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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先登营

第七十二章

“将军!注意左边!”

养烈屏息侧目,只见一支长戟正从他头顶的左上方挥砍下来,他急忙拉扯马缰,身体也随马儿向后仰成九十度角。

呼......

戟锋划破空气的声音如此锐利,那上面沾染了不知多少魏兵的鲜血,犹是如此,寒芒依旧透过这淋漓鲜血射向养烈的双目,逼得他闭上了眼睛。

“将军!”魏兵再次高喊道。

急切的呐喊声穿过刀戈相击的声音传到了养烈的耳朵里,他挥舞手中利剑,下意识的斜削出去,只一瞬间,折戟声随之响起,凌空化作两半掉落在了地上。

六个魏兵赶到养烈的身边,将他围护起来,大声呼道:“将军!城门已开,请立即撤退!”

“撤退?哈哈哈哈...!”养烈仰天长笑,“秦贼犯境,我养烈一城之主将,寸功未立,何惜此身!”

他环顾四周满目疮痍,多少弟兄葬身在这血与火之中,自己身为主将,两军方交,便是如此惨败,心中已羞愤至极。

笑罢,养烈抽出三只箭羽,搭弓劲射,眨眼间,百步开外的战车上三名秦兵应声而倒。

十几个秦兵循着箭的方向一眼看到了养烈,见此人被六个魏兵围在正中,便知此人军职不低,刹那间,不知哪个秦兵喊了一声:“这里有个官大的!兄弟们,给我冲!”

秦军自商君变法以来,秦兵斩一“甲士”,则可晋军爵“公士”。斩杀的首级越多,所晋爵位越高。而一旦在战场上斩获了百将、千夫长等将官的头颅,那将意味着,此人所在什伍的所有人将会连升数级,晋升到簪袅、不更,乃至迈入大夫之位。

秦兵们或伍或什,一队一队地冲向养烈,如同发疯一般地觊觎着近在眼前的硕大军功,他们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即便身体已经布满伤痕,但欲望却将这些来自身体的伤痛尽数抹去,只剩下唯一一念:砍下那个人的头!

护卫养烈的人墙无法抵挡潮水一般攻来的秦兵,六个骑士很快就被秦兵的刀锋刺死了两人。

“将军!君上的援兵不日将至,安邑城不能没有你!”

魏兵抢到养烈的身前,替他挡下了一记长矛的攻击。

长矛将魏兵的胸膛刺了个对穿,魏兵沉沉地从马上摔了下来,那伤口血如泉涌,将魏兵的铠甲染成一片红色。

“将军…将军...”

魏兵每发一言,鲜血便从他的口里吐了出来,直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养烈怒急,头上的兜甲早已被冷箭射飞,露出了一头混乱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飘扬。

“啊……!”养烈仰天长啸,他摸了摸身后的箭篓,只是箭篓已空,再无一支箭羽。

眼看着冲出城外的上千骑兵和步兵只剩下了百余人,被秦军的战车和弓箭手围在护城河边逐渐砍杀殆尽,他拨马回头,朝着大开的城门全速冲了过去。

护城河上,烈火还在燃烧,秦军三个前锋营的大半火油都用在了今夜的攻城里,火舌烧碎了吊桥,又开始舔舐着城脚的墙砖,将它们烧得漆黑一片。

魏兵们殊死抵抗追敢养烈的秦军战车,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养烈铺平了逃回城中的归路。

临近护城河,养烈注视着眼前的熊熊烈火,热浪迎面吹来,让他升起一阵灼热的痛感。

不过,养烈没有退却,他驭马疾驰,在护城河上奋力一跃,在黑夜中留下一道悲壮的残影。

眨眼间,养烈随着战马一同落下,城门已近在咫尺。

可是在落地之时,养烈只觉身体一震,失去平衡的危机感顿时从胯下传遍全身。

护城河两丈之宽,又是被烈火包围,寻常战马根本不可能一举越过,若非养烈坐骑晓敏,恐怕此刻已经坠入火海之中。

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两只后蹄由于没有靠岸,导致它连带着养烈迅速地向护城河坠去。

千钧一发之际,养烈绷紧全身肌肉,跳将起来,然后踩着马背往前翻去,重重地倒在了城门之下。

城内的守军急忙出来,把养烈扶了进去。

厚重的城门渐渐合拢,发出一阵令人心如刀绞的声音,城外的魏兵即使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弃,却仍在作最后的挣扎。

养烈怅然回望,战马已坠入护城河的烈火之中,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鸣,而护城河外,两个秦兵将长戟刺入了最后一个魏兵的身体,然后割下了他的头颅。

——————————

火停了,安邑城四处飘散着浓烟,飘向天空,飘向原野,只是夜幕沉沉,将这浓烟也隐了下去。

待走远之后,甘罗忽地停下马来回头看了看安邑城,不久后,那城头上亮起了微弱的火把光,应该是魏兵在清扫尸体和废墟。

赵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也不知道甘罗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便就嘟囔着问了一句。

“我的上卿大人,你杵着发呆是何意呀?此次攻城所获颇丰,大将军可等着你报喜呢。”

甘罗回过神来,又拨转马头继续向大营走去。

“喂,我问你话呢!”赵菲见甘罗不搭理她,便又撒气似地问了一句。

甘罗将嘴角微微扬起,却只是幽幽叹了一句:“是啊...”,然后扬鞭策马驰骋在原野之上,将身后的安邑城越拉越远。

回到军营后,甘罗和蒙毅被虎卫营的一队亲兵带着进到了大帐里面。

蒙骜见他二人回来得如此之快,倒是有几分意想不到。

“前方战事如何?”

