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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初愤怒

要说最准时的,莫过于这每日冉冉升起的太阳,它每日不辞辛苦,即使偶有风雨他也只是在等待风雨散去的时机,让它的光辉重新普照大地。

这一日栾星的心情更是不知该怎么形容,要去素问苑,不单单是山谷长老的问题,同样还有破晓阁曲折长老的事情,当时信誓旦旦到破晓阁的她,如今居然要另去它苑。

这几日她一直都在想,在想是否后悔当时选择破晓阁,想了许久许久,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不,她从不后悔!

那日被震碎剑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怎么能忘记,她不能忘记她要为自己锻造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但是素问苑她却也是必须要入的,她不想再看到像褚明漪那样的孩子再死在她的面前,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可怕!一个活的生命眼睁睁的在她面前消失,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换上宗内的衣衫,栾星离开回甘居,撑着伞向着破晓阁的方向而去。

站在破晓阁外面,栾星完全没有想好该怎么和曲折长老说,而且她感觉今日的破晓阁似乎格外的寂静。

栾星轻轻的迈步往里走,一路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这人都去了哪里?

“栾星!”身后有人喊她,栾星回头。

“钟离。”

“嗯。”钟离应一声,“这人都去哪了?”

栾星摇摇头,“不知道,我也刚到。”

“那我们先去炼器房。”

“好。”

栾星跟着钟离二人往炼器房的方向走,可还没有走到炼器屋,就看到曲折长老的炼器房围满了人,且都是破晓阁的人。

“那边怎么了?”身后突然的声音使得原正想过去的两个人纷纷回头。

身后站着的是姗姗来迟的易逝,可看他还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易逝被两人盯着看,不由得开口说:“你俩看我干什么,走去那边看看。”

他穿过两个人走过去,然后挤进人群里。钟离和栾星两人也赶紧走过去,到底这些人围在这里做什么?他们都聚在这里看什么?

“你们两个别打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喊。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自家人怎么打起来了?”

“谁跟他是自家人!”

“谁是他自家人!”两个缠斗在一起的少年一同开口,默契的不得了。

“真是的!这可怎么办?溯师兄也不在!”旁边的男子急的团团转。

那边两人又继续打了起来,他二人赤手空拳的打,然后只见一个人猛的一使力,把另一个扑倒在地,被扑倒在地的人也毫不含糊,一个单身又把他压倒在地,然后拳头就直冲面门而去。

旁边围着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拉开他们,“两位师兄,咱们别打了好不好,就算是要打也不能在这里打啊!这里可是曲折长老的炼器房!”

一个男子弯着腰,伸着两手,围着两个打斗的少年,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奈何地上打斗的两个人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反而打的更激烈了。

“嘭!”一声一个人影被狠狠的摔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那人就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

周围人都统一一个动作,要么扭过头去,要么用手遮住眼睛,个个都不忍直视。

“云伶,怎么起不来了?”少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地上的少年慢慢的站起来,脸上少不了几处轻肿,嘴角流着血丝,少年拿袖子狠狠的擦了下嘴角。

然后冲上去揪住他的衣角,一个大拳头直接招呼上去,然后揪住他的衣衫领子举起男子狠狠的扔了出去。

“杜廷邈,这句话应该送给你。”叫云伶的男子迈着大步走走过去,直接把他从地上揪起来抵在墙上。

“怎么生气了?”被抵住的杜廷邈虽然狼狈,但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他。

“生气!怎么会?”云伶突然笑了,脸色有些狰狞。

栾星这时刚刚从外面挤进来,就看到这混乱的情景。

“那这样呢?你是不是更生气了!”一个转身他把云伶抵在墙上。

“哼!”杜廷邈闷哼一声。

“怎么样?”云伶质问。

狼狈的两个人衣衫破烂不堪,脸上更是一块青一块紫,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居然如此狠。

“不怎么样!”

杜廷邈抬腿就踹出去,但并没有什么碰到云伶,而是被躲了过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个飞脚踹了出去,直接跌在案桌上。

“哐当!”一声人落地的同时,挂在那墙上的一把剑,也跟着掉了下来摔在杜廷邈的身上。

杜廷邈从桌子上慢慢的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痛,拿起身上的剑看也不看就撇在地上,“哐啷”一声剑落在地上,从剑鞘里滑落出来,也许是被两人打架的气势给吓住了,居然没有人去注意那把剑,如果注意点就会发现那把剑可不是普通的剑,而是曲折长老炼制的那把剑。

然后他就起身如同猛虎一下扑了上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又打了起来。

“你们怎么不去拉开啊?”易逝问旁边的人。

那人摇摇头,“哎!这你就不明白了,他俩要是打起来,旁人是拉不开的,反而还有可能受伤。”

“怎么回事?他俩是有什么仇吗?”易逝好奇的问。

男子看着易逝想要张口说什么结果还是摇摇头说:“这个跟你说怕是你也说不明白,他们俩打架除了溯师兄还有曲折长老怕是没有人能阻止。”

易逝像是明白了什么边点着头,边开口说:“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游溯或者曲折长老啊,就这么看着他们打啊?”

