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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著名UFO劫持事件

第一节奇妙的一夜:希尔夫妇诱拐事件

贝蒂·希尔与丈夫巴尼的经历或许可以说是最著名的诱拐事件了。他们不仅在最近距离目击了UFO,而且被外星人带到UFO里接受身体检查,特别是贝蒂还获得了来自外星人的信息。这在当时引起了巨大轰动,同时他们也成为UFO研究者彻底调查的对象。

希尔夫妇住在美国东部新罕布什尔州的朴茨茅斯。丈夫巴尼是黑人,当时年龄39岁。妻子贝蒂是白人,41岁,从事儿童福利工作。

1961年9月19日深夜,希尔夫妇驾车旅游了尼亚加拉瀑布和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后正在返回途中。在那晚的行驶中,希尔夫妇连一辆赶超的车都没碰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5天后,贝蒂给美国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NICAP)的杜纳尔德·基霍写了封信,谈了这次体验。

“我与丈夫早对这个问题(UFO)非常关心。因为我们自己刚刚的经历与至今听到其他人的体验明显不一样,是十分可怕的遭遇。”

9月20日凌晨他们开车来到新罕布什尔州怀特·芒廷斯的国有森林地带,那是完全没人居住的地方。突然他们看到空中有发出亮光的物体,而且一边发光,一边在空中快速移动。

为了弄清楚是什么物体,他们停下了车。这时那个物体突然从一直向北飞行的路线转向西南,改变了前进的方向,并不时画出不规则的图形。那个物体的形状像是扁平的圆盘,而且正面并排有若干个窗户,透过窗子向外漏出了青白色的光。

不久,物体像滑翔似地向他们二人接近,但是他们已能看到物体的内部。巴尼说,里面有什么人影在晃动,看上去好像为急事作准备的样子。贝蒂说窗边有一人站着,警戒他俩的一举一动,那些人好像穿着黑亮的制服。

回到车里,巴尼很兴奋,一边笑一边反复地说:“这一伙人想要抓我们。”接着就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不久,夫妻俩启动车子,与此同时,背后几次传来像蜂鸣器般的声音,而且好像是冲着车尾的行李箱发出的。

空白的2小时之谜

事件发生两个月后,UFO专家们才发觉两人的记忆中有2小时左右的空白。更不可思议的是,从回家10天后开始,贝蒂不断做噩梦。她回忆说:“公路开始往左急转弯,接着马上又右转弯,刚一拐弯就看见路中间站着十来个人影。”

根据贝蒂的说法,巴尼开始减速,但发动机怎么也不转了。外星人一下包围了车子。不久外星人打开车门,抓住了她和巴尼的胳膊。她和巴尼说话,但是他犹如梦游患者那样没有反应。外星人向她解释说:“什么也不用害怕,我们不会加害你们。”

不久,一行人来到林中较为开阔的空地,接着像碟形那样的物体着陆。贝蒂正在犹豫不想上去,结果还是勉强进去了,进入的地方是沿着飞碟外圈的走廊。

贝蒂被请进对着走廊的第一个房间。当巴尼被带进紧挨着她的隔壁房间时,贝蒂马上提出“请不要那样做,把他带回到我这里”的抗议。于是领头的外星人向贝蒂解释说:“因为一个房间只能检查一个人,两人分头检查将节省时间,更快结束。”贝蒂无奈只得进入第一个房间,外星人留下贝蒂后全部离去。与此同时,一个会说英语,对人态度和蔼的外星人进来,他问了贝蒂的年龄、爱吃的食品等若干问题,然后让贝蒂“坐在椅子上”,同时开始了身体的外部检查,接着采集头发、部分指甲、耳垢和刮削下来的皮肤。

然后,外星人让贝蒂躺下来,开始使用管子前端安着针头之类的器械,检查贝蒂的身体。最后,贝蒂还接受了所谓的“妊娠实验”。

检查到此结束,但是巴尼的检查还没完。体检员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个领头的和贝蒂两人。领头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如果有什么疑问尽可提出,我可以给予回答。”

他们谈了一会儿,领头的挨近贝蒂,将手放入她口中触摸牙齿。领头说他对巴尼的牙齿能够摘下,而贝蒂的牙齿不松动感到奇怪。于是贝蒂对他说,巴尼的牙齿是义齿,并对义齿作了说明。

以此为契机,谈话转到了衰老这个话题。但是他对衰老好像不能理解,贝蒂听到他说:“时间是什么?它是怎么计量的?”

接着贝蒂试着请求说:“能否给一个与你们相遇的证据?”领头说:“好吧!”贝蒂将目光停留在一本书上说:“将那本书带回去也行。”他们的话题从有关那本书的谈话转到有关宇宙的问题。领头从盒子里拿出上面记着许多像是星星记号的地图一样的东西。

这时,外星人带着巴尼过来了。尽管贝蒂与他搭话,巴尼仍然神志不清,没有回答。

正当夫妇俩要走出舱门时,突然有一个人在嚷嚷,接着开始了激烈的争论,起因是为贝蒂手上拿的这本书。最后领头从贝蒂手上拿回了书并告诉她不要想起今天的事。

贝蒂说:“要说不想起今天的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领头回答:“可能会是那样,但是即使对谁说,肯定也没一个人会相信。”

夫妇俩步行在林中朝着汽车折回,所有外星人跟在两人的后面。贝蒂向领头说:“这次会见很高兴。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领头说:“有那个可能性,但是不能作肯定答复。”

随着越来越接近车子,巴尼的神志也渐渐清醒。两人坐上汽车,回头看去,飞碟闪烁着耀眼的亮光,像球似地在空中翻滚几下,接着飞离而去。

贝蒂转身对着巴尼说:“我们遭遇了最不可思议的体验。”巴尼什么也没回答。车子开起来以后,贝蒂说:“现在你该相信UFO了吧?”巴尼回答说:“你别说蠢话了。”

被阻断的记忆

以上是贝蒂的梦的内容,是在她最初证言之后做的梦。如果以UFO目击事件作为起点,则她的梦可说是事件的续篇。

NICAP(国家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的科学顾问、天文学家沃尔特·韦普对希尔夫妻的证言作了这样的报告:

“以下是本调查员的意见。对有关者进行了超过6小时的情况听取,对当时他们的见机行事和人格等进行评价,结果认为他们的经历是真的。所有的事件除了细小的不确定部分、技术部分外,确实发生了如报告所述的结果。他们的人格无可怀疑的诚实,以及他们明显地想协助查明事件的态度,我深受感动。”

再者,韦普还指出了证言应该注意的地方。

“的确,巴尼也愿意再想起目击到什么。但是我认为即使目击者没有完全记住体验的事,这些对事实也没有多大意义。或许对目击者而言,事件太过于幻想,脱离现实,加之与陷入恐怖的情绪结合在一起,就发生了思考系统不起作用的心理障碍。”

事件发生后几个月,研究者中也逐渐重视“心理障碍”的说法。原来巴尼的溃疡恶化,体力消耗,精神上也低落了许多。他们认为这与UFO遭遇体验有关。夫妇俩将这种想法告诉某医生,那个医生为了探索UFO遭遇对他们的影响,建议进行催眠疗法。希尔夫妇很快接受了这个意见。

1963年12月14日,贝蒂与巴尼来到了本杰明·西蒙博士的办公室,经历了7个月的催眠治疗。西蒙博士是一位经验丰富、声誉颇高的医生,不管什么事都能以同情的姿态接受希尔夫妻的谈话内容,因此两人能够畅所欲言。

夫妻二人分别被进行催眠,不能听对方的谈话内容,也不能听自己谈话的录音带。尽管夫妻二人希望一起听录音带,但是西蒙博士直到所有的调查结束后才让希尔夫妇听录音带。

遭遇UFO以来接连不断的奇怪现象

自从希尔夫妇在新罕布什尔州体验了与UFO的遭遇以来,生活中的奇怪现象也层出不穷。一天贝蒂回家一看,发现在厨房的桌子上莫名其妙地堆着一堆树叶,而且她目击UFO时佩戴的耳环也混在其中。在她家的周围经常莫名其妙地发出声响;家电用品不可理解地不匹配地连在一起;中央供暖用的泵浦电源被拔出;防盗报警器突然响起;冰箱或烤箱、熨斗、收音机、电视机相继发生故障,而且不久后又自然恢复正常了。

贝蒂曾因电话不断被自称是空军和联邦政府代办处的组织窃听,而向法院起诉,但被告却一无所知。另外,经常有邮件丢失,目击有入侵者或听到不明缘由的声响。在这些事件中也有能够被第三者确认的,但大多数的事件除了贝蒂外没有目击者。

据贝蒂说,在遭遇UFO之前,自己曾有过超能力体验。贝蒂曾与关心UFO的心理学家巴纳德·许瓦尔茨博士有过这样的谈话。她说:“实际上我的近亲、双亲,姐妹、兄弟,侄子甚至外甥等所有人都目击过UFO。”

在希尔家不断发生的“波尔代热斯”现象,与希尔夫妇的UFO目击体验是怎样联系起来的?许瓦尔茨列举了一种可能性,即“贝蒂的诱拐事件与多数的UFO遭遇的例子一样,他们特有的天资(马上进入深失神状态的才能,不擅长交际的个性,以及高超的通灵能力等)与隐藏在UFO或其背后的力有很深的关系”。

外星人的宇宙图

我们知道催眠术的实用目的之一可说是将隐藏在潜意识下的信息自觉地引导到表面上来。西蒙博士用这种方法成功地让贝蒂把外星人“头领”给她看的所谓星图组合起来。西蒙博士在结束这次对话后指出,贝蒂所述的证言好像是对外星人来自何方的回答。

“我探寻他们从何方来的,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地球人。他到房间对面的壁橱里取出一张地图,其呈长方形,上面到处画着点儿。既有针尖大小的点,也有1分硬币大的圆点,并且在点与点之间还画着连接曲线。

“其中有一个大的圆点,并由此延伸出很多线,它们通向紧挨着的其他小的圆点,因此我问他那些表示什么。他回答说粗线表示贸易路线,实线表示他们频繁来往的地方,虚线表示第一次访问的探险路线。当我问及作为基地的母港在何处时,他反过来问:‘你认为在这个图上的什么地方呢?’我回答说不清楚。他说:‘对于不知道自己住地的人,我即使告诉你从何方来也没有意义。’接着他拿走地图,放回原处。”

贝蒂将想得起来的写在那个星图上的点画了出来。1968年,玛乔丽·费雪用穿线的玻璃珠子制成贝蒂星图的三维模型,探寻与其一致的星体。她用了5年时间,好不容易将星图上表示的星确定下来。不久,费雪的星图掀起了不亚于希尔夫妇目击证言的议论。天文学家特雷斯·狄金逊对此表示了肯定,并给某权威杂志寄去了支持费雪模型的报告:“按费雪的解释,在理论上应有像地球那样的行星存在的可能性。”

费雪的模型掀起了各种议论,在验证星图模型的过程中,查尔斯·W.阿塔伯格对星图所示的地方提出了其他的补充。UFO怀疑者谢弗认为阿塔伯格的解释比费雪的更好。

谢弗断定希尔夫妇的体验是以将木星误看为UFO作为开端的。按照他的说法,那个晚上木星和土星应该是在月亮的附近,如果UFO存在的话,则贝蒂应该看到三个“星”。最终他说这是把明亮的星误认为UFO的事件,不过是众多UFO事件中的一个罢了。

谢弗的意见也有一定的道理。希尔夫妇与UFO遭遇的时间,说法不一。一说是23时,一说是深夜0时—1时,又说是凌晨3时左右,而且巴尼也谈到在UFO接近时以超低速行驶。谢弗指出,与UFO遭遇的时刻和行驶速度等的含糊之处很多,而且失去的2小时也是在事件发生几星期后觉察到的,由此得到的证言怎么也不能令人相信。

那个星存在吗

1969年,天文学家威廉·格里斯进一步印证了费什对希尔星图的解释,这个虽不是最终的证明,却可说是费雪假说的有力支援。

可以说,希尔夫妇的正直、诚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们自身对体验的解释却是大有疑问的。那么,希尔夫妇的证言究竟有多大程度的正确性?

在催眠下,希尔夫妇所谈的内容与贝蒂做的一系列噩梦有极相似的内容,但之间还是存在明显的不同。在催眠状态下谈到的体验中,夫妻躺在一起时的内容互相一致,而各自分开时谈的是各自的内容,但描述得十分鲜明,说明只有基于直接的体验才会有如此强的印象。

巴尼是这样说的:“我正要从车内下来,两个外星人马上站在身旁,将我拉出车外。我被笼罩在十分轻松的气氛中,但是又感到非常害怕。我清楚自己离开了停车的地方,而且登上斜坡并走上去。我害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实际上‘他们’也向我说‘不要睁开眼睛,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感觉到‘他们’触摸我的身体在做检查,特别是感觉到‘他们’按压我的后背,好像是在数我的脊柱。”

巴尼的恐怖

巴尼潜在的恐怖也在催眠对话中表现出来。在催眠状态下他这样说:“贝蒂,那是飞碟之类的物体吗?你为什么相信是飞碟呢?我就不信!”当物体接近到看上去像“并排着的大的烤薄饼”时,他说:“谁来了,不是说那种东西不存在吗?”看到一个人影浮现出邪恶的表情时,巴尼说:“那家伙是德国纳粹?不是吗!那家伙是纳粹分子!看那家伙的眼睛,那样的眼睛我还从未见到过!”

如果考虑到巴尼是黑人,则他的恐惧也就不难理解了。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美国,对关心人权运动的巴尼来说,或许把纳粹与由白人挑起的种族歧视的恐怖直接联系起来也未可知。

巴尼在1969年,因脑出血死亡。此后,贝蒂作为名人过着愉快的生活。她的体验不单刊登在许多书刊上,而且被拍成电视。此后她辞去了工作,专门从事UFO的研究。

最后,我们应当指出希尔夫妇的证言中有不少前言不搭后语的部分,对此不能视而不见。时至今日,被外星人诱拐的事件已达3000多件,但是在这众多的被诱拐事件中,希尔夫妇的被诱拐事件仍占有重要的位置,令UFO研究者们思考。

第二节我被抓上了飞碟

等待被劫

现在我们再谈一下,在相邻的新墨西哥州发生的与特拉维斯事件极为相似的被劫经历。那是1975年8月13日,即特拉维斯事件发生的3个月前。受害者是霍洛曼空军基地的查尔斯·莫迪中士。

据莫迪中士回忆,那天深夜他在离开基地不远的沙漠中遭遇UFO,被外星人带到舱内。

那么,莫迪为什么到沙漠去呢?原来,那天夜里是观测流星雨的绝好时间。每一年的8月中旬,英仙座流星群会来到地球。听到这个消息的莫迪非常想看流星雨,于是驾车来到基地附近的沙漠中。

霍洛曼空军基地位于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附近,大气清澈,是最适合天体观测的好场所。莫迪中士驾车来到荒僻的沙漠,将车停在最适合观测流星雨的地方。中士从车里走出,坐在汽车挡泥板上。空旷的荒野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莫迪中士热情地仰望夜空,期盼流星雨的到来,但是流星一个也没出现。正当他打消念头想回去之时,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物体在空中盘旋而至。那是一个直径在15米左右,中心部分厚6米的上部呈球形的碟状物体。它中心部分厚,然后向周边逐渐变薄,底部呈弧形,并伸出三个脚。

飞行物在离地面15米左右的空中停下来,机身开始晃动。刚觉得晃动停止,却不想飞行物朝着中士袭来,这一下连老练的中士也吓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大声喝叫。眼看飞行物靠近,情急之下莫迪中士跳上汽车,踩油门想逃离现场。但是发动机什么反应也没有,车子照旧停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接着莫迪中士的体验,几乎无人相信。但是中士本人是这样说的:“只要自己没有亲身体验的人,哪怕是我说的极小部分,也无人相信。”按中士的话说,UFO靠近到距车15米左右时悬停,哐地一声响,机身上出现一个圆窗。这时他的车被强光罩住,中士感觉浑身没劲。待到醒来的时候,只见那个UFO正在远离夜空,莫迪中士从车里凝视着那个碟形物体。UFO一飞走,汽车的发动机也马上启动,中士匆忙地从那个地方逃出。

刚一回到家,他激动的心情还平静不下来,硬把睡梦中的妻子叫起来,气喘吁吁地说了自己刚才的体验。无意之中中士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表上,他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本以为从离家去沙漠到近距离遭遇飞碟仅是一瞬间的事,可是表上显示已过去了1小时20分钟。纳闷的是,中士对这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

非常记忆

次日,莫迪中士像往常那样工作,但是脑子里闪现出一幕幕不连贯的却又似曾相识的情景,那正是昨晚经历过的,但又没有清晰记忆的事件。它们不断在脑海中反复,最终丢失的1小时20分钟的记忆苏醒了。

他的车被强光罩住后,两名外星人靠近他。“他们”不像是走路,而像在地面滑翔似的。“他们”将手搭在车门上,恐惧的中士猛地将车门推开。他看到一名外星人被撞倒了,于是迅速出拳去打另一个外星人,那个外星人被他这一击打飞出去。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中士失去了意识。

待他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一名外星人正在检查他的身体。它们的外貌是光溜溜的大脑袋,没有一根头发;还有一双大眼睛,瞪着他看仿佛要射穿他似的。外星人的耳、鼻、口比地球人的小,身高在1.5米左右,肤色是白中透灰。

接着,外星人向中士打招呼。尽管“他”的嘴唇一丝未动,莫迪中士却听到极其流畅的英语:“身体还好吗?”

