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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船上拜师

第一百一十六章船上拜师

”哥哥,你看,咱们往哪儿去?总得有个去处,不能总在水上漂游着。”

“爹爹不是叫咱们往西南走吗。顺水走几天,若是往人少的地方去,咱们是生人,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我看,哪地方人多,咱就往哪去,到那儿买座小庄园住下。”李奇有把握地说。

“人多的地方也不行,咱们练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是个没人的地方。”

“现在,咱们先走着,等走出了这个地方再说。”

李奇,比李醒想得多一些,而且,李醒总是觉得有着依靠,坐着看李奇手脚不停地摇桨,搬动着舵。

船飞快。

天黑了。

夜色,像一个无边无际没有形骸的大幕帐,把整个大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留一点缝隙。

河面上黑黑的,早没了船只。

李奇不敢把船停下来,她们离开田家坝的后山不过一百多里远,停下来,就等于把命送给人家。所以,她还在拼命地摇橹。

李醒儿手拄着下巴颏儿,坐在李奇的身边,看着河水。

河水翻弄着黑色的浪花,泛着黑色的泡沫,像一条被人舞动着的,打着花圈儿黑黑的飘带。河岸上,黑黝黝的树林,渺茫起伏的山岗峰峦,像俯卧的龙,静静地酣睡。天空中虽然看不出密布的阴云,却也觉得出来,云又黑又沉,盖压着大地。

李醒儿默默地看着奇哥哥有节奏地摇着船桨,想着,哥哥像娘亲一样爱护着她、关心着她、照料着她。又像爹一样带领她出逃,躲避追杀。哥哥的脸上还挂着笑模样,又甜又美。看去,哥哥既没有忧愁与怨恨,也没有焦虑和失意,坦坦荡荡的,手把船桨。她真是一个大男人,是我的大哥哥。

我应该,也必须学姐姐,做一个强壮的男子汉,做一个大男人。要像姐这样。我要:

甩去珠泪,摒去悲伤,消去心中愤与仇。

学姐姐,手把船橹做男儿。

高喊一声,大河风中搏激流。

唤来欢笑,要来得意,拿来甜歌唱满喉。

学姐姐,胸怀坦荡是汉子。

振臂长空,暴风雨里显身手。

她们谁都不说话,沉默着,像什么都没想。

这时,李奇又四处瞅瞅,小声地说:

“醒弟,好弟弟,你进舱里睡会儿吧。”

“奇哥哥,好哥哥,小弟求你了,好哥哥,我躺在船舱里也睡不着,你就叫我在你跟前多坐一会儿吧。我要看着你。你是一个男子汉,是个大丈夫。你好英雄啊,哥哥。”

夜,静静的,没有一丝儿的风。

河面,如同镜面一样,没有一丝儿波浪,也没有一点儿漩涡。河水,在船的冲击下涌起一排排的波浪。

她们听着水流的声音,

她们的船橹声,也显得很响。

船,箭一样,在河面上飞驰。这时,已经是过半夜了。

李奇几次想把船停下来,可她不敢,怕有人追上她们。

又走了约有一个时辰,起风了,河面上涌起了波浪,雨也零星地下起来。李奇想起爹曾经说过:“夜里不能撑船,遇风不要撑船,雨天不好撑船,有洪涛决不撑船。”心想,为了逃命,也不能逃出虎口,送进龙口。

她细心听着岸边的各种声音,看到岸边是茫茫的一片树林时,悄悄地把船划过去,船头顶到岸边,她解开绳子,跳到岸上,又蹲下来听听声音,把牵船的绳子牢实地拴在一棵树上。跳回船上,拉着李醒的手,钻进了船舱里。放下帘子,铺好被褥,穿着衣服与小李醒躺下。

她把李醒紧紧地搂在胸前。李醒躺在李奇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李奇肩膀,一手只伸进了李奇的衣袖里,攥着李奇的胳膊。

李醒觉得李奇是大人,是大哥哥,是男子汉大丈夫。大哥会撑船,还会爱着她。觉得她在李奇跟前,自己好小好小。她应该听李奇的话,不能总叫大哥哥操心。

“小弟你饿吗?”李奇小声地问。

“大哥你饿吗?”李醒小声地反问了一句,“你撑船,好累好累呀,你会饿的。”

“我不饿,也不累。”

“哥哥,我也不饿。”李醒想想又说,“姐,你怕吗?”

