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了锦屏傻站着不动,瞧见桌上有只红色动物,微微起伏的身体,锦屏好奇的走过去。
“咦,这只红色的,是只狗子吗?”锦屏疑惑不解的道。
“呵呵,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狗子呢!”愉悦的说道。
玄惊鸿:“……”
怎么一个两个,都将爷这么高大尚的狐狸。
认成了狗,真是他妈的日了狗了。
就没一个眼神儿好的,果然是主仆哇。
还是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还不进一家门。
钟沫颜拿着清洗好的草药进来,望向锦屏:“先将手臂上的涂了吧。”
语气严厉的对锦屏说:“愣着做什么,手伸过来,难不成还需要我来?”
“……”
“奴,奴婢不值得公主您亲手,为奴婢涂草药的。”
钟沫颜的脸色瞬间,晴转阴天。
“锦屏,你记住。我钟沫颜从未将你当过婢女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又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今后,在我面前随便什么称呼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用‘奴婢’这两个字了。”
“奴,呃,我知晓了!”看到自家公主那双犀利的双眼,凌厉的声音,锦屏哪敢不听自家公主的话。
“……”
“恩,不错,孺子可教也!”钟沫颜煞有其事的道。
钟沫颜将柏茅叶揉搓一遍又一遍,直到柏茅叶,渐渐有了些许的绿汁,这才轻轻地敷在锦屏的伤口处。
“嘶~”涂在手臂的草药,火辣辣的疼,锦屏忍不住低声呼气。
锦屏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以免自家的公主又要伤心了。
钟沫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这丫头,真是……
“疼就喊出,不要逞强。”
锦屏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原来自家公主早就看出来了。
因刺骨的疼,让锦屏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沫颜眼里刺骨的寒光。
“公主,我,我……”
“撑不住就说出来,这里就我们两人,还怕别人笑话不成。”
“……”
“公主,唔~”
等到钟沫颜擦得差不多了,发现锦屏早在无意识的趴桌子上睡着了。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
呵!这丫头,难道不怕自己给她涂的是毒药吗?
心还真是大呐!
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锦屏这丫头扶到床上。
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轻飘飘的,重量着实不清呐。
“呼~累死了。”
忙完这一切,钟沫颜这才想起自己还发着烧呢!
“……”
真是奇了怪了,病竟好了,而且身体一点不适都木有啊!
甚至觉得自己精神还特别好,精力旺盛。
正常人发高烧,怎么都会虚弱一段时间吧!
难道自己不正常?
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这个世界,无污染,无添加,空气质量还特别好。
对,一定是。
不要多想了,钟沫颜。
一定是自己的抵抗力棒棒哒!加之刚刚出了些汗,病毒都被——杀死了。
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菀居,还差点被自己踩死的狐狸,眯着双邪魅的狐狸眼,上俏的眼角。
此刻,它正慵懒的躺在桌子上。
微微起伏,红软软的毛,灵巧的耳朵上下拍打着自在逍遥,真乃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