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所不知,昨日洛小姐在臣府上闹事。丑闻已是传遍半个少君,臣怎可娶如此无理取闹之妻。”上官神洛说时故带着几分悲痛。
“洛家小姐的脾性及差,当年下旨也是太后的意思。朕也不能违背,拖了那么久也难为你了。”
“臣理解,只是现如今闹了这一岀。臣不得不让皇上收会成命,皇上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朕都知道你心在想什么,可洛家是朝中大臣。朕再怎么偏袒你,也不能得罪洛家呀。”皇上为难的瘫坐在椅子上,没头微蹙。
“皇上可以以洛小姐在臣府上闹事为由让太后松口。”
皇上就是不敢违背太后的意思,整件事就缺个让太后松懈的理由罢了。现在只有掰开皇上的嘴,往后的一切都好说。
“朕试试,你先回府等我圣旨”皇上离开椅子向门口走去,“王公公,移驾中宫。”
门外王公公扬声,“皇上起驾!”
“恭送皇上!”上官神洛揖礼,嘴角勾起了他自配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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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旲从宫里回来就闷头不语,洛依然被洛旲派人带出软禁房便一直坐在大厅内看着他走来走去,心里有什么不愉快也不敢多言。
“啪”洛旲往桌上一拍,大厅内的人都吓得抖了抖。洛旲气得暴青筋,脸色也闷得通红,别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洛依然,“你.....哎”洛旲甩了甩官袖,似乎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呆在府里,那都不许去。至于婚约,那就听天由命。”洛旲移步离开大厅,对她很是失望,洛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到家了。纸终究包不住火,皇上迟早都会知道。收不收圣旨,这也是他无法预料的事。
“梦魇,你时刻去盯住皇上那。”洛依然别头道,眼里装满了无精打采。梦魇转身离开,洛依然也随即起身回房。
“沙沙沙”竹叶在风中晃动,玉笙在竹树下挥舞着银舞。每一阵风一吹,竹叶一传出“沙沙沙”声,玉笙挥银舞的幅度更大了些。银舞中段落到一片竹叶上,“啪”银舞一落地,中段的竹叶已不见,只见玉笙头上落下已被分成两段的竹叶正在飘飘落下。
玉笙站值身子,“找我什么事?”玉笙向竹子后的人道,收起银舞。
竹林不远处走出一个穿得红得妖媚的衣袍的男人,“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副狐狸眼的男人笑着走向玉笙。
“穿着一身红在一片绿中躲着,盲子都看得见那么大个人。”玉笙靠着竹子坐在竹叶堆上,整理着腰间的银舞。
魏骁走近就一直看着玉笙腰间的银舞,好奇道,“你还会用鞭子?看成色不错。”
玉笙看着银舞听见他夸,不经意的一笑,“它陪着我从小长大!”
微风吹散鬓发,沾在细嫩光滑的肌肤上。配上着让人迷离的一笑,迷得魏骁那叫个神魂颠倒。魏骁的视线停在了勾起嘴角上,“你笑起来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