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暇从没想过她会有如此经历,死过是什么感受他还不懂,虽说他生命危难好几次,但真正的死他没体会过,他不知道也不了解她的痛,对她除了心疼,他只能也只有心疼。
“季儿,这辈子,与我寿终正寝。”庄暇抱起她入账,他会用生命保护她。
“嗯。”谢季心底充满安全感,抱紧他,她相信他,她早已把自己交给他了,不是吗?
各种香味扑鼻而来,令人舒服的同时又觉得熏人,身子变得燥热,热得人想脱衣服。
接着身体如愿以偿染上凉意,接着一股热热的身体欺压上来,感觉有手在身上动,使她不安地扭动身子。
“模样不错,身子也干净,还行,就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直接的刺入,没有任何缓和,刺痛撕心裂肺,血随之而落。
“嗯……不错,是个处……啊很好……本王满意……”
“啊!救命……放开我……”
伴随着男子的痛快赞叹声,是女子的痛苦哭喊,却阻止不了男人都粗暴,反而激起他更多的忄青谷欠,在粗暴的侵犯之中,女子只感到痛,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感受。
“不要,救命……”
凌莺从床上惊醒,她大口喘气,额头冒汗,她又梦到那个痛苦的经历,好久没梦到了。
经历,不错,是经历,刚才梦中的一切,都是她亲身经历的。
第二次坐上人伢子新娘的车,凌莺感觉车里封闭了许多。不知走了多久,与上次一样也是一个多月吧,只是路线不同。
然而,凌莺这次不是新娘,是被买到了青楼,因为人伢子得了卖主的好处,对方要求把凌莺卖到青楼。
哪儿的青楼凌莺不知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路线。进入青楼后,凌莺就被妈妈调教,可她怎么会妥协,所以被看得紧紧。
凌莺来到青楼的第三天,有客人要貌美的清白姑娘伺候一夜,开了高价,这客人讲究得很。那人手下说了,不清白的姑娘不配伺候他主子。
楼中的貌美姑娘都不是清白的,清白的姑娘不是姿色平平,就是年纪未到待客的时候,选来选去,清白的又貌美的姑娘,就剩新来的凌莺,就是性子刚烈不听话。
因此,妈妈给凌莺喂了媚药,把她送去了客人床上。
客人喝了酒,醉了,只顾自己快活,没有一丝怜悯地索取,不顾凌莺的抗拒。
“求求你,不要……”
“女人,别矫情,既然你清白给了本王,本王把你带走给你名分就是,现在嗯……”
不顾凌莺的诉求,男人喉咙闷着似痛苦的声音,脸上却是以前快慰,犹如一只登上巅峰的狮子,在昂扬着斗志,一刻不停的驰骋温柔乡。
“不要……”
发泄了之后,客人尽兴地倒头就睡。而被凌虐的凌莺却没睡着,身体的疼痛叫她睡不着,她倒是想晕倒过去。
凌莺看着熟睡的人,怒火和恨意叫她失了理智。她撑着起来穿衣服,然后不管不顾,直接把烛台烧了蚊帐,丢在房子内,然后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