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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陈三娘借媒无音踪,单天雄断指有良谋【七】

那杜芸娘见杜铭不肯听自己解释,夺下正堂中一柄赏尔的宝剑,那柄宝剑乃是西域有名的铸剑大家锻造,那杜铭虽是文笔出身,却崇尚武学,而那柄宝剑正是他的心爱之物。杜铭见杜芸娘夺剑,乃是大惊欲去抢,未曾想那杜芸娘抽出剑鞘,将剑架在脖子上,杜铭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她,一时不敢上前,此刻王鹿青赶了过来,手指一弹,一个石子打了过去,那宝剑叮当落地。

杜芸娘一见是王鹿青,气道:“二哥,平日里你最疼我了,你竟然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王鹿青摇摇头,苦笑道:“我岂能看着你做傻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清楚嘛!”

王鹿青自知杜芸娘刚才只不过吓唬杜铭,此刻这句话也是说给那杜铭听的。果然,杜铭知道杜芸娘以往都很乖巧,今日竟然以死相逼,那是他从未想过的,生怕杜芸娘再冲动,于是点头道:“鹿青说的对,有话好好说,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干涉你与那柳常鸣的事了。”

杜芸娘一听大喜,立马跪了下来,杜铭见她此举也知她知错能改,杜芸娘便将昨日普姻寺之事,再自己称病,还有激怒柳常鸣种种告诉了杜铭。

旁边的王鹿青也解释道:“柳贤弟秉性端正,昨日之事恐怕积怨已久,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芸娘的错。”

杜芸娘连忙说道:“是是是,孩儿知道错了。”那杜铭自知自己的女儿是名门闺秀,自从见了那柳常鸣之后,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自知二人情投意合,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二人亲事。

杜芸娘见杜铭脸上没有怒意,欢喜地抱着杜铭说道:“爹,你原谅女儿啦?我就知道爹爹不会与女儿计较的。”杜铭脸上虽无笑意,心里早已经甜滋滋的,祥装生气道:“你这个鬼丫头。”杜芸知道杜铭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便叹道:“爹,我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那杜铭与杜芸娘关系缓和,便多了几分客气,问道:“咱们父女之间又何必这么客气。”

杜芸娘想起柳常鸣的病情,挤下眼泪说道:“是柳大哥,昨夜之事你们也知晓,只是……”

杜芸娘将昨夜之事说了大概,眼睛越说越红,王鹿青气愤不过,道:“这陆振也太狠了,连柳贤弟的琵琶骨都震碎了,那郎中如何说?”

杜芸娘哭道:“郎中也没有办法,只是施针活了血,那针还在肩内,说什么可以维持七日疼痛,七日之后若是施救不及时他也回天乏术,至于这接骨取针之道他说什么医术不精,需要找一位神医,好像叫什么‘神医救不得’。”

王鹿青抢说道:“那可是霍剑川霍先生?”

杜芸娘大喜,问道:“二哥你知道他?”

王鹿青摇摇头,叹道:“霍先生向来不受拘束,匿迹于江湖数十年,要想找到他恐怕是一件难事,再说就算找到他,他也不一定出手相救,据传说江湖中得其施救的不下十人。因此这‘神医救不得’与这见死不救也是一般道理了。”

听到这里,杜芸娘心如死灰,直摇头道:“不可能,柳大哥不会有事的,我答应柳大哥一定帮他找到名医。”

杜铭适才误会了柳常鸣,又听闻柳常鸣这个变噩,心中对柳常鸣同情起来,说道:“芸娘说得没错,明日我便放榜求医,我就不相信除了霍剑川,天底下就找不到有才之人。”

次日,杜府重金聘请名医传至京城内外,来者多是滥竽充数,有和尚,有农夫,有铁匠,都是被利所驱,来这碰碰运气。待至黄昏时刻,一众京城郎中询问一遍,都对接通琵琶骨这一难技束手无策。

眼看七日之期将至,这揭榜的郎中越来越少,那杜芸娘更是心急如焚,灰心丧气之时,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老者,灰色长衫,长须瘦脸,秋霜皱容,那皱纹一刀刀刻上去一般,腰间挎着两个葫芦。那老者既不揭红榜,也不接通报,未等那杜芸娘说话,那老者说道:“姑娘要我看的可是一名男子?”杜芸娘心惊:他是怎么知道?

于是点了点头,那老者继续问道:“那男子可是江湖人称‘一点尘’的柳常鸣柳相公?”

杜芸娘又是怀疑,依旧点了点头,那书生老者笑了笑道:“老朽正是姑娘要找的人,不怕姑娘笑话,京城里除了我,也没有人可以救你的柳公子了。”

杜芸娘大喜,问道:“先生可是神医霍剑川霍先生?”

