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芦藜进了帐篷,看了两眼,一脸嫌弃的样子。
正准备说两句,谁料老酒已经掀开帐篷要出去了。
李芦藜没有阻止,眼看着他出去。
竖起了手指,数了五下,老酒回来了,不是空着手的,抱了一个脸盆,提着一桶水进来。
帐篷不小,也不大,里面有一张矮的茶桌,四个坐垫,一张勉强能容纳两人的床铺在木板上,木板离着地板的距离不高,就一张小凳子的高度。
李芦藜也不惊讶,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翘着双脚,等着伺候。
老酒拿出一块手帕,往倒了水的脸盆里放着浸湿,差不多了,拧了拧。
然后铺平,往李芦藜脸上轻轻抹去,擦完了就放回脸盆里搓洗。
晾了帕子,又换了一盆水,放到了李芦藜脚边上。
老酒蹲下身子,给李芦藜脱鞋去袜,不过眼睛的余光始终谨惕着,他不会让上次的是再次重演。
从怀中摸出来一瓶白色兰花样的瓶子,拔出瓶塞,倾着瓶子倒了一滴进脸盆。
对于这瓶子里的东西,李芦藜是好奇的,不过她没问老酒,总之他没胆子害他。
如果他敢害她,她会用尽全部的力气让他再也不敢接触女人,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李芦藜是选择放任的,只是她的脚在水里泡了许久,也没感觉出有什么异样。
害处,没感觉到。
益处,没感觉出。
老酒又取了一张手帕给李芦藜擦干双脚,倒了水,抱着脸盆提着水桶走人。
李芦藜脱掉外套爬上了床,看向走出帐篷的老酒,“记得回来。”
李芦藜不管老酒有没有听到,反正他说了。
这时,玲珑走了进来,还带了一个小包袱。
“小姐,您要的书奴给带来了。”
李芦藜接过玲珑双手递来的包袱,随意的往身旁一丢,“嗯,你可以走了,今晚你住马车,我在这睡。”
“诺。”
玲珑应声退下了,眼里有点小兴奋。
看来,小姐和姑爷有戏。
她终于可以一个人霸占马车了。
幸福。
“上来。”
老酒一会帐篷,身子还没有去完夜露,李芦藜就一句命令下来。
犹豫许久,老酒抓着上衣仍未见动作。
坐在床上借着月光和烛火看书的李芦藜眉头微微一皱,瞪向了老酒。
老酒,这才磨磨蹭蹭去了外衣、外裤,步伐缓慢地走向小床,跨了上去,坐在了李芦藜边上。
李芦藜没握书的手指了指肩膀,“酸,捏捏。”
闻言,老酒移了移屁股,往李芦藜身后坐着,抬手给李芦藜捏肩膀。
力道不重,但也不轻,李芦藜一脸享受。
似是得了好处,李芦藜很大方的赏赐道:“晚上,睡我旁边。”
大惊!
一不小心老酒的手滑到了李芦藜的胸上,再接着无意识地捏了捏。
老酒想说他不是故意的,不过,有人会信吗?
李芦藜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她只知道有人在找死。
书一扔,李芦藜抓住胸上袭来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个反扣,老酒手差点没断。
“你这个流氓,色狼,胆子肥了,我的便宜你也敢占?”
不出所料,李芦藜又开始了狂揍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