蒙毅跪地,胜利的喜悦浮现在他年轻的面庞上。

“孙儿不辱祖父将令,有幸辅助上卿大人取得攻打安邑的首功,特来交令!”蒙毅说得很振奋,一字一句将战斗的伤亡代价讲得尤其清楚,“前锋营各分五百将士攻打四门,共计斩首三千六百五十二,战车毁损一百零三,士兵战死两百四十九......”

“好!很好!”蒙骜大喜道,急忙走过来扶起蒙毅,转而像甘罗赞道,“上卿妙计,委实让老夫敬佩,老夫立即修书上奏大王,以报上卿之功劳!”

甘罗拱了拱手,却是推辞道:“得大将军信任,甘罗幸不辱命,只是这功劳甘罗不敢贪没,少将军调度有方,令行禁止,这才......”

“诶!”不待甘罗说完,蒙骜便将他打断,“上卿莫要自谦,毅儿不过做了些寻常之事,岂可与上卿之计相提并论。”

说罢,蒙骜转身走到几案,召左右护兵取出白帛,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大喜道:“大军行走月余,连克数城,老夫自觉以众凌寡,算不得几分功劳。但今夜上卿智计,以区区两千兵士奇袭安邑得手,实乃大喜之事。老夫这便修书大王,奏上捷报。”

“大将军...”甘罗言欲将出,然而又是被蒙骜打断。

蒙骜头也不抬,只是向蒙毅叮嘱到,“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毅儿,你与上卿快去歇息吧,往后几日不免恶战,切不可放松才是。”

“诺!”蒙毅回道,旋即和甘罗一同退出了营帐。

甘罗有些茫然,他看了看蒙毅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仍是如刚才那般喜悦与振奋,只是那藏于眉眼之下的一丝晃动,却让甘罗觉得,蒙毅有些气馁,或者,有些不甘。

第七十三章

天亮后,秦军大队在原野上徐徐移动着,逐渐向安邑城靠拢,二三十里的路程,秦军大概走了四五个时辰。

巳时过后,安邑城的周围三里远已经布满了秦国的士兵,开始在那里重新扎营。

围城攻打,是蒙骜与众将领定下的计策,秦军的时间并不多,蒙骜希望能在魏无忌的援兵到来之前,啃下安邑这块硬骨头。

甘罗麾下的陷阵营和先登营负责进攻安邑城南门,蒙毅的疾风营也被派去和锐步营一起攻打北门。

西门由蒙武所率的神策营、玄甲营和前锋一营进攻,同时,蒙武扎营之处往后十里,还是魏无忌援兵到来的必经之路。

东门是辎重营、虎卫营、骁骑营、前锋二营四营及帅帐所在,两个前锋营安扎在最前方,辎重营负责从大后方押运粮草,途经函谷关、卢延城和那片半月状的山谷。

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蒙骜不想再发生卢延城外那样的事情,所以,甘罗和蒙毅,也就成了监督先登营和锐步营的两只眼睛。

甘罗在先登营的营盘里巡视着,不断地有兵卒从他身旁走过,俱是身披胄甲仗枪执戟而立,神情肃穆,只是甘罗从他们偶尔露出的不屑眼神里,可以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因为昨日的一次成功,就获得了这些人的认可。

安邑城就在不远处,甘罗一眼便能看到那巍然挺立的百丈城墙,像是一个牢不可催的铁桶将安邑城庇护起来,让秦军无法轻易攻破。

夜幕落下,周围的士兵已经扎好了营帐,在轮换交替之后,新的一群士兵从营帐里走了出来,立在了各个辕门和岗楼上面。

甘罗看着四周,一路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诺大的营盘,甘罗实在想不出哪里能够发现内应的蛛丝马迹,也许那人是一个百将、也许是一个校尉,甚至,是一个统领全营的万夫长。

前方的营帐里传来一阵嬉笑声,火把光将营帐照得透亮,闪动着七八个或高或矮的身影。

甘罗走上前去,推开帐帘,看到的竟是一副始料未及的景象。

“哟!是咱们的上卿大人来了?”