那老者解开酒葫芦饮了起来,随后便吐了出来,骂道:“霍剑川是什么东西,还敢自称神医。”杜芸娘身旁的贴身丫鬟见他好生无理,怒道:“你这老头竟敢对小姐无礼。”

这句话刚说出口,杜芸娘便知不妙,喊道:“不要。”那丫鬟已经变成了湿漉漉的落汤鸡,她还不知那老者何时动的手,那丫鬟刚要发怒,那杜芸娘便拦了下来,心知此人非比寻常,何况明日便是七日之期,如今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当下,杜芸娘带那书生老者来到客舍,说道:“这位是我请来的先生,是来给柳公子看伤势的,对了,还未请教先生贵姓?”

那老者摇摇头,说道:“免贵,在下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前来看病,至于姓甚名谁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三娘一见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卖艺与自己争论的那个老头,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说道:“杜小姐,我师兄再不济,你也不用请一个耍杂技来看病吧!当初你说的花言巧语,说什么一定会治好我师兄,看来你是哄我们开心罢了。”

那书生老者一听她说这话,嘿嘿笑道:“嘿,我说这位丫头,你真是哭了不记疼,我也不与你这丫头计较。我看呐,除了我,谁还有这等本事,恐怕你这师兄的手保不住了。”柳常鸣听他一说,一惊,问道:“什么保不住了?”陈三娘一听柳常鸣生疑,急道:“你这个老头再咒我师兄,小心我不客气。”

那老者摇摇头说道:“你还不知道?你的琵琶骨已经断裂。”柳常鸣点点头,说道:“这个我已知晓。”那老者笑道:“柳相公真是心态不错,不过我可告诉你,明天就没有这般好日子了!”

柳常鸣又是一惊,问道:“先生何出此言?”那老者瞥了一眼杜芸娘,见她愁眉不展,便猜出来一分,摇摇头说道:“废话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那书生老者掀开柳常鸣上身汉衫,只见右肩琵琶骨处一个深深的黑印,惊讶地说道:“这是崆峒派的‘太极夺命掌’。”

杜芸娘不知半点武功,听他说得如此惊讶,急问道:“先生,这是什么功夫?”未等那书生老者继续往下说,单天雄迫不及待说道:“‘太极夺命掌’是崆峒派一门绝技,失传已久,不知陆振从何学到的?”

那老者继续说道:“不错,‘太极夺命掌’是崆峒派第三代掌门独创,掌法凌厉狠毒,意在夺人性命,后来那掌门下落不明,这套掌法也便销声匿迹。如今这套掌法重见江湖,不管如何,此事必定与陆振有关。”单天雄点了点头说道:“想必崆峒派弟子必定会去找陆振麻烦,这下有好戏看了。”

杜芸娘心内焦急,心道:若是如此,他岂不是很危险,虽然他的为人我鄙夷不屑,但是他毕竟是我的表哥,以后有机会告诉他留心一下。”

眼见霍先生推了推那柳常鸣的右臂,全无半点反应,想必筋脉受损。他暗自运起一股内力,推至那柳常鸣的琵琶骨,只听“咔嚓”一声,只见那柳常鸣“啊”地一声,甚是疼痛。又旋关扭转,打通他的大椎、至阳、中枢、悬枢、命门五处穴位。只见柳常鸣的右手轻微的动了动,有些反应。众人一喜,那老者拿出衣领内的一个红漆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大大小小几百上千根银针。他取出五根银针分别插了刚才那五个穴位,继续拔出五根银针,分别插入柳常鸣的百会、风府、曲恒、天宗、肩贞五个穴位。此刻柳常鸣的后背已经插入十根银针,那老者脱去柳常鸣的上衣,抬起他的双手,运气输入他的体内,命单天雄他们分别打一盆热水,一盆冷水。他们依话照做,半个时辰过去只见那老者与柳常鸣满头大汗,又过一柱香的时间,柳常鸣后背十根银针处流出黑血,估摸又过去一柱香的功夫,那老者放下双手,拔出了银针。

当下,那老者捋一捋长须,说道:“取两块布来,一块放在冷水盆,一块放在热水盆;冷水布敷在右肩琵琶骨处,热水布敷在脖颈处。”众人不懂,只能依计照做,那老者解释道:“‘太极夺命掌’乃是天下至阳之掌,加上我刚才输阳刚真气,故此他的右臂承受不住,用冷水是便是阴阳调和。”

单天雄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脖子为什么要敷热水。”

那老者笑了笑说道:“中掌后阳气扩散上涌汇至脑门,如同流水冲顶,广涵阴凉之气。”