“我不怕。”

“姐,你不怕,我也不怕。”

“咱们得好好地睡一觉,夜里不能做饭,有亮哪都能看见。明天天一放亮,我就给你做饭吃。”

“嗯。”

李醒答应着,不多一会儿,便在李奇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她睡得很香,睡得很甜,也睡得很实。有这位做大哥哥的姐姐在,她什么也不需要想,也不需要担心,她听姐哥哥的话就行了。

李醒儿,她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觉着自己的脸,像被什么东西擦拭着,轻轻地擦拭着,碰了她的睫毛,又撩动着她的嘴角。她渐渐地醒来。她睁开眼睛一看,是姐哥哥。不,是奇大哥哥坐在她的跟前,手里拿着个软软的柳枝儿,笑着擦着她的小脸,还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她一伸手,一下子抱住了奇哥哥的脖子:

“大哥哥好坏。”

“小弟,睡得香吗?”

“好香,大哥哥,你早起来了。”

“我煮好了饭,我还炖了条大鱼,起来洗脸,吃饭,昨天,把肚子都饿扁了吧。”

李醒松开了手,翻身起来,伸手去叠被褥。李奇说:

“你去洗脸,洗完脸好吃饭,被我来叠。”

李醒走出船舱,来到船边,惊疑地看到,船是在一片密密麻麻的河柳丛中。船的前后左右都是从水中长出的河柳,有的粗,有的细,一棵挨着一棵,一棵抱着一棵,树枝儿与树干互相缠绕着,一堆一堆,一丛一丛,一片片的长着。水深的地方,露出窄窄的,弯弯的一片平静的水面。这里除了树,什么也看不到。她睁大双眼,看了一会儿,转过身钻进船舱,看李奇把被子叠好了。

“奇大哥哥,这一夜,你一点觉也没睡吧?”

“睡了。你咋还不洗脸呢?脸盆里有水,我弄好了。”

“你没睡,昨天晚上,船不是停靠在这里?”

是的,船怎么到这儿来了?

李奇看李醒儿睡了,可是,她如何能睡得着,又怎么敢睡觉呢。

觉得,她李奇已经是大人了。今天,大爹和爹爹,把醒儿交给她,她就必须照顾好醒儿,不能出现一点儿的差错。她又想:神龙会杀害了我全家的人,没看到我们姐妹二人,他们又追到庙上。从庙上回来后,还会到各处去找,也会到河上来找。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姐妹二人的,我怎么能不防备呢。

李奇把李醒的手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放下来,慢慢地支起身子,爬起来,把被子给李醒盖好,钻出船舱。她披起蓑衣,顶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坐在船上注意听着各处的响动。她听得很专心。

她突然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向这边响来,她脱掉蓑衣,急忙跳到岸上,解下船绳,跳进水里,顺着河岸边的河柳丛林,把船向上游推去。她刚把船推进一片河柳丛中,马蹄声就响在岸边了。她侧耳听去,好像有七八个人,有一个人说:

“听一个老渔头说,天黑下来了,有一个蓬船,还在往下游划着。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撑船,船上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再没什么人了。可是,我们派了好多人,飞马传信,在下游等着这条船,却没看到这条船。”

另一个人说:“我们派了人,在河的两岸,从这往上,全都详细的搜查过了,这会儿还在搜查呢,也没看到那条船。”

“飞到天上去了。”那个人说。

“见鬼了,是不是那个船老大看花眼了。”

“宁肯相信有,不可相信无,还是细心一些好。在这一带若是出事儿了,自己掉脑袋不说,还连带家里人。多派一些人,在这树丛里细细地找一找。一条船也不能放过。”

李奇又听到有几个人顺着河岸,向她这边走来,越走越近。她藏身在水里,露着个脑袋在船边,看到六个人影。心想:要是有月亮,哪怕是星光,这条船也会被他们影影绰绰的看到。

李奇伸手摸摸背上的宝剑,心想:只要你们喊出声来,说看到船了,我就跳过去,杀了你们。她看那儿个人顺着河岸往上边走过去,其中一个人说:

“她们能不能跑进柳塘,藏到这柳树丛里?”

