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独孤亚楠起身给皇后行礼。“母后也来探望皇祖母吗?”
“嗯。他虽然走了,但这独孤家的江山不能改,大家要更加努力。一味哭无济于事,都给本宫振奋起来!”皇后凌厉道。甚至喝到了太后,加强了她活下去的意念。
“对,哀家的丫丫啊,苦了你了!”太后一改哭哭啼啼,慈爱地拉着独孤亚楠的手道。
“不苦不苦。”独孤亚楠会心一笑,只要家人还好好的,做什么都不苦。
……七日后……
先帝下葬。
太后和皇后哭得那叫一个暴雨倾盆,就差哭死过去。
独孤亚楠眼圈红肿,眼泪完全流干。
又待三日,新帝登基之日。
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皇后,不,如今是太后,太后处理后宫琐事。
独孤亚楠则是持政爱民,后宫佳丽,不是给父皇陪葬,便被母后打发走了,可以说除了丫鬟,太皇太后以及太后,后宫无一女性。
文武朝臣站队明确,甚为醒目。
众大臣虽对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心有不满,奈何皇帝都没说话,他们插什么嘴。
“朕知道众爱卿对皇祖母垂帘听政心有不满。”独孤亚楠坐在龙椅之上,俯瞰朝臣。她心思敏锐,怎会察觉不到众大臣心怀不满。
“哀家只是担心亚楠第一次难免出差错,众位爱卿可以忽略哀家这老婆子。”太皇太后靠着椅子疲倦道。不能因为自己的担心,而毁了亚楠的第一次上朝,坏了众大臣的忠心。
“好了,有本启奏,无事退朝。”独孤亚楠低垂眼帘,说道。
众大臣……新来的帝王,要不要这么应付事?
“臣有要事禀报。”文臣前排一位自诩甚高的心腹大臣,躬身上前一步,恭敬道。
“禀。”独孤亚楠眸光变得正色,众位大臣不禁被之感染,一个个准备禀报。
“近年来易水湖湖水涨势甚猛,加之节日频频,游湖花灯更是必不可少,湖水污染较为严重,此事不知如何应对。”
“不错。”这个问题问的好,这个问题困扰过父皇很久,她搜查了很多资料,如今才想出对策。“一不可外引,二不可不顾……停止游湖花灯三个月,湖边多栽种柳树花植,可以的话,可以在湖中种植少许荷花水植。不知众位爱卿可有异意?尽可禀奏。”
诸位大臣听到法子眼前一亮,种植物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因为游湖花灯是人们主要的娱乐方式,无奈放弃。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禁制游湖花灯有了期限,可以在这三月之内种植。”
“不错,可是中秋将至,这……”
“对啊,这法子好是好,不过也有不足。”说出这话的大臣请奏,“陛下,这法子唯恐有些美中不足。”
中秋节即将来临,本是开心团圆的节日,如今阴沉沉……
“罢了,江爱卿下朝后将奏折传上来。”独孤亚楠挥手道,这个问题着实令人头疼。
“陛下……锦秋国听闻新帝登基,给我们……下了战书……”一名领头武将犹犹豫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