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来,这已经是她来季事的第四天了,原本是差不多该走了的,可这个世界的生理周期不一样,如今才是量最大的时候,偏偏遇到琅琅这个神经病,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顶嘴,不反驳,小白脸变性了?
看着渐渐跑远的九儿,琅琅也撒腿追了上去。
训练小白脸,看他气急败坏无可奈何的模样,有趣的紧,比跟那些兄弟勾心斗角好玩多了。
跑着跑着,长歌很快便看见了与自己并肩同行的琅琅。她不但脸不红气不喘,脚底还带风,跑步跟踩滑板一样,轻松的不得了。
她就是来气我的,长歌狠狠的瞪了一眼,却遇上了琅琅得意的笑颜。
“不要太感动,我就陪你跑一圈熟悉路线!”
长歌看见她嬉皮笑脸就生气,哪里有这么变态的任务的。
眼不见为净,她别过头去,坚决忽视琅琅的存在。
下面的感觉似乎是满了,可琅琅这个跟屁虫一直在旁边,她压根处理不了。
这个一心想要炼化小白脸的女神经,她怕自己坦白身份会带来杀身之祸。
“你别跟着我了,这不是有海岸线嘛,我沿着跑一圈,准能跑回原点。”
只能想办法支开她,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从炼化小白脸的快感中走出来,还她短暂自由身。
“没事,我闲的很!”
琅琅表情笑眯眯的,九儿这会支开自己,必定有诈!
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账模样,长歌吞了一口气,今天都不打算跟这个女神经说话了。
哟,来脾气了,却着实可爱的紧!
不过,她总觉得他三步的姿势怪怪的,娘里娘气,跟冰原大企鹅夹着个蛋一模一样。
看着琅琅不怀好意的靠近,长歌拼命的拉宽与她的距离,生怕这个女神经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来。
哦,躲着我,果然有猫腻!
她冷哼了一声,就你小短腿,也想甩开我?
她一巴掌拍在了长歌的屁股上,正打算教育他男儿跑步走路理应仰头挺胸,却见她突然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惊恐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卧槽,太血腥残暴了。
长歌感受着那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她的大腿一路蔓延而下,头皮发麻!
长歌的裤腿本来就是粗制滥造的,此时从琅琅的方向,隐约可以透过裂开的裤腿看见一道诡异的血迹一路蜿蜒向下。
“九儿,你,流血了?”
琅琅一脸诧异,小白脸也太虚了吧,她动作那么轻,竟让他菊花爆血?
长歌心里一个咯噔,她不会是知道了吧,难不成真要曝尸荒野?
不行,她决不能死在这个女神经手里。
心下一狠,长歌立马哭丧着一张脸,紧紧的握住了琅琅的双手。
“主人,你有所不知,我遭人陷害,屁股打烂,还被那些人抛尸海底,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死了!”
感受着九儿手掌异常的舒柔感,琅琅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如今她内心的情绪有些复杂,有惊诧,有怀疑,还带着三分不忍,七分保留。
“你说你屁股被人打烂?”骗鬼呢!
长歌却突然甩开了琅琅的双手,揉了揉屁股,一脸吃痛的神情。
“我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要到处宣扬自己屁股被打烂不成?”说着时,忍痛的脸上一脸傲气,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
琅琅心里微微一缩,这还是小白脸头一回傲气的露短,也许方才那一巴掌,确实重了些。
“你怎么不早说,我这里有药,你拿去用,活血祛疤的!”
琅琅囫囵塞给了长歌:“我不会偷看的,跑步训练七天之后再进行,你先养伤!”
长歌推了一下,却还是被琅琅生硬的将药瓶塞到了怀里。
看着她一脸自负得意的表情,长歌尬笑着回应,向与琅琅截然相反的树林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长歌找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将纳戒取了出来,念了术语,进去换了一身衣服,顺便泡了个澡。
换完衣服之后,一身干爽,可惜的是炽翎的衣服实在太长了,如果她178,那炽翎起码有190的身高,她穿起来,宽衣长袖的,裤腿卷起啦还松松垮垮的模样,实在不怎么方便。
她想了想,宽松不是问题,太长才是真的。
脑中灵光一闪,她将衣服脱了下来,将袖子改成了短袖,裤腿和下摆也去了一大截,完全不需要她手工缝制。
至于松垮的腹部,她翻找了一根腰带,这么一打扮,周身显得更为休闲舒适,也没掉了什么价位。
收拾完一切,她从纳戒空间里走了出来,拍拍衣袖,准备觅食。
只不过放眼望去,自己似乎被一个土著部落团团围住了。
土著们穿着兽皮的衣服,看起来很有现代沙滩的时尚风格,主要的特点就是暴露,只遮挡了身体的主要部位。
他们的神情有些严肃,眼神里不含一丝世俗的欲望,看起来原始澄澈。
长歌看着他们一头脏脏辩,头上大多插着一根深棕色的羽毛,只领头的人头上有一顶鲜花帽子,脑子上插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他们的肤色黝黑光滑,看起来没有瑕疵,牙齿长的参齐不齐,有些部分隐约看见了黑色钙化物,呼吸之间附带着腐肉的气息,气味有些熏人。
当然,这些都是长歌四肢被绑在一根长辊上,摇摇晃晃抬到丛林深处时的观望。
这些土著部落,做事一点也不含糊,她才露面,就被当做猎物一般逮捕了。
摇晃了半天,长歌脑子胀痛极了。
原来这里并不是什么无人岛,自己跟琅琅充其量就是送上门的猎物。
真倒霉,好不容易从一处生活上妥协,旁的地方却迫不及待的等着你开刀,大气不让喘一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对,生死你的命,富贵在天上,危险轻而易举,财富马上升天,白忙活界的NO。1。
讲道理么?
不存在的。
她听这些土著们嘀嘀咕咕讲了一路,唯一领悟的精髓便是,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外人入耳成鸟语,就这样。
阿西吧,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事无成,还要成为别人的盘上肉。
上帝,你可长点心眼吧!
就算我上辈子十恶不赦,你是不是也该酌情给些甜头尝尝?
左一道惊雷,右一道闪电,脚底水漫金山,头顶天外飞石,这是让人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