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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酥娘

光线自窗棂中透过,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柔,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刺眼的光芒。

凌云涛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睡这么长的时间,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他才想到自己喝醉了,直到现在脑袋还感觉晕沉沉的。

他沉思了片刻,低着头喃喃道:“看来我又欠他一个人情,以后还是莫要喝酒,都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

想到云东风,他急忙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可在不经意间他看到桌子上压着一个纸条。

上面的内容是:“柳老弟,我要去找她,我得先走了。感谢你这两天的照顾,他日若有缘分你我一定会再次相见,愿你珍重自己的身体。”

下面的署名正是云东风。

凌云涛看着信,茫然道:“难道他不晓得众人拾柴火焰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吗?”

突听从门外传来一声:“那也得看和谁在一起。”

说话间这人已推门而入,凌云涛看到他,眉头一皱,笑道:“柳公子,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又让我感谢你吧。”

柳旭悠闲道:“算你还识相点儿,第二件事你还没有帮我做呢,我怎能不辞而别,何况这件事又不是让你下油锅,你又何必烦恼。”

他扇着扇子,踱了两步,接着又道:“我可没你大哥那么好意,忍心让自己一个人受罪。”

听了这话,凌云涛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他陡然间也意识到了柳旭并非自己想的那样——狂妄不羁。

人是一种动物,一种难以看透的动物。

有些人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与人和善,很受众人喜欢,但内心却是比毒蛇还要毒,比毒蝎还要狠。

而还有一些人却相反,在他们桀骜不驯的外表下,有着心地更加善良的一面,但这种人往往不受别人的欢迎。

凌云涛此刻认为柳旭心里是善良的,他忽然间生出了一种感激之情,但他也并没有将这种情感显露出来。他没有反驳柳旭,只是看了看柳旭,无奈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柳旭道:“这个人我知道在哪里,但我就是还未见过她。”

凌云涛道:“难道我去了就能见到她?”

柳旭道:“你去了说不定,我去了肯定没有机会。”

凌云涛疑惑道:“为什么?”

柳旭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凌云涛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是谁,在哪吗?”

柳旭看了一眼凌云涛,嘻笑道:“那里是男人的天堂,每个男人都想去。”

凌云涛貌似已经懂了他说的地方,笑道:“我知道了,你说的一定是赌场吧,那是我最爱玩的游戏,你说我说的对吗?”

柳旭轻咳了两声,叹息道:“看来你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男孩子,连青楼都不知道。”

凌云涛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那种地方,我没去过,我也不感兴趣。”

柳旭道:“我要找的人就在春宵楼里,而且是她们当中的头牌,人称酥娘。据说她不但姿色天然,楚楚动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凌云涛叹道:“那还真有点可惜。”

柳旭大笑道:“可惜什么?可惜她没成了你的女人。”

凌云涛顿时感觉脸红耳赤,脸红的像个大苹果,他为了不让柳旭看出来,慢慢地弯下腰,擦了擦自己的鞋。

柳旭接着道:“据闻她只卖艺,不买身的。而见过她真面目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突然把茶杯重重地按在了桌子上,道:“最让我不解的是我哥,他……”

凌云涛忙问道:“你哥怎么了?”

柳旭道:“我哥,我哥是你问的么,还不快走。”

夜晚的灯火已逐渐亮起,成对的爱侣也在悠闲的漫着步。

春宵楼此刻已是笑语连欢,热火朝天。

门前的女人看到有两名英俊的少年走了过来,只听见几人娇笑道:“哟!柳公子怎么才来呀,人家都快想死了你。”

凌云涛看到门口那些手拿团扇,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不觉起了反感之心,急忙对旁边的柳旭轻声道:“能不能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到了这里我脑袋都快炸了。”

柳旭笑道:“这好说,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应该好好享受一下,我相信你只要试过一次,下次一定自己就偷偷跑过了来。”

凌云涛道:“我说柳大公子,我可没你这种雅兴,你赶快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才有可能见到酥娘,我还得去看那边比武呢。”

柳旭突然大喊道:“梦花你在哪里,我来了,你怎么还不出来迎接。”