说话的人是先登营的一个千夫长,甘罗今日才认得他,他叫蒲威,听几个护兵提起,此人入伍不过一年,便凭着一把斩马刀砍了三十几个人头,升到了如今的地位。

甘罗往那桌子上一看,赌钱的刀币、玲珑的骰子、几碗盛满的酒堆得乱七糟八,这些人在干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但想不到的是,赌钱的将官还各自搂着一个女人,想来刚才的嬉笑声,便是她们发出来的吧。

甘罗冷冷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蒲将军,大敌在前,你聚上这堆人在军营里赌钱,可不大好吧。”

那蒲威倒没先搭话,甘罗却听得另一个精瘦的将官揶揄一句:“他娘的,大将军都不管这事,一个毛头小子哪根筋抽抽了非得跑来咱这里摆谱。”

“你...!”甘罗身旁的护兵听了这话恼人得很,便立马上前两步,直直地瞪着那人,正欲骂出口时,却又被甘罗拦了下去。

蒲威见甘罗沉得住气没被激恼,心里面竟还有些意外。

“司马兄,我蒲威知道你性子直,可也不能在上卿大人面前这般放肆啊。”蒲威昂着头吊儿郎当地说到,“要不是上卿大人心胸宽广,你这命怕是得搁在这儿,哪还有本事去上阵杀敌,为咱大秦卖命?可惜啊可惜,咱们几兄弟要是有那面子,有个齐国当上将军的祖父,说不准吕侯爷也会提拔咱们不是?”

蒲威说得弯弯绕绕,其中的意思倒也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无非是嘲笑甘罗年纪轻轻靠着几分运气和后台才能平步青云,根本不能和他们这些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人相比。

甘罗听得耳朵生疼,心中顿时有一股火气冒了起来,只是这军营重地,自己又根基不稳空有虚衔,否则当真要把这些人狠狠教训一顿。

甘罗迅速静下心来,微微笑道:“众位将军都是沙场征战的性情中人,甘罗也只是奉王命行都尉之责而已,若众将军觉得甘罗资历尚浅不该僭越,那我只有向大将军和王上奏禀此事,自愿让贤了。”

蒲威打了个哈哈,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那女人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疼痛的表情在她脸上转瞬即逝,然后又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自顾自地挪到了一旁,蜷缩着抚慰自己的痛处。

“上卿大人?”蒲威近到甘罗身前,仍是直挺挺昂首俯视的做派,没有半分尊敬之意,“你何必拿大王和大将军压我们呢,上卿既是大王所拜,岂能说让就让?兄弟们说对不对?”

“对!蒲兄弟说的对!”旁人吆喝道,又是一阵刺耳的声音钻入甘罗耳里。

蒲威围着甘罗绕着圈子,说得越发直白,竟有几分逼迫之意。

“咱先登营万把个弟兄,冲杀敌阵虽不及前锋营那般在最前边,但好歹也都是血海刀山滚过来的。如今入了夜,练也没得练、营帐也扎好了,营地外围还有几百个弟兄看着,难不成,我们哥儿几个想找点消遣都不行么?”

甘罗兀自冷笑,扫了一眼那赌桌上的其余几人,看他们身上的服装,应该也是些千夫长、校尉之类的高级军官,这些人有蒲威在前面当出头鸟,浑不在乎甘罗的身份,虽没有大摇大摆地继续赌下去,但他们自顾自地搂着女人冷哼几声,倒也赤裸裸地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甘罗忖了片刻,自觉压不住这些地头蛇,便是摇了摇头笑道:“蒲将军说得有礼,是我唐突了。”

“哈哈哈哈,”蒲威又是一阵大笑,“既如此,上卿大人若无要紧事,就恕我们几兄弟不奉陪了,大人自便吧。”

说罢,蒲威一把将刚才那地上蜷缩着的女子拽了回来,揉进怀里,又开始和那几个将官赌了起来。

军营不比朝堂,一切的权利都来自于下级,这有本质的区别,甘罗虽然清楚这道理,但也实在想不到这些人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甘罗看向蒲威几人围坐着的桌子,他们玩的是一种三骰赌博,这种赌博在军营里流行很久了。

屠卢延城的时候,前锋营的好些士兵抢了金银财宝,便吆喝着赌上几回合,甘罗倒也看到不下四五次。

那骰子的每一面刻了一到六个小坑,每个坑都涂成了红色。

蒲威大笑着,将手里的三颗骰子掷在碗中,哐当哐当地摇了起来,然后一下子反扣在桌上,出手的速度让甘罗也不禁一震。

“赶紧押!赶紧押!别他娘的给老子磨磨唧唧的!”蒲威嚷嚷着,端起一碗酒灌进嘴里,喝得干干净净。

其余几个将官各自推了一把钱币出去,分左右两堆以示押大押小,然后盯着蒲威手掌下的陶碗一个劲儿地喊到。

“大!大!...开大!”

“小!要小!他娘的给老子开小!”

桌上的钱押得并不均匀,甘罗隔了十几步看得虽不是特别清楚,但也大致分辨得出押大的钱至少是押小的钱的两三倍。

“手给老子拿开!别挡着老子开骰子!”蒲威冲着几双大老爷们的糙掌吼道。

“大!大!...”

“小!...小!”

蒲威扣在陶碗上的手即将起开,嘴角也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暗笑。

“蒲将军,我押小。”

甘罗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粒拇指大的金石,押在了桌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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