中士回答说:“是的。”

那个外星人又说:“只要不再像刚才那样打人,就让你恢复自由。”接着,它用17~18厘米长的棍子轻轻地碰中士的身体。说来也怪,中士的手脚立刻就能够活动了,同时恐惧感也一扫而光。

莫迪中士就UFO的舱内作了这样的描述。房间是圆形的,墙壁上有3个拱形的出入口。房内充满了奇怪的芳香。墙壁与UFO机身一样发射光芒。中士希望能让他参观UFO。令人很意外,外星人竟爽快地答应了,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去。

按莫迪中士的话说,从UFO的外观来判断似乎其内部空间不大,但是舱内十分宽敞。在该房间中士还看到其他外星人。“他们”的外貌与他最初见到的外星人一模一样。房内有类似控制面板那样的东西,而且还并排放着两把椅子,像是在这里操纵UFO。

那个房间还放着他曾经看到在UFO底下伸出的3个球形物体。那些球体是透明的,里面好像放着大的水晶,并从那个水晶中伸出几根棒状的东西。对此,莫迪中士提问该装置是怎样运转的。外星人关于UFO的推进装置仅仅作了这样的说明:“即使你们地球人,如果稍微努力一点的话,应该也能开发这样的推进装置。”

按那个外星人的说法,中士所乘坐的UFO不过是调查用的小型机。“他们”的母船在距地球几千千米的宇宙空间,比这个UFO大许多,而且速度更为惊人。

外星人在临别之际说了这样古怪的忠告:“如果有了想去医院的念头,则肯定会想起来过我们这里。”中士听完那个外星人的话后,很快就失去了记忆。因此,莫迪中士在这期间的记忆被阻断了。待他再苏醒过来时已坐在车里,眺望着UFO离去。

通过测谎

次日中士感到脖子疼痛,妻子看后称那儿长着小的红斑点,他马上去空军医院接受有关治疗。与此同时,正如外星人所说的那样,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那些不连贯的片断很快串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记忆。不久,莫迪中士接受了查尔斯·马克维斯顿的心理紧张度测试(一种根据声音鉴别真假的测谎器),结果判明姆迪说的是真话。

美国空军中士莫迪曾在越南战争中获得过奖章。他身体肥壮,精神状况稳定正常。

莫迪是在心有余悸之中向记者讲他如何被外星人抓上飞碟,及如何又被放回的。他的全部谈话,都经过精密的PSE测谎器分析,同时也经PSE助理发明人的鉴定,证明所述无疑此外,美国8个州的法庭,对此测定及结论,也都已存档作为证据。

莫迪被抓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霍洛曼空军基地附近,距一年前一个叫华尔顿的工人被外星人捉放过的地方,相距400千米。

莫迪是事隔一个多月之后,在现役海外某空军基地,向记者追述他的历险经过的。他说:“我曾考虑了很久,是否应该把这件事公之于世。我担心别人嘲笑我,因为我过去也曾嘲笑过别人谈论看到UFO的事。”

莫迪踌躇着回想过去。半晌,他语气温和地接着说:“那是在1975年8月13日的晚上,我在霍洛曼空军基地服役,听说当晚将有流星雨出现,我开车到一块空旷的沙地上,等候观察,我跳下车来,独自坐在车的左挡泥板上等待流星雨的出现。”

“那天晚上晴空如洗,我等了又等,未见流星出现。当我等到深夜1点20分,正想开车回家时,忽听刷的一声,一件东西自空而降,离我约有90米远。当它降到离地面只有8~15米时,盘转摆动了几下,就向我飘来。我当时惊惧万分,脑子里在念着“看清它!看清它!”我服役空军14年,那时担任飞机维修师助理,我有15000小时的空勤经验。我能辨认所有的美国飞机及任何外国飞机,但我从未见过像这样的怪物!”

他描述这个UFO的外形像碟形,全身闪着灰金属的光,宽12~15米,高5~8米,腹部下面有3个圆球。莫迪接着说:“我曾受过战斗训练,但我当时被吓呆了,心想:‘上帝!这是什么东西?’我连忙跃起,躲入车内,眼睛仍注视着那个东西的飘移,心在怦怦跳,慌乱中乱转汽车的电门开关,但车子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没电了?新电瓶用了还不到一个月!我继续不断地转动电门,嘴里念着:‘快,启动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怪物,向我越飘越近,我真的害怕极了,连呼‘上帝!这不是真的,谁也不会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幸好那个物体在离我15米的地方停下了,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叫声,然后物体上打开了一扇窗子,我看到里面人影晃动。”

“刹那间,一道奇光笼罩了我的全车,我顿时全身麻痹,失去了知觉。后来,我发觉我正坐在自己的车中,目送着那个怪物离地飞去,那不是飞,而是垂直地向上射去,升空之快,是我们的直升机比不了的。”

“当我再度打开电门时,车子立刻发动了,我加足油门,火速逃离现场。”

莫迪说他像赛车似的直抵家门,上气不接下气地把有关看到了UFO的事告诉了他的妻子。莫迪说,当他偶然注视自己的手表时,才发现不单是见到了UFO,他的表还足足慢了1小时20分。

莫迪说他怕被人嘲笑,决定不把看到UFO的事说出去,可是他一直为他的表为什么慢了1小时20分钟感到困惑。

没多久,莫迪的脑子里就挤进了外星人的幻影,接着,一下子就像溃堤之水似的,忽然间恢复了那天晚上的全部记忆。他说:“我记得当我的车子被那道奇光笼罩之后,两个外星人就向我逼来。“他们”并不是走过来的,而是飘过来的!”

“两个外星人的手摸着我的车门,像是想要打开似的,我快要被吓死了,但我仍准备突围出去。我先是以我100千克的体重,猛烈向车门一撞,正好把一个外星人的后背击个正着,我随即跳车夺门而出,再猛击一拳,打在另一个外星人的脸部,有一种软绵的感觉。我眼看着他向后跌倒,接着,笼罩我车子的奇光消失了。”

莫迪接着说,当他再度恢复知觉时,他已躺在一个硬板式的平台上,一个外星人正在对他进行研究。他说,他当时想坐起来,却动弹不得。

莫迪描述说:“外星人的额头,比我们人类的约大三分之一。外星人没有眉毛,没有头发,圆眼睛大得像铜铃、眼珠乌黑,看人时眼神尖锐,耳、鼻、嘴都比我们的小很多,嘴唇极薄,身高约1.5米,外形纤弱,穿白色紧身衣,只将头、手露在外面。

“后来,外星人开始说话了。但看不见‘他’嘴唇动,使我大感惊奇的还是‘他’讲的那一口带美国音的流利英语,‘他’对我说:‘Are you well(你还好吗)?’我回答说:‘是的。’外星人接着说:‘如果使你活动自由一点的话,你可不可以不再反抗了呢?’我同意后,他就用一支长2米,宽约6厘米的金属棒触了我一下,我立刻恢复了活动能力,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那个外星人,显然是‘他们’的机长。‘他’扶我离开了平台,我发现我正站在一个极其清洁卫生的圆形房间中,室内充满了浓厚的像是燃烧着糖烟的味道,很像是医院中的手术室,金属硬质地板,3处拱形通道,全屋没有直射光,亮光好像是由墙壁发出的。

莫迪说,当时他不知怎的忽然有个奇异的感觉,他想知道那架航空器如何飞行,他问机长是否可以参观一下推进系统,出乎他的意料,机长竟答应了。

“我们一同走入另一房间,那个房间看起来比由外面看整个UFO还要大,里面有另外三个外星人,两个脚底腾空,在离地1/4英寸飘浮着,另外一个在向机长问什么话,十足的女性腔调,讲的像是法文和中文的混合语,室内靠边有两把座椅,并列放在装有杠杆的仪表板前,机长把我拉到一块1米见方的地板上,我们马上降入另一房间,在那里我看到了机身底下的那3个圆珠球。圆球是透明的,每个里面装的像是一个大钻石或水晶似的东西,四周并有斜柱伸出。

“我要求机长说明一下推进系统如何操作,‘他’回答说:‘不要了解太多。’然后接着说,‘只要你们稍加思索一下,这个你们也可以制造出来。’”

莫迪说,外星人告诉他,他们那架航空器,只不过是一架小型侦察机而已,更大更快的母机,还在5000~6000千米以外的太空。

莫迪接着又说:“外星人曾宣称,‘他们’的人将在3年内,正式与地球人发生接触,早的话也可能就在今年夏天。起初,‘他们’只做些有限度的接触,以求对我们有进一步的了解。‘他们’仍旧有生命的危险。外星人说,‘他们’的航空器,可能会被我们的导弹击毁,但‘他’说,如果‘他们’被逼得走投无路时,‘他们’将会以牙还牙。”

莫迪还说:“外星人曾暗示,‘他们’有很多亲戚和朋友。外星人还特别强调,到那时,将不是你们要不要我们的问题,而是我们要不要你们的问题。”

莫迪还记得,当他离开UFO的时候,那个外星人曾以他纤细的手臂,搭放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不会伤害你,我永远也不想伤害你。”并说他将会短时间内失去记忆,然后光消失了,以后的情形就是他坐在自己的车中,目送着飞碟飞去。

第二天,莫迪后腰背骨上,有像被烧伤的感觉,他妻子发现是块奇怪的伤痕。

莫迪妻子嘉琳告诉记者说:“我曾担任过手术室的护士,但从未见过像那样被戳成四边整齐的伤痕。”

莫迪妻子肯定地说:“我坚信我丈夫所说的都是事实。他那天晚上回来时,脸色像白纸一样,我从未见过他那样难看。”莫迪在被外星人捉放之后,很多非寻常的事故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莫迪说:“在事情发生后短短几天,我的前胸到膝盖之间,曾出现了一些小斑疹,最后总算由医生给治好了。”当问他那些斑疹是如何引起的时,莫迪说:“我的法律顾问不许我谈这件事,所以我不能说。

莫迪还说,自那以后,他经常掉头发,头痛,失眠,喜怒无常。尽管如此,他并不为他的经历而感到遗憾,他说:“当我看到UFO之后,我就成了一个幸运的人。”

第三节被劫持的萨米

近几年,关于UFO有目的劫持案的报道不断增加。这里所述的案例调查是在1987年进行的,此案重要之处是被劫持者身体上有几次经历后遗留的几处疤痕,好几位证人都观察和研究过这些疤痕。

萨米是个33岁的未婚男子,住在洛杉矶郊区。他最初经历这类事件是在1984年,那时他与父母和两个妹妹住在一起,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发生在洛杉矶郊区。

萨米第一次UFO经历是在1987年1月,萨米说,他6岁左右时,曾被床边出现的一个“人”吓坏了。这“人”似乎是由雾形成的,不开口说话,动的时候准确地说是飘浮而不是行走。床边遇到此类情景有时就是UFO劫持案的前兆。几年后,萨米家搬到另一居民区。他夜间时常惊醒,觉得有手指在捅他,而这时,他总能见到屋内有棕色的云。这样的事情持续发生了好几年。

1984年冬季发生的那次事件,使萨米产生了要向人倾诉秘密的愿望。在几个星期的时间内,萨米常见到房子时有奇特的亮光,集中射在他身上。它们由一个橄榄球状的发光旋转物体组成,周围环绕着类似的体积稍小的物体。他的小妹妹也声称在她房内也见过此景。大约1个月后,这种亮光连续出现了3天,最后一次干脆着地,吓坏了萨米,他觉得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晚上那亮光又出现了,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真的发生了。深夜2时30分,亮光一直与房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来又离开了。萨米打开了后门,并“乞求”亮光再现(谈话中萨米不断强调他做这些奇怪之事时,一直处于一种“非自然的状态”)。当他再钻回睡袋时,亮光先出现在外面的窗户上,而后出现在屋内。

这一次亮光照在他身上时,他没有抵抗,马上便昏迷过去了。似乎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听到三声巨大的金属敲击声。他环顾房内,发现一个亮点突然从屋内飞向天空。萨米吃惊地看到天已经亮了,6小时已经过去了。

后来,他想洗澡时却突然意识到昨晚睡觉时还穿着的内衣已不翼而飞。他走向喷头,发现自己的脚很脏,肚脐上有一个针眼,正流出很浓的液体。浓液流了3天后戛然而止,针眼也不见了,尽管当时它很大很深。

萨米并没有深究这次事件,他又讲了一件更令人震惊的事。

几星期后的一天,凌晨时分,萨米准备睡觉,这时他听到后院里的狗不停乱叫,他只好出去看看,这次又看到了亮光。亮光靠近栅栏,他得以看清这些亮光是确确实实的人。他们高约1.3米,头像钢盔,身上穿着的像太空服,肤色较黑,但身体闪光,脸上戴着面罩,他们似乎正在费力地爬过栅栏。

其中一“人”终于爬过了栅栏走近房子。萨米“砰”地关上门,去喊家里人。但是,大家都起来时,“人”已不见了,这次事件也就结束了。

那以后,萨米不时在屋内见到奇特的亮光。无论他在别处过夜或卖掉房子搬进新居,都是如此。亮光有时使他很不舒服,有时身上会留下疤痕或头发上沾上浓稠的异物。

那次事件后,萨米常梦见他自己穿一件红色运动衣站在一座工厂一样的建筑里齐腰深的水中。每当谈到自己的经历,他总是惊恐万状。他不得不去找一位心理医师,职业心理学家摩斯博士与他会了面。但,这位心理学家事前并不知道萨米接触的可能是UFO劫持案,她只知道萨米想恢复一位表面上看来曾受到心理创伤的人对过去的回忆。

第一次会诊前,萨米被告诫不要过多地谈他的许多不平常的经历,但会诊时他还是讲了很多。摩斯博士意识到这很可能涉及一桩UFO劫持案。会谈中,萨米说,他认为事件中他的腹部可能被放进了什么东西,也可能后来取出。但他不愿进一步说有关的情况。

摩斯博士帮助他回忆过去。萨米记起他是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感到胸口有压迫感;躺下时可看到一束亮光照着他,还有几个“人”站在他周围。在45分钟的时间里,这些记忆不是有条不紊地一一列出,而是一点一点回忆起来的。

此后,萨米打了几次电话,说他又回忆起了一些细节。他说,凭直觉“他们”并没有从他腹部用针管抽走什么,只是注射了一些东西。他还记起了站在父母家屋外,慢慢上升到一间房子里和身体部分浸入水中的情景。

萨米以后又详细回忆了劫持的情景。那天已是深夜2时许,他准备睡觉,忽然觉得自己飞入又黑又冷的空中。上升的速度很快,他很不舒服,想吐,又不敢睁开眼睛看。等他睁开眼时,眼睛已不会动了,想喊也喊不出来,只得不停地向上飞。后来,他觉得到了一间没有四角的白色圆房子中,他被放到房子中央的一张桌子上,光线从墙上映照在他身上。一束亮光照着他的脸,周围站着六七个“人”。“他们”看起来身材不很高,有1.2~1.3米,头顶更像蛋形,较尖,而且都是秃顶。“他们”拿着夹钳样的器具捅他,还把一个棕色圆形塑料重物放在他胸口。“他们”不跟萨米说话,但彼此间说着什么。萨米搞不清他们在干什么。

接下来“他们”把注射器插入萨米的肚脐,萨米可以从身旁的屏幕上看到注射器插入的情景。“他们”把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头插进去,萨米很恐惧。他听到“他们”用像英语似的话说:“别动,马上就好,不会疼,安静点。”而这一切也的确不疼,只感到有压迫感。

当被问到扎入针头时,屋内发生了其他什么事的时候,萨米说起初他想可能很疼,不敢看,就把头转向左边。他看到自己像在电视上,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他们”,还看见深色液体流进体内。

萨米最后讲了他从劫持地点离开的情况。那几个“人”多数都离开了,留下两个“人”看着他。“他们”告诉他可以离开了,然后把他从桌子上放下来,护送到门口。萨米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他们”。从侧面看,“他们”脸部很平,几乎看不到鼻子,头长得较长,秃顶,身穿白色夹克式服装。另外两个“人”在门口等他,这两个人与他童年时代床边见到的雾状人非常相似(这次或许可以说明他以前就经历过一次劫持案)。

雾状人把他带到另一间有金属地板的大房子里,奇怪的是房子并不透明。萨米看到这儿有几层楼高,他有点怕了,因为他有恐高症。他开始跑,但想到无处可逃,只得停下了。

雾状人走近他并送他回家。他想不起离开那里的具体细节,只是觉得“他们”一站到他的两边,他就镇静多了。萨米蓦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飞回家。周围是亮光,也就是劫持他的亮光。他看到自己越来越靠近房子,后门仍开着,可是他明显感到是从天花板或穿墙进屋的。

接下来,萨米听到三声巨大的金属敲击声,看见一束奇特的亮光冲出后门,跃上天空。他觉得金属敲击声是他们用来让他恢复正常的方法。

第四节贝蒂的一夜

没人可以肯定有关贝蒂三人的故事,是应该被列入一起复杂的UFO近距离目击事件,还是作为一个范本提醒人们注意:当你在荒山秃岭碰到一个奇怪的不明飞行物时,应该做什么样的准备和防卫。事实上,作为一个普通人,当你在普通生活中,忽然碰到这样一件不同寻常的事件时,采取的方法往往只是出自人的下意识,而不是一个规范的流程。但无论怎样,结果只能由当事人自己承担。

“我们全都要被烧死了!”

