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的大笑起来,丝毫不掩饰。但是,那名叫王老五的人好像丝毫没有尴尬和脸红。还理直气壮的说:“我凭本事抠的门,有本事你像我一样啊。但是你们谁要是学我抠门可要记得给钱啊,这抠门的手艺可是和我王老五学的。”
“呦呦呦,不知廉耻的我见多了,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嗯,骚鸡公我还真是第一次见。”骚鸡公抖了抖头上的鸡毛,看着王老五满脸笑意的说道。
“哎呀,哎呀我的老母亲啊,你可别骚了。”一个皮肤黝黑带着一个斗笠的佣兵说道:“骚鸡子你每天在营地骚骚就算了,到了外面你还阴阳怪气的。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小黑子你可别说,想去骚鸡公每天早上起来,卧槽,那销魂的叫声……唉,不说了不说了。”
“得得得,二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我替你说啊。”他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像是在想那个样子。小声地说:“真他娘的像翠红楼里面的娼妓——姚妓。”
众人听了没有在笑的,到是满脸的严峻甚至还有几个脸都白了,还有几个喘气只有出去的没有进去的了。
“大…大傻子,你…我…这在林子里说一两句就行了,甚至能不说就不说。在外面这话和千万不能乱说。那铁血佣兵可不是好惹的。”瘦猴连忙跑到这个大块头的面前,拍了他一巴掌说道。
“是啊,大傻子在外面你可千万别乱说。要不然你在大的力气有在大的块头,也不够人家砍的。”王老五收起了一身的抠门气,到是认真地一句一字的教诲着。
“记住傻子,这个世道东西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要是在外面恐怕你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有记住了,在整个蟒岭这么几个人千万不能得罪。”骚鸡公不在抖鸡毛,而是真正的说道。
“啪!”骚鸡公一巴掌打在大傻子的肩膀上,无奈他打不到傻子的头。
“用指头算,是不是蠢。”骚鸡公整了整衣服说道:“宁溪镇的杨家,玉溪镇的女人,青溪镇的佣兵团。”
“宁溪杨家,也可以叫蟒岭杨家。人家家大业大不是那么还招惹的,不作死就不会有啥大事。
玉溪镇的女人。说好听的是这样,说难听的就是玉溪镇的娼妓,哪里的女人你动不得也骂不得更别想着。要不然玉溪镇的震怒也会让你喝一壶。所以千万别作死。
还有就是青溪镇的佣兵团。佣兵工会在宁溪镇,但是蟒岭最强的佣兵团也是唯一一只被命名为铁血的佣兵团,千万不要去招惹人家,虽然人老大比较随和,但是那是人家对自己的兄弟。
最后也是最不起眼的。中心地带的一家铁器铺,那里的老头可不一般至于多厉害我也不知道。
我只晓得宁溪杨家、当今的家主亲自跪在那铁匠铺门外整整三天三夜,玉溪的头牌翠红楼的花魁——苏花魁亲自到铁匠铺为那铁匠又是弹琴又是沏茶,就连那百里之外的雁阳城城主前来一睹苏花魁的芳泽。可是呢?连面都没见到。至于青溪镇铁血佣兵团,他们的团长、军师每个月都亲自送一匹最上等的貂皮或者白狐裘。”
“上等的貂皮,我的天那。我长这么打都没见过貂皮,别说最上等得了。”
“我的老母亲!白狐裘!我还记得当今的小皇帝登基需要一件纯色的白狐裘。结果只收了一个中品的白狐裘,当时好像是用了七千枚三品兽魄、两百本二等修炼之法。其中一百本术师的修炼之道,五十本练气之法,五十本战士的粹体之术。娘滴个乖乖啊!”
“可不是嘛!那可是我们圣龙王朝整整五十年收集的东西,就这样一下给了别人。唉,真感觉不值啊!”
佣兵们有一声没一声的一个一个接话说着,把本来有点吵的林子弄得更大声。但是佣兵们丝毫没有停止的感觉,依然是该笑的笑该闹的闹。他们倒像是故意的,故意大声的调笑着。
“够了,都闭嘴。哪有那么多话。王国的决定是你们能够议论的吗?一个个的是不是感觉太轻松了,需要接个任务啊?”团长的脸色显然不是那么好看。
“呦呦呦,某些人好像开始护主了啊?”总闲事不够大的人扇风点火。
“你想死吗?别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了不起了。”佣兵团长脸上铁青,显然是气的。
“呦呦呦,人骚鸡公都没说什么,挨着你什么事了?”二黑子显然不搭理他。
“好了好了,都差不多行了。哪那么多话?”骚鸡公阴阳怪气的打断这些人。很显然,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
“差不多了,走吧!回去了。”骚鸡公抬头看了看茂密的林子。
“走了走了,回营地去,他奶奶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老搓汉起身拍了拍屁股起身就走。
“哎哎,骚…骚鸡公。不…不讲故事了…啊?最…最后你咋…咋上来的。”这会儿一个略带口吃的佣兵跑了过来拦着骚鸡公的去路。
骚鸡公看了看面前这个被称为佣兵的…孩子。他大概也才刚到十六岁吧?就来当佣兵?每次讲故事他都是最安静的那个也是最不合群的那个,唯一和他走的近点的就是王老五了,但是王老五每次都变了法的欺负他。
看来要下次好好的教训这个抠门的家伙了。骚鸡公在心底暗暗的想着。
“哦?讲,怎么不讲。马上回营地我好好的讲给你听,想听啥我就有啥。哦咋们样啊?”骚鸡公懒散的说道。
“啊?好啊好啊,今天晚上宿营的时候,你给我讲。”那少年显得很开心,至少笑出来了。
骚鸡公和那少年一前一后的走着。
骚鸡公说:“你别在乎许周仁是什么,他本来是皇朝的人,但是鬼知道犯了什么最被贬到这里。但是他死脑筋一直认为皇朝的人都是对的,他认为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骚鸡公一脚深一脚浅的和那个少年边走边说。
“哦,我…我不会在意的,再…再说了我在意也没…没有人听我的。”那个少年在骚鸡公旁边支支吾吾地说道。
“嗯?你要自己对自己有自信才行。少年你的路,还很长。”骚鸡公挪开一根树枝,看了看前面的队伍。“走快点我们拉的有点远了。”
“哦…哦,好…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
“我…我叫李…李鑫安。”
“心安?呵呵,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