“藏到里边又怎么样,你在岸上喊了喊,她们几个人就会出来向你投诚了。咱们谁也看不清楚有没有船,你们几个快去找五六只船来,在这片柳树丛里搜一搜吧,别在这个地方出错。从这儿往上,由上边的人负责,走,咱们到下边看看去。”

那几个人说着,顺着河岸向下游慢慢走去,脚步声渐渐地远了,消失了。

李奇往里看去,河柳越来越密。心想:若是不把船推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一会儿来几条船,就麻烦了。她心里一急,眼泪掉下来,嗓眼里像卡住了东西,心也像跳到嗓眼上,卡住了。

她不顾一切的,用肩膀顶着船,拼命地向柳丛深处推去。推了一阵子,柳丛越来越密,船在柳丛的夹空中,在窄窄的小水道里,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她推了好长一段时间,柳树丛太密,船再也无法往里推了。她还是怕,停下来又怕被人发现。怎么办啊,想哭,又怕哭声被人听到,更不能叫醒儿看到她的眼泪。一咬牙,她跳到船上,蹲在船头,静静地听着。她把宝剑紧紧地握在手中,心里喊着:

“你们来一个,杀你们一个,我和你们拼命了,我不会放过你们。”

东方渐渐明亮,渐渐地看得清楚了。这里是个一眼望不到边的河柳大水塘。春天雨水少时,这里又是一片密密的柳林荒野与纵横交错的、流水不断的小河沟与水岔子与小水泡子。过了冬天与春天,来到了雨季时,雨水多了,这里又变成了大水塘,一望无际满河塘都是河柳。李奇跳到水里,顺着河柳稀少的地方,树细的地方,又把船向里边推去。又转了几个弯,推了好一会,阴森森的柳丛墙一样,几乎什么都钻不过去了,她只好停下来,把船拴在一棵树上。其实不拴,任何大风,也不会把船刮走的。天大亮了,看水里有鱼,心想:抓几条鱼吃吧。想着,跳进水里,用剑刺着两条大鱼,捞到船上,生起火,做起饭来。

李奇这时端来好大一盘鱼,放到小桌上说:“昨晚有惊无险,快趁热吃。”

“奇哥哥,有人来了怎么办?”

“这地方,现在还不会有人来。”

“他们不是找咱们吗?”

“我四处看了,这里离河岸很远,只要咱们不大声说话,他们谁也听不到。这是个好大好大的水塘。这水塘好大了,看不到边,全是密密麻麻粗粗细细的河柳。稍大一点的船就划不进来了,他们也不会找到这儿来。如果他们谁找到这儿来,我保管他们身子留在这儿,魂儿都飞不出去。这里,是个最安全的地方。”

“奇哥哥,你是说,咱们不走了。”

“对,她们不是在河面上找咱们吗?咱们不走了,等她们什么时候不找了,咱们再走。现在,咱们就住在这儿,在这儿练功。饿了,河里有大鱼,咱们就抓鱼吃。”

“好主意,姐姐,真有你的。”

“我是你的大哥哥,别忘了。”

“是,姐哥哥,小弟在这里先练好水下功夫,紫微功法里也提到水底功夫、水中功夫、水上功夫。从今天开始练水功,省得老想,船要翻了,还不得喂鱼。练好了,就不怕鱼了,跟你学抓鱼烧着吃。”

李醒儿说得很高兴。她从离开密室,钻进地道逃跑开始,也没害怕,也不知道害怕。姐姐讲昨晚的事,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脸上布满了甜甜的笑容,睁大着眼睛有滋有味地听着。

李醒夹着很大的一块鱼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又开心地笑着说:“真好吃。”

李奇也笑了,她笑得更开心。李醒儿又夹起一块鱼肉,塞进了李奇的嘴里。

是第五天。

这天早晨,李醒和李奇面对东方璀璨的霞光,做功在船头上。她们吸取宇宙的真气,聚集宇宙中的能量,使体质发生变化。

她们的思念没了,呼吸也停止了。机体失去了心神的主导,失去了意念的控制,像被解放出来的奴隶,自由了,活跃起来。即:我是宇宙,宇宙即是我,我在宇宙中,宇宙在我身中。

她们身体达到了自然状态。

他们的神志是清醒着,在恍恍惚惚中,却不知道她们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着,存在在什么地方。