1980年12月29日,正是西方的圣诞节长假期间。虽然当天得克萨斯一直在下着毛毛细雨,51岁的贝蒂·卡什和她的朋友57岁的维姬·兰特姆斯还是打算从休斯敦郊区的家中到附近的新盖尼镇游玩。临行时,维姬还带上了她7岁的孙子科比·兰特姆斯。一天游玩尽兴而归,他们在新盖尼镇的汽车餐馆吃过晚餐后,大约20时20分就踏上了回家之路。

那时下了一天的毛毛雨刚停下,雨散云消,一轮新月伴着几颗寒星。虽然地面气温只有4℃,但是他们很快就钻进了车里,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寒意。贝蒂开着车上了FM1485高速公路。这条路很偏僻,所以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其他车子。车子在长满橡树和松树的森林公路上行驶了大约30分钟后,前方森林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一大片光芒,明亮异常。科比第一个发现,他兴奋地用手指给她们看。两人才发现距离前方5千米的树梢上,一个飞行物悬浮在半空,发出耀眼的光芒。贝蒂觉得那有可能是开往休斯敦机场的飞机,也就未放在心上,车子仍旧向前开着。转过一个弯道,车子行驶在一段笔直的国道时,他们才发现刚才那个光源正朝着他们飞来,把整个公路照得异常明亮。车子上的三人异常紧张,他们预感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但谁都不敢说什么,似乎怕说出来的话会应验。很快,那物体降落到了公路的上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维姬声音颤抖地说:“快停车吧,这太恐怖了!”但贝蒂不想在夜晚把车停在渺无人烟的国道上,只是略微降低车速。随着光源越来越近,他们逐渐看出那是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大约30米高,物体下部还喷出熊熊的火焰。

贝蒂似乎已经被魇住了,木然地向着那个可怕的UFO开过去。似乎感受到了那个UFO的温度,维姬终于忍耐不住了。她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快停车!我们全都要被烧死了!”

车子在距那个东西60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燃烧的“钻石”

贝蒂握着方向盘,吓得直发抖。但维姬经过短暂的恐惧之后,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她深信,自己是亲眼目睹了世界末日与基督出现。她搂着孙儿科比,说:“乖宝贝,别害怕。耶稣基督从天而降,他不会伤害我们。”而科比仍然怀着巨大的恐惧看着那个喷火的物体。

空气简直像被点燃了一般,他们感到此时小小的汽车仿佛桑拿房一样。贝蒂打开车窗,随即有一股热风吹进车内。贝蒂走到外面,绕到车前,接着维姬和科比也跟着到了外面。他们看见那个悬在半空的不明飞行物大小如同城市里的给水塔,外壳发出微微的金属光泽。它像钻石那样呈菱形,只是四个顶点的曲线较为圆润。它的中心仿佛有一个光源,围着一圈蓝色的光点。从菱形的下部喷出的火焰像太空船的喷射火焰那么激烈,形成倒圆锥形。除此之外,那个UFO还间断地发出“嘀、嘀、嘀”的声音。

那个可怕的“钻石”停在公路上空18~20米的地方,发出令人窒息的高温。维姬沐浴在这片从天而降的光亮中,期待着救世主的出现。而她身旁的科比早已无法忍受这种高温的灼伤和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恳求自己的祖母赶快带自己上车。维姬抱着孩子上了车。而贝蒂则一直站在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火的小车前,仿佛被麻痹了一样。大约10分钟的时间里,贝蒂就这么愣愣地站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像被灼伤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那个不明飞行物缓缓地飞离了他们。他们的心还来不及放下,忽然天空出现了大批黑色的直升机。它们尖锐而巨大的声音震得三人如耳聋了一般。它们盘旋在那个UFO周围,然后随着它隐没在地平线之下。两个人在直升机消失之前,数了一下它们的数量:共24架。

忽然,一切如幻影般消失了,依然是黑暗而僻静的公路、寒冷而清澈的空气。贝蒂驾车行驶在黑暗的公路上。大约走了8千米,他们再次看到了远处闪烁发光的UFO。虽然距离很远,但他们依然能够看到那个钻石般的轮廓。他们下车观看时,看见那群直升机依然散布在那个UFO周围。除了一组直升机在进行机动飞行之外,其他都保持着整齐的纵队。他们记得,它们大部分是双旋翼大型直升机,有4个轮子,后面还有很大的货舱;也有一些单旋翼的小型直升机。后来专家根据他们的描述推测,那种大型机应该是“交奴干”CH—47型(此机型主要是用来运送军事物资的),而小型机估计是“休伊·眼镜蛇”AH—1型直升机。

被诅咒的命运

大约在21时50分,他们各自回到了迪顿的家中。贝蒂心情很差,感觉自己非常不舒服。她发现自己的皮肤像是被严重晒伤了一般通红,脖颈也全都肿了起来。她的脸上还长出了许多奇怪的水疱。

第二天她来到维姬家,发现维姬和科比也被烧伤了。他们和她一样头疼,而且正在经历着没有原因的腹泻。腹泻、呕吐、溃疡、肿瘤、胃痛都出现在小科比身上。贝蒂的症状过了几天则更加严重,住进了医院。她感到非常恶心,眼睛也变得模糊起来,而且开始大把地掉头发。

贝蒂原本是一个非常具有事业心的现代女性,自己经营着饭馆和副食店,并想不断地扩大自己的事业。但在这以后,她发现自己似乎被卷进一场噩梦中。事情发生后的两年中,她不断地和病魔作着斗争,直到筋疲力尽。贝蒂先后住了5次院,有两次还进入重症病房。她的视力急剧下降,似乎下降的速度总比她配眼镜的速度快。和维姬不同的是,她的身上还不断长出硬币大小的疹子,并且留下许多疤痕。

维姬的头发在事发后的几周里掉了一半,甚至头上出现了几块斑秃。

休斯敦帕克韦医院的检查证实,他们三人都受到程度不同的电磁波辐射。两人觉得一切都源于那晚的钻石形不明飞行物。但是她们谁也不敢把真实的情况讲出来,她们觉得一旦讲出来,恐怕会被人当成疯子。

不久后,贝蒂死于乳腺癌。而维姬和孙子则饱受周期性皮疹的困扰。最后,为了科比的健康,维姬·兰特姆斯不得不向治疗的医生说出了那晚的遭遇。她后来还接受了有关的催眠试验。在催眠中,她重新经历了那场可怕的经历。维姬后来说,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离奇的物体。

“那时我们还没跳下汽车,我们一边张大了嘴,一边注视着飞碟。我记得在杂志上见过不明飞行物的照片,知道最好与它保持远一些的距离。……在那个不幸的日子里,被我们看到的物体与书上说的何其相似啊!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多么美的景象啊!让人觉得就像是一个科幻影片中的镜头一样。不错,过了一会儿,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东西无法保障我的安全。我又躲进了汽车里,可是贝蒂却像中了魔法一般站在那儿。我们还算是比较幸运的。而贝蒂,可怜的人却成了‘燃烧的钻石’的牺牲品。”

证明与非议之间

大约在事后一年即1981年,贝蒂他们三人就在美国UFO学会——MUFON的支持下,向美国政府提起了诉讼,提出金额达2000万美元的伤害赔偿。担任原告辩护律师的佩塔·加斯坦说,起诉依据就是目击到空军的CH—47直升机,假设UFO是政府的拥有物,那么既然政府拥有这么危险的飞行物,在它飞行时没对贝蒂等人进行警告或说明,就是政府的过失;即使这个不明飞行物不是政府的,但政府知道有这样的危险物体存在,对公众却不发出危险警告,也是政府的过失。

接下来的调查表明,除了贝蒂三人,当晚在哈夫曼一带目击到UFO和直升机的大有人在:住在迪顿的警官和妻子在回家途中,看到天空中飞行着许多CH—47直升机;住在迪顿以西13千米的面包房店员贝尔·马基证实,当天目击到两个明亮的光点;在油田工作的杰利·马克比纳证实,当天在迪顿自己家的后院里,看见一个物体——它的外形像钻石,从两处喷嘴向后喷出鲜艳的蓝色火焰;一个开车去北达科他州的男子詹恩·莫菲特,也目击到休斯敦北边的空中降下了一个巨大而耀眼的光源。幸运的是,他们都是在很远的地方目击到这个不明飞行物的。而得克萨斯这一带广泛分布着许多森林和沼泽,所以人口本来就很少。

面对这场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的诉讼案,得克萨斯附近的美国陆军胡特堡驻地的情报官托尼·盖夏乌萨少校向新闻媒体宣称,当天该驻地所属飞机并没有在休斯敦附近执行飞行任务。接着其他几个周边的军事基地也纷纷站出来声明,当天没有所属飞机有飞行任务。

对此,美国著名的UFO专家海尼克博士判断:“这些目击证言是现实发生的事件。但是果真是UFO目击事件呢,还是政府搞的军事演习就不清楚了。这是因为在人们没有觉察中进行的绝密计划举不胜举。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不贝蒂等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脱发或视力下降,明摆着与事件有关。”

这些话与盖夏乌萨少校的话有某种相通之处:“我不知道在这附近有配备这等数量直升机的场所,对我而言不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进行什么绝密行动,则是另一回事。”

贝蒂、维姬和科比显然是受到了强烈的辐射,这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有着明确的医疗检验报告为据。贝蒂和维姬属于社会的中产阶级,有着富裕的生活,良好的事业基础。如果不是真的遭遇了什么,难道她们会为了出名,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么一切的背后,仿佛隐藏在一个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地方。5年后,1986年贝蒂和维姬的案件全面败诉,理由是法庭对空军、海军和NASA专家所说的证言:“无一架是美军的军用直升机CH—47,并且不知原告所说的UFO所指何物”确认有效,而完全无视原告方面准备的“确实目击到UFO与军用直升机”的数名证人。的确,除非贝蒂他们当时抓住一架直升机,否则一切证据均不能算证据。

永不消失的UFO

后来,海尼克博士把常见的UFO归纳为8种类型:标准形(碟形)、尖锥圆盘形、雪茄形、银币圆盘形、陀螺形、蛋形、钻石形和强闪光形。

事实上,最近有关不明飞行物的目击案刚刚出现过——据2007年1月3日电:美国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的上空,盛传出现类似飞碟的不明飞行物体。据芝加哥当地媒体报道,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一班员工声称,2006年11月7日约16时30分,就在太阳落山前,一个椭圆形UFO突然出现在这个全球第二繁忙机场的低空。它外形呈深灰色,在空中盘旋数分钟后才以强烈的能量穿过厚厚的云层飞走,由于速度极快,它在天空中留下一个空洞。

联合航空的高层否认知悉员工目睹UFO一事,但据联邦航空管理局﹙FAA﹚表示,机场的航空控制塔确曾收到联合航空主管的来电,查询是否在雷达荧幕上看到一个静止不动的神秘UFO。FAA发言人科里称,空中交通管制员并没有看到此飞碟,雷达系统当时也没有侦测到异常情况,因而FAA决定不需深入调查此事,称这可能只是一种气候现象。空中交通管制员布尔兹奇说:“(它)飞行几万光年的距离后来到奥黑尔,然后又折回头飞走。”他称这实在难以自圆其说。

也许它们在25年前就已经来过一次了,谁知道呢?

第五节发生在大洋洲的惊天劫案

1868年7月25日: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帕拉马塔

一位测量员经历了一次幻象,看见人头从自己身边飘过,后来又看到一只“方舟”沿着相同路线移动,降落在悉尼的帕拉马塔公园,有一个声音问他是否想进入方舟。他给了肯定的回答,然后就“飘”了过去,这时出现了一个“精灵”,看上去像一个“穿着普通工装的灰人”。灰人领他在舟内转了一圈然后消失。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他对“昨晚的幻觉还记忆犹新”。

1949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纽卡斯尔

16岁的艾里克有一天晚上在城市的一边骑自行车,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到了城市的另一边,但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明显没有受伤。后来艾里克理发时被发现头上有个V形的小伤疤,解释不清是怎么回事。

1951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的哈立顿

A太太外出圈牲畜时碰见一个长着腿的东西降落在地上,里面出来三个“人”,也飘到了地上,长相和普通人一样,穿银灰色服装,银灰色靴子,还戴着头盔。那些“人”要她进去,她就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摆着电脑桌一样的工作台。那些“人”和她讲话,告诉她关于她的一些情况,搞不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她回到了地面。

1955年:新西兰

一位妇女在半有意识半逆向回忆状态下体会到自己至少三次被劫持:11个月、2岁和4岁。4岁那一次是在城镇,她当时正在熟睡中。她的窗户后有一块地方发亮,她就被几个外星人用一束光带着穿过窗帘和玻璃,大约有10个,个头在90~120厘米之间,头很大,卵形,深颜色,杏仁眼,嘴是一条缝,耳朵很小,有的甚至没有。皮肤外是银灰色的服装,戴手套,三四根指头。动作短促迅速。

外星人通过心灵感应告诉她不会伤害她,“他们”看上去冷漠、沉静、自信、细心、坚定。外星人告诉她不会想起这件事,而且说“他们”还会回来。她在一个工作台上接受了检查,屋子呈圆形,很像大理石筑成。屋里很快暖和起来,她感到很舒服。周围总共有7个外星人,顶上有灯,直接照射到检查的部位;其他光非直接照射,好像是油漆在反射光似的。“他们”似乎在她的喉咙部位做了点什么文章。

然后她被放回原来的位置。她记得自己哭着不愿意离开,结果发现回到了床上。她说不到周岁那次事后右大腿外侧留下一个深洞。

1955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10岁的珍妮正在接受轻微神经紊乱的治疗,在催眠状态下,她自然地讲述了她与外星人和飞碟打交道的故事。恍惚中她说自己在飞碟里,还有三个“人”,正在访问一个星球上的先进社会。

1956年晚些时候:澳大利亚昆士兰州胡根登附近

12岁的L小姐正在穿过自家农场的一个小牧场时,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力量袭来,听见轻微的嗡嗡声。她感到离开了地面,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大屋里,有两个“人”身着银白色的滑雪服。“他们”一言不发。环视屋子一周,她发现一面墙上有一幅彩色的银河图,然后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又一次失去知觉。屋子里没有陈设。她看见一个拱形的门通向走廊,一面墙上有舷窗似的一排窗口,屋子没有接合点或缝隙什么的。她发现自己回到了农场,但不是在那个小牧场,头顶上有一个巨大的碟形物体升空,迅速飞向西边。她认为从她最初失去知觉开始过去了两个小时。

