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此刻望我的目光是有些异样的,表情里的愚弄意味也很浓,好似他的面前站了一个刚表演过剧目的小丑一样,他正在用评判的心在为这个剧目打分。
换句话说,那德行就好像他操着对我的最后论定,我的下步走向由他决定一样。
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点不耻,这我承认。
我是个善良而诚实的人,这点我也承认,所以在他刚出现在我视线的那一瞬间,我霎时惊呆。
但他神情里那一览无余的嘲弄,让我又清晰起来。
只要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不是秦赢天,那我有什么可怕的?
看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就算他说出了我刚才的行为,那他有什么证据说那些刻画在秦赢天塑像上的线条是我留下的?
我又没在那里刻上“茗烟到此一游”。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定了下来。
“你是谁?哪里来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决定先发制人。
“呵呵,你倒先嚣张起来了,这脸皮很是有厚度啊!”
那个男人很是阴鹜地笑了。
“你!”
我有点心虚,但声音还是强忍忐忑的。
“你什么你?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对我们的皇上如此行径?你是不要命了吗?”
他神色一变,目光里全无玩笑了。
我知道坏菜了,他是都看到了。
但我说,“我怎么行径了?你让开,我要回去。”
“哼哼,你怎么行径?你现在想装糊涂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这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你要回哪里?我看你是哪里也不要去了,就等着被关进天牢,等着杀头吧。”
那个人嘴角漾起了一种笑。
很奇怪的在他这种不怀好意的笑里,竟恍惚带了些似曾见过的熟悉。
他是谁?
他那笑里的嘲讽,怎么就那么酷似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