太阳从东方升起,太阳又升高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

李醒与李奇在这种功态中,看到一个女人,悄悄地来到她们的面前,悄悄地坐在船头,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们俩。

有飞鸟过来,那女人迅速地把它们赶走,飞来蚊虫,也轻轻地为她们赶走。她非常细心地观察了一阵子,突然地跳到她们两个人的身后,没容得她们思索,把两只手掌伏在她们的命门穴位上,运起功来,并严肃命令地说:

“不准动,稍动一下,命就没了,咱们三个人谁也活不了。注意我给你们输导的气流,沟通的经络和穴位。你们不要加意念,自然而为之。不管怎么难受,也得挺住,咬牙挺过去。只有挺过去,功夫才能修练成功。挺不过去,咱们三个人就一块去死。想做人,就得挺住。”

李醒与李奇,立刻觉得全身又麻又痒,如无数条小虫儿钻身。一会儿又觉得全身肿胀,好像全身的肌肤与肠胃都要爆裂了。又一会儿,全身火热,似乎投在炉火中被煅烧一般,灼热难熬。这种煎熬的滋味儿,她们有些受不了,真想跳起来,或者马上死掉。她们俩又想到,我们一动,这位教我们修炼功夫的人,就会立刻丧命。这人向我们体内投注功力,不怕自己功德能量损耗,不怕危险死掉,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挺不住呢。她们全身淋淋如水洗般地冒汗了,汗一出,又一会儿,身体凉爽下来,身体又像失去了重量,身子如同被水浮起,被风吹起,飘荡在空中。又过了一会儿,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心里有说不出的愉快。

约有两个多时辰,那人才松开手。她双目微闭,双手合十,盘腿打坐养神。停了一会儿,‘唉’地叹口气说:

“此刻,在我做功之际,也是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你们杀了我吧,以免我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会杀掉你们俩个人。”

小李醒听那人这样一说,急忙双膝一曲,咚地跪在前面。李奇想了想,也跪了下来。李醒瞅瞅李奇,李奇说:

“师父,你已经是我们的师父了。你帮助我们打通了身上的九大难开的穴窍,输通了我们身上的经脉,为我们游离了身体各部阻滞的地方,你教会了我们如何做这种功夫的功法,给了我们这么大的功德与功力,等于我们自己刻苦练功十年。你是我们的恩师,我们怎么能反目杀害师父和恩人呢,我们不能。”

“你们不杀我,一会儿,我的功力恢复了,会杀了你们。”那女人闭着眼睛说。

“我们不信。”李醒笑一笑说。

“你这个小孩子别不信啊,我不是帮助你们,我看你们做功入静很深,筋骨脉络容易打开,也是看看我的功法怎么样。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那人依然是闭着眼睛说。

“我和我的哥哥决不打搅你练功,我们俩也不走。知恩图报吗,如果有人前来,防碍了师父练功,我和哥哥一定把他赶走。师父,你功力恢复之后,想杀害我们兄弟俩,随你的便。”

“小家伙,你们俩不怕死?”

“当然怕死了,哪有不怕死的呢?”李醒儿洋溢着一脸笑,欢快地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走?”

“师父,我们俩的性命是师父给的,师父要,就拿去吧,凭师父的心了。”李醒干脆响亮地说。

“我给的,怎么是我给的呢?”

“刚才我们俩练功的时候,完全失去了防备的能力,那时,你想杀掉我们俩,只是举手之劳,你没杀我们俩呀。你帮助了我们,使我们得到了终身难以得到的东西,只有师父,才能这样对待我们。你已经收我们俩做了你的弟子,你已经是我们的师父了。父叫子死,子不敢不死。您的弟子,生死也得听从师父发落。师父,你说,弟子说得对吗?”

