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部剧杀青，我就和她坦白，如果……她还是不能接受我，我会放她自由。”
乔远帆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甚至，还夹杂着浓浓的不舍。
可强扭的瓜不甜，他努力了这么久，也自私了这么久，没理由一辈子将悠然绑在身边，她有权利，追求她的生活。
“后悔吗？”姜沫突然问。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万一她最后还是不选你，你却在她的人生上，添了一笔离婚史？”
“不后悔！”乔远帆摇头。
如果真的有后悔的事情，他最后悔的，便是领证后，没有和简悠然坦白一起。
以至于到了今天，她对自己的恐惧，越来越深。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通了吗？”姜沫有些好奇。
乔远帆这种人，外人看来，温柔如水。
可了解他的人，都应该清楚。
他这人，占有欲十足，和慕绍炎一样，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让他放弃，几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就像她现在还没和慕绍炎领证，但是心底却清楚的知道，慕绍炎肯定会背着她，去弄张结婚证。
“从前，她看我的眼神，是崇拜的，敬佩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眼睛里有了恐惧，有了害怕，我抱她的时候，她身体僵硬的跟石头似得。
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也想，哪一天，她看我的眼神，能和看你的眼神一样，坦坦荡荡，开开心心。”
虽然有太多的遗憾。
但是他终究不能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你的意思是说，悠然对你，只有恐惧和害怕？”姜沫唇角微张，眼底多了几分笑意。
乔远帆点头。
姜沫乐了。
古人诚不欺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乔远帆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以为，悠然对他只有恐惧？
或者说，他以为她姜沫闲的蛋疼，帮他铺路？
算了，这两个人，还需要相爱想杀一段时间。
“乔远帆，我呢，不喜欢你！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不过不要紧，我们之间维系的纽带，就是悠然，你若是和她有点什么，我们还能算是点头之交，若是什么都没有，那只有拔刀相向了！”
姜沫不喜欢拐弯抹角，特别是在聪明人面前。
乔远帆听完姜沫的话，惊愕的看着她。
眼前的人，好像比他预料的，还要聪明。
“能从乔影帝眼里看到惊讶和赞叹，我这辈子是不是没白活一回？”姜沫笑着问。
乔远帆想了想，既然姜沫主动开诚布公，他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调查过你！”
“你查到了什么？”姜沫问。
“你对娱乐圈的事情特别了解，特别是悠然走红，你几乎像是推手一样，一步步推着她朝红的方向走。
《十二种罪》更明显，你们公司，最开始给她安排的是女二，可是你却给她推了，直接要了女三的戏份。最后剧播出三集，女一戏太臭，女三成了女一。
姜沫，所有的一切，看似是巧合，可是巧合太多了，就成了刻意。你……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