男子听易逝这么说突然傻了,然后他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哎小师弟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找溯师兄还有曲折长老?”

说完他兴奋的挤出人群找人去了,易逝看着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了?

这边打的激烈,栾星原本是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她就被摔在地上的脱出剑鞘的长剑给吸引了,不准确的来说是她体内的原灵被吸引了。

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比之前还强烈,是因为剑从剑鞘里滑落出来的关系吗?栾星不清楚。

体内的原灵仿佛不受她控制一样嘶吼着要冲出去。而那把剑居然自己动了,准确来说是它颤动了一下,栾星看的非常清楚,她心里竟然莫名的有几分害怕。

她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不受控制,转身她就要往人群外面走,而体内的原灵却要往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栾星都已经挤出人群,她却突然止步,她轻轻一侧头,一把剑从她脸颊擦过去。

“栾星!”钟离大喊。

周围一片寂静,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栾星就感觉数道目光看向她。此刻的她却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她脸色极差,眼睛盯着悬在半空中的剑。

体内的原灵不断的咆哮,一人一剑两人对视,栾星脚下轻轻的挪动一下,那剑也跟着挪动一下,栾星往前走,它也跟着往前走,往后退,它也跟着往后退,如影随形。

云伶和杜廷邈正打的激烈,却发现四周都安静下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嫌弃的扭头,站起身来,浑身狼狈的两人抖抖衣衫,扒拉开人,往外面瞧就看见一人一剑对峙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云伶不明所以。

“还不是因为你把长老最宝贝的剑弄掉了!”杜廷邈白了他一眼。

“怎么说的都是我的错难道你没有错吗?还有我问的是那把剑和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呵呵!”杜廷邈突然笑了,“首先剑确实是你弄掉的,其次我没有理由回答你,而且你难道没有眼睛吗?不会自己看?”

“杜廷邈你是不是找打!”云伶恶狠狠的盯着杜廷邈,眼睛都要冒火。

“怎么?我老是你没挨够打?”杜廷邈眉毛一挑,挑衅道。

云伶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充冲上前揪住杜廷邈的衣衫领子,出拳就是揍。

“快看!”

云伶这一拳眼看就要打到杜廷邈的脸上,被这一声喊,收住拳头,然后他感觉到一股原灵,转头看过去,被他看到的所震惊。

栾星感觉到体内的原灵不断地外涌,她眼睁睁的看到她的原灵全部都涌进那把剑里,而那把剑就如同一个饥渴的孩子,不断地吸收原灵。

“栾星,这是什么?”易逝和钟离都过来了。

栾星摇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我的原灵都被那把剑吸走了!”

“剑?”易逝冲过去抓那把剑,没想到“嘭”的一下他就被弹开,易逝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把剑,伸手又去抓,结果依旧被弹开。

“这是什么破剑!”易逝气的破骂。

“这把剑是一直挂在曲折长老炼器房里的那把剑,不过它怎么会缠上栾星。”

钟离来到剑和栾星的中间,他手拿剑举起就挥去,结果也是如同易逝一样被弹开了。

“这把破剑,栾星你没事吧?”

“没事。”栾星摇头,“你俩先别着急,我想等等看。”

听栾星这么说两个人都没再动作,“栾星!”

“没事,你们俩往后退一下。”

易逝和钟离听话的往旁边退去,栾星看着他俩都站远了,回头又看向那把长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这把剑需要她的原灵,而她的原灵也钟情于这把剑,既然如此就成全他们。

栾星手腕一转收回伞,然后她开始释放她体内的原灵,浓郁的原灵瞬间从她体内涌出,而那原灵仿佛长了眼睛一样疯狂的扑向那长剑!

易逝惊讶的看着栾星,他原以为她是想到怎么阻止原灵的办法,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甚至赌上她的性命。

“栾星,你给我停下来!你疯了吗?”易逝冲过去阻止栾星,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易逝被弹开了。

“该死!”易逝气的大骂,然后手一翻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提剑就挥过去,凌厉的剑气夹杂着磅礴的原灵,硬生生的刺向吸取栾星经过的长剑。

“易逝,住手!”

“铛!”一声两剑相撞,持剑的另一个人是钟离。

“钟离,你要干什么?”易逝怒目而视瞪着钟离。

“你不要冲动!”

“你给我躲开,钟离!”

