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烈!
照射都整个城市有气无力。
正考着蛋糕的美婷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接通了电话。
“美婷,我发现一个酷似你师傅女友的人进了医院!不过她戴着墨镜,我无法确认!你赶快过来!”
李哲的声音有点急。
姜美婷叫了灵芳,给吴傲霜交代好工作后便跑出了店门,连衣服的来不及换。
“停车!”
她冲到街上,拦下一辆计程车。司机危险撞到了她,吓得脸都变了色。但未等他回过神来,姜美婷已经上了车。
“快!师傅,人民医院!”
“啊?”司机刚回过神来,见车前的人已经坐在了车上。都有点来不及反应。
“啊什么呀!开车了!人民医院!”
“喔!”司机这才发动车,朝人民医院开去。
“快!快啊?”姜美婷不停地催促。“能能不能再快点啊师傅!”
“催命鬼都没有你厉害!你没见前面塞车吗?”司机压抑着心中的不快,不痛不痒地回答。
“该死!”姜美婷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不停敲打着座垫。约莫过了两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丢下一张钱后下车往前奔跑而去。
“喂!李哲吗?你千万要看住她!想尽办法看住她!我堵车了,正在来的路上!”她边跑边打着电话,汗如雨下,湿了头发和衣裳。
从医院大门,正急匆匆走出来一个戴墨镜的女孩。李哲快步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请等一下,请问你是谢玉凤小姐吗?”李哲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墨镜女孩说着要走。
“小姐!可是我认识你啊!”李哲着急地说。
“那是你的事!”墨镜女孩说着拦下一辆计程车。
“可是,小姐,我……”
李哲拉也不是,拦也不是。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墨镜女孩说着上了车。并重重地关上了车门走了。
“李哲!”正在此时,姜美婷也跑到了。
“美婷,快上车!”李哲也刚好拦下一辆计程车开了出门。
“师傅!快跟上前面那辆车!”两人上车后,李哲着急地说。
姜美婷累得喘不过气来,不住地擦着汗水。李哲心疼地忙着给他递纸巾。
透过倒车镜,墨镜女孩知道有人在追她。便叫司机甩掉她们。
于是,车辆左拐右拐,时快时慢。但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后面的车。
“麻烦你甩掉她们!师傅,一定要甩掉她们!”墨镜女孩急着说。
城市中,一辆车拼命跑着,一辆车拼命追着。无论大街还是小巷,都差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师傅!一定要追上她们!就算我求你了!”美婷很着急,她跑一不小心跟丢了。
“小姐别着急!丢不了!”说着猛一加油门贴了上去。她们已经跟了差不多半小时,对于一个喜欢开车的人来说,早就被激起了斗志。
前面的车已经出了城,正朝着高速公路驶去。
“师傅!快!别让她们上高速!”姜美婷着急地叫喊。
“座稳了!”司机喊了一声,所有本领一并发出,加速,转向,刹车。
于刺耳的刹车声中,车终于在高速路口堵住了墨镜女孩的车。
姜美婷快速下了车,立在了后面的车前。许多话堵在喉咙,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像一个委屈得无以复加的小孩。
话没说,泪先流。晶莹的泪珠挂在下巴,映着夕阳,让人那么心痛。
“美婷!”李哲叫她,可她如一根木头,充耳不闻。李哲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站在一旁。
姜美婷越哭越伤心,尽管紧咬双唇,用力强忍,可双肩还是忍不住抖动。
墨镜女孩没有下车,也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后面的车已经排起了长龙,不住按着喇叭。
“小姐!”司机有点急,问道:“要下车吗?”
墨镜女孩扶了扶眼镜,无可奈何地付账下车。
面对眼前的姜美婷,墨镜女孩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姜美婷自顾地流着泪,眼里似乎有一条决心堤的河。
“对不起!美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你们大家,对不起依寒!”墨镜女孩声音有些哽咽,在摘下墨镜的一瞬间,泪水也滚落而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面对自己的好姐妹,面对自己逃避的这一切,她找不到其他可以说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师傅他多需要你!他天天喊着要见你!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为什么呢?难道师傅在你心中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就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说放手就放手?”
美婷终于爆发了!一连串的为什么有如雷霆,震得谢玉凤哑口无言。
“对不起!美婷,真的对不起!”她搂过美婷,美婷也搂紧了她。
天边,夕阳如血。映得大地上的一切都仿佛抹了一层胭脂。
李哲如一个看风景的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不起?去跟我师傅说!去跟大家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谢玉凤难受得低下了头,手中的墨镜跌在地上,铮铮有声。
一条清澈的河流从远方流来,四处芳草如茵。各种野花随风摇曳,多么迷人的风景。
谢玉凤和林依寒在草地上欢快地追着闹着,如亚当夏娃般幸福。
突然,林依寒看见一只竹筏顺水而去,竹筏上谢玉凤背对着他,渐渐模糊。
他追着,喊着:“玉凤!玉凤!”他追得累了,只得坐下来大叫:“玉凤,你不能走啊!玉凤!”
“依寒,你怎么了?”
床边的欧阳若语见林依寒满脸汗水,神情痛苦,口中不停叫着谢玉凤的名字,吓到了她。
“依寒!你醒醒啊,快醒醒!”她轻轻摇着他说。
“玉凤!”林依寒大叫一声终于醒来。
“玉凤走了!她坐着竹筏走了!你告诉我,玉凤她是不是真的走了,若语?”
林依寒潮湿着双眼,拉着欧阳若语的手歇斯底里的问。
欧阳若语心乱如麻。只见她猛吸一口气,镇定地说:“依寒,你别胡思乱想!你只是在做梦!那不是真的!”
她替他擦着汗水,一脸心痛。
“不!这不是梦!梦哪有这么真真切切?若语,我的心好痛!”林依寒难受的样子让她无计可施。
“依寒!镇定点好吗?冷静一下,你想太多了!我给你倒水!”
欧阳若语正要喂他水,门突然开了。
“依寒!”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欧阳若语有如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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