他话音刚刚一落,就从旁边传来一声娇笑:“人家已经等候你多时了,昨夜你没来,我的眼睛都哭红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话间她已经拿起了柳旭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脸庞,她闭着眼深情地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呀。”

她的神情很娇媚,动作很暧昧,凡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后都会心痒。

只见柳旭嬉笑道:“我怎么会感觉不到。”说着他已搂起梦花纤细的腰肢,走向了梦花的房间。

旁边的几个青楼女子,瞟了梦花一眼,嘴里哼道:“柳公子真不知道看上她哪一点了。”

另外一人道:“那狐狸精肯定使用了妖术,不然柳公子早就是我的人了。”

几人说笑间又到了门口。

凌云涛一直跟在柳旭后面,直到进了梦花的房间。

房间内的布置虽没有想象中那般精致,但依然可以引起人们的注意,粉红色的帷帐,给人一种迷蒙的感觉,它的旁边是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面明亮的铜镜。

凌云涛正看着这面铜镜,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光亮的镜子,而在他的记忆当中,更多的则是河边的清水。

柳旭关住了门,缓缓地坐到了椅子上,他拿出一锭白银,笑道:“梦花,你演的不错,这些是赏你的。”他脸色突然一沉,道:“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今晚,我有见她的机会。”

他看了看凌云涛,道:“这也是我把他带来的原因。”

站在一边的梦花嘻笑道:“我哪敢骗您呐。这个院儿里就属我和酥娘关系最好了,她有什么动向我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今晚她绝对会见人的。”

她抬起头看了看柳旭,接着又说道:“何况柳公子,才华过人,相貌不凡,所以她见的那个人也一定是你了。”

凌云涛虽然在仔细看着铜镜,耳朵却也听到了这句话,缓缓转过身,微笑道:“看来柳公子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我待在这里也是多余的,我还是早早去公义堂吧。”说话间他已快走到门口。

他正准备开门,背后的柳旭便笑道:“等等,万一和梦花想的不一样呢?你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不负责任。”

凌云涛叹息道:“好,算我倒霉。”

这时突听门外响起了嘈杂声。

他们走到门外才发现了,原来楼中已经挤满了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布衫褴褛,有的是少年子弟,有的是中年大汉,但终究都可以归为一类人。

男人。

他们围着高约五尺的楼台,在互相笑谈着,更有人大声喊道:“快点让酥娘出来吧。”

此刻台上站着一人,这人身穿紫缎锦绸,头配金凤钗,望着台下恶狼般的眼神,左手叉腰,右手指指点点,笑骂道:“你们这群色鬼呀,真拿你们没办法。”

只听台下有人不耐烦道:“不色,能来这种地方。我说老鸨子,你就别磨叽了,赶快让她出来吧。”

老鸨悠哉道:“别急呀,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晚她说要见一个人,不知各位谁有幸呢?”

只见台下沸腾不已,叫喊不断,但声音却瞬间便消失了。

因为在楼台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但这人会不会就是传闻中的酥娘呢?

她是被用桌子抬出来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把古筝,但没有人会注意这把古筝,因为大家已确认他就是酥娘。

她的脸虽然已经用白丝巾掩盖,但那双充满妩媚而又明亮的眼睛,已经让大家瞧的心碎。再加上一袭丹红的轻纱裹身,和一双洁白似玉的纤手,让人看了直目瞪口呆。

她看着古筝,柔声道:“贱妾有礼了。”

说着她便行了敛衽之礼。

接着又说道:“难得今日大家光临春宵楼,贱妾不才,愿为大家奉曲一首,希望大家能够尽兴。”

说话间,她的双手已拨弄筝弦,悠扬的音乐也缓缓响起。

声音舒缓,轻松,像那流水一般,淌进了你的心田。

没有喧嚣,没有忧愁,只有欢乐。

凌云涛竟然不知觉地想起了往事。

那些美好的事。

山间的清泉,屋后的枫林,还有那呢喃细语的燕子。

突听一人吞吞吐吐大声道:“别弹了,快和我一起睡觉吧,我也让你开心开心。”

