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及其……”
“帮凶……”古云谣挑眉。
镇国公一行人面如土色。他们知道自己死定了,不管如何最后都会有一个大帽子扣在他们。顶上的。
但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认清不了事实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月蓉痛哭流涕,她不接受这个事实,她明明就只是看上了一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月蓉抬眸看着古云谣“我明明那么的喜欢你……”
君殇喂古云谣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喂了,只是多带了一些脾气进去。这个女人化为男人还那么能“沾花惹草”!
古云谣嘴被塞的满满的,恨恨地瞪了君殇一眼。君殇默默将刀叉放下了,沉默不语,盯着古云谣的侧脸。
古云谣被盯得有些发慌,掰正了君殇的脸,继续看这场戏。
宫庭大喝一声:“放肆!公堂之上怎容你一个女子胡闹!”惊堂木清亮的声音在响着。
月蓉被吓得不敢出声了。古云谣也不忍心看她,其实他只是娇蛮了一些,被“家人”惯的无法无天了的女孩。
古云谣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绪,看着冷静非常,但凉薄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刺耳,道:“镇国公府欺榨民众,谋取私利。以及……叛国。”毫无感情的一个个字,几乎让镇国公眼瞳几乎被撕裂的溃散。
“可有人证物证!”宫庭拍案,他不相信叛国是真,但其他小事只要他果断,不惹到这个祖宗,这个多年的“好友”可以摒弃,而换取他平安。
古云谣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有。”
古云谣眼转头看向柱子边的君惜磬,挑了挑眉。君殇则是注视着古云谣的一举一动,墨色的眸子洋溢着笑意。
君惜磬一脸幽怨,苦兮兮的去把人犯带上来。
(君惜磬:我不仅要被喂狗粮而且还要为这一个个做牛做马,好惨啊!呜呜呜……
君殇:那你可以去死了。喂你狗粮是你的荣幸。)
“证人到!”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将头埋得低低的跟着君惜磬的后头。
君惜磬一脸嫌弃地看着宫庭,不情不愿的拱手:“这是证人。”就支起了身子幽怨地看着古云谣。
古云谣回馈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堂下所谓何人!”
“草民……草民……魏升,是……是镇国公府前任管家,三个月前……被赶了出来。”魏升颤颤悠悠地回答。
“为何被逐。”
“是因为小人看见镇国公府与月灵国太子往来互通的信件。”
“胡说!”月蓉大叫。镇国公府一个个脸色苍白,哪个人不知道月灵,青黎,蜀云,凤云是并列的四大国,并且月灵国和凤云国就是从祖上就不容的,若不是两国有一个瘴气林相隔,就是民不聊生。
而且这个是真真地被发现,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他们都担待不起……
“镇国公府书房内那副祖上就被帝王赐下‘忠君报国’的大字下的暗格里是他们往来的密信。”古云谣淡淡的说。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月崇更沉重的打击,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可是它不可能在这的,不可能……
月崇呆滞了
“派人去搜”君殇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了。
“回大人,卑职在镇国公府中搜到了……密信。”这个男人唯唯诺诺的,声音十分小,可是每个人都听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月崇大吼,即使被发现了,也不能承认,否则镇国公府将永世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古云谣好笑地看着镇国公府一行人,但眸子里尽是冰寒。
她最恨的就是忘恩负义的人,凤云国养他们那么久,他们祖上除了救了一次皇帝就再无他用。恩情还了两百年也够了,也保了他们两百年。他们不知感恩却通敌。
“念。”君殇淡淡开口。微侧,看着古云谣的面庞,眼底都是复杂。
“今,凤云国派五十精卫守在瘴林外以及一位医圣,似要研制解瘴毒之物。属下拜上。”
“凤云国内风起云涌,内斗极大,请主上……”
“……”
一句句话在敲打镇国公一行人的内心。
“不可能!”月崇大喝
“不审了,不审了……”
“呵。”古云谣轻笑。“镇国公这是承认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月崇颤抖着身子,碎碎念着。
“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们不担。”月裕沉静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