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莲儿!大族长我女儿是无辜地,绝对没有做败坏风俗地事啊!”
萱慈被一位妇人的哭喊声吵醒,拿掉盖在脸上的荷叶,寻着声看去。这一看到把她惊到了,见识了这个时代的封建和愚昧。
只见两位壮汉抬着一个大竹篓子领前走着,后面紧跟着乌压压一片近上百个观看者正往池塘这边走来。仔细看那竹篓子里躺着一个手脚捆绑住的少女,后面一位妇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想必那妇人就是笼中女孩的母亲吧!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萱慈,看到这一幕,多多少少能知道点是什么意思。应该是这女孩子未婚与人私通或者是婚后出轨了,看那女孩子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在这个早婚地时代也不能排除是婚后出轨。但是这么年轻又是新婚,男方这个时候可是个不知道什么叫做累的小伙子呀!女方还出轨不至于吧!那就是婚前私定终身了,都还没成年就偷吃禁-果,这女生还挺开放的呀!只是这偷吃的后果有点严重了。
萱慈转念一想,为啥浸猪笼的只有女方,男方呢?这种事情是两个人都有关系的呀,主要责任还都是在男方那的呀!
正想到这时,那边抬人的两位壮汉已经在往竹篓子里装石头了。那位妇人被两位大婶押着,哭的貌似要断了气。竹篓子里的女生反而很安静,蜷缩得像个皮皮虾。
近百人的观看者竟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这对母女俩说话,他们的脸上只挂着讥笑和厌恶,时不时的指指点点,让人觉得人心冷漠。
还在感慨时,那两位壮汉已经将猪笼放下水了,萱慈的本能告诉她要救人。随手折了两根芦苇,两头摘掉,可以供水下呼吸。
萱慈嘴里咬着两根芦苇,悄悄的就下水救人去了。
岸上观看的人没有离去,他们是在等池塘里的人咽气。萱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出那位姑娘,那姑娘拖上岸时已经昏迷了。正当萱慈要给那姑娘把肚子里的水给压出来,但看那肚型跟一般吃东西鼓起来的位置不太对。轻轻的在肚子上按压了几下,果然摸出了异样,这姑娘肚子看着有五个月了呀!
天啊!居然还是个孕妇,这可是一尸两命啊!这些人太没人性。萱慈紧张得手都在打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孕妇缺氧过久胎儿轻则脑袋受损变痴儿,重则胎死腹中。
“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先做人工呼吸供氧,在做心脏复苏。”萱慈说做就做,吸了一大口气往那姑娘嘴里吹。做了几个来回,那姑娘终于大吸了一口气,复活过来了。
萱慈流的满头的汗水,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张的,见那姑娘终于睁开眼睛在呼吸,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那姑娘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一位全身湿透了的女子,在看到自己身处芦苇丛里,缓缓的又闭上了眼睛,哽咽的说道:“为什么要救我?我已无脸面活在这个世上!”说完眼泪从眼角滑下。
萱慈本想说:你这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我好心救你,还不领情,还觉得我多此一举。但看到眼角那滑下的泪水,心中只有心疼,觉得这姑娘必定是经历了什么苦难。
“这位妹妹呀!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靠死来解决的,如果你这样死了,你父母怎么办?他们含辛茹苦的养大你,你却为一点事而选择放弃了生命。”
那姑娘貌似有所动容,随后双手抚摸着肚子,眼泪再次滴答落下。“没用的,说什么都没用的。我未嫁人先怀孕,而且连孩子的父亲是谁在哪都不知道。全族和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怀孕了,将来我还怎么嫁人,怎么在这个村见人。生下来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养的起一个孩子,没有男人的家是会受尽欺辱的,我不想我的孩子重蹈覆辙。只有我一死,什么都可以结束。”
“我来当孩子的爹,我来养你们,护你们娘俩的安危。既然是我救了你们,那我就负责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