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怒气冲冲地叫道。在古云谣眼里,就像狗在犬吠。
古云谣作势掏了掏耳朵,嘲讽道:“是哪家狗在乱吠啊,小心咬到人了。”
月蓉听见她心爱的男人骂她爷爷,气道:“你骂谁呢!”
“谁应就是骂谁!”
“你!”月蓉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旁边的镇国公也没好到哪里去,恶狠狠地想着:他一定要她死!把所有的刑法都用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让她承受着千百万苦楚!
镇国公不知道的是,古云谣一眼就猜出他心里想的,冷笑。
身为杀手,本身就要具有省人度事的能力。想要作为杀手,定要样样精通,才可以面对目标以及要求有多方面的道路可选择。对于政治谋略也必须清楚,这才符合她们主要的目标的要求。所以她还是有一定的能力去面对的。这些也不过历练之一。
而那个红衣男子不用说就是洛溯,在发现猜不透他的时候,有多“巧合”的时候,就让她知道无疑就是他。毕竟,多个无意巧合,就是故意。她有一种感觉,不可能是君殇,虽然她和他没见过几次,但依旧坚信不疑,毕竟两个人的气质,气息不一样。
古云谣看了他们一眼,淡然地走了进去,君惜磬随后。
人都进了大堂,外面聚满了人,都是看热闹的,七嘴八舌的,古云谣觉得很烦,瞪着那群人。
很快就安静了。
不得不说她很有威严,比他们镇国公府更有威严,有种浑然的衿贵,让人膜拜。
“威武——”一阵棍棒声过去了。
“升堂!”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拍案。
“堂下何人。”
“镇国公月崇。”
“镇国公府嫡子,月裕。”
“镇国公府嫡孙,月蓉。”
一个两个都介绍完了,大理寺卿(宫庭)就瞪着古云谣和君惜磬,示意她们介绍。
古云谣环手抱胸,靠在大红柱上,放荡不羁,看得现场女人脸红心跳的。
君惜磬就站在古云谣旁边,勾着邪肆的笑容,也有很多人看着她,想给她生猴子。
宫庭怒了,一个两个都不理他!大声叫道:“你们两个草民见本官不下跪,也不坦露名字!”再次怒道,“还不跪下!”
古云谣和君惜磬继续沉默。
三人对视良久,古云谣轻齿:“我们凭什么对你下跪,凭什么告诉你我们姓甚名谁。”
一句话打断了表面的沉默。
君惜磬听见了,毫不犹豫地笑了。装作还不知发生什么的样子,无辜道:“真对不起啊,我不小心笑出来的。不是故意的。”
宫庭怒发冲冠,拍案而起:“来人!压着她们让她们给本官下跪!”
随即,一群人冲上来,手还没碰到古云谣,就在一瞬间就被打伤在地。
宫庭见状,袖子下的手不着痕迹地颤抖,再次怒道:“来人!全部的人都上!给本官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草民压到下跪!”
古云谣冷笑,淡淡看着一群畏手畏脚的人向着她们走来,“大理寺,就像镇国公府一样没用,呵。”
旁边躺枪的镇国公一家脸色都不太好看,但他们不能出声,免得再次被门外的人给看了笑话,丢了脸面。但眼神依旧是恶狠狠的。
君惜磬一脸嫌弃,就这些小渣渣,居然敢来弄她的小谣谣,找死吧!让我来!
古云谣一眼就看出来了君惜磬在想什么,“你上啊。”
“好!”君惜磬痛快地答应了。
君惜磬很快就在人群里穿梭,从空间拿出了药粉,撒了他们一脸。
“咳咳……”
“什么东西啊!”
“哎呀!全身好痒……”
“……”
古云谣愣了,以为她会大打出手,最后还是靠她的痒痒粉,真的是无语死了。武功呢!
四周都是打滚的人群,吵的不行,古云谣拢了拢耳朵,有些不耐烦。
宫庭更是气的不行了,“本官要将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给管子监狱里吃几年苦头,再向皇上禀明不尊朝堂!”
说罢,大理寺外走出一个挺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