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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懦夫的信仰

第九十六章:懦夫的信仰

“刚刚做了一个梦,吓醒了。”楼珞回应伙伴们的关心。

付赫加拍了拍楼珞肩膀:“放松点,我们已经安全了,很快就能到学院。”

朱利伸手:“来一颗多多糖,味道不错。纯人类可食用。”

楼珞道谢后接过,直接剥开花花绿绿的糖纸,把四四方方的糖丢进嘴里,酸酸甜甜,还夹杂着一丝刺激的咸辣。

味道奇异,却不会让人无法接受。

“还有多久到学院星”有川睡得迷迷糊糊,被几人动静惊醒。

“三十一小时,困的话先睡吧。”说着,朱利也打了一个哈切,阖上眼睛。

这个船舱,都是经历了一场生死逃杀的人,一回到安全环境,紧绷的精神都松懈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蔓延上来。

大部分人都跟有川朱利一样,靠在椅背上休息。

楼珞也仰头靠上椅背,双手遮住眼睛。

她一点也不困,甚至精神过于亢奋。

她盖住双眼的那两只手中心,一片熟悉的灼热一点点聚集。

这是召唤出炎焱火的前奏。

只需要再输入一个小周天的灵力,她的手心就会出现炎焱火。

在归云城中获得的能力竟然能带到星际。她有些怀疑系统空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当鲜红的炎焱火即将出现的前一秒,她瞬间切断灵力输出。

不一会儿,手心已经染上了炎焱火气息的空气被兢兢业业的换气设备抽走,留下一缕凉风。

“小姑娘是大学生?”

忽然,楼珞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一转头,竟然是那个今夕族的老人。

楼珞点了点头。

周围有许多人在休息,老人压低声音,道:“什么学院?我也去学院星,去白帝学院。”

好像旅途无聊,老人想找个人聊天打发时间。

难得好精神的老人家。

楼珞露出惊喜的笑容,也压低声音道:“我也是去白帝大学的!”

面上笑着,其实她心脏砰砰砰地跳着。

也去白帝大学?

这个年岁!

这个时间!

很大概率这是一个教授导师,万一原主认识怎么办?

老师不一定人的全学生,但学生没道理认不出老师。

还好,这不是老人真实的模样。

楼珞心跳缓和许多。

老人没有瞧出异样:“我是白帝大学新聘请的教授,教授格斗实战课。”

楼珞的心完全放下了。

不过,看着老人苍老的面容,当格斗实战课的老师……

或许老人皮下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战士?

白帝大学的军事学院分院所有导师都是现役或退役军人。

或许楼珞恍然的表情太过清晰,老人立刻猜到她的想法。

老人笑道:“我真实年龄就这么大,人生已经过了百分之八十。不过,老当益壮!指导你们这些还没上过战场的嫩娃娃没问题!小姑娘别轻忽任何一个人,即使我这个看起来垂垂老矣的家伙,真打起来,你们这些壮年人过不了三招!”

楼珞连连点头受教,突然小心翼翼疑问道:“您有这样的身手,为什么艾泽拉拉遭袭击时,没有出手帮助大众,反而变成了乃颗人的样子?当然,不是怀疑您临阵脱逃!您……您是不是带着秘密任务?”

说到最后,楼珞紧紧盯着老人,激动地凑近他,大半身体悬空在过道上,声音压低得几乎只剩下气息吞吐。

老人笑而不语。

楼珞兴奋起来,立刻做了个封口的动作,表示自己懂得保密原则。

两人又搭了几句话,老人身后的年轻人好像被说话声惊扰到,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不安地转了个向。

楼珞跟老人立刻停止说话,各自回到座位端坐。

老人对着楼珞俏皮地眨了下眼,用光脑投影出一个三维码,相当于21世纪的二维码,示意楼珞加个联系人。

楼珞已经基本掌握了光脑的使用,流畅地加了老人好友。

备注:格斗实战课教授

两人都没有困意,各自开启防偷窥模式,玩光脑。

楼珞继续学习星际各种必备知识,很快沉浸其中。

若她能看到,坐在一条走道之隔的老人光脑画面,必定大吃一惊。

光脑上,赫然是之前在艾泽拉拉机械厂大开杀戒的苏亚。

当然,楼珞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画面是一个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没有门窗,整个房间唯二的色彩就是正中间棕色的木方椅,和椅子上坐着的苏亚。

老人光脑上画面的视角并不是正面平视,而是斜上方的俯视——一个能把被监视者完全纳入观察的监控者的视角。

老人盯着画面里全身铐上枷锁的中年男人,看着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仰头,对着摄像头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露出嘲讽的笑。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地方,知道镜头后是哪个混蛋。

那个该死的叛徒!

