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董卓的身体好像好了许多,他提议他想出去散散心,我答应了,我问他想去哪?,“去郿坞吧。”,“你建了那么久,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终于建好了?”,“是,你带些人护送老夫过去。”
华雄的伤终于好了,徐荣打仗去了,我带了陈宫,张辽,高顺,华雄,然后带了些人马,并着先生和文和的车队护送董卓去往郿坞。
路上,董卓一直在车内酣睡,我在头前领着,本来我作为开路官,是带领马队的,但是这次我还带了一辆马车。
“哇,小张角,再给姐姐变一个好不好?”
“那姐姐得再给我吃块糖。”
“吃什么吃,再吃牙都要烂了。”我掀开帘子。
“奉先,小孩子喜欢让他吃点不就行了吗?”
听了这句“奉先”我怔了一下,我突然有了一种恍若隔年的感觉,我没来由地想起璎珞,我怎么感觉对璎珞的记忆好像渐渐的淡了,好像曾经浓墨重彩的一笔变成了有意无意地划过。
那个约定……我这次来到底是对是错?
我放下帘子,我不明白,我只能去请教先生,
“你这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这种事终究还得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又回到车队前,“奉先,奉先?”,是貂蝉吗?还是璎珞?我突然头好晕,好像有人在拉扯我的衣袖,就这样走下去?我会去哪?我要到哪?还是停在这里?也许,应该转头,回去?那里会不会有人在等我?是谁呢?头好烫,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毒?到底有几个太阳?要是我能够将太阳射下来就好了……“奉先,奉先?奉先!”,是谁在叫我呢?我到底也没搞明白。
“奉先,奉先。”我睁开眼,“璎珞,怎么了?”,“起床了,再不起就赶不上春潮了。”,“对了,记得多抓几条鱼,卞叔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器具,得谢谢他。”,“知道了。”
洗漱完,我照常背上弓箭,拿上画戟与短刀,前往山里寻找猎物,经过侯成家,敲了敲门,是侯成的母亲开的门,问过好,侯成的母亲催促侯成出门,我等着侯成出门一起出发。
布好了陷阱,我问侯成“你昨晚又看书来着?”,“没有。”,“没有你怎么直打哈欠?”,“好吧,我昨天通宵看《春秋》来着。”,“行啊,听说这书很厉害,就是我不喜欢读书。”,“昨天私塾的先生还夸过我呢。”,“你今天还要去?”,“当然。”,每天侯成要去找私塾的先生教他,我不喜欢,就喜欢观察私塾外的那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