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呢？”
路非遥问，四处看了看。
“老白，估计还在你的迷妹群里没出来。”
“我在这里……”
程南悠和路非遥整齐齐地看过去，只见白子易正淹没在人群中，时隐时现。
程南悠望着白子易，不禁笑了，清脆爽朗的笑声。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路非遥一直在看着她，那么认真和温柔地盯着她看着。
多年以后，顾北航问路非遥，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她，却从来没有告诉她。
路非遥只是抽了口烟，干笑了两声……
晚上，程南悠躺在床上玩手机，思前想后，还是想和顾北航发条微信。
【明天考试加油！】
此刻顾北航正在认真复习，手机放在一旁，震动了一下。顾北航扫了眼，是程南悠。
顾北航拿起手机，看到内容不禁嗤笑，回复她：【要加油的是你。】
程南悠看到顾北航回复她了，而且速度还那么快，高兴地抱着手机傻呵呵地乐了好久才回他：【我会的。】
这个时候，顾北航的房间门开了，顾北航的妈妈端着一碗面条朝他走过来。
“北北，看了这么久的书也饿了吧，吃点东西再学。”
顾北航的妈妈是一个长得温柔纤细的女子，很像那种从江南水乡走出来的佳人。从她的眉眼里可以看出几分顾北航的感觉来。
“妈，晚上冷，你快去休息吧。”
顾北航闻声连忙起身，对他妈妈说道。
顾妈妈面色苍白，咳嗽了两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早点睡，明天考试了要养好精神。”
“嗯，我会的。”
顾北航点点头，看着自己背影孱弱的妈妈走了出去。
待顾北航坐回桌前，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程南悠发来的一条微信。
【大北北晚安~】
顾北航黑了脸，他也不知道程南悠那天是如何恰好地脱口而出他的乳名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让他觉得很别扭。
**
顾北航昨天睡得比较早，今天走进教室的时候，程南悠盯着他的那张俊脸看着，仿佛就能看出顾北航这立志考第一的模样了。
顾北航上次月考是第一名，因此被分到了学霸济济的第一考场。程南悠，毫无意外，最后一个考场。距离顾北航的考场隔了两层楼。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和你一起考试，你却在第一考场。”
程南悠边转笔，边慢悠悠地感慨着。
白子易也是最后一个考场，而且还是离程南悠很近的座位。听到程南悠这个毫无文学素养的句子，白子易都忍不住吐槽：“南哥，等到考试排名出来，你就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他在榜首，你在榜尾。”
程南悠一个白眼杀了过去，“老白我看你就是皮痒，居然诅咒我！”
“我这是在教你认清事实呢南哥……”
“瞎说。”程南悠握拳，坚定脸表示：“我这次绝对会考好的！至少会到榜中，你等着看好了！”
“哦，我等着……”
白子易手撑着脑袋，慢慢悠悠地开始埋着脑袋嘴巴里嘀咕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