老人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观察着画面里的人表演。

不知过了多久,苏亚没有获得任何回应,一开始的张狂已经完全消散,如同火山般炙烤他心脏的愤怒突然席卷而来。

这是个绝对纯白,绝对安静,绝对压抑的环境,待在里面不用多久就能把一个正常人逼疯。

更何况待在里面的本就是一个疯子。疯子的情绪总是不可预测且叫正常人措手不及的。

好似滑稽戏的舞台上投进了一颗炸弹,瞬间打破了歌舞升平的表象,苏亚死死盯着监视器,突然毫无预兆地暴怒大喊:“月高!嗜-月高!你这个垃圾!”

老人冷眼瞧着这个发疯的人,神情冷酷,任凭他辱骂,无动于衷。

显然,这是一个能够应付疯子的老伙计,疯子找错了发疯的对象。

疯子一直发疯,但围观者没有回应。

终于,画面里的人骂累了,他依然被牢固地固定在棕色的椅子上,除了脖子和胳膊上的被刑具新割出的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黑红的血液七零八落地溅落一地。

然而,连椅子的位置都没能挪动半分。

在庞大的星盟面前,一个人甚至一个种群的力量如此微不足道。

画面里的人终于再次安静下来,这时,老人——嗜-月高终于开口:“苏亚你这样子真难看。”

苏亚无力地仰起头,眼中怒火熊熊。

嗜-月高再次轻轻开口:“像一条死狗。”

这样刻薄的样子,哪里有之前的健谈和善。

苏亚声音沙哑,反唇相讥:“你连死狗都不如!卑劣的叛徒!你现在跪舔你的新主人来嘲讽你的族人,以示你是一条忠心的狗吗?但是,背叛自己族人的家伙,谁会相信?杂碎!”

嗜-月高不仅不生气,反而柔和下眉眼,慢悠悠开口:“如果我是杂碎,你岂不是杂碎碎?”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狠狠戳中了苏亚的死穴,他双眼通红,愤怒和仇恨熊熊燃烧,冲着监视器方向,目眦欲裂:“老子没有你这样的父亲!老子父亲已经死了!死了!”

嗜-月高平稳的声音再次顺着网络钻进苏亚耳朵:“你老子在这呢……”

“呸!”

嗜-月高:“我小时候教过你不要随地吐痰。”

“呸!”

嗜-月高:“好孩子要学会知错就改。”

“呸!”

嗜-月高:“你得听话。”

苏亚凶狠地盯着监视器,恨不得把视线变成刀,顺着网线把镜头后面的老人千刀万剐。

“你到底要干嘛?就为了瞧一瞧你曾经的儿子——现在的囚徒,狼狈的样子?”

嗜-月高敛目,轻声道:“我来劝你归顺。乃颗族打不过星盟。归顺才是保留种族根基的唯一选择。”

苏亚顿住,好似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言论。

半晌,嘴角扯出一个悲悯的弧度,突然,头一偏,狠狠吐出一口浓痰。

“滚!”

嗜-月高:“你知道星盟有多少人吗?是乃颗族的几十万倍?”

苏亚轻蔑道:“都是乌合之众!而乃颗族的每个族人都是优秀的战士!”

“你能以一敌万?”

苏亚:“人数并不能代表不可匹敌。脱离了蛮荒时代,科技、战略和生物进化才是战争的关键。这是你教给我的。你曾经无数次告诉我,乃颗族是走在星际生物进化链上最顶尖的种族之一。能够跟乃颗族比肩的种族屈指可数,每个都把握着一片星域,在种族林立的宇宙间统领一方。唯独我们乃颗族,由于祖星域被困在星屑迷雾中,当我们破迷雾而出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最初,我们的先祖甚至连一颗可居住行星都没有。”

苏亚抬高声音:“这公平么!我们本该站在宇宙的顶端,被无数种族仰望、敬重,坐拥庞大资源,统领星际文明进化方向。命运给我们开了个恶意的玩笑,我们凭什么不能把它掰回正轨!”

