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酒店的花园独立住房,两辆黑色轿车停靠在移动别墅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下车后立刻慢跑到前方车辆前打开车门,护送一中老年下车。
虽说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可气场却强大到让人屏住呼吸的紧张,威严的五官,鹰眼之目,犀利而尖锐,简约中式服装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高雅气息。
助理,保镖,左右四人的护送下进入别墅。唐托阳随即赶来,毕恭毕敬,面带微笑地姿态像付延钊报告着什么事情:“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醇厚的嗓音,没有看他一眼,走进客厅内,环绕四周后坐在身旁的沙发上。
“我已经通知她了!按照时间计算,应该快到了!”不敢目视他的威严的双眸,唐托阳只有在他老人家面前才是最拘谨紧张,言听计从!
另一方的镆铘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富丽堂皇的森林式五星酒店,疑惑决明为何约自己来到这里见面?迈出脚步的瞬间,胸口处再次刺痛袭来,眉眼紧锁:不知为何,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频繁了、、、、、、!看样子自己真的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了!
驻足片刻,痛感渐渐消失,镆铘按照唐托阳给予的地址,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别墅。
“叮咚、、、、、、!”门铃声响起,唐托阳异常的机灵,连忙赶去开门,面带微笑,仿佛心有愧疚地那般殷勤:“镆铘你来了!付总已经等你很久了!”
以为是决明,镆铘没有多想推开他,豪放进入,却看到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后才愣神呆滞在原地,目光最后锁定在沙发上的老者,一股不安的气息袭来,使得她呼吸都在压抑。
“你就是镆铘、、、、、、?”从报告中得知儿子为了一个女人没有要回公司的打算,甚至让菲雅哭嚷着埋怨的女人,竟然、、、、、、如此的、、、、、、简单!
深呼吸,释放紧张的心情,镆铘从口语中猜到了他的身份,走到一旁沙发坐下:“是的!我就是镆铘!您老找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吗?”
故作镇定,没有丝毫的畏惧,迎接付延钊犀利的目光,这种淡定自若的表现反而让见惯阿谀奉承的他来说很是惊讶:“你觉得我儿子喜欢你哪一点、、、、、、?而自己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有资格陪在他的身边?”
听上去正常的话题,却让镆铘和现场气氛变得凝固紧张,这样的问题说白了就是自己身份地位的认同问题,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说起!
“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就是我!至于你儿子喜欢我哪一点,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他,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没有什么别的的企图,就是第一眼看到他很吸引我,恰巧他对我也不讨厌,就是这样!”
无所谓的语气说的很随便,唐托阳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付延钊嘴角咧笑,心中仿佛有了什么打算,让人不得而知。
“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是真心!可据我所知……付决明为了和你在一起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公司啊!这一点,你又该怎么认为?”
老练的语气,体会出了言语的高明,付延钊总是将问题说的云里雾里,从而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真性情!
“这点、、、、、、我倒是没有想到!”镆铘陷入沉思,她有些猜不透决明的内心,付老爷子的话听上去很是暗喜,可真实的他却一句喜欢我都没有说过。
“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我,真的很抱歉!对于他、、、、、、我了解的可能很少!我会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情的!”异地恋是一种为难的感情,充满着无奈,虽然两地不是很远,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也依然是个问题。
“你可能知道菲雅她也很喜欢决明,而且她们两个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对我儿子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付延钊的问题总是让人找不出他的毛病,急没有直言一些敏感问题,又巧妙地说明了现实。
“我不认为您所说是对的!两个人如果没有感情待在一起,那才是百害而无一利!是、、、、、、!人是成功了,可自己一生却失败了!这个世界上让人幸福的不是金钱和权利,而是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以他想要的方式生活!她们是青梅竹马,可是那似乎成为了亲情而不是感情,强加在一起会有反效果!”
镆铘似乎有些生气,言词铿锵有力,起身反驳了付延钊的问题。可是对于付决明的爱、、、、、、她反而有些不自信!毕竟……是自己主动,他好似并没有表示过自己的真实感受。
女人的不安全感总是莫名其妙,镆铘突然低头不语,暗自伤神。情绪的激动仿佛触动了体内的某种反应,突然刺痛感再次袭来。她捂住胸口部位,表情痛苦不堪。
不知为何,这次的袭击那么强烈。镆铘似乎已经无法忍受它的椎心之痛而瘫软跪地,让在场的人都不知何为的吓了一跳:“你、、、、、、你这是怎么了、、、、、、?”