1958年前后:维多利亚吉普斯兰地区

一个小姑娘晚上看见一个UFO向附近的树林飞去,她跑去想看个究竟。她记得遇到“一个小人”在奇怪的东西外面忙活,向她示意不要过去。她回想起乘坐那个东西玩了一圈,通过UFO的地板还看到她家的样子。她不记得是怎么回的家,但清楚地记起睡觉时脚丫弄脏了床单被打了屁股。她的左膝被擦伤。

1961年:塔斯马尼亚

韦恩今年35岁,在他18岁时曾回想起4岁以后的一些事。他记得蓝灰色的外星人,没有耳朵,大眼睛和大头,身体小,衣服在脚踝和手腕处与皮肤接合。外星人把他抬上一个硬台做了检查,烟盒大小的一个盒子在他胸部移动,好像是在扫描一样,还有针一样的东西插入他的鼻孔,感觉很难受。他还能想起当时卧室窗外闪过亮光。

1961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个14岁的女孩住在农场,她说有一天晚上家人都已歇息,但她却睡不着。当时出现了三个“影子”:整体上长得像人,但没有嘴巴、鼻子或耳朵,只有从来不动的卵形大黑眼睛(好像是什么能量物质),在她床周围飘浮着。“他们”好像很温和。她听见柔和的声音告诉她不要害怕,“他们”不会伤害她。突然一黑,有一个声音说“请跟我来”,再能想起的就是她已经回到被窝里,一切都还是原样。“他们”告诉女孩会一直观察她。

1962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位20岁出头的女性在半有意识又借助于催眠的情况下想起发生在她身上的最后两起劫持案。她和两个人同时乘坐一辆车,到了乡下,一个UFO向他们飞来,整个地区被照亮,她感到手脚不能动弹,被光束带入UFO。里面是一个圆形的灰白相间的空间。在场的有两种外星人,一种较矮,另一种稍高。矮子有一两个,大圆头,尖下巴,眼睛又黑又大,嘴是一条缝,鼻子是个孔,皮肤灰色,有皱纹。“他们”身着灰色或蓝色的金属般跳伞服,头顶头盔。

另外两个高个儿也在场,也是大黑眼睛,嘴巴、皮肤和头都是一个样儿。一个女性矮个儿是头儿,高个儿是“她”手下的。

那个妇女的同伴也在上面,她似乎不友好,还有好奇心,而其中一位男子的态度由冷漠转为同情。“他们”通过心灵感应告诉她不会伤害她。

“他们”给她做了妇科检查,从她身上取出了卵子,说是要用她的卵子帮助延续“他们”的种族。“他们”说“他们”是一个行将毁灭的星球上的幸存者,“他们”也有末日说。她不清楚是怎么离开太空的,可是那三个“人”回到了飞船上。

1962年—1970年:昆士兰凯恩斯之北

家住阿瑟顿高原的一位妇女说她一直都能看见UFO,反复不断地做噩梦。她妹妹说她们曾经上过飞船,外星人还给她看过一些东西。她晚上经常用奇怪的语言喊叫个不停,自己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她看见《神合》(甘肃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年出版)封面上的那张脸以后读了那本书,两年以前,醒来经常看见卧室里有戴着头盔的小人,手里拿着什么器具。

1963年:澳大利亚昆士兰州马凯

华伦9岁时在红树林附近钓鱼的时候看见一种不同寻常的光逐渐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亮,所以他决定离开那儿。然而,他想不起来怎样回到家人待的地方去。后来他想起过外星人,看到过外星人。在过去的30年,他大脑里出现了大量信息。

1964年之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

一位女学生,29岁,已婚,专业为社会福利,她回忆到四个具体的情节:

1. 3岁的时候,有一天她醒来时发现屋里“全是大夫一样的人”,十来个。当时她和妈妈睡在一个屋里,所以“他们”可能既检查了她,也检查了妈妈。那些人各自周围都有光,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很亲近“他们”。好像都是女性。后来看杂志上的一张做手术的图时回忆起这个情节。2. 19岁时她想起被带着离开床,飘出窗外,上了在屋顶盘旋的“飞船”。3. 20岁时她飘出后门,当晚月色明亮,她的头发是飘起来的。回来的时候也是那样。4. 28岁时又发生了一次,但没有细节。

1964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伯伍德

一个小女孩和她爸爸在院子里玩。他们看见车库顶上飞来一艘很大的飞船然后离去。之后妈妈出来问她和爸爸跑哪儿去了,因为她能清楚地记起乘坐过那个飞船。

1965年—1966年:塔斯马尼亚霍巴特

基蒂,已婚,以前是精神病院护士,能够断断续续想起自己4岁~5岁时的一些经历,包括看见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黑人,据说“他们”是逃难到地球上来的。基蒂有两次差点丢了命,她相信自己有透视功能。

1966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黑兹尔说她在艾平有一次正在睡觉时感到不安,就出去解手,结果看见一个巨大的银灰色的UFO。舱口有舷梯,所以她就登了上去。刚一进舱,舷梯就关上了。第二天,她只隐隐约约记得所发生的事。然而,看电影《第三类接触》的时候她想起了一些片段。当时的情景一想起来就令她头疼。那个UFO里有四个人,彼此之间有交流。她觉得挺愉快,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在地球上,她过得非常辛酸,所以她面临着两条路:或者留在地球上,或者跟“他们”走。可是因为孩子她不能不留下来。后来她清醒过来,就回屋睡觉。她在童年也有类似经历。在她4~5岁时,隐隐约约看见过一些影子,看见过自己的三种情形。1964年她从睡梦中苏醒时发现屋里灯光明亮,床边有“小人”,戴着灰色头盔,看不清面容。

1966年8月11日: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

墨尔本的马琳·特拉维斯小姐据说看见过一个银白色的巨大飞碟降落在她附近。据言她被外星人劫持并强奸,那个外星人身穿宽松的金属绿束腰外衣。波尼·格迪克调查后认为很可能是恶作剧。

1966年—1967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名24岁左右的男子四次遭劫持,而且都是在催眠状态下回忆起来的。他驾车驶过乡下时突然发动机熄火,然后又发动起来。他先是开着车,然后步行过去。现场没有UFO,但是他想起了UFO里的另外几次劫持。

在场的有4~6“人”,90~105厘米高,头被拉长了的样子,眼睛周围长着像蜥蜴般非常大的黑圈,看不清嘴巴、鼻子和耳朵。肤色苍白,似白似灰,没看见穿衣服,尖脚,走路好似快镜头,似乎不答理他。

“他们”跟他交流,把信息或图像或图画或颜色直接输入他的大脑,意思是警告他地球上可能发生的全球性危机。

过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他开着车离开了现场。

1967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位20岁的女性讲那几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多次劫持事件。有些是在半清醒状态下想起来的,有些则是在催眠状态下想起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有几个矮子,大头,长着大眼睛,一条线的嘴巴,小鼻子,没长耳朵。身穿具有弹力的紧身服,走起来好像飘在空中一样。

外星人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告诉她,有一些从一个行将毁灭的星球上逃难来的人,“他们”的繁殖出现了问题,还告诉她让她忘掉这次经历,说“他们”还会回来。她接受了检查,不知是什么东西通过一根又细又长的针注入她的左耳。

UFO里一切均正常。有一个外星人说想让她认为“他”长得高大英俊,实际上“他”确实矮小。还有一些老人,看上去像古希腊哲学家一样。

1968年:澳大利亚西澳大利亚州

特里先生,今年30岁,他说在他六七岁时有两个“小人”进了他的卧室,想把他带走。他经常记起“他们”说的话:“跟我们走,跟我们走……”他记得自己吓得目瞪口呆,心里在想:“我不喜欢你们长的那个样子……”他还想起1988年—1989年间发生在西澳大利亚梅兰兹的一件事,但搞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他被又矮又胖的小人架起来带走。1990年他梦见被披着黑斗篷身材稍高的“人”带走。

1969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一位31岁的妇女,人们称她为“苏姗”,家住阿德莱德。她说在她10岁或11岁的时候,曾被一个高个儿从她的卧室劫走,有一群“小人”从卧室门进入她的房间。“小人”大约有120厘米高,大秃头,大眼眶,但看不出瞳孔,眼球深蓝或黑色,嘴巴是一条线,鼻子很小。高个儿似乎是指挥,大约有210厘米高。她被从床上抬起来,带到一间“圆形”的屋里,躺在一张金属台上接受了体格检查。再能想起的是苏醒后躺在自己的床上。

催眠揭示了她的被劫经过。这位妇女也讲了她一生中许多有趣的故事,如闹鬼,感觉屋里有人,入睡后被人抬走,看见小孩的三轮车自己动,看见幽灵,预知、心灵感应和灵魂照片。她的脸上还有不同寻常的植入物,X光透视结果一个属于明显的异常,另一个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另外她还断断续续想起另外一次劫持事件,童年时期她曾遭人蹂躏。

1970年9月—10月: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一天晚上,有一个人看见他家附近有红色或橘红色的光亮。他领着狗想去看个究竟。当他靠近时,他看见有一个发光的东西照亮了整个区域。他的狗激动起来,冲进了树林。然后,他的身体和情感反应似乎中断了一下,显然就是时滞。然后,他想起来看见一只猫头鹰从他身边飞过,他能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想:“有些东西我应该记住才对。”奇怪的是,这样一想他感觉舒服一些,对发光的东西失去了兴趣,转身回家。1992年8月—9月间针对他所进行的催眠揭示了这是一场典型的劫持,同时他童年的一些遭遇也浮现出来。

1971年: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凯恩斯

一个年轻人出去拾蘑菇,看见地上有个东西。里面有长得像人的生物和他说话,还带他兜过一回。年轻人发现自此之后,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蓝色的三角形标记。

1971年8月1日—2日:澳大利亚昆士兰州格拉德斯通

一对芬兰夫妇本和海伦,晚上23时35分离开格拉德斯通。到达罗克汉普顿时,他们发现只走了40分钟,而通常需要更长的时间。除了这次快速旅行之外,他们还想起途经的城市,但是不记得看见过异常的绿光。催眠在他们身上没有作用。

1972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拉格斯湾

卡罗尔是一名家庭妇女,44岁,她讲述了自己一系列经历。她从6岁时开始经历了一系列UFO遭遇:闹鬼、心灵感应、梦中预知、脱离肉体的体验、神志清醒时的梦、入睡前意象、睡眠性麻痹等等。最有趣的是,她反复做一个噩梦,梦中她总是在一间不同寻常的屋里遇到一个奇怪的矮子。

催眠回忆使她想起了9岁时显然发生过的一次劫持。1972年的一个晚上,她正准备睡觉,这时看见卧室窗外有一个东西:1.2~1.5米高,大头,尖下巴,大黄眼睛,又小又白的身体,瘦得皮包骨头,但是会发光。然后她似乎飘了起来,飘向空中的一个光点,这个光点变成一个UFO。她记不起是否进去过,后来意识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的一张桌子上。

屋子里有好几个那样的东西,其中之一在低头看着她。因为距离很近,她只能看到它的头,很大,尖下巴,黑色的杏仁眼和黄色的躯体。她觉得这是些“医生”,它们在她膝盖上部划“火柴”。离她最近的一位通过心灵感应告诉她:“没事,时间不会长,伤不着。”

天花板上有一个,橘黄色的光后面有几个,光逐渐消退,然后再想起的就是她在床上睡觉。她还能回想起15岁时的第二次遭劫,她的一位朋友也在其中。记得那是在一间小屋里,屋内有灯。这位朋友的回忆也证实了卡罗尔经历的一部分,遭劫情节除外。

上述材料出现时,这位妇女说她正在接受童年遭性虐待后遗症的治疗。

1972年7月: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弗兰克斯顿

毛琳·帕迪太太说,她看到空中有一个盘子状的物体。后来她记得,那个物体在她上方盘旋时,她的车就自动停了下来。几个月以后,她认为自己“从情理上”被劫持到一间圆形的屋子里,看见那里有一个“人”,有1.6米高,身穿滑雪服,显然是男性。屋内光线均匀,但看不见光源。维多利亚UFO研究会研究人员保尔·诺曼和朱迪斯·马吉当时和帕迪太太在一起,但他们只说帕迪太太陷入昏迷,口头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后来帕迪太太说,在行车途中那个“人”又出现在她眼前。

1973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斯普林伍德

一天晚上,两个人在偏远的建筑工地上的大篷车里睡觉。其中一人被一个在空中盘旋的碟状物发出的蓝光所惊醒,结果他出现了两个小时的时滞。事后,他感觉到好像与几个高加索人有关。

1973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位40岁的妇女经历了一次劫持。当时她正在家睡觉,家在郊区。后来,她首先想起的是,自己躺在一个UFO里的工作台上。那间屋子呈圆形,工作台好像消过毒,像铝质的,一处有三张工作台,另一处有坐具。屋里很冷。

在场的有两种“人”。其中,有两个“人”高1.5米,头好像拉长了一样,看不见鼻子和嘴巴,耳朵贴在脸上。“他们”身穿银灰色服装,行动正常。另一种数量很多,身高有1.45米,头也是长形,行动笨拙。那两个穿着银灰色服装的好像把矮点儿的当做用人。她还看到其他人,包括她的姐姐。她坐在贴墙的座位上,好像处于昏睡之中。那些“人”好像不答理她,也不对她说话,但彼此之间通过喉咙里发出的吱吱声交流。

“他们”用敲打肚子的方式检查了她。她不知道是怎么才回到自己床上的,但她记得,自己躺在床上看着那些“小人”从屋里退出去。

1974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克里夫顿·鲍尔

有个人在沙漠地带寻找化石,突然有两个“小矮人”走上前来,招手示意跟“他们”走。他被带入一个从外面看很小但里面大得出奇的地方,里面还有二十多个长得一般的“小人儿”。他喝了端来的饮料,然后就昏倒在地。苏醒后,他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他看见两个小女孩似乎处于迷睡状态,躺在笼子般的结构中。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他的面前打开了一道门,他就走了出来,结果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沙漠。他找到了同伴,发现离开大家已经一个半小时。

1974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伊丽莎白

据一位妇女回忆,她9岁时和一个朋友在伊丽莎白郊区近距离看到过一个UFO。她还记得,自己是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观察到那个东西的,但是想不起曾在两地间走动过,所以她怀疑可能发生过“时间缺失”问题。

她还记得,在事发当天,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直响。然后,她想起曾到过一间屋子,看到过一个尖头尖耳的小面孔。另外,她还想起有人向她靠近,周身有一层银光。一根很粗的金属“棒”据她说是用来“提取液体”的,但没有其他说明。

1974年—1975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酷拉

三个人去打猎,遇到了一个又黑又大的物体在头顶盘旋。一个人向它跑去,向它开了一枪。从那个东西中出现了几个圆形的红色物体并飞速转了起来。他们还能够想起的就是把枪收拾起来去睡觉。几年以后,他们中的一位在观看电影《第三类接触》之后,想起了那起事件的部分情节,包括“时间缺失”现象。

1976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有一天中午,一位31岁的妇女正在用吸尘器打扫卫生,突然她觉得不舒服。三个“小人儿”出现在她眼前:其中一个大约有1.5米高,很瘦,长头;另两个矮得多,脸又大又圆。三个眼睛都很大,隐隐约约能看见鼻子和嘴巴。“他们”身上穿的外衣活像裹尸布。高个儿通过心灵感应向她讲话,告诉她得跟“他们”走。这位妇女拒绝了“他”。后面发生的事她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而且催眠基本上没有什么效果。

1977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贝尔蒙特

一位妇女和丈夫同坐一辆大篷车时,突然发现自己像“星星”一样飘在车外,一束光照射到她脸上,把她吸入一个长形的无翼UFO。上面有几个外星人,橄榄肤色,黑眼睛,身穿黑色的连体飞行服。“他们”通过心灵感应传给她一些信息,她苏醒时还能听见外星人离去的声音。