凌云涛这才回过了神。

大家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个醉鬼。

他头发有些凌乱,脸已经红的有些发紫,手里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挤了进来,直到楼台边。

他双手扶着楼台,看着就像一堆烂泥,已不成人形。

旁边有的人已经捏住了鼻子,因为他身上除了有很重的酒味儿外,还夹杂的一种酸臭味儿,令人作呕,可是却没有人阻拦他,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他身后背着一把剑,都不想惹事而已。

当然有人认识他,知道他就是冬烘武生范功名。

天色已不早,光亮的夜市显得已有些暗淡,街上的人群也已稀稀落落。

但春宵楼却是一个例外,楼前依旧是门庭若市,楼内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有如白昼。

所以大家都能看得到范功名狼狈不堪的样子。

琴声依然是清耳悦心,并没有因为范功名的出现而停止,酥娘的头也并没有抬起来,依旧是用她洁白如玉的手在抚着琴。

似乎一切又归于平静,又归于寻常。

“锵”,突然剑光一闪。

范功名的剑已经出了鞘,而剑尖指向了酥娘。

四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猛然一惊,他们不觉地向两侧退去,中间就剩下了范功名一个人站在了楼台边。

他的剑并不平稳。

因为他已经是酩酊大醉,他的手已经失去了控制,只是在左右、前后做着无规则的摆动。他就好像冷风中的枯叶,一碰就会倒。

他斜看着酥娘,大声道:“连你都看不起我,是吗?”他转过身,看了周围的人,接着又道:“你们是不也看不起我?”

他长叹一声气,道:“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范功名的厉害。”他狰狞地笑着,道:“你们得不到的,我就可以。”

说话间他已转身面对酥娘,大喝道:“你是跟我走不走?”

可是酥娘依旧没有搭理他,在她眼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范功名道:“你一个贱奴,装什么清高,我再问一句,你是走还是不走?”

他通红的脸上忽然间多了一分凶狠,如果酥娘再不说话,他或许会更加凶狠、恶毒,说不定也会要了酥娘的命。

大厅前一刻还是热闹非凡,此刻却只能听到琴声,突然变得冷冷清清,像死水一般。

范功名忽然冷哼了一声,道:“好!”

话音还未落下,他便斜着举起了手中的剑,似乎要置酥娘于死地。

这一剑如果真的劈下去,酥娘就算不死,也要血溅三尺。

在场这么多人,难道真的忍心让美人毁在一个醉鬼的手上吗?

凌云涛一想到这儿,便轻轻地拉了一下柳旭的袖筒,同时也给柳旭递一个眼神,那其中的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柳旭当然也明白,他只是浅浅地一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同时他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手里握着一颗核桃。

“原来他是要用这东西救她,这人手上的功夫应该不错。”

凌云涛在心里暗忖道。

范功名的剑并没有劈下去,他只是举着剑在空中乱舞,嘴里还慢悠悠地说道:“我的剑可没有眼睛,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开花,你信不信?”

酥娘依旧默然。

范功名笑了,笑的却有些凄惨,直到后来也就变成了啜泣声。

谁都可以听的出来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大家居然忘记了惊吓,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凌云涛却在奇怪:“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至于么。”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人真没骨气。”

凌云涛却不知道范功名真正的痛处。

范功名苦练剑法二十多年,他这也并不是第一次失败。

俗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

他刚开始的时候,也将这句话奉为自己的信条,并且坚信不疑。

但一次一次的打击让他动摇了自己信念,直到昨日,让他彻底地崩溃了。

凌云涛如果知道他努力了二十多年,或许就不会这样说了。

此时的范功名已经悲痛到了极点,再加上酒精的麻醉,让他变得更加不理智。

“刷”

剑终于动了,这或许就是他认为发泄悲痛的最好方式。

大家的心再一次被揪了起来。

只听“铛”的一声,剑落地了,连同落地的还有一颗核桃。

再一看范功名,他咬着牙,扶着自己的右手,切齿道:“谁在背后暗箭伤人,为什么不出来和我比试比试。”他又拿起旁边的酒瓶,喝了几口,接着道:“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他喃喃道:“连你们都能欺负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此刻已躺在了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他好像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已经沉睡了过去。

