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那为何郡王妃的棺木要用金丝楠木?”萧七瑾似笑非笑,凉凉一瞥。“自然是郡王妃身份高贵了!”果郡王冷冽的气息下,眼神转向棺中的女人。“金丝楠木所做的棺木,应该用普通的木制棺盖盖住棺木。可为何,要用柳木盖住郡王妃的棺?”萧七瑾若有所思的盯着挡在棺木旁边的棺盖道。
“果郡王……此次郡王妃的葬礼可是你所置办的?”萧七瑾不信这个男人就算再怎么为了权利也不会这样对他的正室!“非也,这件事情月儿之前请问过我说让她置办,因此是月儿去做了。”平静如水的脸上丝毫不显慌乱,没有一点异常。
“哦!那好吧!”眼中透漏出一丝危险,萧七瑾看好戏的继续往下说:“那接下来就该问你了,夫人!”被她盯的发毛,小妾拉着帕子,差点撕烂。“只要是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柳木所制的棺盖可以密不通风,就是是活人也可以在棺木中成为死人,只因为这柳木密透活人一旦昏迷进入这种材质的棺木里会窒息而死。金丝楠木跟柳木盖可不配对。我到想问问夫人这是何举?”
哑口无言,小妾却好似重心不稳一般,向后无力退了退。结巴道:“我也是觉得郡王妃的葬礼要办也要办好不给郡王丢脸,况且柳木可是上好的木制东西,以郡王妃的身份也是可以用的。你难道不信吗?”耀武扬威的昂首,丝毫没有把萧七瑾的质疑放在心上。“好吧!那现在我想去请大夫看看郡王妃是为何而死的如何?”不断扫向四方,在座的人都有了兴趣,只有锦江森冷的带着煞气站在萧七瑾身旁不语。
“你……胡说霸道,郡王妃已经去世了你还想侮辱她。”萧七瑾寥寥数语:“呵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心虚吧!”激发了讥讽的笑意,冷嘲小妾。做贼心虚!“哼!郡王您看看,她这是什么意思?”小妾垂死挣扎,打算摆脱萧七瑾的查看。
“就凭一个柳木棺盖就说我犯罪,你简直就是大胆!”双手揽着果郡王的胳膊,红唇因为施了过多的胭脂而红,如同一支红牡丹一般。只可惜牡丹高贵,虽有富贵之意但高贵还是多于富贵,把眼前这个女子比拟起来,牡丹都变得不堪了。“你就说你敢不敢叫医者好了!”果郡王眉宇带着少许的不悦,无法插嘴。今日众人都是为了郡王妃的葬礼而来,而对于郡王妃的事情冒入而来,怎么能随意发脾气?
“来人,找医者!”不耐烦的盯着身边不满的小妾,果郡王摇头命令。“郡王,您是打算让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欺负妾身吗?”如临大敌的模样,和不满的控诉,那恨不得将萧七瑾咬一口的感觉当真深沉。
好笑的不做声,萧七瑾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候果郡王的决定。“好了!月儿要是没有什么,就不必生气,只有等医者来了就能戳穿这个粗女对你清白的侮辱。”低低沉吟,果郡王此刻说要为自己做主自然是好事,可现在在小妾耳中听起来反是毛骨悚然……
“好……”僵硬的莞尔一笑,手不止的颤抖而松下。冷汗在额头冷冷,因而挣扎了半刻的心,下意识的才说出口。
萧七瑾低笑,声道:“本姑娘就坐着等了。”木制的凳子雕刻完美,萧七瑾不尽摇头,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你怎么能如此无礼,郡王还没有坐,你一个不知廉耻的民女就敢坐?”口气一如既往的嚣张,萧七瑾却不着急,怂了怂肩膀,无奈道:“世子我可以坐了吗?”和蔼的问向锦江,一点也没看他人。
“可以!”锦江好笑的也做了起来,完全没有把果郡王放在眼里。小妾气的身体颤抖,这两个人是诚心来给她砸场子的吧!明明还有一步她就可以坐上郡王妃的位置!该死!如今只好等医者来后,之后的询问都只能否认,不然死翘翘的就是她了。她的确还不想死,就算死之前也要弄死这两个小贱人!
眼睛通红的看着坐着无所事事的两人,此时门外的管家打着背着药箱的医者前来,恭恭敬敬的对果郡王道:“郡王,医者来了!”
“现在郡王完全可以放心把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了。”信心十足的站起,拍了拍衣裳,命令式开口:“麻烦大夫去看看棺木里的郡王妃。”甜滋滋的搓着双手,有些殷勤的味道。
“这……”老医者木呐着眼睛,一时半会反应迟钝,只觉得萧七瑾让他看一个死人侮辱是侮辱他。刚刚想要反驳怒骂,却没想的萧七瑾又言:“我怀疑郡王妃还没死,麻烦你了。”突然之间的一本正经,的确还没有熟悉过来。诧异后,老医者点点头,只见两个大壮士上去把柳木的棺盖打开放在一旁,老医者这才慢吞吞的到棺木旁给郡王妃把脉。
“这简直是奇怪啊!奇怪奇怪……”萧七瑾见老医者哀叹,不雅的朝他反了一个白眼。至于这么惊讶吗?“老先生可否告知情况如何?”果郡王轻声询问,带着几许期盼和不安,若月儿真的对郡王妃做了什么恐怕……他的好事也会成空。萧七瑾没在意结果,看了一眼不会掩饰情绪的小妾,眼神充满了戏虐。
“郡王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吗?郡王妃并没有去世啊!反而是中了绝尘毒!”老医者面目可哀,一脸的不可思议。“绝尘毒?那不是十年前就被烧毁的毒药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有些经验的人,不解出口,其他的人也接着随声附和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果郡王阴着脸,看着小妾怒然。“妾身也不知道啊!”摸了一把心虚的泪,摇着头无辜起来。她还是头一次看见郡王发这么大的火。萧七瑾暗自佩服小妾的演技,只可惜和她将歪理,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