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的辰逸,悠闲的喝着茶水。
大约一炷香后,咳嗽了一声,才看着蹲在地上的耶律焕一行人,好像感觉到茶水都香了许多。
自己一边喝着茶,一边哼着小曲: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
耶律焕心中暗暗发誓,等回家之后,一定要让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之上好好参辰逸一本。
一炷香的时间,狗蛋和两位御林军手中提着东西赶到了店中。
围观的群众们心中充满了好奇,眼前这位官爷买这些东西究竟要干什么。
“御林军在此办案,无关人员,请速速离开,否则后果自负。”伴随着陈护卫的一声大吼,原本围观的人群都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原本拥挤的大厅,此时只有为饭店老板一家人,以及小二留了下来。
“”你们将这个饭店,给我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入内。”
在辰逸的吩咐下,原本三十五位御林军,立马将饭店围得水泄不通。
“老板,你放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下一定会给你做主的,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草民多谢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从陈护卫手中接过木棍,不怀好意的看着地上的众人。
“你要干什么?你滥用私刑,就不怕朝廷致你们的罪吗?”耶律焕看见辰逸拿着一根木棍,笑着朝自己走来,紧张的说着。
“你们在殴打饭店老板,吃霸王餐,勒索之时,怎么没有想过王法,想过朝廷会制你们的罪。”辰逸目光闪烁阴阴地说道。
“有种你就打,我要是喊一下,我就是孬种。”
“有本事,你就打,我们要喊一下,我们就是孬种。”
“辰逸,此时万万不可,这一棍打下去,可是要坐实滥用私刑的罪名,到时候我们便成了无理之人。”陈护卫急忙出口制止。
“你说打就打啊,我多没面子。”辰逸将手中的木棍扔到了一边。
“来人将他们的鞋都给我脱下来。”
御林军中都是普通百姓,平时早已经看不惯耶律焕,虽然不明白公子为何这样说,但公子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于是将几人按在桌子上,将他们的鞋都脱了下来。
房间中充满一股浓浓的脚臭味,自己差点没把刚刚吃到肚子的饭菜吐了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们知法犯法,让你们不尊老爱幼,让你们吃霸王餐,让你们……让你们……”
“不行了,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
“我歇一会。”将手里的鸡毛递给了陈少煊,陈少煊下手比辰逸还毒,没一会整个房间充满了笑声。
“你们知道错了吗?知道就喊出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回头是岸…”
“你看你笑的可真难听,狗蛋将他嘴都堵起来。”
耶律焕作为这群人的老大,自己肯定要重点对待。
“你要干什么,你拿臭袜子要干什么,…哈哈你…我…跟你…没完…呜呜。”
耶律焕脚心奇痒无比,如同脚心有上千只蚂蚁在不断走动。
“陈护卫,停下来吧。”众人仿佛听见了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谢天谢地啊,这一场下来自己笑的精疲力竭,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此时的他们,坐在椅子上喘着气,哪里还有刚刚的威风,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远离眼前的这个煞星。
“大人,我还没挠痒过瘾呢。”
“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辰逸满头黑线,感情你还挠痒痒挠出感情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众人一听顿时瞠目结舌,身体不由地抖动了起来。
觉得脚心又痒了起来,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将辰逸的面貌铭记于心,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远离眼前的辰逸,有他的地方没我,有我的地方没他。
“知道错了吗?知道自己错了就点点头。”耶律焕拼着命的点着头,都将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生怕眼前的这个煞星,看不见或者不满意。
“态度还算诚恳,陈护卫将他们嘴里抹布取去了吧。”抹布去了之后,耶律焕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想到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自己的袜子怎么会奇臭,失声大哭了起来。
辰逸望着耶律焕,暗自摇摇头,果然是温室里的小树苗,见不得风吹雨打,永远长不大。
“不许哭。”
在辰逸的呵斥下,耶律焕硬生生停了下来,只有眼泪还是不停的流着。
“几位,接下来,该怎么讨论一下,如何赔偿这位老板。”
“大人,我们不要赔偿,只要他们保证以后,别来骚扰我的饭店便好。”老板一听急忙说着,他们只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市民,那里敢要赔偿。
“老板说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众人连忙保证,自己绝不会在骚扰老板。
“姑且相信你们一回,既然老板不要赔偿,你们打扰到我吃饭,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
精神损失费50两、出手费100两、受伤费200两,还有什么,让我仔细想想……
辰逸坐在椅子上,掐着手指算了起来。
“……,就这些!”
众人一听,这也太贪了,受伤的明明是他们,便宜没占到,还要出钱,觉得自己是在是太委屈了。
“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三百两。”耶律焕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交这么多钱,顿时傻眼了。
“耶律公子,你不仅要交自己的钱,身为主人你是不是还要替张三张四二人买单。”辰逸拍着耶律焕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看见辰逸手中摇晃的羽毛,身体不由一颤,哪里敢说一句不愿意,只要咬牙切齿的将自己所剩不多的银两都交了出去。
“耶律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肯定不能这样算了,我这样……,在这样……”耶律焕低声的说道,看向远处的飘香阁,眼神中充满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