1977年—1989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一位34岁的妇女经历过至少三起非同寻常的事件。一天晚上,她突然想起曾经到过一间很大的屋子,屋子里有许多地球人之类的生物,还有一个大约10岁的地球人小孩。屋子看上去似乎没有光源,但微微发蓝的光线柔和、温暖。她的呼吸不成问题,身体温度正常。她记得曾与那个小孩说过话。过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从一个隧道中飘浮而过。突然她来到一间屋子,这一次在场的不是人类而是外星人,“他们”长着尖角,大头,歪斜的深蓝眼睛,额头肿大,耳朵小,没有耳垂;体瘦,色灰,个头矮。一个外星“女人”还抱着婴儿,婴儿双手向外伸展,要让她抱着喂奶。突然,她觉得必须离开,结果发现回到了床上,很快入睡。

1978年1月10日: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贝科斯溪瀑布

加利一大清早独自驾车,5时发现自己在公路的一边一动不动,解释不清是怎么回事。前面所行的160千米路程,他记不大清楚。停在路边时,他曾注意到不远处盘旋的一个亮点,他曾想靠近,但无能为力。

1978年3月:新西兰吉斯伯恩

一天晚上,有三个女人躺在吉斯伯恩附近的山坡上遥望星空,感觉到发生了“时间缺失”。不久之后,她们接受了催眠,回想起这次劫持的过程。1989年,凯斯·巴斯特菲尔德和比尔·乔克所做的回顾性研究,对其中的一个妇女进行了催眠,结果了解到:她被一道光吸入UFO,她看见另一个妇女,她还和里面的一个男子说过话。然后她们三个又回到山坡上。

1978年10月21日:澳大利亚巴斯海峡

20岁的弗里德里克·瓦楞提契,驾驶一架塞斯纳飞机从墨尔本飞往国王岛,在巴斯海峡上空消失。有人猜测,他是被劫持了。因为他在失踪前的无线电通信中报告,他看见一个飞行物。后来,人和飞机一直没有找到。

1979年: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墨尔本

一个名叫马克的男子一天23时上床睡觉。他眼睛闭上不久就完全失去了听觉和感觉,发现自己正在穿过一个隧道。向前看,他注意到隧道尽头有一点亮光,然后意识到自己躺在一艘“飞船”里的一个工作台上。三个外星人给他做了体检,其中之一似乎是一位人类女性,披着长长的金发;另外两个大约1.5米高,较胖,皮肤呈深褐色,脸稍圆,大眼睛,大鼻子,嘴唇和耳朵比人类的大。“他们”对他讲英语,好像是科学家。当“他们”用一台“扫描仪”检查他时,他“兴奋地叫出声来”,把自己从被窝中喊醒了。他感到牙齿麻木,指关节发白。

1979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

唐和杰克讲述了一次被劫经历,据说事情发生在穆雷河附近。他们正在做饭时,有几个外星人进了屋子。他们经历了“时间缺失”,然后醒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银灰色发生器旁边。在做了几小时的心理测试之后,他们才回到了厨房。

1979年9月: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金大滨

两个年轻人出外打猎,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白色的圆形发光体。第二天晚上,他们又看见同样的情况。1983年,其中一个人开始回想起当时发生过的两个小时的时滞。

他清楚地回想到,他俩在靠近那个物体时被蓝光包围。他们通过一个舱口飘进UFO里的一间灰色的矩形屋中。他们被抬上两张“长凳”,几名高个儿检查了他们。外星人没有头发,灰色,眼睛部位有灰色的凸出,缝儿状的嘴巴,扁平的鼻子,没有耳朵。体检时,外星人没有解开他们的衣服,只是把“电线”接到他们身上。他们感觉好像被当成标本使用后,又被带回了原处。

1980年—1989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芭芭拉——一位年轻妇女,寻求帮助以确定她额头上的三个很大的三角形,这是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在连续10年中,她多次见到UFO,有过近乎死亡的离开肉体经验,还有过心灵感应、预知、睡眠性麻痹、入睡表象和其他精神类事件的体验。至于她额头的三角形,她回想起有天晚上曾经有“什么东西”碰了她的前额,结果第二天就出现了印记。通过回溯,她说有一个“影子”进入她的房间,用激光一样的光束照射她的前额,因此留下了那些印记。

1980年—1981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卡林西溪

早晨6时,一男一女正在驾车,这时他们上空出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仪表板上的仪表指针突然降至零,车灯忽明忽灭。他们注意到那个东西尾随车后,但其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1981年:澳大利亚北部地方区

一天深夜,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从梦中醒来,看见明亮的光照进他的屋子。他感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起了床,穿上衣服从窗口翻了出去。他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后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被窝中。自此之后,便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1981年10月24日: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林肯港

两个年轻人P和J乘车在林肯港附近旅行时,看到了“漫无边际的白色空间”或屋子,他们在那里面经历了好几小时的“时间缺失”。他们隐隐约约地记得在这段时间内,他们看见一个外星人走进一间“大屋”。据说他们在看到“白色空间”之前,曾看到过天上有一团神秘的光。据说那个外星人有1.2米高,长得像地球人。

1981年11月21日: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国王谷

两位妇女在一辆车中看见一个奇怪的“云团”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她们发现自己在一条从来没有去过的路上。其中一位妇女的手表快了6个星期零3.75小时,并且她背上在一次车祸中受的伤竟然好了。之后的好几年,她俩在肚子上和大腿内侧都有小伤痕。

1982年:澳大利亚昆士兰州

一位四十几岁的妇女说有一次睡觉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飞船里。飞船里有一些和地球人一样的实体,有“男”有“女”,还有其他几个被劫持的人。当时她有身孕,所以不让“他们”检查。“他们”说“他们”不动孕妇,其中的一位还给她看婴儿出生时的样子,之后便带她围绕飞船游览了一圈。再后来她回到了乡下,感到自己仍在睡觉。

1983年:新西兰

一位华人妇女晚上醒来时看见一道非常亮的光射入她卧室的窗户,她感觉热烘烘的,并听见有说话声。她起身洗过澡后回到床上,以为自己已经入睡。之后她通过一道门进入一个UFO,里面有6个形貌丑陋的“男子”,但不是地球人。在那里,“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在看到其他几个地球人登上那个飞船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被窝里,赤身裸体。

1987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塔斯马尼亚

1990年,一个27岁的男子报告了一些类似劫持现象的事件,包括1987年的那一次: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了,他手臂上的静脉里插着什么东西。他发现胳膊上有个小孔,有血流出来。

大约1988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已婚妇女简有一天晚上睡觉时,经历了一种非常逼真的体验,她相信不是在做梦。她发现自己处于一个白色的空间,里面有三个外星人,大约有2.1米高,身上包着“长袍”。她没有害怕,因为这些外星人给人一种美丽的感觉。“他们”还谈论了些事情。第二天早晨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些事,唯独想不起来“他们”谈论了些什么。自此,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常常发生睡眠性麻痹和其他特别情况。

1988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一名男子报告说他的卧室里似乎有动静,他非常疲倦,倒头就睡。他能想起的是,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被推入一道又长又亮的金属门,进入一间灯光明亮而且消过毒的屋子。他被放在一张“手术台”上,手术台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所以看不清楚周围是些什么。2小时后醒来时,他发现他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第二天早晨,他的一只胳膊动弹不了了,但包括X光在内的检查也无法确定其原因。

他说,第二天晚上他又遭到劫持,但什么也记不得。第三天早上他的胳膊复原了,但一条腿又出了问题。最近的一次遭遇是在1988年10月24日,那天他醒来时看见一群长得像人的矮个儿在他的床脚,三四个靠后,一个近前,大约有1米高,大头大眼睛,活像一个灯泡。

1988年: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一名男子报告说他通过耳朵里被植入的一个装置与外星人进行双向交流。在一次调查时发现,他明显曾有过两次离奇的体验:他感觉自己被“吸出”了身体,并说在这种情况发生时就被带入UFO。他是通过自动书写或与阿斯塔尔现场交流来描述自己的经历的。

1988年:新西兰奥克兰

克里斯的经历于1988年开始,地点在惠灵顿,那时她已经是大人了。一天晚上,她从睡眠中突然坐了起来,直挺挺的,门口进来七八个“人”。她一向对科幻不感兴趣,所以把她吓坏了。但是她没有被吓得灵魂出窍,看了一下表,当时是0时10分,然后就一无所知了……苏醒时已经是2时10分,过去了2小时。

2年以后,她又一次突然端坐起来,自此之后同样的事重复发生了好几次。她总是很害怕,每次都会失去知觉,总是在几小时后才苏醒。

后来,她搬到一幢二层楼里,清清楚楚记得发现自己身在卧室窗外,好像乘坐滑板回来。

最后她决定接受催眠,结果发现这些事件从她童年起就已开始。她断断续续记得躺在一个工作台上,通过心灵感应与外星人交流。还有一次是在一个UFO里面,她看见地球远离她而去。最终她认为这些经历是可以肯定的,富有意义的,增加了她的灵性和心力。

1988年6月: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詹姆斯顿

一位50岁的农民勃朗特·劳埃德说,有一次他躺在床上,发现环境发生了变化。他动不了,然后飘了起来,有个东西向他靠近,他感到脸上有压力。

3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他看见一束红光靠近他。回到客厅时,他注意到他的狗在乱叫。他向外看,发现距离地面很近的地方有一个直径4米的UFO。他逃回屋里,感觉到什么东西跟了进来……后来他的家人回到了家,发现他已入睡,还能找到实物痕迹。

1989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一名男子去睡觉时,爸爸和哥哥仍然在看电视。3小时以后,他出来一看,爸爸和哥哥睡着在电视机前,可是他们认为才过了10分钟。据称他们总共看到5个外星人,两个高个儿穿着金色长袍,三个矮个儿穿着灰袍。“他们”之间的交流是通过超知觉进行的,“他们”还将一根针刺入他的头部。经过催眠,他们想起是在一间屋子里,但不是他们的屋子,是在别处,门口有强光。自那以后,异常情况还包括光球、爆炸、电器干扰等,有些他们的妻子也看到过。

1989年:澳大利亚墨尔本

1991年4月,墨尔本的一位已婚妇女讲了一系列事件,都发生在此前的14个月里。其中一件是她6岁的儿子说,有五六个“小人儿”进了他的房间用“手电筒”照他。他一动也动不了,那些“人”通过心灵感应告诉他不会伤害他,并对他进行了检查,还给他鼻子里塞了什么东西。他说那些“人”是灰皮肤,大头和大黑眼睛。

这位妇女记得一个情景:一天晚上有个什么东西试图把她拽下床。她还想起来自己7岁时,3个“人”进入她的房子,还劫持了她,她认为是梦。1991年她接受了催眠,结果如下。

7岁时,6个外星人进入她的房间,把她带到了某个地方的一间屋子里。在对她做了检查后,“他们”给她鼻子里塞过什么东西,并告诉她被选中执行什么任务,但不知道是什么。她感觉到那些“人”不会伤害她。最后她飘回了家,进了自己的卧室,醒来时感觉是做了一个梦。

1991年,当时她已36岁,外星人又来到她的卧室想带她走,但遭到她的拒绝。不久之后,她和丈夫睡觉时,3个“小人儿”又回来了。“他们”用一把银“刀”刮她和她丈夫,并且告诉她需要一会儿时间。

外星人告诉她,等“他们”做好准备时要她来传播知识,还告诉她安装在她鼻子里的东西是用来跟踪她的。后来,她很想离开墨尔本,搬到乡下去住。

1989年7月: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阿德莱德

一名男子躺在床上正想入睡,突然听见一种低沉的嗡嗡声。他的妻子躺在一旁,看上去明显已经入睡,却能听到她告诉他不要担心,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他还没搞清她是什么意思,突然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了,然后沿走廊飘向客厅。在客厅里,他看见一个奇怪的“人”抱着他的儿子,那个“人”大约有1.75米高,皮肤白中发绿,长得像人。

然后他记得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椭圆形的脑袋,大黑眼睛,活像个鸡蛋;没有鼻子,只有两个窟窿,嘴是一条细细的缝。然后他又飘了回来,在自己的床上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和妻子都觉得奇怪。她记得自己在梦中说过话,但说的不是自己的话。她说她觉得还有别人,但她没有害怕。她记得躺在一张桌子上,而且还有几个“人”看她。她觉得这些“人”在研究她。之后她又飘回房间。通过催眠,他俩证实了上述细节。

1991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一位65岁的妇女猛然间回想起她63岁时经历的一次劫持。当时她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地点是在乡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外星人,眨眼间她便发现自己到了一间蓝色的大屋里。亮光似乎从顶棚上照入,大气和引力似乎是正常的地球大气和引力,没有闻到异常气味。

她总共看到4个外星人,1.8米高,椭圆形的小头,看上去挺聪明;杏仁眼,眼角向上,小口薄唇,小鼻子,皮肤苍白似珍珠,柔软。她注意到“他们”手上有四根细指头,但不知道有没有拇指。“他们”的脚很小,穿着线鞋,身穿连身衣,灰蓝色,无拉链、纹路或记号,动作优美,好像滑动一样。

她躺在一张透明的像玻璃的台上,感觉不到冷或热,总共有3个台。一个外星人用铅笔一般的细电灯顶住身体的不同部位检查她。

两个外星人通过心灵感应与她交流,“他们”说不会伤害她,说还会再见。离开那里的事她已不记得,只是后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被窝里。

1991年7月—8月:澳大利亚西澳大利亚州霍尔斯溪

20时,迪安正骑着自己的摩托车,这时他看见一个非同寻常的物体。旁边两辆车里的人停下车出来观看。正在这时候,他的摩托车发动机失灵了,他下车想看看是什么故障……之后他发动了发动机,继续前行。但是,从出发点到达目的地他认为自己只用了10分钟,但时间却已过去了2小时。当天深夜,他发现左踝后有一块新伤疤。

1992年10月:澳大利亚墨尔本

莎伦是一名心理学研究生。一天早晨醒来时,她告诉丈夫自己晚间经历的事情。她一直在熬夜,后来进入半睡半醒状态。就在这时,她发现屋里灯光突然明亮起来,然后她被吸入光中。在她周围的是几个外星人,“他们”把她放在一张台了上。她得到一种暗示,是说下面会不舒服,但不会疼痛,好像要从她的子宫里提取卵子,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腹内。外星人告诉她不要害怕,回去之后会觉得这件事是不真实的。然后她就回到了被窝,从梦中醒来。事后她从电视上看到外星人劫持的事。

1993年1月19日:澳大利亚西澳大利州亚贝尔顿

凌晨3时,托尼发现有“人”跪在他床的左边,看上去出奇的瘦,没有头发,除了耳朵只有隐约的轮廓外,其他五官均正常,右耳下似乎还有一个盒状的金玩意儿。托尼伸手去摸,可是他的手穿了过去,那个东西便立刻消失了。外星人身穿灰绿T恤衫,宽松系带的裤子。后来他发现自己左腕内侧有一处5厘米长的皮疹,而且还有点疼。

1994年2月:澳大利亚西澳大利亚州珀斯

大约深夜1时,莫莱一位名叫艾丽的妇女入睡了,醒来时大约是5时。她睁不开眼睛,“觉得像麻醉了一样”。8时30分,她的丈夫想叫醒她,但没有叫醒,所以让她一直睡到10时30分。艾丽觉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她的脸看上去“平滑舒松”。她感到头疼恶心,右脚上有两个红色标记,双腿有伸张感,好像双脚被拽着一样。最令人吃惊的是,她的一绺头发被割掉了。这样的事已经是第四次发生了。

1994年7月24日:澳大利亚墨尔本

在送别人回家的途中,格雷斯看到了与公路平行的矩形橘黄色光。不久之后,一盏巨大的橘黄色灯在他车后20米处出现。他们停下车,出去一看,发现一个巨大的菱形物体离地面已经不远,尾巴上还有文字,并发出持续的嗡嗡声。这个物体从他们旁边掠过后,消失在树林后面。他们驾车继续前行,驶入一个车道,看见了一个令人恐怖的影子。他们连忙离开,一道明亮的橘黄色的光尾随车后,随后消失。

等格雷斯回到家时,发现经历了75分钟的“时间缺失”。第二天他们都头疼,流鼻血。

1995年8月: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泰勒姆湾

一对夫妇在从泰勒姆湾到阿德莱德的途中经历了“时间缺失”。在就快到达阿德莱德时,夫妇两人都感觉尿了裤子,屁股下面很疼。第二天晚上,妻子发现她右手拇指、中指和手掌上有不寻常的发黄物质,怎么都洗不掉,似乎已被皮肤吸收。右腿、脚踝和脚掌上也有。