他们都是似懂非懂,对医术门道全无半点了解,此刻那老者说得隐晦高深。

这时,只听那老者说道:“我已接好他的琵琶骨,只是以后右手可不可练剑,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杜芸娘听了又喜又忧,嘴里感激地说道:“多谢先生仗义搭救,不知先生有什么请求,我必马首是瞻。”。

陈三娘虽不喜杜芸娘,也不喜那老者,淡淡地说道:“不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你救了我师兄,就算天大的困难我也会帮你办成的。说罢,你到底要多少银两?”陈三娘自当以为他是跑江湖的,此刻侥幸救了柳常鸣,她便打算用银两来打发他。

那老者不怒反喜,依旧一副笑颜,说道:“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老朽也不客气了。”

三娘心想:跑江湖的就是跑江湖,穷惯了自然见钱眼开,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狮子大开口。挺起胸,抬着头,插着腰,气势汹汹地说道:“对,无论多少银两我都不会在乎的!”那老者拿出葫芦,喝了一口酒,竖起一个手指头,笑道:“黄金万两。”那口酒还未咽下去,陈三娘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这老头也不怕被撑死,半只脚踏进棺材里还这么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这条性命你来取罢!”说话之间准备动手,杜芸娘拦下陈三娘,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这个钱我出,先生,麻烦您通融通融,给我七天,七日之后,麻烦您来这取钱!”

陈三娘听见她这样说,有些过意不去,心道:这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你爹是刑部尚书十年俸禄也决计没有这一万两黄金。我看是真傻,你就当这个冤大头吧!”那老者笑了笑,说道:“杜千金果然爽快,七日之后我就来这取钱。”说罢又饮了一口酒,拂袖而去。

不多时,杜芸娘也离开了,待至黄昏时刻,柳常鸣终于醒了。了解此事,暗暗替杜芸娘担忧,这一万两黄金毕竟不是小数目。杜芸娘将此事告诉杜铭,他也吓懵了,怪她擅做主张,也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杜芸娘来到客舍,见柳常鸣身边没人,说道:“我爹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我了!”

说出这话,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不敢去看他。柳常鸣心里也很忐忑不安,轻轻问道:“那你爹有没有责怪我失礼?”。

杜芸娘挺胸说道:“当然有了,而且大发雷霆,说什么……”

柳常鸣急道:“他到底说什么?”

杜芸娘故意卖关子,想了好久,学着杜铭的口音说道:“柳常鸣这个臭小子如此无礼,待日后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以后他再也休想再踏进这杜府了,我也决计不肯让你与他来往了。”

柳常鸣抹去额头上的汗,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你爹不让你与我来往,那你又如何过来了?”杜芸娘一听这话,气得转过身去,一副马上要走的样子,说道:“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我千难万险从家中偷偷摸摸地溜出来,我竟然问我怎么来了。”

柳常鸣这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陪笑道:“你能来看我,我还巴不得呢?只是要你偷偷摸摸地溜出来,我过意不去。”

杜芸娘听他说这话,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是一副生气的表情,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柳常鸣伫立良久,又做出欲言又止地动作来,说道:“芸娘,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日便想告诉你。”杜芸娘瞧了他一眼,轻轻问道:“什么事啊?”柳常鸣握住杜芸娘的双手,说道:“向你爹提亲,求他答应我们在一起。”杜芸娘心里大喜,嘴里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响午时分,柳常鸣便喊了陈三娘过来,说道:“这一万两诊费数目巨大,我认为不应该让杜小姐出,你认为如何?”三娘一听心里有些惊讶,不知他今日会提出这件事,说道:“正是如此,不过这一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师兄可有其他的办法?”

柳常鸣想了想,颇为为难地说道:“这个我也困惑已久,始终找不出其他办法来。”

三娘此刻也好像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口说道:“不如我们去向柳参将求救?哎呀!不行不行……”

柳常鸣眼睛一亮,托着下巴道:“此事并非不可,只是我伤势未愈一旦回去,一来霍先生便会找杜小姐还有单大哥他们的麻烦,二来此刻也不知爹现在有没有生我的气?会不会逼我娶张家小姐?再说京城离家甚远,并非一日之功,此事很为难,不说也罢!”

陈三娘望了望柳常鸣,喜道:“师兄不必为难,你看不如这样,这一万两让杜小姐垫出来,你好好在这养伤,这件事交在我的手上,回去便跟柳参将好好解释清楚,他看在你受伤的情况,一定不会和你计较,定会拿钱给我的,到时候我们两不相欠,也不用还谁的恩情了。”柳常鸣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陈三娘决计之后便收拾东西与单天雄、姜育一一告别。

陈三娘临走之际,柳常鸣递给她一封信,她不识字自知是柳常鸣交代柳参将的私事,便没有过问,挑了一匹快马当日出京。

正是“为情所困迷心智,半嘴狐言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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