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芦藜两只手攥紧了绿绫,两只眼睛里迸发了前所未有的狠厉。
真的是烦透了。
那个女人最好别出来,否则她会让她一辈子都不敢穿红色。
老酒,李芦藜各据一地,开始对付黑生命。
绿绫在李芦藜手中掌控中挥舞着,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灵动,挥洒自如。
随着她手一动,地上就多了好久堆黑生命,它们死的很干脆,一击致命,连感受痛苦的过程都没有。
没有多久,李芦藜那就结束了,收回了手中的绿绫,目光转向老酒。
却发现他早已坐在一旁喝水休息,瞬间,李芦藜心里就不舒服了,胸很闷,难受。
再看他脚前面是散落的一大堆黑生命,显然死去多时,同样是一击致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她怎会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异样。
他先她一步解决它们,他却没有来帮她,反而是坐在一旁休息观看。
她就像一个任他观赏的小猴子。
她不需要他的帮助,也可以自己解决一切,只是他的态度令她不舒服,哪哪不舒服,她也说不清,反正心里不舒服极了。
看着老酒哪都不爽,又想揍他了。
可是她又不想和他说话,感觉她先说了,或者先揍他了,她有种自己败了的感觉。
不强烈,却很清楚。
所以不理他。
哼!
李芦藜看了一眼周围,最后坐在了老酒的对面,间距着两三步远。
王大人左看右看,又看左看,上看下看,下看上看,多方面侦查,确定没有危险了,动了动身子,伸出藏着的手脚,准备站起来朝着李芦藜他们走去,可是还没立起来双腿一软,栽倒地上了,接连两次试了,王大人都站不起来,索性放弃了。
一站起来身子就软,头晕眼花,双腿发麻,他果断的放弃了。
活动了双手,渐渐有了感觉,王大人开始捏着双脚,捶着双腿,稍微感觉好了一点,王大人能屈能伸的手脚并用身子一趴爬向老酒那。
反正没人看见他的怂样憋屈样,尽管做就是,保命要紧,出去了他还是朝廷受人所敬的三品官。
待在这,没有了那些怪物,谁知道还有什么东西?
而且老酒给他的东西,他全抹完了,一点没剩,谁知道少抹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酒擦了擦嘴角,看着对面的李芦藜,心中腹诽:“这是又犯病了?”
摸了摸边上的水袋,老酒犹豫了。
李芦藜瞧着老酒的视线对过来了,头一歪,发出了轻轻一声:“哼!”
一听这声,老酒就更确定心中猜测了。
李芦藜虽是面上厌恶反感老酒的移来的目光,但是眼角的余光确实一直盯着老酒。
当下,老酒抓起水袋,不做犹豫。
双手将水袋塞进了李芦藜手中,然后一蹦三尺远,恨不得躲得李芦藜远远的,不招她烦。
李芦藜原本要回春的脸色霎那间阴沉下去,水袋毫不犹豫的被李芦藜砸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然后背着身子又坐到了垫着两层棉布的地上,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某个人。
凑巧,刚爬到这的王大人看见了这一幕,只觉得懵逼。
老夫人这是生气了,看来老酒的日子又要热闹了。
暴殄天物啊!
在这里水是多么重要,他到现在都没喝上一口,老夫人却拿它撒气。
不懂啊。
偷偷的伸出了一只手摸去,摸到了,捧了一下,还有水。
看来这个水袋很结实。
不做他想,手一拉飞速塞到了怀里。
眼睛有些心虚的看向老酒,李芦藜。
他们的眼睛不看向他,应该没发现,而且他还是始终如一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