易逝挥开钟离的剑,又要刺去,没想到钟离像是早早料到,迅速的的挑开易逝的剑。

“易逝你先听我说。”钟离一只手抓住易逝的。

易逝猛的一把挥开钟离的手,“闭嘴,听你说什么?等你说完了栾星连命都没了,我告诉你,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易逝持剑剑尖直指钟离,一对充满怒火的双眸看着钟离。

与剑对峙的栾星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耳边隐约听到易逝和钟离的声音,他们好像吵起来了,可是她却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就连眼前都已经看不清东西。

易逝又欲刺向那把长剑,结果又被钟离横过来的剑挡住。

“易逝……”他还没开口易逝持剑一个旋转,撞开钟离的剑,然后迅速的向钟离攻击。

钟离反应过来,险险的躲过去,还没等他在反应过来,易逝又攻了过来,他招招紧逼,钟离堪堪躲过。

“我说过了让你走开!不要以为你跟我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就很了解我们,我们之间不是你所插足的!”

易逝也许是真是急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说。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钟离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易逝看向钟离,眼底的不屑显露无疑,“别妨碍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靠边站。”

说着易逝就转身。

“易逝,我说的是真的,你最好不要碰那把剑,不然才是真的害了栾星。”钟离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感觉语气里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易逝压根没有理会他,而是又欲动手。

“我说的你没听见吗?你这样才是害了她!”

易逝感觉脖子上一凉,身后响起钟离凉凉的声音。

“不要动!”

“钟离!”易逝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威胁我吗?”

易逝迅速的转身,然后身子迅速的矮下去,转瞬间就来到钟离身后,长剑准备挥下去,结果眼前的人一瞬间就消失了,然后易逝就感觉他肚子一阵闷痛,他倒退好几步。

“你这家伙!”易逝指着眼前的钟离,他是真生气了,站直身子,剑直直挥过去,这次与刚刚不同,就连钟离都能感觉到,那股可怕的原灵。

本来刚刚他心里就被易逝说的有一股火,此时也压制不住,他也举起剑回敬他。

两股原灵疯狂的撞在一起,产生巨大的波动,让周围的人都遭受到了波及。

“真是的,他俩怎么还打起来了!”

“是啊!别看他们动作小,但是那闹出来的动静可比咱俩要大的多!”杜廷邈颇感慨的把手样后背,“嘶!”扯到了他受伤的地方。

“真是的!你下手也太重了点!”他一边动着胳膊一边嘶哈的说着。

云伶瞥了他一眼,懒懒的说:“也没见你下手有多轻啊!你看我这不也浑身是伤!”

“那是你活该!”杜廷邈扯扯红肿的嘴角笑着。

“是啊!是我活该!你看那边呢!看样子是真的打起来了!”

不远处易逝跟钟离打的真是激烈,他们所到之处更是满地狼藉,看的周围的人更是一愣一愣的。

虽然他们是经常见到云伶和杜廷邈打架,但那种程度远远不及这两位,他们那简直是毁灭性的破坏。

“住手!”一个声音响起的同时也阻止了正在打斗的两个人。

“长老来了!”

“还有溯师兄,和师兄!”

“见过长老!”一行人施礼。

“嗯。”曲折长老点着头然后朝着栾星走过去,每走一步心里都是万分的激动。

此时的栾星意识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就在她要倒下的时候,那把剑突然停止对栾星原灵的吸收,奇怪的是原灵也自动的回到栾星体内。

而那把长剑却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众人都睁不开双眼,唯有栾星居然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那把剑如同脱壳的小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从里面蜕变出来,直到它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变成了一把晶莹剔透的长剑,通体晶亮雪白,美丽的不可方物!

栾星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想慢慢的抬起手想要去触摸它,但又不敢触摸它,就仿佛怕玷污了它一样。

就在栾星的指尖不自觉的碰到那把剑的时候,眼前一黑,她歪着身子倒下去,倒下去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

“栾星!”刚刚还打的火热的两个人立刻冲上来。

“抱她进来。”曲折长老说。

钟离一把抱起栾星,比易逝快了一步,然后跟着曲折长老就走。

易逝虽不满但也跟了上去,就连那把长剑不知怎么的居然也自己跟了上去。

“放她在这里,你们出去吧,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原灵过度消耗之后的昏迷,休息一下就会醒来。”

“是长老!”

钟离和易逝还想留下来,结果也被请了出去。

“云伶,杜廷邈你们两个留下。”

“是,长老。”

两个人怪怪的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了。

曲折长老负手而立打量着,狼狈的两人,脸上都挂了彩,鼻青脸肿的。

“从今天起你俩去后院砍木头。”

“是,长老。”两人答的非常痛快,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除了砍木头,不许做别的。”曲折长老又说。

“啊!”云伶惊讶的瞪大眼睛。

“怎么?”曲折长老看着他。

“没什么,我们这就去。”杜廷邈拉着云伶就往外走。

看着走出去的两个身影,曲折长老摇着头,回过头来看躺在床榻上的栾星,然后目光灼热的看向始终围绕在她身边的那把长剑。

曲折长老笑了起来,那笑虽然不是足够的惊艳,确实发自内心的开心,然后就听他喃喃的开口:“看来你终于也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长剑仿佛听懂了一样,竟在空中转了一圈,像是在回应曲折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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