1997年4月7日:澳大利亚南澳大利亚州柯林斯伍德

一位妇女在打网球时抬头看见东边天空有一个闪亮的橘红色光点,起先不动,后来向南移动。移动前,它纵向伸长。她用一根棍子瞄准,想看它怎么动,结果那个光点又返回向北。这时一架飞机飞了过来,光点就看不见了。其他打网球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一年前的一天,她觉得疲倦,就在卧室躺了一会儿。一个长着蓝眼睛、齐肩长的金发,身穿白色长袍的“人”来到她的屋子。“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和她聊了起来。过后她想不起来说了些什么,但她说跟这个“人”在一起觉得舒服。她丈夫没带房门钥匙,回家砸门时她清醒过来。她的右腿上有一块被挖的疤。

终结篇: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墨尔本

一个名叫安德鲁的男子记得一些不寻常的事,包括他4岁时发生的一件。通过催眠,他想起三个行动迟缓、个头小、长得凶猛的“人”影。“他们”的脸很长很瘦,没有下巴,鼻子是两个窟窿,五官中眼睛最大,杏仁形,褐色,看不见“他们”的腿。三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他们”还长着小孩子的手,又瘦又小。“他们”把手伸入他的腹部,但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他还记得“他们”动过他的头,好像在他头上安了什么东西。

第六节他,被UFO击中

奔向飞碟

美国西南部的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有州界接壤。在州界附近发生了两起北美大陆最为奇怪的UFO事件,受害者分别是林场工人和美国空军中士。他们都声称被UFO诱拐,并受到奇怪生物进行的体检。

1975年11月5日,在亚利桑那州纳瓦霍郡的阿帕契·希特格利普斯国家森林发生了一起UFO事件,受害者是一个叫特拉维斯·沃尔顿的林场工人。那天,特拉维斯及其同事7人完成了松树间苗作业。组长迈克尔·罗奇耶斯驾驶着卡车沿着山路返回。他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场地,看到空中悬浮着一个发射耀眼光芒的物体。该物体看起来像两只同样大小的碟子,一只倒扣在另一只上面。卡车上的其他林场工人全都目击到那个飞行物体。据他们的证言:飞行物体悬浮在离地面4.5米左右的空中,直径4.5米,厚约2.5米。尽管当时已近傍晚时分,但是那物体发出的黄色光芒还是把场地照得如同白昼那么明亮。

接着一瞬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卡车急停的一刻,特拉维斯猛地从副驾驶座跳下,朝着UFO悬浮的方向跑过去。剩下的人因为惊吓而在车上呆立不动。特拉维斯在靠近UFO的一刹那,从UFO射出犹如闪电那样的蓝光,把他击倒在地。

看到那一幕的其他人,因为恐惧不知所措。随后,组长仓皇地启动卡车,一溜烟地逃离现场。过了大约10分钟,人们好歹从恐怖中恢复过来,想起特拉维斯还不知生死如何,赶紧折回到特拉维斯被击倒的现场。UFO已经不见了,倒霉的特拉维斯也不见踪影。

同事们立即到附近希巴小镇的派出所报案。派出所马上组织了50人到现场一带进行了3天的搜寻。但是甭说特拉维斯,连一点痕迹也没发现。

宛如胎儿

事件发生的5天后,突然消失的特拉维斯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他从希巴镇的公用电话亭向住在邻镇的亲属打电话。人们匆忙赶到希巴镇,见到特拉维斯,大概是劳累所致,蹲在电话亭里。早先特拉维斯被UFO发射的光线击倒,并去向不明的消息已不胫而走,现在他的再次现身一下子成为全美的头条新闻。

立刻,对这个事件表示关心的几名科学家赶到特拉维斯的住地采访。根据特拉维斯或其同事的证言,以及其他状况的证据来看,几乎所有的调查者都认为这个事件不是恶作剧或捏造的。另据调查事件的UFO研究者的看法,特拉维斯肯定是经历了某种近距离遭遇的体验。

但是特拉维斯去向不明的5天间,到底是在哪里度过的呢?基于特拉维斯自身的证言,人们重新构筑了事件的经过。

向着UFO跑过去的特拉维斯受到强光照射,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待苏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躺在顶棚很低、从未见过的房子里的床上,胸口周围还插着什么仪器似的,并受到来自顶棚射下的强光的照射。

特拉维斯环顾四周,发觉有一些像人类似的生物正窥视着自己,吓了一跳。“他们”身高在1.5米左右,穿着紧身衣服,肌肤宛如蘑菇般洁白;脑袋十分光滑,而且像拱顶那样圆圆的,眼睛异常大。“他们”的外貌与人类的胎儿一模一样,但绝对不是地球上的生物。特拉维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外星人诱拐到UFO中了。他刚站起来,外星人就猛扑上去,但是他毫不理会地从房间里走出……

待特拉维斯再次苏醒的时候,发觉趴倒在希巴镇附近的森林中。他好歹从地上站了起来,找到镇上的公用电话与家人联系。

在医院接受检查时,人们发现特拉维斯的右臂肘内侧有红的斑点。显然,这不是跌倒之际受的伤。那些斑点的由来仍然不清楚。另外,他的体重在失踪的5天中减轻了5千克。

除了体检,前述的特拉维斯·沃尔顿也接受了以心理紧张度测试为主的性格诊断测试、罗夏赫心理测试、多种波道描记器(一种根据皮肤的电阻变化进行检验的测谎器)的检测,彻底调查他所说的诱拐体验是否真实。特拉维斯通过了全部检查,并未发现有撒谎的迹象。

令人不解的是,特拉维斯与莫迪中士的说法十分相似,两个事件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相继发生,而且两地相距不足400千米。何以相互没有关系的两人经受了同样的体验,难道说制造这两起事件的是同一伙外星人,或者它们是朋友?总之,这一切至今还是谜。

第七节UFO:从未披露的案卷

在有关地球人同UFO接触的报道中,以美国和英国为最多,其次是法国、澳大利亚、俄罗斯。而与飞碟相遇的消息在世界上的其他国家则极少见诸报端,在此提供一些鲜为人知的资料,以飨读者。

巴西

1958年1月初,一艘巴西的水文船“索丹纳海军上将”号出访特里尼达岛。特里尼达位于南大西洋,即非洲和巴西海岸的中间,二战时期美国和巴西的海军基地就设在此岛上,美国的战舰常由此出发截击企图使这部分太平洋航线陷于瘫痪的德国潜艇。“索丹纳海军上将”号出访归来,正准备驶入巴西,时近中午,在船的上空中出现了一个“金属圆盘”,船上的50多人都看见了它。当时摄影记者阿尔米洛·巴罗纳也在人群中,他不失时机地抓拍了5张照片,相片很快就被洗印出来。为了避免相片有假,按照水文船船长的命令,船上的两名船员监督了胶片洗印的全过程。

仔细地研究过照片之后,巴西的海军专家认定他们的照片是真实的,随后在隆重的记者招待会上,记者们把照片交给了巴西总统库毕契克,照片上清晰可辨的飞行物到目前为止仍然是个谜。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以严肃的态度来研究UFO现象早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就已在巴西初具规模了。当时由空军总司令部的情报处长奥里拜拉上校主持正式创建了一个部门专门研究UFO。1958年已升任陆军准将的奥里拜拉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飞碟,这不是故弄玄虚或是神话中的龙,而是由众多证明材料所证实了的事实,现在已拥有数千份显示UFO存在的文件和观察到UFO的报告。”

1959年4月24日下午,32岁的银行职员亚古艾尔遭遇UFO。他骑着摩托车沿着海滨公路驶往伊达班市,当亚古艾尔经过小城皮亚塔·比奇时,他看到在海面上有一个上部带有橙色圆顶的银色圆盘向公路逐渐靠近,形状就好像一顶贝雷帽,在圆顶基部的周围排列着几个舷窗。很幸运,在亚古艾尔的背包中带着照相机,于是他拍下了三张在他头顶飞过的UFO的照片,他正要第四次按下相机的快门时,他的头却突然间转动起来,然后就仿佛有某种力量按住了它,就在要丧失知觉的最后一刻,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冲动,要把某种东西写下来。

当亚古艾尔苏醒过来时,他惊奇地发现在他的手上有一张小纸片,在上面有他自己的字迹:

“请你们完全禁止用于军事目的而进行的核试验,宇宙的平衡正被置于危险之中,我们将对此保持警惕并随时做好干预的准备。”

美国空中现象委员会研究了照片,明确指出,海面上的不同寻常飞行器的照片,其真实性是不容置疑的,而对于由亚古艾尔所记录下的“警告”委员会没有作出任何的结论。

巴西城市巴塞鲁斯的郊区坐落于亚马逊河最大支流之一的尼格罗河畔。1962年的整个9月,此地区的许多牲畜,主要是猪和牛从不少农场中了无痕迹地神秘地失踪了,就在同一时期在该地区收到多次目击UFO现象的报告。

1962年9月1日在距维拉·康塞卡欧村不远处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寒而栗的事件。在附近种植场劳作的农民们成为这起事件的目击者。当地青年农民德莱马科·克萨维尔正在路上行走,这时在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UFO,从UFO中走出三个类人生物。“它们”抓住了德莱马科,尽管小伙子绝望地哀号,“它们”还是把他拖进了飞行器,之后UFO就像它出现时一样,突然消失了,没有谁在任何时候再见到过德莱马科。

1963年10月31日在巴西的桑多斯村附近的派洛巴给河上数十个目击者,基本上是捕鱼者和当地的农民,看到一个巨大的银色的UFO,形状就像一个洗衣盆。它带着强大的轰鸣声飞行着,更准确地说,它从空中向地面降落。UFO一边降落,一边把近处棕榈树的树枝纷纷扫掉。它一面左右摇摆着,一面潜入河中,该处的河水长时间地汹涌并且翻起泡沫,从河面上升起了一团雾气。

据目击者说,不明飞行物的直径约有7.5米,他们首先想到,这是某种特殊结构的飞机发生了空难。不久军方的救援人员就抵达了事件的发生地点,他们仔细地搜查了附近的河岸,试图借助金属探测器和卢纳仪在河底发现UFO,然而结果令人失望,什么也没有找到。

美国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的飞碟专家吉姆和凯洛尔·罗林森认为,该物体是被操控的UFO,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可能救援人员没能找它是因为飞碟乘员能够在水下环境修理“他们”的飞行器。或者它又悄悄地从水中飞走,或一边潜伏在水下,一边转移到河流的其他地段。

阿根廷

1962年7月的一天,在坎巴奔达市的航空港上空出现了一个发光的UFO,它好似一个巨大的鸡蛋,在机场上空悬停一段时间后,UFO开始下降,仿佛打算着陆,航空港的负责人路易斯·哈拜命令紧急清理出全部起降跑道。听说这件前所未闻的事情之后,差不多所有航空港的工作人员都跑到了机场,UFO在地面之上悬停了大约3分钟,然后盘旋着朝上飞去,接着便失去了踪影。也许是这群大声叫喊、挥动着手臂、情绪激动的阿根廷人“吓跑”了它。

近半年之后,12月22日又一个相似的UFO出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际机场的停机坪的上空,它不是昙花一现,而是直接落到了飞机的起降跑道上!

当时正有一架DC-8大型客机准备着陆,调度员们紧急进行着陆指挥,他们指示机长改变飞机飞行姿态。当机场领导决定要同UFO联络时,盘旋在机场上空,同时也看见了停在跑道上的古怪障碍物的DC-8的机组人员对地面上的工作部门的迟钝感到吃惊,UFO缓慢地从地面起飞,升到一定高度后隐入云层。

从1968年的6月—8月,新闻界不止一次地报道了阿根廷上空的UFO现象,美国驻布宜诺斯艾利斯大使馆武官查尔斯·格列菲特上校,从当地刊有这种消息的报纸上收集了23条剪报。他通过国防部的情报机构把它们转交给了五角大楼,用上校的话说:“重要的是要强调,有关UFO的入侵已使阿根廷的很多地区及居民出现了恐慌情绪。”在上校收集来的剪报中有这样的内容:

La Rason(布宜诺斯艾利斯),6月8日,已在阿根廷航空公司分别工作了13年和22年的两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在飞越智利的布恩塔·亚列纳斯市的上空时看到了UFO,布恩塔·亚列纳斯市位于南美洲的最南端,距离阿根廷边界不远。

Los Prinsiplos(科尔多瓦),7月5日,有两篇相关文章涉及UFO,在第一篇文章中详细叙述了发明能够检测UFO现场地磁和光谱探测器的细节。在第二篇文章中,报道了阿根廷海军司令关于国家武装力量参与研究UFO现象的消息。

Diario del Purblo(坦迪尔),7月13日,UFO在坦迪尔空军基地着陆。

La Rason(布宜诺斯艾利斯),7月26日,奥拉瓦利亚市的5名警察起初试图活捉三名UFO的机组成员,此举失败后,又企图用枪打死“他们”。

La Rason(布宜诺斯艾利斯),7月27日消息,UFO出现在拉帕斯托勒,阿尔维尔和塔尔克3个小城附近。在最近发生的UFO着陆事件中,人们用冲锋枪射击它们,但是子弹根本无法伤到它们。

秘鲁

1968年9月12日,秘鲁首都利马的一个工作人员,在自己家的附近突然看见在他头顶正上方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飞行物,突然由UFO发出的一束紫色光线照在了他的脸上。以前,此人是多年的近视眼,长期戴着一副深度的近视镜,而且他还患有风湿病。可自从经过这次“辐射”后,他所有的疾病都痊愈了,很快他接受了一次全面的医疗检查,医生们的结论是完全一致的:完全健康。

古巴

20世纪60年代在古巴的大部分地区都驻扎着苏联军队,著名的飞碟专家、作家雅克·拜尔一边为自己的《UFO—苏联大事记》一书收集资料,一边寻找那些难以置信的,同时又证据确凿的事件。

1968年6月14日午夜时分,在古巴西北部的卡班亚斯市附近的军队驻地内响起一连串的枪声。凌晨,在营区内巡逻的巡逻队发现哨兵伊西特洛·普恩德斯·宾图勒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人们把他送到了比纳·德尔·里奥市的一家医院。在6天的深度昏迷中,他不能言语。医生断定,宾图勒一定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于是他被转送到了哈瓦那的海军医院的神经病科,在那里宾图勒仍未从休克状态中苏醒过来,医生还要对他观察一个星期。

同时从事调查该事件的苏联和古巴的军方勘察人员仔细调查了宾图勒站岗的地点,他们在那里找到了48颗已射出的自动步枪的弹壳和14发子弹,它们就仿佛击穿某种障碍物后而被挤扁了一样,然而这是什么样的障碍物呢?

调查人员在地面上发现了3个就像等边三角形顶点一样排列着的深深的压痕,很明显,它们是某个又大又重的物体留下的,然而这是什么物体呢?

分析从压痕附近取来的土样,证明此处的土壤受到过高温的影响,然而高温又源自什么呢?

当宾图勒终于苏醒过来时,他恢复了说话能力,他讲述了事发经过。当时他正在营区内值夜班,在距他约50米处,突然出现一个明亮的球状发光物,它的上面有一个穹顶和几根天线一样的东西。认定这是美国的某种新式秘密武器后,他马上开始朝它射击。与此同时此物发出的光由白色变成了橙黄色,从它的内部传出一种好像同时响起的咝咝声和吱吱声。除此宾图勒再想不起更多。

此后,苏联情报部门最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又对这个不幸的哨兵进行了50多小时的讯问,一整队的心理医生对他进行了会诊,他接受了15次催眠回忆。然而从宾图勒那里再也没能了解到更多的东西,调查人员在他的多次口述中没能找到任何矛盾的地方。

第八节近距离遭遇:与儿童有关的案例

在对UFO案例进行综述时,重要的是要注意到儿童也报告说见过UFO。这里将给出3例这类报告。也许有人会认为儿童易于说谎和幻想,因此,他们的证据材料没多少分量。但古代的孩子哭狼的故事表明,成人是能够区分孩子是诚实还是说谎的。可能很难知道孩子说了谎,但撒谎的孩子不可能只撒一个,成人在对孩子询问时可知道不诚实的孩子的行为模式。

本节要讲的故事并没有像威尔库克案例那样进行测试,但同样值得加以讨论。和所有的UFO故事一样,对本节案例,人们无法给出证明,但为证明而做的令人满意的研究只有在对大量数据的总体把握上才能实现,然后对单个案例进行判断,看其是否符合总体特征。若我们排除大量资料不加讨论,我们也许会失去总体特征的某些线索。

第一件是3个孩子的报告,以题为“威尔兹·德斯着陆”的文章发表,该文作者是西班牙资深UFO研究者安托尼·瑞伯瓦。这一案例中的主要目击者是一个名叫莫拿佐·黑托尼的放牛娃,他那年14岁,不识字。1953年7月上旬,他在西班牙中部库恩查的威尔兹·德斯村附近放牛时,见到了UFO。下面是报纸编辑奥芬斯对孩子采访时的摘录。

奥芬斯:“你所看见的东西并不存在,你该如何解释?”

