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若儿,不是你的错。
夏翎夜只是这样一手环着怀里的人儿,一只手轻轻地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不明。
言若没有说话,只是更加偎进了夏翎夜的怀里,那是血啊,我的亲姐姐的血,好可怕,好可怕……
医院那边,程诺被送到那时已经进入了晕厥状态,被匆匆的推进了手术室,留在外面的人除了等着消息的记者外就只剩下对看着诺家两兄弟了。
“你想问什么?”诺岩的眼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门,淡淡的问。
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盯着诺岩呡起的嘴角,略有深意的说:“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心里一颤。
“诺岩。”诺辰深深的吐出这个名字,将目光投向远处长长的走廊,淡漠的说道:“这个孩子,我以为我们都心知肚明。”
“是吗?那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诺辰没了声响,转过头,看着诺岩良久才说道:
“诺岩,这个孩子不可以是诺家的,而我也不会让他成为诺家的。”
“是吗?”
诺岩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两人之间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程诺觉得自己要死了,耳边有无数个声音在叽叽喳喳的,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却是可以感觉得到冰冷的器具划破了自己的肚子,没有疼痛只是凉凉的,是什么被取出来了?啊,对了,是那个孩子,那个不知是谁的被自己厌恶着同时又被自己无限利用着的孩子,他要离开自己了吧,明明还那么小……泪水不自主的滑落了下来,流进鬓发里,湿湿的,脑海里像放电影般流淌过从前的过往,小时候的自己,小时候的言若,长大后的自己,长大后的言若,还有、、、属于着言若的夏翎夜……
呐,我是要死了吗?
“病人心律衰退,血压下降。”
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
呵,是真的呢,只是不知道我这可悲的一生会不会有人为我流泪……
“医生,怎么样?”
打发走了成群的记者,诺辰不慎冷淡的问着医生。
“是个男孩儿,虽然因为早产有些虚弱但总的还算健康。”
“那么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呢?”
“少爷,报告都在这。”医生递上一份资料,说:“其他的备份我已经处理掉了。”
“很好。”看着手里的东西,诺辰低声的说了一句。
(话说大家一定要坚信,程诺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的,呵呵。)
病房里,诺岩冷漠的看着昏睡的程诺,好看的桃花眼中满是冰冷,有些复杂的看向被自己抱在婴儿,小小的家伙现在睡得正香,瘦瘦弱弱的,真丑……
不会让他成为诺家的吗?
有趣。
怀抱着孩子毫不留情的转身,最后再看了眼程诺,
呐,程诺,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不久之后我会让你得到你所要的,在这之前,就乖乖地呆在这里吧。
现在写写反而觉得程诺也没有那么坏到罪不可赦,在这场战役中她只是一个可悲的棋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从小过着无忧无虑普普通通的生活的她永远都不能理解言若他们这些人的生活。
嘿嘿,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额,我写不出那么坏的人的。
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