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冷清月一改之前的憨笑,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只见她抽出藏在袖间的匕首,对准那名佣兵的脖子,一刀封喉,快的来不急让那些人反应,只听到闷吭一声便倒了下去。
“五弟。”
“五哥”那些人见情况不对大声喊道,可惜还是迟了。
“好你个小子,竟敢杀我们的人,今天我定杀你为我五弟报仇。”那人说着便冲了出去,只是他冲到一半时突然发现不对劲,自己竟然使不上半点灵力。
“你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使不上灵力了?”见灵力消失了,那人不竟有些恐慌,他看着冷清月眼含杀意的问道。
“呵呵,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倒草药时下了点药而已。”冷清月勾了勾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微笑。
那剩下的几名佣兵闻言,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也开始远用起灵力来,只是结果却都一样,并没有半点的反应。
“小子快交出解药,我可以饶你不死,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了。”那为首之人目光微闪,阴狠的瞪着冷清月说道。
“呵!现在好像并不是你饶我不死,而是我要不要放过你们。再说我冷清月向来都是有仇必报之人,你说我又怎么会给你们解药。”冷清月冷笑着玩转着手中的匕首,眼含杀意的看着他们,清冷的话语自她口中传出。
上一世人称‘杀神’还从没有人敢劫她的东西,一般只有她劫别人的份,这一世,也要一样,得罪她的人不是死便要她生不如死。
那些人闻言不由相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对方的想法,虽然他们灵力暂时消失了,但对方也是个没灵力的采药小子,只要他们将她制服逼她交出解药他们的灵力不就能回来了。
想到这他们便将冷清月包围在了中间,因为还需要她的解药恢复灵力,所以他们都避着她的至命点攻击,只是想先将她制服,等拿到解药恢复灵力再杀她也不迟。
其中一人举起刀子朝着冷清月的肩膀刺去,可惜被冷清月很轻意的避开来,她对着那人就是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十来俱尸体,冷清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将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刮搜一空,简单的将尸体收拾了下,便又朝着深处走去。
三天过后,冷清月正在一处山崖边上看着那十米之外的一条黑色炫银蛇,它正吐着信子紧瞪着她,而在它的身后则是一棵果树,上面正挂着四个如灯笼一般的火红色果子。
她掏出匕首,以着诡异的身法快速的朝着炫银蛇冲了过去。
“砰。”因她速度极快,炫银蛇并没有发现,直到匕首与鳞甲碰撞发出声音时它才反应了过来。
它愤怒的看着这个敢刺它的人类,要不是它的鳞甲刀抢不入、坚硬无比,此刻只怕它受伤不轻,张口一个火球狠狠的朝着冷清月喷去。
见火球喷来,她一个跟斗便避开了攻击,同时将灵力过渡到匕首上,再次起身朝着炫银蛇刺去。只是结果与上一次一样,并没有伤着它毫分。
她跃身飞到炫银蛇的背上,拿起匕首朝着它那些鳞甲中的缝细刺去,虽没有刺伤到它但使它吃疼的乱动起来,她因防备不急也被它从背上甩了下来。
冷清月见状心中一喜,打算再次跃到炫银蛇的背上去,只是这次它并没有给她机会,蛇尾对准她甩了过来。就在她一跃避开蛇尾之即,而这边蛇头的火球也对着她喷了过来。
因来不急躲开,冷清月化灵力为灵盾,但因炫灵蛇已经到达黄灵五级,而她才黄灵一级,因此盾并没能挡住火球,她被火球打中一口鲜血喷出。
有时候福祸也是相等的,也正因为这一次的受伤,冷清月突然间发现了炫银蛇的弱点,她正打算对着它的弱点攻去,但它好像发现了似的,每次总是完美的将弱点隐藏了起来。
冷清月再次跃上炫银蛇的背部对着它鳞甲的缝细刺了下去,吃痛的炫灵蛇一下乱了分寸,开始全身甩动了起来想要将她甩下去。
“机会来了。”冷清月满意的勾了勾嘴角,从她的背上一跃而起,对着蛇头下方的七寸处刺去。
“砰。”的一声,炫银蛇应声倒下。
冷清月在看到炫灵蛇倒下后,便也瘫坐在地上,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最后那一击她耗尽了所有灵力,所以使她原本就受的内伤又加重了些。
片刻过后,冷清月在恢复些灵力后,她将炫灵蛇的尸体丢进了空间,这炫银蛇的尸体可是个好东西,蛇肉蕴含丰富的灵力是不错的滋补品,而蛇皮坚硬可用来做防护衣,兽晶及蛇骨则可以炼制武器。
在做完一切后,冷清月走到那颗果树的前面,正打算动手将果子连同果树一起移植到空间,便只听见一道声音传:
“敢问公子能否把这树上的聚灵果让给我们?当然我们会给你金币的,就当是我们买了行吗?”
由于冷清月是背对着她们的,所以在听到声音后她转过身,当看是将云儿与太子南宫景浩时,她的脸色一冷,一抹杀意快闪而逝,让人扑捉不急。
“请问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让给你们?我们很熟吗?”冷清月勾了勾嘴角,有些好笑的看着那身着桃红色衣裙的将云儿。
因冷清月一身男子装扮,再加上她脸上的伤疤早已经被她全部治愈又用她秘治药液易了容,因此将云儿虽觉得眼熟但一时间也没有将她认出来。
“你……”将云儿还想再说什么便被一旁的太子出手打断。
“这位兄台,我乃东凌国太子,这聚灵果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样吧,你出个价,多少钱我们出就是了。”他一手置于胸前一手背于背后,儒雅而温和的声音自他口中传出。
冷清月看着那儒雅而温和的南宫景浩,心里只有鄙视与恶心,怪不得原主会死在他的手里,真特么的太能装了,要不是她早对他有所了解,只怕她今日也会觉得他是一个温文儒雅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