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打开了箱子,里面全是所有的证据,翻看了半天,她竟然发现了有关东方勋丽的身世的一封信,看完她悄悄的把信收起来,所有人都没看到她的举动。
“这下倒是证据齐全了,但我们也不要忙于揭穿,我们便来一个巧妙的回击。”陈阳眼睛闪烁了一下。十年前他们让他的勋丽受苦,十年后他当然要他们死得痛苦。
“没错,臭小子和我想的一样”
她先找个戏班,让他们来演《狸猫换太子》以便于后续更加精彩。
正因为那是十年前的事大家都忘得差不多,谁还会想到旧案重翻呢,到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笙婞雨想。
又是大半月过去了,大家都忙着为《狸猫换太子》排戏,那些戏子不负众望,很快就排的无比熟练,尤其听说是皇上要看便更加卖力的演,这可是表现和出名的好机会。
而笙婞雨和罗雨青笠还在暗中调查着良妃的事。
“良妃、贤妃,兰妃曾都是安兰村的人,她们一起被皇上带进宫……”
“这段话我听过好多遍了,讲重点”罗雨还没说完就被笙婞雨打断了。
“听说良妃的家中有个母亲在九年前被良妃狠心杀了,因此五皇子对她憎恨不已,她曾还有个哥哥,在她进宫之前就已不在家中不知所向。”
“那你查到去哪了?”
“这一些事村民都说不记得了,后来听村长说,十年前他的确回来过,身边还有一个女子长得很是漂亮,关系看上去不一般。但是刚来一天就随一群人走了又不知去向。”
笙婞雨头疼的听着他打听来的消息“这真是难办啊!”
罗雨想了想又说:“听说他的面部有一条长长的刀痕,脖子上也有不少的刀伤,他还是个左撇子……”
“那主要就是找到他这个人”笙婞雨说
“是”
罗雨走后云儿到了笙婞雨的屋中“参见太子妃。”
“云儿,你来做什么?”笙婞雨问。
“奴婢突然想到了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她一边想一边说:“我隐约记得十年前,我本打算要告诉尉迟慧兰妃的情况,进去时便有一人从屋中出来,那人浓眉大眼,长得到挺俊,可脸上却有一条刀痕”
开始笙婞雨还不怎么在意,可听到刀痕两个字突然想起罗雨的话〔他的面部有一条刀痕……〕“等等,你是说刀痕?”
“是,我记得他还是个左撇子。”
“这么说来,他就是良妃的哥哥了?”笙婞雨小声的嘀咕着。
她去了库房看经嬷嬷,也许可以从她那里得来真相。
“太子妃,求您饶了我吧!”她的确是怕了笙婞雨的手段。
笙婞雨蹲下问她:“经嬷嬷,我想问,十年前是不是有一个面部有刀伤的男子与慧妃一起合作过”
“是的,我只记得慧妃让他走后,他便出现在了良妃的宫中,其余的奴婢都不知了。”
“那他为何会与慧妃合作呢?”
“奴婢不知,奴婢只记得他们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了。”
『原来如此。』笙婞雨笑着离开了库房,把自己的思路理了一遍,她终于知道了真相。
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她将请帖送去宫里,就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大家都坐在宫中专用的戏台前等待着皇上和太后的到来。
戏子们都画好了浓妆,笙婞雨站在门口着急的等待着,此时她的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和紧张,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皇上一定要把握机会呀。
良久都不见他来,笙婞雨开始不安『他不会放我鸽子吧!』
“张老爷到”太监的声音打破了笙婞雨的担心,她也不在多想跑向了她的张伯伯“张伯伯,皇上呢,他怎么没来?”
崆靖笑笑说:“皇上他还有政务要忙,没时间看戏便不来了,让老夫陪你们这群娃娃看”
笙婞雨失望至极:“不来了,他可是最关键的人物,怎么可以不来呢,我真的有急事找他,伯伯,您就不能帮帮我再去求求他?”
“玉儿莫要任性,看戏能有什么急的,再急的事我来解决,不要再说了,赶快入座吧”崆靖摸摸孙玉的头说
笙婞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等下太后和皇后要来他们也跑不掉。带着崆靖等人坐在位置上。
“太后驾到”
“皇后娘娘到”两个声音同时传来。
一一问安后便都马上入座。『反正太后和皇后也在,她们是六宫之主可以帮助自己破案』
看着她迟迟不肯开演,直到所有的人都到齐,突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戏竟然要把一半的妃嫔们请来。
『太子竟然没来』笙婞雨看着空着的太子的座位想,心里空荡荡的『算了,不来也没关系,反正他又不是主角。』
崆靖问:“玉儿,这下可以开始了吧”
“是的伯伯”笙婞雨拍拍手,戏就马上开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脸色随着戏的变化而变化,尤其是尉迟慧和尉迟雄脸色最为铁青。
崆靖又怎会看不出戏的含义,但是他又怕是自己弄错了强忍着怒气问:“这戏叫做何名”
笙婞雨冷淡的回答道:“回张伯伯这场戏叫做《狸猫换太子》,这是一个发生在我的家乡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噢?”他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伯伯,玉儿这有一桩冤案,请伯伯做主破了这案”
“什么冤案,快快道来!”其实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的问。
“大家都还记得十年前狸猫换皇子之事吧!大家常说说龙生龙凤生凤,那么我想请问人怎么可以生出狸猫来呢?如果是说十年前兰妃生了狸猫那么不就是间接的说皇上是狸猫,或者说是有人将皇子与狸猫掉了包呢?”笙婞雨一边说一边示意的看向了尉迟慧与尉迟雄,看到他们的脸上全是恐惧并且已经铁青,得意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