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老夫定会竭尽所能。”莫太医说
罗雨拱手说:“那我就告辞了。”
笙婞雨在屋内大喊:“罗雨,怎么不进,咳咳~”
他皱眉说:“小人还有事做,就不打扰良娣了,小人先行告退”
“靠,去死吧你”她再怎么骂屋外的人也早已离开。
太医为笙婞雨把了脉:“您旧伤未痊愈又增内伤,可切莫再动怒,待老夫调几济药给您,喝些时日就无事了。”
“谢谢太医。”
莫太医说:“太子嫔客气。”
她又嬉笑着说:“您慢走。”
“在下告退!”
笙婞雨让如月给陈阳与东方勋丽安排了房间。
可能是受了伤,也可能因为药性,她感觉很困很想睡觉,她叫丫头们先去休息,自己天还未黑就睡着了。
〔她走进了一间破庙,看到有个女人蹲在墙角哭泣,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问“姑娘,你为什么哭呀!”,她抬起头,笙婞雨惊讶的看着她,她是昨日遇到的那个女人脸上还有很多污垢,但是她看上去比昨天清晰了很多“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帮我,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帮我……”她紧紧的拉着笙婞雨的手重复着对她说。〕
“啊!”笙婞雨从梦中惊醒
醒来全身都是冷汗“原来是梦啊!?”她抬起手擦汗却看到受伤的痕迹,连忙点燃了蜡烛,仔细看竟是抓伤。
‘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帮我……’这句话徘徊在她的脑中『她到底什么是被冤枉的?她叫何什么兰来着?』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笙婞雨闭着眼睛要睡觉,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反射的坐了起来挠挠头抱怨地说:“好烦啊。”
她穿上鞋子走出去散散心,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然后找来了木梯顺着木梯爬上了楼顶坐着。
『她不是该睡了吗?怎么会在楼顶坐着,听罗雨说她被打出内伤,没想到本宫今日下手竟如此之重。』崆淮今日无眠也从书房出来透气,不知不觉的看向了东边厢房,没料到竟会看到她此时还坐在楼顶。他又不想太靠近怕惊动了她。
“阿嚏~看来还是有点冷啊”笙婞雨缩了缩身子。忽然有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回头看去是青衣人,头上还带着斗笠。“如此晚了怎还不睡觉坐在楼顶?”
“睡不着呀”虽然不认识但是孙玉认为既然他给她披上了外套那就不会是坏人。“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太子府内?放心被太子看到他可是要杀人的。”
“我路过此地见有人坐在楼顶就来看看,难道你不怕我?”他打探的问。
“我为什么要怕?如果你是坏人该动手早就动手,而且你是坏人的话为什么要给我衣服呢?难道你非要我大喊救命啊,啋花大盗啊。我怕到时候没抓到你,那可恶的太子爷还得先把我当作偷情处理了,这事传出去了还不知道他更要把我杀个十几次变成肉泥。”笙婞雨说到这不自觉的冷哼一声。
“他不会发现我的!”青衣人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不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笙婞雨问。
“嗯…在下青笠。”他犹豫片刻说。
她轻声说“难怪你带着斗笠呢。”
“什么?”
“没……没什么”
“你这么晚与陌生男子坐在一起你不怕太子见了会生气!”他试探的问道。
“坐在一起就坐在一起,我又没做什么,清者自清嘛。”
“言之有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一会儿,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青笠已经不见了踪影。下面跑来一群侍卫,大声问:“是谁?”
笙婞雨走下来说:“是我,不可以坐在这儿吗?”
“原来是太子嫔,是小人有眼无珠还望见谅,只是现在夜黑风高,您摔下来小人可担当不起;夜间风大,您切莫着凉。”带头的说。『奇怪,不是听到有人在说话吗?怎么只有她一人?但是她的身上的长袍好生眼熟』
笙婞雨拉着身上的白袍假装很困的打了个哈欠:“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去睡了。”
“您慢走!”『难道是我弄错了?算了,主子的事我们不便多问。』
回到屋内,她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又想起了老爸老妈老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如今她呆在了一个不知年代的奇怪的古代,每个人每个地方都是陌生的。『老爸老妈现在应该急疯了吧』今天的月亮很圆很亮,不禁让她想到了李白的《静夜思》。
她默默的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掉下『为了爸妈我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直到找到回去的办法。』
他站在窗旁听出她的悲伤,心再次颤动起来,他深知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以前令他讨厌的女人。