那人睁开眼睛,又长长地出了口气,说:“你们俩心地善良,我虽无心收徒,可你们俩这样称呼我,我破例了,你俩愿意拜我为师了。”

“是,师父在上,受小徒九拜。”

李醒儿急忙磕头,李奇看李醒磕下头去,也急忙磕头拜道:

“师父在上,受徒儿九拜。”

两个人磕头拜后,便直竖地跪在船头。

这个人看他们两个人:小的一脸喜盈盈的欢笑,那对毛茸茸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射出来的是甜甜美美的笑意;大一点的,也不过十六七岁,脸儿虽然严肃,却也和和平平,眼里射出一种期待的目光。他们没有惊慌,也没有欺诈。这是两个心地坦诚善良的男孩子,说话在理又很有感染力。她脸上露出了笑容说:

“好吧,我今天收你们俩做了我的弟子。我现在需要一个时辰练功,恢复体力,你们俩要为我护法。不管是飞鸟,或者有人来,必须把他们赶走。不能杀害,也不能伤残他们。如若赶不走,总来缠身,非要伤害为师的性命时,你们赶他不走,可以杀了他们。你们俩若是怕我恢复功力之后杀掉你们俩,你们俩可以借此机会,把我杀了。总之,我恢复了功力之后,是非要杀掉你们俩。错过了机会,你们俩可别后悔呀。”

“师父,你做功吧!我们不会后悔。”李醒笑哈哈地说。

那人闭上了双眼,打坐在船舱的舱口。

李奇手拿宝剑,小心地站在一边,四处瞭望着,精心在意地为那人护法。李醒也站在船头,小心翼翼的,哪怕一只小鸟飞过,也急忙把它们赶走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那女人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脸色一变,凶凶地说:

“你们俩过来,跪下。”

李醒急忙走过来,双膝一弯便直直地跪在那女人面前。李奇瞅瞅那人,慢慢地走过来,跪在李醒的身边,宝剑放在一旁。

那女人看看两人说:

“你们俩已经拜我做了你们的师父,你们俩是我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了。可是我不能饶恕你们,非杀掉你们。想不想知道我要杀你们的原因啊?”

李醒与李奇听来,那女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说着杀人的话,也如一段好听的乐曲儿。她们俩看那人,分明是天上最美最俊的一位仙女下凡来到人间,好漂亮好漂亮的女孩儿呀!她:

中等的个头儿,看上去也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吧,瓜籽形的脸儿,整个脸儿,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儿。

好俊的美人儿啊。哎呀呀!她比牡丹花还要美上千百万倍。她容光焕发,娇滴滴的艳丽着。看她似笑非笑,那眸子就像好深好深的潭水,有着永远也捉摸不透、探测不出它的深浅;却又像挂在天上的明月,朗朗地照耀着。在这个时候,你更能深刻地体会到,她的那种仁慈与善良,忠贞、谦和而爱戴他人的情怀全给了你。你的手似乎已经摸抚到了她的坦诚、热忱、真挚、宽厚而爱护着他人的心了。它的眼皮上,那密茸茸长长的睫毛,又如同龙潭沿岸一排株株排列着的傲松与柔柳,在守护着她的圣洁。她的那恰到好处的酒窝儿,点缀在丰满白皙的脸蛋上。看来,她从来也没想过减肥和瘦身,而使她俊美明媚,辉映着灿烂的霞光。就像她永远都在笑,有着无限仁爱的情怀,有着不尽的和谐、关切与爱护。又觉得,她是天上的众仙女们变成了群群的蜜蜂,酿成了蜜,敬献给了你,好香甜啊,好香甜,使你永远也不会忘怀。她那漂亮的嘴儿小而纤巧,圆圆的下巴颏儿,话还没等说出来,已经把真诚送给了你;立刻把你的心儿,魂魄儿给牢牢地逮住了;使你心甘情愿地想永远伴随在她身边。

最特殊的还是她的眉毛,像两片长长的柳叶儿,平铺在高高的眼眶上边,在印堂中间,眉宇的起点那块儿,宛如画师蘸的墨太饱了,起笔时泼墨太浓了,又重又圆,随之渐渐地细向两边的耳际;却在这两道眉宇之间,储藏着无限的智慧和灼烁的灵光。

“啊,古人真会遣词造句,“秀色可餐”,看上一眼,足能几个月不饿,准能顶住饥寒。”

李醒笑了,哈哈地笑了,李奇也笑了。

“死到临头了,你们俩还笑,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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