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被自己的肚子给饿醒的,连忙起身,看见娘还在睡觉。就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一进门,就听见大姐和二姐在里间忙活的声音。莫悠悠分别打了一声招呼,就开始吃饭了。吃完饭,来到里间,“大姐,二姐给我做棉被吗,太好了。”莫悠悠假装开心的说着。
“三妹,你早上为什么哭,是不是爹又做了什么,爹又去见那个贱人了还是把钱给了那个贱人了?”大姐急切的问道。
“莫晓红,你给老子出来,什么贱人,说清楚。”一阵雷鸣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感觉房子都抖动了。
“怎么办,是爹。”二姐小声的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两姐妹回头一看,爹像黑脸魔头一样的站在灶间里,对着大姐怒目相视。
大姐哆哆嗦嗦的出来,“爹,村里都传遍了,你和那个贱人好了那么多年,你对得起娘吗?”大姐越说头抬得越高。
“老子的事由不得你们瞎说。”说着就揍了大姐一耳光。
“你是个混蛋,是个老混蛋,我和青姿亲眼看见你和那个贱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你每年磋磨你的妻女给那个贱人家做活,你无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莫悠悠跳起来骂道。
“啪”莫悠悠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上,莫悠悠吐了吐嘴里的血,站了起来,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这种废物男人,只会打自己的儿女,拿自己妻女的血汗钱贴补那个给你带绿帽子的贱妇。是不是她说她心里只有你,给你生儿育女,哈哈哈,太好笑了,现在觉得头顶一片绿吧,拿血汗钱养野种的滋味好吧。哈哈哈,其实你在那个贱妇心里还不如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哈哈哈,怎么人家玩三人床上游戏没有找你,你就在家里打儿女了。”莫悠悠失去理智的怒骂道。
“你这个逆子。”只见男人抬腿就是一脚往莫悠悠身上踢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娘一把抱住了莫悠悠,被重重的踢了一脚,立马吐血昏死在地上,三姐妹急忙上前围着娘哭着叫嚷。见叫不醒娘,莫悠悠急忙让二姐去找云大夫,让大姐不要移动娘,免得脏腑受损。莫悠悠抬起仇恨的双眼,一溜烟的拿起锅盖,跑出来门,来到石坪,边敲边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我爹把我娘打死了。”
“来人啊,我爹把我娘打死了,我爹要把我们家的人都要打死啊。”
呼啦啦的从四面八方来了很多人,还有很多人朝这边涌来。莫悠悠站上石阶上喊道:“因为我看见我爹光着身子和春婶那个贱人躺在床上,我爹要把我打死啊。我爹还把朝廷奖赏的百亩良田和千亩山地的地契给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说她的儿女是爹的,娘知道了这是和爹闹起来,爹把娘打死了。”
莫悠悠坐在地上痛苦,低下的人群议论纷纷,爹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追出来了,人群立马挡住了他。
“让他打吧,家里的田产地契银两都让他给了那个贱人和那个贱人的野种,我们家活不了了。”莫悠悠继续嚷到。
“贤广,你可是真的把家里的地契都给那个偷人的了。你可真糊涂。”一个奶奶说道。
见爹爹不说话,也没有反驳,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
“哟,早知道偷人有这么多钱,我真应该多娶个婆娘让他去偷汉子,老子这辈子就吃香喝辣还有小妾丫鬟伺候。”
“呦呵,这个春婶子可真有能耐啊,我们兰溪村几个有钱又势的可都对她掏心掏肺的,你说这大小该怎么分啊。”
人群哄笑起来,“贤广,别走啊,和我们说说你们几个是怎么一起玩的吗,那滋味好么?
人群越来越多,跟着爹都挤到了自家厨房附近,只见肿着脸的大姐还抱着吐血晕倒的娘在那里大哭。人群对爹的指责声达到了顶点。爹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不一会儿,二姐带着云大夫来了,云大夫给娘开了伤药,摇了摇头,说道:“时日无多,好好准备吧。”
三姐妹立马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大姐,把家里的药丸给娘吃一些,剩下的都带上。我们送娘去县里看病吧,那里大夫好些。”莫悠悠止住哭声说到。
两姐妹急忙点头,莫悠悠让大姐去请贤霖叔来赶牛车,二姐准备干粮被子和男装,准备去县城求医问药。
一会儿大姐回来了,“三妹我先去赶牛车来,青山去找贤霖叔了。”
在大家伙的帮忙下把娘放在牛车上后安置好后,莫悠悠三姐妹套上男装,“大姐,你们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只见莫悠悠拿起厨房的一个大篮子,来到了新房子里的柜子前,把铁盒里剩余的银两和地契都装好,把县城的房子和八亩良田的地契都放进了心口。然后去了里间把装金子的罐子放进篮子里,并在上面放满了火培鱼和鸡蛋,盖上布就来到牛车旁。
过了好久,贤霖叔和青山都来了,青山还背着他上学堂的书袋,一群人急急忙忙赶着牛车就往县城出发了。由于担心娘的病情,就赶了夜路。
突然前方的一个紧急停车,把莫悠悠震醒了,怎么回事?
莫悠悠一下车,只见前面十几个汉子挡在了路上,莫悠悠的心里就蒙了,接着听见贤霖叔和青山跪在地上求饶。
莫悠悠忽然跑了过去,哭着说:“各位好汉,我们家是莫氏贤广家,由于研制出独轮车和脱粒机得到了朝廷的奖赏,可是却遭歹人惦记,将我娘快打死了,我爹也不知所踪,家里的田产地契银两都没了,我和姐姐们只想送娘去县城抢救,还望各位能放我们一马。”
莫悠悠说着,大姐走到了她的身边也跪下来了。
十几个汉子看着两姐妹的猪头脸,就派了人过去牛车上看了看。
“头,是个快死的妇人,很明显的是内伤,还有一个穿男装的女娃子。”
“你说你是莫氏贤广家,可有什么证据?”
莫悠悠思索着,拿什么证明自己呢。不多时,莫悠悠从青山的书包里拿出几张宣纸,一张用熄灭的柴火棍子画了脱谷机的截面图,其它的纸大姐立马折成了脱谷机的粗糙模型。然后递给了前面的汉子。
“应该是莫家人没错。”一个汉子说道。
“弟兄们,莫氏贤广家可是我们农人的恩人,送恩人去县城。”
随着顶头汉子的一句话,大家伙的心都放进了肚子里,莫悠悠和大姐立马钻到了牛车上,有了那群汉子的推拉,牛车在第二天午时初到达了县城最大的的仁和堂。
大姐立马跳下牛车,抱起娘就往里面冲,边冲边喊,“大夫,快来救命啊。”莫悠悠也跟在后面跑了进去。
仁和堂虽然人多,但还是有大夫立马上前诊治。
“我给你开上七天的药,她的病情就稳定了一点,七天后要带她去府城仁和堂,那里有神医在,否则她过不了半年。”大夫说道。
莫悠悠一个劲的点头道谢,大姐和二姐不停地小声哭泣。在人和堂喝完第一帖药,莫悠悠就让大姐把娘抱上了牛车,贤霖叔和青山立马赶车就走,汉子们已经不见了。莫悠悠指挥贤霖叔来到城北的宅院,拿出钥匙打开门,大姐和二姐立马去安顿娘了。莫悠悠拿出五两银子递给贤霖叔:“贤霖叔,麻烦您帮我们去街上把灶间的家伙什都买回来,我们立马做午饭。青山,麻烦你去城东县丞家找我小弟和子铭,带他们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