黑托尼:“我确实看见了它,我确实看见了那个小家伙。”

“你在什么时间看见了那个机器?”

“1点钟。”

“那时你在做什么?”

“我正坐着呢,看着小牛儿,发现它们不再吃草。”

“在此之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听到了,但很轻,所以我没有回头。”

“你背对着那个方向吗?”

“是的,先生。”

“你听见了什么?”

黑托尼说听到了微弱的、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哨声。当他转向那个方向时,那个机器已经着陆了。

奥芬斯:“你看见它时在做什么?”

黑托尼:“什么也没做,我想这是个大气球呢——就像他们在集市上放的那种。后来再看,那不是气球,它放出明亮的光束。”

“它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发光吗?”

“在它离开之前的那会儿没有。”

“它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男孩表示那个物体是灰色的,约13米高,形状就像小水壶。

奥芬斯:“它在地上待了很久吗?”

黑托尼:“非常短,那时我想它是气球呢,就跑过去抓它。在我接触它之前,门开了,一个小家伙从里面走出来。”

“那个小家伙像什么样?”

“‘他’很小,有这么大(约64厘米)。”

“‘他’的脸和我们的像吗?”

“‘他’的脸是黄的,眼睛窄窄的。”

和报纸编辑一起去的画家露茜·罗伯根据男孩的描述画了几幅小人画。

黑托尼:“对,就像那个,面部特征完全是东方化的。”

奥芬斯:“从‘气球’里出来几个‘小人’?”

“3个。”

“‘他们’从哪儿出来的?”

“从那个东西的顶上的小门中出来。”

“‘他们’怎么下来呢?”

“‘他们’跳了一下。”

“后来‘他们’做什么了?”

“‘他们’向我走来。”

“‘他们’说话了吗?”

“是的,先生,但我不明白。”

“‘他们’怎么站着?”

“一人站在我一边,另一人站在另一边,说话的那个站在我前面。”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站在我前面的那个抽打我的脸。”

“然后怎么样?”

“什么也没做,‘他们’就走开了。”

“‘他们’怎么爬到机器里去的?”

“‘他们’抓住那个东西上的什么,跳进去,走了。”

男孩说那些“人”穿着漂亮的蓝衣服,就像集市上的音乐家,“他们”在臂上戴有金属层,他们还戴着扁平的头盔,但他不能清楚地描绘这些。在那些“人”进入那个物体之后,那个物体发出很强的光束,迅速飞走了,没留什么痕迹,只是和前面一样发出一点哨声。

瑞伯瓦说,男孩的父亲和负责当地警察局的官员一起去了那个地方,他们发现了脚印外加4个洞,洞为36平方厘米的方形。其他目击者包括威尔兹附近的警察局的警官,他们报告说看见了一个灰白色的球体,在那段时间从威尔兹那地方过来。

虽然这一故事十分离奇,却和世界各地发生的其他这类事相类似。若西班牙中部这个不识字的放牛娃确实没有上述经历,很难弄清为什么他会编造这些共同的细节:东方人的脸、哨声、发光的球体,没有可见的排气管却能飞行。若假定他受到某位有知识的人的专门辅导,但这种解释用在出身于农民家庭的14岁的不识字的男孩身上,并不十分合理。这一故事若是假的,则男孩子的整个描述及他的背景就都是假的了。

另一个例子是在美国堪萨斯州的哥德瓦特附近生活的一位农民的儿子,名叫约翰·斯文。他在1954年9月见过UFO,那年他12岁。1954年10月3日,他写了封信给瑞沃德·伯尔:“你问我有关我见到的飞碟的情况。我看见它时正在平整土地。拖拉机坏了,当我们把拖拉机修好时,天色已晚。天气凉了下来,我工作到晚上8点。然后我把犁解开。我在120米处见到了它,我爬上……。他在它后面叉腿站着。他跳起来看着我,用一种浮游的姿势。他跳进飞碟,飞碟灯亮了,飞走了。看不见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妈妈,我们不断谈论这件事,然后妈妈打电话给警察。警察那天夜里就来了,并问了一些问题。那位警察说第二天早晨还要来,看看周围是否留下什么痕迹。是有痕迹,他把这一报告发往华盛顿,报告上签有他的名字。”

据说留下的痕迹是楔形的,并不像一般人的鞋子所留下的痕迹。UFO个体游动常有报道,我们再次听说这种飞行物在离开时发光。若这是一种幻觉,却又和标准UFO线索一致,而不是自由想象。

第三例儿童目击材料取自南非。1978年10月2日11时15分,在南非的哥瑞安德自然保护区的一个隔离带,4个少年学童正等着其中年龄最大的孩子的母亲把他们带走。

这4个男孩看到一个银色的物体从位于山谷的另一面灌木丛上方几百米处伸了出来。同时,有一个男孩见到有2人全身穿着银色的衣服,位于那个物体西边约275米处,接着,又有一个加入进来。那男孩子注意到“他们”走路的样子很特别,“‘他们’仅是膝盖以下移动,‘他们’的腿就像翅。”一个男孩说。

在这件事报告约10天之后,这些男孩分别接受了采访,他们的讲述大致相同。他们还分别画了那些“人”,结果相像。

一些调查者,包括警察局的警官,花了90分钟用大砍刀在灌木丛中开辟出一条路通向那个地点。他们发现一个6米×18米大的受压区,那里灌木丛平平地倒在地上,在这片受压区的外边,有9处痕迹,每个有3~4个小印记。

第九节邱比斯·伍敦事件

森林上空的光芒

这件事发生在1975年11月5日,地点在美国亚利桑纳州阿巴拉契亚山脉中的一座国有森林中。

当天傍晚,森林中的7位伐木工人在整理好工作现场后,就坐着小卡车踏上归途。他们是工头麦凯·罗杰斯(28岁),林务局请来的工人邱比斯·伍敦(22岁)、肯皮·达生(25岁)、埃伦·达利斯(21岁)、强·格利德(21岁)、德恩·史密斯(19岁)、史蒂夫·皮尔斯(17岁)。

罗杰斯开着那辆老爷车,摇摇晃晃地跑在山路上。行驶了不到100米的时候,埃伦·达利斯发现右边的树林间有东西在闪闪发光。

“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呀?”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车子来到了一个S形的地方。森林只有这个地方被开垦过,已变成一块空地。他们看到堆积在空地上的圆木,每根都闪闪发亮,并且飘浮在空中。

“赶快停车!”有人大叫。

罗杰斯紧急刹车。可是在车子完全停下来之前,邱比斯就从卡车中飞向空地。

“到底怎么回事?”下了车的罗杰斯大口地喘着气。在离山路不到30米的成堆的圆木上方四五米处,飘浮着一个像是太空船的东西,直径有四五米,像两个盘子扣在一起,光黄而有晕,很柔和地照着四周。

邱比斯向那个物体靠近。突然那个物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就在同一瞬间,从那个物体中射出青绿色的光线,直射在邱比斯的身上。邱比斯就好像表演特技一样,很快地飘离了地面。

目击这可怕一幕的同事都吓呆了,好像结了冰似的一个个僵立在地上动不了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赶快逃离这里!”罗杰斯赶紧发动卡车,和其他同伴落荒而逃。

消失的邱比斯

飞速赶了400米的路,确定后方没有东西追过来时,罗杰斯才停下车。全车的人同时松了口气之后,这才惊觉他们把邱比斯留在那里了!

他们把车开回现场,可是早就没有了太空船的踪迹,而且也看不见邱比斯的人影。

他们只好将卡车开至约20千米以外的一个叫喜巴的小镇去报案。承办警官带着其中3人(其余3人因惊吓过度,不敢再回到现场)火速赶去现场,但还是遍寻不着邱比斯。

翌日,警官带领警员在现场方圆3000米的地方进行搜索,仍是空手而归。附近不但没有像是太空船着陆的痕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当地的警察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那些家伙将邱比斯杀掉,然后再编个天衣无缝的故事,非给他们测谎不可。”罗杰斯等人十分合作地接受检查,11月10日由亚利桑那州警察局的专家实施测试。

测谎的结果证实他们是清白的,也就是他们没有说谎。于是,整个城镇开始对这一事件议论纷纷,邱比斯以前就是飞碟迷的事实更加拓展了人们的想象空间。

这件事很快在全美的新闻界传开,UFO研究团体“空中现象调查小组”的人员勘察了现场,并采访了罗杰斯等6人。结果他们的供述完全一致,分别画出的UFO也都一模一样。

就在这些风波大作时,邱比斯失踪已过5天了。在11月10日深夜,邱比斯的妹妹——格兰特·涅夫夫人家里的电话响了。夫人一拿起话筒,就听到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反复问了好几次,对方也只是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邱比斯,现在在喜巴镇,我用公共电话打的。”

当格兰特夫妇赶到邱比斯所说的电话亭时,他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他们将邱比斯带回自己的家。邱比斯就像生病昏迷的病人一般,渐渐地才恢复意识,并将自己遭遇的事一点一点地说出来。

邱比斯的惊人之言

“当那青绿色的光芒一闪时,我仿佛全身被电击一样战栗了起来,然后就失去知觉了。当我再度醒过来时,是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个房间里,被仰面绑在一张长桌上。一开始我想是在医院吗?当时头疼得要命。”

“等我睁大眼睛一看时,才发现周围站着三个‘人’。但是‘他们’长得和我们地球人不一样,身高约150厘米,头上没有半根毛,眼睛出奇的大,但嘴巴和耳朵却都很小,鼻子塌得快陷进去,也没有眉毛和睫毛。‘他们’全都穿着像工作服的褐色衣服。

“‘他们’身上带着一个透明的东西,好像是防护罩,看起来很重的样子,但‘他们’一点也不吃力。

“‘他们’一副没事的样子走出门外,我也跟着走出房间。只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圆形的房间。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有一把金属椅,椅子只有一只腿,约有一人高,其中的一个扶手上有好几个按钮,另一个扶手上则有操纵杆。”

“‘他们’中的一个坐到了那上面。‘他’操纵那些机关时,屋子里变暗了,可以看见四周都是星星。这时星星开始移动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不安地转头四处看,看到了就站在我后方的一个‘男人’。‘它’身高约180厘米,穿着一件很合身的连身工作服,戴着透明的头盔。”

“这个外星人比刚才那些更像地球人。这家伙捉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一个仓库一样的地方。那里放置了几台像圆盘的东西,我伸出手去摸,表面很光滑。”

“在这之后,‘他们’把我带往另一个房间,在那里仍有3个外星人,并且可以判定其中一个是女的。起初‘他们’很有礼貌,也很客气,后来突然将一个类似氧气罩的东西往我脸上一罩,我随之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高速公路上,全身抖个不停。环顾四周,知道自己离喜巴镇有数千米之遥,便开始步行回家。好不容易才蹒跚地回到市里,找到电话亭打电话给我妹妹……”

真伪之争

这是邱比斯不可思议的经历。和外星人接触并失踪了5天的事,在邱比斯而言,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而已。

原本就对UFO抱着非比寻常兴趣的哥哥德恩·伍敦,在弟弟归来之后,首先做的就是让弟弟更换衣服,并将他换下来的衣服仔细地处理妥当,收藏起来,以便日后化验UFO残留在衣服上的一些痕迹和物质。

德恩请UFO研究人员威利安·斯波汀介绍了一位医生。斯波汀介绍的可不是一般的医生,而是一位名叫史吉德的催眠治疗专家。斯波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确定邱比斯所言是真是假。用催眠手段让他说出真相的办法,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德恩显然对斯波汀介绍催眠专家这件事颇不能谅解,在还没开始催眠之前就将邱比斯带回了家。

最后在空中现象调查小组的介绍下,邱比斯让专门的医生做了精密的检查。空中现象调查小组打一开始就对这件事抱着肯定的态度,在听取邱比斯的详细说明之后,就将这件事的经过用大众传播媒体披露。

另一方面,只看了邱比斯一眼的史吉德博士诊断他是“吃迷幻药产生的幻觉”。

不同的结论在美国引发了轩然大波,这种争执也日见白热化。

媒体的评论

UFO的专业杂志不用说,一般的报道媒体,甚至连《花花公子》这样的杂志也都刊载了这次事件。其间,认为邱比斯所言全都是空穴来风的代表,是死硬派的UFO否定论者菲利浦·克雷斯。他在宇宙航空的专业杂志《航空周刊》上发表了一篇调查报告。

克雷斯在这份报告中提出很多疑点,主要有:

1.在邱比斯失踪期间,他的妻子和哥哥并不怎么担心。

2.对其他6个目击者做的测谎检查,全部是针对有关邱比斯是否被杀的测验,关于UFO的测验并不多。

3.邱比斯出现后的第4天,空中现象调查小组和当地的报纸联合对邱比斯做测谎实验,但结果没有公开发表。

4. 4个月之后空中现象调查小组再度对邱比斯进行测谎实验,结果虽然是他没有说谎,但这次测验的问题是邱比斯有所准备的。

5.邱比斯有注射毒品的前科,这是替邱比斯看病的史吉德博士从他手腕上的针孔看出来的。

6.最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邱比斯等人要编造UFO这样的故事来欺骗世人呢?那是因为罗杰斯和林务局有契约,若是未能在期限内将承包的工作全部完成的话,则要付一笔罚款,而他们又没能跟上进度,于是便编造了这个故事,作为拖延的借口。

这篇文章一经发表,整个新闻媒体都一面倒,一致说这是个虚构的故事,但空中现象调查小组和当事人也不甘示弱地加以反击。

他们说,在事件发生后邱比斯因为太过激动,所以他做测谎的正确性便减低了,结果当然无法公开发表。而对三个月后的测试,他们的解释是事前向受试者说明问题的内容是测谎时很常用的一种方式。至于契约一事更是一派胡言,因为在事前和事后,罗杰斯和林务局之间都没有发生合约上的纠纷。

尽管如此,在此想说明的是,在事件发生后,邱比斯似乎有所转变。他变得怅然若失,无精打采,常常喃喃自语:“如果不发生那样的事的话……”

第十节巴西发生的两起恶性UFO事件

被UFO掳走的父亲

1962年8月29日以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观察家报》为首,各大报同时报道了住在巴西西南部小城迪亚曼蒂努郊外的矿工被UFO掳走的奇怪事件。

据报道,20日12岁少年雷蒙德·德·希尔比亚到迪亚曼蒂努市的警察署报告父亲去向不明。父亲利瓦里诺·马科拉·希尔比亚是贫穷的钻石矿工。母亲于1年前死亡,撇下了雷蒙德与2个弟弟以及父亲4人一起度日。住在曼苏河流经的郊外特阿斯·庞台斯地区,简陋的2层小屋里连电灯都没有。

威尔逊·里斯本警官听到少年介绍的情况后,感到其供述太离奇了。但是看少年十分害怕的样子,警官凭直觉判断,这不是撒谎或编造的假话,他马上开始了事件的调查。

叠在一起的巨大球体

雷蒙德向警官讲述的事件经过如下。

19日1时,雷蒙德在2楼的寝室睡觉,旁边的父亲利瓦里诺和2个弟弟也睡着了。少年听到了好像是有人上楼的声音后醒来,脚步声进入屋里。

“快起来,好像有声音。”

惊恐的少年把父亲晃醒,父亲醒了,点亮了枕边的蜡烛。烛光照亮了门口附近站立的黑衣“人”。身高只有1米左右的那个生物,脸看不清楚,好像是朝利瓦里诺的方向,不久走出了房间,并且从楼梯上传来说话声。

“利瓦里诺住在这里吗?”

利瓦里诺在床上大声问:“站在那里的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确定是利瓦里诺吗?”

“是的,但是你到底是谁?!”

