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自己未说出去过的事情,他怎会知道?而且他才刚刚归来啊。
“身飘兰花香的老人家说的,现在你该回去了。”方古雁说着便拉走了笙歌。
“干嘛,我还没待够,你要走你先走,不要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亲。”笙歌不解,坚决不走!
方古雁望着笙歌,眼里闪过一抹小眼神,说:“好,那我走。”
待方古雁走后,笙歌大步走向竹林后面,说:“总有个人要死的,那是谁死呢,又是谁让我不禁意说出了这句话。”
“不错夏笙歌,不愧是将我母妃打入冷宫的臭丫头,手段够辣。”竹林尽头,茫茫白雾,一名男子缓缓走出,让她疑惑的是这个男子行走的很是奇怪。
“哟,这不是方应桀皇子吗?刚刚你说我将你母妃打入冷宫?不不不,是你母妃自己要进去的。”她丝毫不懈,站在原地。
突然一名黑衣女子从白雾中走出,手上拿着一朵五彩莲花,花与衣的颜色鲜明对比。两人对视后,说着笙歌听不懂的话语。
因为好奇和不解,她问:“这位女子我看你有点面熟啊。”
“我面熟,是这个吗?”女子从袖里掏出一个琉璃瓶拎着给笙歌看。
笙歌看后,脸色变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秋若水。”女子开始阴笑:“我叫厉雨荷,秋若水早死了。”
随后她便从头发上取出一支银针,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就在她拿盒子的时候,厉雨荷趁机一掌往笙歌胸口打去,快到胸口时,“啊。”她收掌连忙后退。只见她的手背划出一道血痕。
“都叫你快点走了,你就是不听你未婚夫的话。”猝不及防的方古雁杀了个回马枪,及时救了笙歌。
“你没事吧,是发烧了吗?谁是我未婚夫?你先闭嘴。”笙歌不解让方古雁先闭嘴,随后问秋若水:“你经历了什么?”
厉雨荷恨盯方古雁:“这得问问太子殿下了。”
“我是你未婚夫君,怎么岳母大人没告诉你吗?”方古雁憋屈地用那双凤目明澈的眼睛看着笙歌说。
笙歌同样用灿若星辰的明眸望着他,很认真:“太子殿下,她怎么回事?”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怎么他碰了我的底线还不允许我杀他了?”
这就有趣了,厉雨荷:“底线,不都是因为她吗,夏笙歌凭什么你得到两份爱,我却没有回报。”“原来是你杀了那个人,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笙歌弯弯嘴角,眯了一下眼睛说。
“我怕你还想着他,我怕失去在你心里高冷的形象。”太子眼眸变柔了。
“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无赖,走了我,太子殿下不见。”方古雁见笙歌走了,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这两人好似忽略了旁边的厉雨荷,任由她一旁伤心看戏。
“别呀等我,三天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妻子,哦不!是我的太子妃。”说完方古雁头也不回跟着笙歌走了,也不管笙歌越走越快和后边的厉雨荷。
“你要脸不要脸。别跟着我,我自己能走。等一下,你不是要在我家吃晚膳。”笙歌没脾气了。
太子点了点头,又跟着她继续走了。
倾刻后,夏府到了门前的侍卫附身对方古雁和笙歌鞠躬,说:“太子好,小姐好。”他俩点下头就进去了。
“呀,雁儿来了你跟歌儿说了吗?”夏母拉着方古雁的手边进客厅边说。把宝贝女儿落在门外。笙歌不禁感到威胁,这个男人一来自己就成了透明。
笙歌:“唉,地位日渐不保了呀,母亲要了儿子忘了女儿咯。”后句越说越大声。
可那又能怎样?没人理她呀。这她就气了,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多了个人都快比上满汉全席了呀。”
她嘴刚闭上,夏母转过头来看着她:“你个傻孩子,都快成一家人了还计较什么?”
“哼,二话不说就把我给卖了,我是不是你亲生的?还要那个人告诉我我才知晓。”她说那个人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瞄了他一眼。
“那是为了你好,你和雁儿从小玩到大,雁儿提亲娶你,就算他不来,皇后也会筹划着这件事的。好啦,来吃饭啦。”夏母安慰自家气鼓鼓的小狮子。
方古雁看着那样的笙歌,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心里好想摸摸她的头。
这一顿晚宴有人欢喜有人愁,之后两天平平淡淡过了。
两天后,皇宫,夏府甚至满大街上挂灯结彩。
府前围满百姓,都等待着太子迎亲。顷刻后,鞭炮声响,人潮拥挤,太子下马后一步步地按着媒人的指示。把笙歌接回宫中,拜过皇上皇后,笙歌被人带到太子的东宫,并且吩咐她不能干嘛干嘛,直到晚宴结束。
活第二次的笙歌脾性与之前大有不同,那能受得了这种无聊时刻,听着带她来的婢女仔细说道,自己想着怎样打发这无聊的时刻。
方古雁知道她肯定闲不住就预先在房中藏了些好玩的东西,他趁空闲之余走到房间旁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正在掀头盖的她。
她掀起头盖绾青丝,点红妆,一袭锦绣华裳,两鬓金钗摇晃,染尽春光。
方古雁看着不禁笑了起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他是我唯一心动的女子,此生不负我的最爱!
“咦,这里的地上怎么会有光?”笙歌自言自语中,她循着光走,走到了衣柜前她看到衣柜是锁上了的,她觉着不太对,便从头上拔下一支有暗器的发簪。
这让方古雁颇为欣赏,自己的太子妃时时刻刻都防备着呢!
不一会儿,她把锁开了,衣柜里没有衣服只有一扇门,那扇门的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看着她轻轻一笑便离开了。
他走后她打开门,那声音是厉雨荷发出的。她心想:方古雁真会玩
厉雨荷怎么也没想到笙歌会出现,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抓来。
“太子殿下真的深知我心所想,你看看今天的我美吗?”笙歌附身厉雨荷耳旁轻声问道。
厉雨荷脸色十分不好,她死瞪着笙歌一句话没说。
“咦,你看这里有一张纸,看看写的是什么。”笙歌弯腰捡起纸张,对视着厉雨荷读:“风寂离未死,可生不如死”
“这怎么办呢?你不是成寡妇了吗,你夫君怎么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