旁边的人并没有看他,因为像他这种喝醉酒睡觉的人大家见的多了。

他现在的样子就和普通的醉鬼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也没有人对他产生忌惮。

这时旁边走来两个身穿蓝色布衫的下人,将他拖走了。

琴声忽然停了下来。

酥娘含笑道:“既然这位爷不肯出来,我就先在这里道声谢,救命之恩,贱妾无以回报,一会儿还望这位爷赏脸,到我房中一叙。”

楼台下突然响起数声叹息,因为这种机会难得,他们又错过了。

酥娘缓缓地看一下大家,接着又道:“今天真是不巧,发生了这样的事,希望莫要影响大家,我再为各位弹奏一曲,聊表心意,还望大家喜欢。”

下面的人虽然有些遗憾,但还能继续欣赏一下她隐晦的姿色,对这些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柳旭看着酥娘只是嘴角轻扬,浅浅的一笑,显然对酥娘存有几分鄙夷,但凌云涛并没有看到,只是低声说道:“这件事我算做完了吧?”

柳旭叹了口气,笑道:“勉强是吧。”

凌云涛道:“哈哈,这就好,你先在这里慢慢享受,我呢,先离开,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待。”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等等!”柳旭喊道。

凌云涛眉头一皱,道:“还有什么事?”

柳旭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想见一见她真实的样子吗?据说见她一面便能让人销魂断肠,难道你不想感受一下吗?”

凌云涛悠然道:“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况且我对这种女人没有一点感觉。你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再会。”

再一瞧,他已大步走出了春宵楼。

柳旭只是喃喃道:“竟然还有不喜欢美女的人,真是奇怪。”

凌云涛走在夜晚的青石大道上,在身后依旧能听到那婉转悠扬的古筝声,那旋律使人不禁想起了昔日的美好时光。

路上已经没有了人,也只能在远方看到几点灯光。

那是母亲在等孩子回来,还是妻子在盼望着丈夫归来,还是恋人间在无尽的诉说。

当然,和他是没有任何关系。

他看着天上的明月,心头不觉产生一丝悲凉。

他想起来他的母亲,想起了那充满欢乐的家。

可现在,家已经没有了。

只剩下他自己一人,独自流浪,就好像海上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他叹息了一声,慢慢地又将目光移向远方。

他忽然惊呼道:“那里怎么会着火。”

公义堂。

着火地方是公义堂。

公义堂怎么会突然着火,那么多的武林人士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他没有去想这些,他首先想到的是救人。

很快他便赶到了公义堂。

大火依旧在燃烧,火势并没有减小,漫天的烟雾在缭绕。

凌云涛想要靠近,可还是被滚烫的热浪挡了回去,他感觉这比铜墙铁壁还要硬。

但他立即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里除了噼噼啪啪烈火燃烧的声音外,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人呢?

为什么连呼喊都没有?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大火不可能将所有人烧死,而且公义堂内地方宽阔,房屋也并不多,这大火必定烧不长,所以他们都还活着,只是躲到了哪里去了,现在还不知道。

想到这些,凌云涛突然松一口气。

火,果然减小了。

他突然轻轻一纵,便宛如一只轻灵的燕子,飞过已是乌黑的墙头。

火虽快熄灭了,但弥漫的黑烟却越来越多。

凌云涛站在了公义堂内,只见他两眼发直,因为他发现自己想错了一件事。

大家没有躲起来,只是躺在了地上。

他急忙一探脚下的人是否还活着,令他高兴的是这人没有死,他又看了看了其他人,发现都没有死。

只听他喃喃道:“难道这些人都中毒了,我……”

他刚想继续说,忽然觉得脑袋发晕,浑身无力,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觉,也躺在了地上。

大火终于熄灭,浓烟也已散去。

上天似乎感觉这种画面有点儿不协调,于是开了一个小玩笑。

一阵微风吹来,将灰烬吹到了地上的每一个人的身上。

如此一来,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黑色,好像就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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