这丫头不会是碰瓷我吧、、、、、、?这要是被儿子知道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外表威严,内心却和善的付延钊突然起身,上前搀扶却被意外拒绝:“不能碰我、、、、、、!我身体里好像有东西……我如果乱动可能会疼得更、、、、、、厉害、、、、、、!”
镆铘言语颤抖,脸色惨白,虚汗流出,双目赤红,看上去极为痛苦,以前的自己忍忍就会过去,看样子这次是……!
付决明突然现身看到跪地的镆铘痛苦不堪的模样震惊失色,跨步到前:“她这是怎么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手忙脚乱的怒吼,让现场的人都惊慌起来,无法忍受痛苦的镆铘看到付决明心急如焚的样子,露出欣慰的表情,却越发看不清他俊朗的相貌而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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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紧急停靠在急诊大楼,被护士医生快速拉到抢救室,付决明唐托阳等人焦急守候在外,不时看着手术灯,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法安定下来。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父亲的面前,而且表情痛苦地跪在那里?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她们到底都聊了些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第一次看到付总如此可怕的表情,唐托阳惊慌失措:“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她突然犯病跪倒在地,我们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你就出现了!真的、、、、、、!我没有骗你!”诚恳的目光看着付决明,生怕他不相信自己而训斥。
“你、、、、、、!”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急救室突然开门,急忙走出来的医生,付决明连忙上前询问具体情况:“她怎么样了,医生!”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赶快签署手术文件!她需要做紧急手术取出体内的针刺,几乎快要扎进心脏了!还有……我们会报警处理,你们虐待女人,对其进行针扎,几乎要使其致命的危害!”
医生的斥言警告,让在场的付决明听到不敢相信现实,而一旁的唐托阳更是震惊到目瞪口呆:“不!我们没有……!真的没有用针扎她、、、、、、哎呀、、、、、、!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是她男朋友可以签署手术文件吗?”转而瞪视唐托阳一眼后,连忙与医生沟通询问情况。在无人的紧急情况下,也只好同意,更何况救人要紧!
“好吧!她的情况很严重,已经等不及了!你就跟我来吧、、、、、、!”沉思片刻,医生无奈只好答应手术,吩咐一旁的护士带他前去签署手术文件。
手术紧张进行中、、、、、、决明守护在外直到凌晨手术灯才灭掉,镆铘被缓缓推出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唐托阳来回在病房外,满脸的愧疚和无奈,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们从她的体内取出将近八根针头,几乎根根致命!我们已经通知警察前来处理,这可能是一场谋害案件!手段及其残忍!”决明坐立于主刀医生前探讨镆铘的情况,却因为实际病况而感到震惊又心疼。
“八根针、、、、、、!她怎么会被刺进八根针呢?可我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血迹?”决明不敢相信现实,或者是他在害怕,毕竟镆铘是在爸爸的面前晕倒过去,也就是说他最有嫌疑才对!
唐托阳门外偷听后瞬间手忙脚乱,站立不安,他甚至不明白镆铘为什么好好的会突然晕倒,并且从体内取出八根针的奇怪事件!
正在所有人都专注于镆铘病情的时候,一个黑衣身影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进入病房内,独立的病房设备齐全,靳翔太目睹着一切的发生,终于再次付出水面。
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看着安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镆铘,伸手指尖触碰她苍白的脸颊:“为什么你就不能像这样待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你非要和我对着干、、、、、、?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颤抖的手,聚集着全身的力气,心中无比纠结的他,慢慢靠近镆铘颈项的时候,突然露出阴险的冰冷表情,抓住了她的脖子用尽力气!
危机之时,病房门突然打开,护士端着药水前来为她擦拭伤口,使得靳翔太失去了一次神经错乱之时,突起杀她的机会:“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要给病人上药!”
靳翔太拉低帽延,不动生色地迅速回头避开护士可疑的目光闪躲式脱身离开。看着他奇怪又陌生的背影,护士心中起疑,可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只好转身为敏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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