随着话声中断,房间又恢复了刚才的寂静。父亲好像渐渐地害怕起来,躲到床里边,开始唠唠叨叨地祷告。此后一直不见声响,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等到天亮。

天亮了,窗外渐渐露出了鱼肚白,马厩里频频传来马的嘶鸣声。雷蒙德还惦记着深夜发生的事,吓得没有勇气出来。但是每天早起带马到院落的杂草丛生的空地遛马是他的事,无奈只好战战兢兢地下楼。

但是雷蒙德开门时,没想到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骇人的情景。两个2米左右的圆形物体飘浮在2米高的空中,距少年不到3米。两者的拱顶上伸出许多像天线那样的细棒,后面拖着像是尾巴那样的东西。一个是整体发黑,另一个是白与黑相间的斑点花纹,均发出像马达轰鸣那样的声响。从底部开的孔吐出宛如喷气那样的火苗。

“爸爸,爸爸!”

雷蒙德惊得连声喊叫,眼睛却被奇怪的物体吸引着。利瓦里诺紧靠着后面站着,并把儿子搂在怀里,注视着奇怪的物体,那好像是一种机械装置。稍稍恢复镇静的父亲说道:“你躲开!”

他一边将儿子赶到后面,一边十分谨慎、缓慢地靠近怪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从哪里来的?利瓦里诺觉得仿佛在做梦。

利瓦里诺靠近到2米左右时,突然两个物体互相靠近,一瞬间两个物体叠在一起,变成一个巨大的球体,而且从底部的孔默默地喷出黄色的烟雾,一边发出砰砰的声响,开始朝着利瓦里诺接近。

利瓦里诺喊出“哎哟!危险”时,身体已经被烟雾笼罩住了。

雷蒙德一边叫喊爸爸,一边奋不顾身地跳进烟雾中,烟钻入眼和鼻子十分难受。他一边用手扇开烟雾,一边寻找爸爸,但是哪里都没有。机械的刺耳尖叫声渐渐远去,烟雾也逐渐散去,但就是不见父亲身影。

遭遇大眼睛的“小人”

里斯本警官到达事发现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门口前地面的异常。像是受到强风似的,沙尘被刮跑了,留下了直径6米左右清晰的圆形痕迹。除此以外,没留下任何东西。警官到附近去打听,取得若干重要的旁证。一个是18日—19日的深夜,有人听到利瓦里诺家门前有说话声。从门缝往外窥视,看到身高50厘米的“小人”喋喋不休地嚷嚷:“杀,杀!”另一个证人是住在附近的迪亚曼蒂努市邮局的邮递员安东尼奥·洛契亚。18日的傍晚他正在曼苏河钓鱼,无意中目击到两个球体怪物在利瓦里诺家上空盘旋,它们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全黑一个是黑白相间斑点的图案。这点与雷蒙德的证言一致。正当警官的调查停滞不前时,又接到了新的证言。利瓦里诺的工友说,在18日,利瓦里诺说出了其奇怪的体验。按那个矿工的话说,利瓦里诺在傍晚完工后,经常是穿过森林走近道,17日这天却遇上了奇怪的事情。

在那儿两个小个子“男人”正在挖洞。“他们”身高1米左右,穿着黑衣,在巴西个子只有孩子般高的成人是常见的。当时利瓦里诺没觉察到异常,很随便地向他们打招呼:“喂,你们在干什么呢?”小个“男人”们吓得猛然转身。当利瓦里诺看到“他们”的脸时,开始感觉到事情的异常。闪烁着青白亮光如网球般大小的眼睛,像针刺似的视线射向利瓦里诺,他因过分惊吓而呆立不动。小个子“男人”也看到了他深受惊吓的样子,夹起小箱子仓皇钻入茂密的森林里。精神恍惚的利瓦里诺壮着胆子去看“他们”挖的洞,却是个没有一点出奇之处的洞。他巡视四周,突然听到吱吱的机械声,朝着密林一看,奇怪的物体缓缓地升到空中。由于利瓦里诺讲的事件太离谱,所以工友们听后也不予理会。现在利瓦里诺不见了,工友们才想起了这件事。

其后警官继续搜寻,但是利瓦里诺的消息全然不明,后来军方也参与调查,并对雷蒙德进行仔细盘问,他们相信少年说的事具有极重大的背景,其证言有可信性。令人不解的是,外星人究竟是因何目的把利瓦里诺掳走的呢?而且被掳走后一直不归,这在迄今为止的UFO诱拐事件中是没有前例的。

降落在牧草地上的UFO

雷蒙德家的悲剧发生7年后,在巴西圣保罗州皮拉苏农加市又发生了另一起UFO事件。

1969年2月7日7时左右,年轻的水果小贩迪亚戈·马丘德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着,邻居们看到天已大亮,异口同声地喊他起床做生意。

“不卖了!大清早嚷嚷什么啊!”

迪亚戈一边嘟囔,一边从毛毯中露出头注意倾听。突然听到有人说:

“是UFO!”

“UFO正着陆在杂草丛生的旷野!”

迪亚戈忽地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前张望距此五六百米的一片牧草地,上方有个“放射蓝光像巨大降落伞似的物体”正在着陆。

与此同时,从新闻中传来有人目击飞碟的报道。遗憾的是,此前迪亚戈本人别说是外星人,就连形似UFO的物体都没看见过。现在的一切令迪亚戈异常兴奋。他迅速穿上衣服,抓起旧的双筒望远镜就匆匆奔出家门,径直跑进动物研究所的院子。他对着警卫室值班的2名警卫说:

“大叔!UFO正在着陆,一起去看啊!”

迪亚戈一边领着警卫一溜烟地跑进通向现场的林子中,一边用双手拨开树下的杂草或灌木。由于他跑得太快,很快与警卫走散。迪亚戈并不在意,顺利地抄近道到达了观察的有利地形。在凸起的地上,那个物体由3条着陆架支撑着着陆。整体发出耀眼的光亮。它犹如两只铝盘相对粘在一起,四周由不显眼的轮子包围。上部是透明的,看得见内部,能模模糊糊看到像人影的东西在操作周围的仪表盘。

迪亚戈靠近到距物体10米左右的地方站住,仔细观察这个世界上罕见的交通工具。突然他看到上面的盖子被打开,从那里走出2个“小人”,下到地面。“他们”身高1米左右,穿着像铝那样的金属质地的服装,戴着透明的头盔。

“小人”们向迪亚戈的方向走来,在距其两三米处站住,面对着迪亚戈,“小人们”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跟他说什么,但是迪亚戈听不懂。不管怎么说,面对外星人,迪亚戈感到心神不定。或许外星人也一样心神不定。他过去听说外星人也能吸烟,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和“他们”就不难沟通。于是他取出香烟,一边做着抽烟的动作,一边说:“请抽支烟吧!”这时他发现外星人好像注视着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双筒望远镜,露出了好奇和恐惧的表情。于是他做出让“小人”们把双筒望远镜倒过来看的动作,这次“小人”们模仿了刚才迪亚戈吸烟时的举止。迪亚戈把烟盒放在地上,用脚往“小人”们那边推过去。这次“他们”好像是明白了,一个“小人”伸出一只手做接取的动作,令人吃惊的是,烟盒宛如被磁铁吸引那样,被“他”吸到手上。

发射火焰,命中迪亚戈

迪亚戈与外星人接触期间,以他父母为首的许多目击者聚集在离现场300米左右的山丘上,看着这个不明物体。由于飞碟发射耀眼的光,所以目击者没有注意到“小人”们在现场的情况。

2名警卫来到现场附近,他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引起“小人”们的注意,惊慌得开始向后退,只见“他们”身体灵活地跳起来,很快就退回到飞碟旁边,从顶上进入里面,另一个在入口处和里面的机组人员传递着什么信号,然后接到筒状的东西。“小人”旋转安在上面的把手样的东西,顿时从筒管发射出蓝色的火焰。迪亚戈万没想到那个是枪。“小人”打中了迪亚戈从膝盖到胫骨的部位。迪亚戈打了个趔趄,摔倒了。

其后2名警卫和几名站在山丘上的目击者赶到现场,与此同时飞碟缓缓地上升,转瞬间消失在云中。迪亚戈被抬进镇上的医院,接受医生诊疗。他的双腿红肿得很厉害,像触电烧伤似的。接受简单治疗后,他被转到设备完善的医院进一步治疗。

事发当天,地方上马上通报军队派人到飞碟着陆的牧草地一带进行调查。结果军方在飞碟着陆的地方,看见仅仅是那部分的草地干燥,并发现看似着陆架痕迹的三个洞。

与利瓦里诺相比,迪亚戈可以说幸运多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就痊愈了,总算捡了一条命。

从巴西的两例UFO事件来看,外星人并不总是友善的,还有狰狞的一面,为了保护自身,不惜滥杀无辜。

第十一节外星劫持零距离

——中国人的UFO遭遇

2002年12月5日

一大早,我搭乘长途车亲赴青龙县。这是我第三次到青龙县做有关曹公与外星人接触案例的调查。第一次是2000年5月21日—23日,为找寻飞碟着陆点,我在抚宁县做了调查后,于5月22日到达青龙县祖山镇;第二次是2002年10月3日—5日,我和另外两位朋友在青龙县多个镇上做调查工作,最终根据田国民提供的线索,在青龙县青龙镇找到了在飞碟中接受外星人医疗实验的女孩——肖小妹。

长途汽车在绵延的山路上向青龙县疾驰。我仔细地向道路两边观望,查看周围的地形特别是丘陵地区,希望能找到飞碟着陆的痕迹。14时许,我到达了青龙县,直奔肖小妹家,向正好在家的肖叔拿出了曹公案例及寻找肖小妹的过程的报道,并向他解释原委,极力劝说他带女儿肖小妹到北京。肖叔爽快地答应了,他让他哥肖二叔陪同肖小妹随我来京。

2002年12月7日

天刚亮,我们一行便直奔青龙县长途汽车站——肖小妹平时最喜欢去玩的地方。这次到北京是肖小妹生平第一次出青龙县,即使是在1999年12月12日那次进入飞碟的经历中,她也未出青龙县,想到我给她描述的北京,她的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肖小妹是一个有轻微智障,从未上过学但乖巧听话的女孩,像她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做测谎实验的,如果回归催眠实验也不能成功,那我怎么才能证明她就是进入飞碟,并且由外星人通过曹公给她治病的女孩呢?我们单靠曹公的一面之缘就能确认吗?但我相信,既然外星人带她进入飞碟做了身体检查,答案或许就在她的身上!

安排肖小妹和肖二叔住下后,我即刻和曹公联系,确定第二天到他的办公室见面。然后我又通知心理医师蒋方田第二天一早一同去见曹公,由蒋方田医师为肖小妹做回归催眠实验。

2002年12月8日

早晨,我和肖小妹、肖二叔及蒋方田医师一同来到了曹公的办公室。曹公招呼我们四人坐下后,我把曹公拉到一边问他:“您看肖小妹是您在飞碟中见到的女孩吗?”“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能肯定是那女孩!”曹公十分肯定地说。听了曹公的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们5人聊了一会儿天,10时30分左右调查进入正题:由蒋医师给肖小妹做回归催眠实验。我架好了数码摄像机,蒋医师让肖小妹坐在室内一张舒适的沙发上,开始用凝视催眠法诱导她进入催眠状态。做了十几分钟后,肖小妹仍不能集中注意力,于是蒋医师又换了催眠法给她做。但1小时过去了,肖小妹仍未进入催眠状态,而不是催眠对象的我和肖二叔在蒋医师的诱导下都快进入催眠状态啦!蒋医师认为肖小妹的对抗心理太强了,加之不能集中注意力,又不会数数,因此几种催眠方法都未成功。午饭后,蒋医师让肖小妹躺在床上,又试了多种方式继续做催眠,但仍未成功。

这时我想,这是她第一次来北京,可能较兴奋,不易平静下来,于是决定将回归催眠实验暂缓,想先给她做个体表检查。我让曹公的一位学医的女学生带肖小妹先去洗澡,并安排该学生在洗澡过程中仔细检查肖小妹的体表,察看在她的体表上有什么形状的疤痕,具体在什么位置。蒋医师因与人有约,只能先回市里,我们约定让他9日晚在肖二叔、肖小妹的住处再给肖小妹做一次实验。临走时蒋医师留下一份“身心健康测验表”,上面有一百多道问题,让曹公回答是或否,以便分析曹公精神方面是否有异常。

傍晚时分,那位女学生和肖小妹洗完澡回来了。我把那位女学生叫在一边问她检查情况,她说:“在肖小妹的颈部稍下方脊椎骨附近有一半月形坑状疤痕,在她尾椎骨附近有两个疤痕,左腿腹股沟附近有一坑状疤痕。”听到肖小妹颈部稍下方脊椎骨附近有一坑状疤痕,我和曹公都为之一振,因为1999年12月12日凌晨,外星人让曹公给肖小妹治病时拍的就是大椎穴。在得到肖二叔允许的情况下,我们检查了肖小妹此处的疤痕——果不其然,在肖小妹大椎穴稍下方的脊椎骨附近有一处半月形的深坑,像是被挖掉了一块肉,而肖小妹之前从未做过手术。根据国外报道的地球人与外星人接触的案例,被劫持者背部或腿部往往有外星人做生理检测时留下的坑状疤痕,肖小妹的情况应该与此相同。

我给曹公、肖二叔和肖小妹合完影后,我们三人便向曹公辞行。曹公仔细地填完了蒋医师留下的“身心健康测验表”,交由我转交蒋医师。

当晚我们三人在良乡的一个小旅馆住下,计划第二天到良乡的医院给肖小妹做透视,看肖小妹体内是否有外星人的植入物。

2002年12月9日

我们到了良乡一家医院。我以肖小妹曾被铜雷管从背后炸伤为由挂号排队后,把肖小妹送入了透视室,病历卡上写着“3年前被雷管炸伤,体内有金属(铜)存留,透视后定位该处照片”。大夫反复给肖小妹做了透视后,得出结论:头颅腹部透视,未见不透X光的金属异物,但脊椎骨异常弯曲。于是我又到拍片室给肖小妹头部及脊椎骨拍了四张X光片,取片时我问看片的大夫这四份X光片是否有金属异物,该大夫仔细看后说没有。遗憾的是,这次未给肖小妹腿部做透视,因为外星人有时会把金属植入物植入被劫持者的腿部,像黑龙江的孟照国就是这种情况。孟照国的腿上就有类似肖小妹大椎穴附近的坑状疤痕,而且外星人就是在孟照国的大腿上植入了植入物。

就对肖小妹透视拍片的情况来看,目前至少可以确定肖小妹腿部以上身体虽有疤痕,但并无外星人的植入物。

这天晚上,蒋方田医师来到了我为肖二叔及肖小妹安排的住所,又一次十分耐心地为肖小妹做回归催眠实验,但仍未成功。蒋医师还是认为这可能与她轻微智障有关,他说:“我所做催眠的意义在于发现肖小妹不能被催眠。”因为蒋医师在场,我征得肖二叔同意,对肖小妹背部大椎穴及尾椎附近的特殊疤痕进行了检查、拍照和录像。我惊奇地发现她尾椎附近的坑状疤痕不是2个,而是3个,排成一个小三角形。有外科行医经验的蒋医师说:“这不是手术疤痕,也不是生疮或自然形成的。具体是怎么形成的,需要切片做组织细胞分析,才可能查出它们是如何形成的。”

肖小妹的北京之行,我们的收获之一是曹公确认了她的确是在飞碟中接受医疗实验的女孩,之二是我们在肖小妹身上发现了四处极可能是外星人对她做生理检测时留下的坑状疤痕。在我接触过的很多人类与外星人接触的案例中,被外星人做过生理检测的被劫持者都是非残疾人,而曹公案例中的肖小妹却是一个有着轻微智障的残疾人,这一点很特殊。外星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2002年12月12日

就在我写这篇文稿的时候,蒋方田医师告诉我,他用“身心健康测验表”对曹公测试的统计分析结论:曹公的回答中虽有掩饰,但掩饰分数没有超过正常值,在正常范围之中。曹公的精神方面没有异常。蒋医师是中国心理卫生协会会员,曾在北京大学心理系和中科院心理研究所学习了医学心理学,精通暗示治疗和暗示催眠治疗。早在1999年12月12日曹公案例发生后不久,原北京UFO研究会理事马凌环女士就曾带曹公在安贞医院看过心理医生,当时的结论是曹公精神正常——这两个结论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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