嗜-月高叹了口气:“宇宙中从来没有本该如此。谋求种族壮大从来不会错,但,不该……不自量力。”

苏亚收敛起戾气,悲凉地望着摄像头的外的父亲,沙哑的声音微颤:“……所以你就胆怯了?吓破胆子投入敌人的阵营?父亲,你小时候不是这样教我的……”

嗜-月高叹了口气,心口酸胀,仰头靠在椅背上,快速眨干眼中的液体。

这他么是他的儿子啊!

儿子小时候迈着小短腿跟在他后面猎杀咕噜兽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儿子亮晶晶地望着他,黑亮的眼睛中满溢毫不遮掩的孺慕和崇拜,而现在……

如果他永远不要长大该多好……

嗜-月高狠下心道:“那么,我现在再教你一课:乃颗族在星盟面前连只蝼蚁都不是,无谓的对抗只会……灭族。”

苏亚:“父亲,在你眼里,这几百年来死在星盟手中上千万的族人们什么都不是吗?今年,烈士名单上已经有九千七百二十三个人了,排在第三百二十一位的是珂佳阿姨。小时候天天来我们家蹭饭,教我机甲的那个阿姨。”

嗜-月高突然不忍心去看投影中儿子已经被岁月和战火染上沧桑的模样。

苏亚这个小兔崽子可真挑起了一个该死的话题啊!

他苍老却依然壮硕有力的身躯重重地靠在半硬的椅背上,深深的疲惫突破枷锁侵蚀他的身心。

“苏亚,星盟也死了许多优秀的战士,他们也有在家等他们回家的家人,有为他们牵肠挂肚的友人。战争受到伤害的从来不只是某一个人或是某一些人,所有笼罩在硝烟阴影下的人都是受害者。”

“苏亚,你真的觉得这场战争我们乃颗族真的站在正义的立场?”

“你觉得这场战争真的有必要?”

“这是持续了三百多年的错误,全是没有意义的牺牲!”

最后一句彻底激怒了苏亚,他暴怒地嘶吼:“你这个叛徒!垃圾!滚蛋!给老子滚蛋!滚蛋!”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说!他对得起那些漂浮在宇宙中,埋葬在岩石底,散落在深海中的皑皑白骨?

没有先辈们的抗争,哪里有乃颗人的独立自由;没有先辈们的牺牲,哪里有乃颗人民众的平静生活;没有先辈们的前赴后继,哪里有嗜-月高这个小人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口出狂言的机会!

悲哀和愤怒几乎要挤爆苏亚的心脏,他目眦欲裂,青筋暴突,棕色的椅子剧烈颤动。

他泪流满面,嘴中发出破风箱般嗬嗬的声响,像在咆哮,又像在哭泣。

木沙曼沉默地坐在布满监控摄像监狱副长室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两父子悲情的对话。

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嗤笑一声,侧过头,对身旁的顶头上司道:“这家伙也配提牺牲?艾泽拉拉星球上被他屠杀的无辜民众算什么?那个,嗜、好吧,哪有正常种族会姓嗜。嗜-月高,想救他这个畜生儿子?做梦吧!对吧?指挥官?这个畜生就该待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

他热切地望着季宪则,今天艾泽拉拉星球上残忍血腥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

屠夫不该获得赦免权。

季宪则却修长的手指拨了拨监控画面,道:“第九监狱里住着更多的屠夫。”

第九监狱,一群超级天才的囚笼,一个可以利用功勋点抵消刑罚的监狱。

言下之意……

木沙曼脸色煞白,张口又闭口几次,终于虚弱地挤出几个字:“可是,这里不是第九监狱……”

季宪则轻笑:“所以,这家伙必死无疑啊!”

木沙曼紧握的双拳瞬间松开,粗犷的浓眉皱起,疑惑道:“那您为什么提起第九监狱?”

“月高这老家伙,狡猾得很,看得清局势,狠得下心,下得了手。他亲手捉住自己的儿子,交到我们手里,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此同时,他又非常了解星盟的律法,很清楚自己的儿子要么死,要么终身监禁。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是”

“这畜生毕竟是他儿子,唯一的。”

木沙曼恍然大悟:“他想尝试尝试,劝归他的儿子,交代乃颗人的情报,日后或许还可以做个间谍什么的,立些功,最后将功补过。”

“可真是一个好父亲。”

季宪则颔首,但眼中分明是嘲讽、寒凉,还有深刻入骨的仇恨!

