剥下他们的衣服,呃,应该说是在有目的的脱下他们的军服,管义又是转头对着司马泯两人说道:“主公,大哥,你们也来帮忙,脱掉那一个人的军服,说不得能有大用,我们要快一些!”

此时管义也是看到了满身是血,跪倒在地的臧万,心中猛然一惊,“大哥竟然受如此重得伤,莫非是遭到了高手的伏击?只不知大哥是否还能走,如果不能行动,那万事皆休了啊!”心中如此想着,手上也是放下了动作,然后跨出两步,欲要上前搀扶臧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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