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感觉到了其中有某些必然的因素,所以才决定让特勤七组从这股风口浪尖上隐退下来。
第一,现在心茹怀孕了,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些琐事。
第二,冷峰不想干预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和自然发展的基本规律。
这些东西他还是要遵守的,所以冷峰做出了这么一种明智的选择。
大和尚看到冷峰收起了档案袋,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应该很快的就能彻底的解决了,然后,就放开了酒量和冷峰喝了个昏天黑地。
一连十天,大和尚都在冷峰这泡在了酒中。
十天过后,大和尚才恋恋不舍的和冷峰告辞,去了五台山观云寺做他的酒肉和尚去了。
等大和尚走后,冷峰在互联网上搜了一下关于猎捕坡的一些基本的信息。
猎捕坡简介:国内一共有四大无人区:有西藏羌塘、青海可可西里、新疆阿尔金山、北疆猎捕坡只是其中之一,它位于国内最北端的无人区。
有着“死亡之海”的称誉,它周围荒无人烟,寸草不生,6月份的地表温度可达55℃。
接着冷峰又搜了一下猎捕坡的地理位置。
猎捕坡位于北疆东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最东缘,海拔800米左右,位于塔里木盆地东部的最低处。
地理位置45.5°-61.5°N中心位于北纬30.5°,东经80.3°。
冷峰又搜了一下那里的气候。
猎捕坡地区气候异常干燥、炎热,年平均气温11.6℃,夏季最高气温>40℃,冬季最低气温-20℃以下,年降水量 20毫米,蒸发量>3000毫米,年日照时数>3200h,年积温>4500℃。
且风蚀强烈,全年盛行风方向为NE,3~5月为多风季节,8级大风日>60d,常常引起沙暴天气,位于猎捕坡下风向的地区、每年浮尘天气有115 ~193d。
接下来冷峰又搜了一些,关于猎捕坡的诡异传说。
人们称猎捕坡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
1934年有人在猎捕坡发现了一片神秘墓地,但此后100年里再没人能找到过它。
1972年7月23日,米国地球资源卫星Landsat 1扫描地球表面时,在国内西部发现一只“大眼睛”图形,它长约70千米,宽40千米。
关于买卖提的传说:冷峰搜到了当年官方的报道。
1983年猎捕坡的综合科学考察队队长买卖提,率领5名科考队员由北向南纵穿猎捕坡南岸支架沟,7月1日考察途中迷路。
此时,科考队的汽油消耗所剩无几,带的水也只剩下十几公斤,而且已经不能饮用了,这严重危及对员们的生命。
在这生死关头,买卖提于当晚亲自起草向基地前沿指挥部“809“发出了求救的告急电报:
“我们今天到达支架沟约十公里,我们缺油和水,请求紧急支援油和水,现有的水只能维持至七日。
“809”指挥部收到电报,翌日晨10时回电:
“物品马上运送,请就地待命。”
并要求报告大本营坐标和地形特征。
部队知道坐标后,马上再次确定,决定派直升飞机紧急救援,先送去500公斤水。
可买卖提心想直升机送水,代价太高了。他决定亲自出去找水。
买卖提冷静分析:他从“809”听到军人说猎捕坡以东不远的地方有水的消息。
买卖提打开自带的军用地图,地图上离猎捕坡不远处标有“清泉井”。
稍远一点还有“沙河泉”,因此他断定:附近肯定有水!
下午,他曾派专搞水文地质的副队长李立旺等出去找水,可李立旺找了好几个地方,挖下一米多深,不见丝毫的水气。
早晨,队员们正吃早饭时,买卖提提出,开车往东面的河谷的地方找水。
他不想麻烦部队,能自己解决的事就尽量自己解决。更为重要的是,如果发现了宝贵的水源地,就为今后的猎捕坡考察提供极大的方便。
买卖提的意见不被大家接受,他与大家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员们说,基地“809”已经回电同意送水,科考队困境已得缓解;
另外,开车走那么远,单程就有120多公里,汽油本来已十分紧张,要慎重为好。
买卖提则认为,咱们如果找到水源,部队就没必要用直升飞机花那么大代价送水!
在沉闷的气氛中,买卖提走出帐篷,到越野车里看地图,他还是坚持去找水。心情同样沉重的队员们有的打扑克,有的在帐篷里睡觉。
接近中午,科考队又收到部队电报,说,飞机将于明日送水500公斤,请科考队原地等候。
副队长汪文先高兴地拿着电文去报告彭加木,一看队长不在,以为到附近沙包后面去方便,没有在意,便回到了帐篷。
过去半小时,司机张广平去车里拿衣服,首先看见了那张摊开的军用地图,但却没有看见买卖提。
张广平有些疑惑:这张地图彭队长一直随身保管着,是从来不乱放的,今天是怎么啦?
他想收起地图,又看见旁边有半张16开带红格的信纸,上面用铅笔写着:“我往东面去找水井。
显然,这是买卖提的字迹,是他悄悄留下的,然后就消失在猎捕坡了。
更加扑朔迷离的是:1983年11月11米国《观察报》在头版头条以醒目的标题刊登了大幅新闻报道。
报道说:“就在官方透露出买卖提身亡大漠的同时,在米国首都华盛顿与他结识三十多年的老友、国内留米学者陆文豪却于9月17日晚在一个饭馆里见到了他。
冷峰想:
“买卖提跑到猎捕坡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面透漏出一些不和常规的事情。”
冷峰接着又搜出关于买卖提的简介买卖提(1938─1983),北疆人,1960年毕业于南都学院。
1964年调到新疆,在科学院北疆分院工作。进疆后,他在学院内安装了高分辨电子显微镜,
并用这台显微镜找到500多种动植物病毒,丰富了国内在这个科学领域的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