嗜-月高还是好好做梦吧。

且不说星盟律法,即便,他只是一个末流的雇佣兵,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手染无辜者鲜血的乃颗人。

十年前,从太空垃圾中打捞回的,父母破碎不全的尸体从来不敢忘记,每每入梦惊醒,四下荒凉,对他们的恨意就添了一层又一层。

还有他刚刚出生的妹妹,他只隔着投影仔细观察,连碰一下都担心碎掉的妹妹,也失踪在了那些丧心病狂的疯子手中……

想到妹妹,他蓄满冷意的眉眼慢慢温和下来,仿若厚厚的坚冰下突然开出了一朵小花。

他的妹妹找到了。

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这个宇宙中,他唯一的亲人了。

也是,他唯一的族人。

他心急如焚地想去见见她,拥抱她,触碰她,听一听她的声音,听她叫一声:哥哥。

可是,他又有些踌躇。

根据他获得的资料,小姑娘好像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灌输了些不好的思想。

她,大概不会待见他……

季宪则双眉微蹙,陷入思考,直到木沙曼提醒他嗜-月高请求通讯。

不知何时,这对势同水火的父子结束了毫无作用的争吵,苏亚垂着头颅,沉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只被母兽踢出巢穴的幼兽,又像一尊失去了生机的雕像。

季宪则掠过这个画面,无动于衷,微微坐直身子,看了眼木沙曼,木沙曼立刻接入通讯。

并不是常用的视讯,双方交流只有语音。

“指挥官先生,晚上好。”嗜-月高苍老的声音清晰地传出通讯器,声音平静从容,不见前一分钟跟儿子对峙时的激动。

现在确实是女娲号的晚上时间。

“你好。”季宪则回应道。

“我已经见过那个叫楼珞的小姑娘,她跟她的同伴都是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好孩子,将来一定会是星盟新一代闪耀的星辰。能教导这些孩子,将我们的知识技能传承下去,是我们的期待与荣幸。”

“替她们感谢您的夸赞。”季宪则客套。

通讯器另一端的人似乎没有被他的冷淡影响,继续道:“我在小姑娘周围感应到了火元素,极其纯正、宏大、灼热的火。我在艾泽拉拉观察她时并没有感应到,上星际航班后也没有感应到。但,一小时前,突然就出现了。而且,表现得异常霸道,原本环绕在小姑娘周身的水元素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点到为止,嗜-月高适时闭嘴。

除非精神力极强,在对手没有显示出自己的异能前,不借助工具,一般人不能感应到对手的异能属性。

毋庸置疑,嗜-月高是一个强者。

他的实力凌驾这场对话的所有人之上。

但是,责任、强权、信仰、种族命运却熔炼出一个纸枷锁,轻飘飘地套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在一群弱者面前顾虑重重,低垂下高傲的头颅,每句话都在脑子里谨慎地演练数遍。

嗜-月高话音落下,空气立刻陷入寂静,气氛逐渐粘稠。

这是一个重大的情报。一个或许能够撬动整个宇宙的情报。

木沙曼心跳加速,屏住呼吸,微垂着头,余光偷瞄着神色莫测的顶头上司。

双系异能者!王座候选人又添了一位!

季宪则只是稍稍一顿,好似早有预料,就自然地打开光脑,熟练地点进一个经过重重加密通讯录,发出一则消息:

已确认,23号候选者,水火双系异能。

执行人:乃颗族嗜-月高

汇报人:编号NWS12837436XH 季宪则

与此同时,隐秘在宇宙各个角落的许多人不约而同地查看光脑。

跨越三十个星球的庞大终端敞开一个隐秘的门户,无数双触手插入深不见底的星网数据海中,精准光速地抽取出所有关于23号候选者的信息,打包,一层又一层地加密,封锁进终端核心数据库。

半分钟后,数十条信息又从宇宙的各个角落发出。

“一号观察者已出发。”

“二号观察者已就位。”

“三号观察者已出发。”

……

季宪则放下光脑,整个空间只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安静得可怕。

嗜-月高还在等他的回应,通讯器尽职尽责地传递着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季宪则道:“感谢月高先生的帮助。您的帮助非常及时。请您务必保护好她。”

这是信任,也是对一个投诚者最诚恳的回应。

嗜-月高挺起脊背,郑重道:“竭尽所能!”

这场通话到这里该结束了。

就在季宪则道别,木沙曼就要切断通讯时,嗜-月高突然再次出声,真诚请求道:

“苏亚回牢房前,请给他一块抹布,把地上吐的痰搽干净。小孩子不能养成这样的坏习惯!”

说到后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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